“帮我宽衣解带,然后搓全身!”
某男人突然俯下身子,双手按在床边,唇角微勾,带出一抹邪魅和痞气。
那小白手,在他身上摸啊摸,到处抚摸,各种抚摸……
光想想,他都觉得很享受。
夏栀子一听,白皙的小脸就像煮熟的大虾,通红通红,如水般的黑眸眨啊眨,视线落在古夜微微敞开着的胸膛上,脑袋里已经各种幻想不断……
美男出浴图?
最MAN的小麦肤色,性感的胸肌、结实的腹肌,坚实的臂膀,有力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再向下是……啊啊啊,最让人血脉喷张的部分……
“夏栀子,你竟敢意淫本少爷?”
就在夏栀子幻想得欲仙欲死之际,一声怒吼在她头顶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本能回道:“你怎么知道?”
“你***都流鼻血了!”
夏栀子一听,连忙伸手一摸,湿乎乎一片,赶紧拿下来一瞅,这一瞅,夏栀子差点没晕过去,天啊,这这这……她竟然真的流鼻血了?!
“那个那个我我常流鼻血……嘿嘿嘿嘿……”
夏栀子一手捂着鼻子,从床上爬起来,头都不敢抬,更别说去看某人表情了,一边傻笑着一边低头朝洗浴间冲去。
一冲进浴室,正想关门,不料一条大腿率先迈了进来,夏栀子抬头,瞅着已经进来的男人,囧得要死,捂着流血的鼻子刚想开口,突然,一阵水流直接从天而降,将她从头到脚淋湿个透彻。
“你……”
“不是要洗么?”男人邪邪勾唇,嗓音暧mei:“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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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某男好不要脸~~~
女流氓
夏栀子的鼻血流得更凶了!
在她面前,一身材完美到极致的男人正在表演脱衣秀,现在,上衣已经脱完,露出他性感到爆的胸膛和那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的完美胸肌,夏栀子已经顾不得去擦越淌越多的鼻血了,她站在古夜面前,对着那片小麦色绝对MAN的性感胸膛大咽口水。
“好看?”
头顶,古夜磁性嗓音低低传来,透着无限暧mei旖旎,传进夏栀子的耳朵里,就如一股轻微电流,传递到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酥麻一片,悸动不已。
此刻的夏栀子是想当矛盾的,头脑中,一个声音在无数遍狂呼乱叫:夏栀子,你赶紧冲出去吧,不要再猛盯着他看了,再看,你就要血流尽而亡了;
还有一个声音,却十分不屑另一个声音的说法,他大叫反驳: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咱家主人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着这么完美的男人luó体,怎能放过如此良机?
一个声音:啊呸,你这个不要脸的。
另外一个声音:啊呸,你这个假正经伪君子。
所以,夏栀子很为难啊,她到底是走呢还是不走呢。
她想走,可此时此刻,她的大脑根本指挥不了她的双腿,那两条腿犹如被钉在地上似的,挪都挪不动;不走吧,她这一直鼻血不止,而且美男在前,又是难得一见性感到爆的luó体,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直接扑上去,然后吃肉肉。
“还想看?”
愈发低沉的嗓音,磁性到爆,在这被水蒸气环绕的不大空间里,夏栀子听得血脉膨胀心跳加速唇干舌燥。
夏栀子看瞅着男人那只手已经弄开了腰间的皮带,接下来,只需要轻轻一拉,那包裹着令人无限遐想的下身就会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她想,她必须得离开,不然后果有可能自负。
心里这么警告着自己,可身子还未等她转过去,她的手怎么就出现在他已经松开的皮带上了?
“夏栀子,你这个女流氓,你这是想强上本少爷?!”
