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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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那些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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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想简单了,心儿,对不起,让你为难了,你让我见见他们,我有信心让他们放心把你交给我的,你相信我,好吗?”鲁肃的眼神无比的坚定。
  在他的目光中我点了点头。
  “好啦,现在去买东西去。”他体贴的拿过我的外套,帮我穿上。
  街上到处是节日的气息,商场里的人很多,应该都是奔着打折活动来的。
  我平时也没有化妆的习惯,因此只买了些日常的护肤品,如果不是鲁肃的一再坚持和导购小姐的大力推荐,我只想买瓶婴儿润肤露就好。
  在二楼女装那里,买了两件**套装,本来就打算买一件的,可是鲁肃坚持非得付两套的钱,因此我只好在服务员小姐羡慕的眼光中拿了两套**。
  鲁肃又拉我去了好几家女装店,我说我不用买外衣,他偏就不肯,非得说这几年都没有送过礼物,今天他想送礼物给我,最后还是买了一款粉色大衣,和一件米色连衣裙,还在店员的游说下,搭了一个粉白色小提包。
  我不懂品牌,全是鲁肃刷卡的,也不知多少钱。
  回到公寓时,从鲁肃手里拿过来,一看价格,还真是让我连骂这个鲁肃就是一败家子,一个手提包竟然要一千多,我连忙拿过大衣一看,这是什么做的呀竟然要六千多,还有裙子,我倒吸一口气二千多,还有**,一套九百多,我的天,我真是无语。
  拉过鲁肃的手,连忙装好,催促鲁肃说:“快快快……”
  “心儿,这是要把我拉哪儿去啊”他一脸好笑地看着我紧紧拉着他的手说。
  “太贵了,去退了,我可还不了这么多的钱,这加起来要一万多,我哪还得起?”我白了他一眼,很是怒其不争的表情。
  “我说过了,这些是我送给你的圣诞节礼物,虽然迟了些,可却是我很想做的一件事,我不用心儿还”他微笑着看着我,拍了拍我的手背,以示安心。
  “那也不用这么多啊,那我送你什么呢,我都没有准备?”我有些气馁地坐在沙发上。
  “心儿,真的想送礼物给我”鲁肃挨着我坐下,揽过我的肩膀,让我看着他,高兴地说着。
  我点了点头,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心儿,把你自己送给我,可以吗?”
  “我不就在你身边吗?还需要送啊?”我脱口而出,还白了他一眼。
  可是刚一说完,看着他戏谑的眼神,我发觉得自己肯定是上当了,看着他促狭的眼神,我好像明白了过来,“唰”地一声,我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我轻轻地捶打了他一下,小声道:“**!”
  他乐呵呵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你傻啊,心儿把头发留长吧!虽然这样很好看,但是这样像个中学生,和你走出去,我怕自己被别人骂。”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刮了一下我鼻子,笑着说:“怕被别人说我拐卖儿童。”
  说完,鲁肃看了看表,跟我说:“心儿,时间差不多了,你需不需要准备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出发了。”
  “鲁肃,我能不能别去啊,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你放心,我不会像上次那样跑掉的”我把手举过头顶,很认真的说。
  “你也知道自己上次偷偷跑掉,不对啊?”看我不好意思的低头绞着衣角,他没有再次责备。
  “我不是怕你跑掉,没关系的,不是有我吗,我就是想把介绍给他们认识,你放心,有女同学的,也有人带女朋友来的,还是你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我的女朋友……”说完,他有些幽怨地看着我。
  “那好吧,我去一下卫生间。”在他的注视下,我站了起来。
  站在穿衣镜前,我审视着自己,怕有哪个细节不好,还是原来穿着的衣服,只是理了理自己的短发,洗了把脸,原先的化妆品都清洗干净,只擦上刚刚买的护肤品,白净的脸上不施粉黛,纯天然,镜中映出的就是一清新小佳人。?

☆、我女朋友脸皮薄,兄弟我自喝一杯

?  胡利曾说: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如果想找到真爱的话,那无疑是跟遭雷劈并且穿越时空,是同一个概率。
  可是我已经找到了,我还有什么好迟疑的呢?
  开门出去,鲁肃接完一个电话后,过来看了看,从他的表情中就知道,他很满意。
  他说晚上可能会喝些酒,他怕不安会,所以就没开车,他叫了辆出租车,我知道,他心中还是有阴影,因为他父母的交通事故就是因为一辆货车的司机喝了酒。
  待我们到了酒店门口,“王朝大酒店”我在心底想,这么气派的名字,服务员过来把我们引到二楼的悉尼包厢,包厢很大,一张大型圆桌,赫然摆在中间,在包厢的另一边摆放着几张沙发和茶几,见我们进来,他们都站了起来,我都不认识,只是他们很是兴奋,都和鲁肃拥抱,连声说着:小子,好样的。
  我就落落大方的微笑着,站在一旁。鲁肃牵过我的手,和他一起落坐一旁。
  因为我不认识,所以也就只有静静旁听的份,他们谈话的内容,也无非就是离别后的一些话题以及一些回忆年少时光的美好。
  可能是见我在吧,所以他们的谈话也会有些拘束,过了一会儿,人应该都到齐了,大概六个男的,二个女的,其中有三个带了女朋友过来,其中包括我。
  我坐在鲁肃的旁边,另一边是他高中的一个女同学,长发,偏瘦,白白净净的瓜子脸,柳叶眉,一双丹凤眼总是有意无意的越过我看向鲁肃,有时也会向我友好的笑笑,并且会主动帮我加饮料。
  整个过程,鲁肃都握着我的手,除了起来敬酒外,酒过三巡,应该是由于酒精的作用,不知谁的提议,有女朋友的要喝交杯酒,都说鲁肃是班长,必须起带头表率作用,我有些紧张,又有些难为情,可是这么多人的起哄,如果我不肯,鲁肃肯定下不了台,再加上旁边美女有意无意地窥探。
  大家应该都在等着我们,鲁肃让服务员拿来一个高脚杯,为我倒了一点葡萄酒,拿起来放在我的手中,又借势在我的耳边说:“别怕,有我呢,跟我起来,我教你。”
  他的话让我紧张的心放了下来,学他那样,右手举杯,笑意盈盈,我们的左手始终相牵,深情相视,在大家的注目礼下,喝了交杯酒。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可是他们依然不放过我们,连说要接吻,我不知道他的同学怎么会如此豪放,我不知所措,眼中是满满的不安,鲁肃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向我笑笑,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一触,然后说:“兄弟们,我女朋友脸皮薄,兄弟我自喝一杯葡萄酒,谢谢大家的热情!”说完仰头一干而净。
  又是一阵欢呼声,其他的两对也是喝过交杯酒再亲吻,鲁肃捏了捏我的手,看着我,笑了笑,意思说:你看,人家可比你热情。
  ……
  回到公寓时,已经十点左右了,鲁肃今晚喝了不少,脸有红,我也喝了半杯,包厢里有些闷,所以觉得自己一身的酒气和烟味。
  鲁肃让我先洗,他去书房里要传个文件给他姐。
  等我洗好后,我有些为难了,今天什么都买了,连袜子都想到了,只是唯独忘了买睡衣,站在浴镜前面,氤氲的镜子前面,我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里面就穿了条内库,没有睡衣可