视线落在那只抓着皮带的小白手上,古夜黑眸一闪,渴求的欲wang显露无疑,大手一伸,揽住眼前小女人已经湿透了的身子,纤细的腰身在他掌间盈盈一握,隔着湿透的薄面料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腰部肌肤,随即一路向下,落在凸起的翘臀上。
嗯,弹性十足,他很喜欢。
“啊,我……唔唔……”
虽然还隔了层面料,但那只大手就想点了魔法,碰触上她肌肤的那一刻,她浑身战栗不止,犹如电流经过,酥麻一片。
夏栀子伸手想扯掉那只游走在臀bu的大手,可,还没挨上,一股大力袭来,身子一下子撞进古夜宽厚胸膛间,长臂一环,将她整个人包了起来,下意识挣扎,一抹唇瓣落下,堵住了她的惊呼。
咬舌自尽
他的舌带着激情和热情,瞬间燃烧了夏栀子尚存的丁点清明,她一边承受着他唇舌攻击,一边承受着他大手抚摸她肌肤带给她的悸动和战栗,很快,夏栀子双腿酥软,很没骨气地挂在古夜结实的臂膀上,在他的热情似火中无限呻、吟。
片刻之后,衣衫尽褪,两副滚烫的身子早已相互交缠,当那抹坚硬如铁的滚烫挺近夏栀子早已润滑的体内时,一抹清醒让夏栀子瞬间睁开迷蒙双眼,瞪着压着她在墙壁上的男人,恍然醒悟,气得牙痒痒:“你……故意的!”
“嗯?”
那双透着浓烈欲、望的黑眸微微眯起,看着身下小女人恍然大悟的小模样,一边大力挺动身子一边俯首在她耳边,伸出灵巧的舌勾动她小巧白皙耳垂,热气扑面而来,夏栀子好不容易回归的清醒再次抽离而去,陷入深深的晴雨之海无法抽离。
墙上,浴缸里,马桶上……各种姿势,销hún不断,夏栀子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悸动之中终于又晕倒在了男人结实臂弯间,陷入了沉沉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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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正香的夏栀子,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有一只大手,正耍流氓地游走在各处,心底一惊,猛然睁开了双眼。
“醒了?”
一抹磁性的嗓音透着慵懒,夏栀子扭头看去,正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那里面,几丝笑意几分戏谑还有几分夏栀子猜不透的深不可测。
想起昨晚浴室里疯狂,夏栀子双颊瞬间变得滚烫起来,她调转视线,却发现自己此刻正头枕他的胳膊,以一种只属于情侣之间无比亲密姿势睡在他的怀里;心底一慌,刚想翻身坐起,却不料一只胳膊环上她胸bu位置,不等她反应,原本睡在一侧的男人突然翻身而上,将她压倒在身下。
“你再敢欺负我,我就……”
夏栀子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又慌又急,不知该怎么表达对他的愤怒和对自己的不耻,脸色通红,又羞又愤。
昨天浴室的疯狂只是一个意外,她现在都快后悔死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将自己作贱得真是彻底。
“你就怎样?”
相比较夏栀子的羞愤和内心巨大煎熬,古夜却神采奕奕眉眼生辉心情非常不错。
幽深的视线落在夏栀子那张透着复杂情绪的脸上,嗓音低沉,磁性又悦耳。
“我就咬舌自尽!”
声音坚决,透着视死如归的豪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逼良为cang拼死最后一搏呢。
“……那你自尽吧!”
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翻身而下,以手支头,侧躺在一旁,黑眸直勾勾地瞅着一脸决绝的夏栀子,用眼神示意:你可以开始自尽了。
“……”
夏栀子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牙痒痒,捞起一旁的抱枕就朝男人砸去。
古夜一把伸手接过,然后俊脸一沉,不悦吼道:“夏栀子,你谋杀亲夫呢。”
“……”
夏栀子瞥了一眼正在咆哮的男人,心底忍不住腹诽:你是谁亲夫呢?
小栀,生气了?
眨眼间又到了周五,上完最后两节课,江南一下课就被小学弟的电话呼叫走了,夏栀子独自一人拎着挎包,抱着书本走在桂花飘香的林荫小道上,微微阵阵,带来扑鼻的桂花香气,她忍不住停小脚步,闭上双眼享受着难得的怡人时刻。
“小栀。”
就在她自我陶醉之际,一抹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微微扬起的唇角瞬间僵住,双眼猛然睁开,一抹惊慌闪过,紧接着,涌上一抹无法压抑的心痛。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夏栀子知道无法逃避,只得深呼吸几口,转身,原本带着忧伤的脸上此刻一片坦然。
“子扬,你怎么在这儿?”
前几天,无意间看了蓝海财经早报,才得知牧子扬已经提前离开学校,进了爸爸的公司,正在一步步接受管理培训,准备半年后走马上任,出任公司的副总裁。
牧子扬的爷爷牧林亲手创立了牧光公司,他爸爸牧一啸将其不断发展扩大,成为牧光集团公司,在蓝海这样的一个大城市里,牧光集团虽然比不上古氏集团的强大,虽然不能位居第一的位置,第二的位置也是非它莫属;所以,牧光集团的一切动向,也关系着蓝海整个城市的经济建设,对于集团的下一任接、班人,最近,更是被各大媒体炒得沸沸扬扬,作为主角的牧子扬的照片更是频频出现在各大媒体报纸最醒目的位置,一时间,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又博学多才的他理所当然的成为蓝海市各家豪门待嫁名媛竞相追捧的对象。
看着朝自己一步步走来的牧子扬,夏栀子突然双眼变得酸胀起来,使劲地仰头,才没让自己落下泪来。
原本,这个男人所有的美好,只属于她夏栀子一个人的,而现在,她却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是一种奢望。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终有一天,他站在云端,而她依旧俯身在尘土之间,这样的高度,就算她筋疲力尽也是她毕生都无法到达的地方。
云泥之别……
呵……
这样也好不是吗?
她早已配不上他了,断了自己最后一丝念想,不敢再有一丝贪念,只有一个愿望,愿他一生安好幸福!
“我来学校拿点东西,顺道看看你。”
也许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牧子扬一身正装,上身穿着一件蓝白条纹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剪裁得体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显得身型挺拔修长,不过是几天未见,夏栀子觉得,他似乎成熟了许多,依旧英俊明朗温文尔雅,那双含着笑意的黑眸,依旧温暖如阳。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夏栀子的视线一落在那张熟悉的脸上,便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一想到这个事实,心痛便无可抑制,她目光贪婪的游走在那张熟悉的脸上,她想记住这张脸的每一处,将它们深深地刻在脑海中,然后变成回忆,在夜深人静时在想念他时,翻出来细细回味。
“嗯,有点,刚进公司很多地方需要我学习,所以一直没腾出时间回来看你,小栀,是不是生气了?”
牧子扬说着,伸手搁在夏栀子的头顶,如以往那样,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长发,嗓音温柔,透着让人不由自主沉溺其中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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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稍后二更
喷火龙
“没……没有,我知道你忙,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
牧子扬的话,让夏栀子心头一紧,紧接着慌张移开视线,垂下头去。
她不敢去看他温柔的脸,神情的眸……
夏栀子想哭!
想大哭!
最近一段时间压抑在心底的不堪和委屈在牧子扬抚摸着她长发的那一瞬间即将喷发,好在她理智尚存,使劲地咬牙才没让自己失控。
因,是她自己种下的;那么,果,再苦,也只能她含泪吞下。
牧子扬的视线一直落在夏栀子微垂的脸上,上面闪过的每一丝表情都尽收他眼底,当看到她拼命压抑着自己不要落泪时,他的双眸之间划过一抹难言的情绪,但这抹情绪随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倔强的执著。
就算天崩地裂沧海变成桑田,他都不会放手!
思及此,温柔再次将他周身笼罩,抚摸着夏栀子长发的手滑下落在腰间,轻轻一拥,夏栀子便被圈进他怀里。
“还是我的小栀最善解人意,以后,定是我的好贤妻。”
贤妻?
夏栀子身子一抖,随即,满心的酸楚翻涌而来,憋了许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滚落下,沾湿了牧子扬胸前的衬衫。
“小栀,怎么了?好端端为什么哭了?”
胸前的湿意让牧子扬松开紧拥着夏栀子的双臂,俯身低头,待看清夏栀子满脸的泪水,顿时慌了神,伸手一边轻柔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一边低声问道,嗓音之中透着几分担忧。
“没……没什么,风大,眼睛里进了沙子……”
无措之间,夏栀子找了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理由,然后偏过身子,躲开了牧子扬替她抹去眼泪的手。
夏栀子的动作,让牧子扬举起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漆黑的双眸闪过一抹阴郁,紧抿的双唇透着一丝苍白。
一时间,四周一片寂静,夏栀子只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中,根本没注意到牧子扬的异样,突然,一阵铃声传来,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夏栀子愣怔了一下,随即打开挎包,掏出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大字:喷火龙。
喷火龙,夏栀子给古夜取的外号,输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还足足笑了有半个小时,喷火喷火,嗯,太形象了。
而此刻,看到这三个字,夏栀子却心底一慌,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牧子扬一眼,然后鬼使神差的将来电给摁断了。
“怎么不接?”
点点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叶射下来,落在牧子扬的脸上,一张脸温润如玉,双眼透着点点笑意,带着温暖和温柔。
夏栀子没有回答牧子扬的话,她看着牧子扬,一时之间看得有点傻了;她最喜欢看这样的牧子扬,总感觉,世界所有的温暖都聚集在了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身上,只要靠近他,便会温暖一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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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夏栀子的失神,看在牧子扬的眼里,让他的神情愈发柔和起来,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锦盒,打开,一条耀眼的钻石项链出现在夏栀子眼前。
“哇,好漂亮!”
夏栀子情不自禁发出惊叹之声。
白金链,细而精致,整条链子是由一个个心形相互连接在一起形成的,最让夏栀子惊叹的是,那设计巧妙精美无比的挂坠,一弯蓝色的月亮上雕着一纯白透着晶莹的小兔,那蓝色的月亮应该是宝石,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无一丝瑕疵,更绝的是那小白兔,虽小巧,但栩栩欲生,充满了灵动之感。
“喜欢吗?”
牧子扬说话的同时,已经打开了项链,俯身,将项链靠近夏栀子的脖颈,给她带了上去。
白皙的皮肤,蓝色的宝石,真的,很美!
“这个……子扬,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宝石紧贴着她的肌肤,一丝冰凉让夏栀子猛然回神,伸手想要取下项链,却被一只大手阻止。
“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不要拒绝。”
嗓音一贯温柔似水,却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偏执。
“可是,太贵重了,我……”
太贵重了,她承受不起。
子扬,如何才能拒绝你的好意?
你可知道,你现在对我的每好一分,我心中的罪孽就要加重一分,对你的愧疚就更深一分;
这辈子,你我注定有缘无分,不要再对我好了,我怕……
我回应不了你给我的爱!
如果有一天,当你知道了真相,我怕,我怕你厌恶我鄙夷我!
那一双我最喜欢的双眼,里面的那一抹柔情似水是我最美的依恋,我不能想象,如果有一天,当我再次站在你的面前,那里面出现的是憎恶和嫌弃,我会怎样的生不如死?
所以,求你,不要再对我好~!
求你!
“还有一个星期就到你的生日了,我明天要跟父亲出国一趟,要在国外待几天,具体行程待定,我怕在你生日那天赶不回来,所以提前将礼物给你。”说道这里,牧子扬伸手抚上那只雕刻得活灵活现的小白兔,温柔笑道:“小兔子,你的生肖,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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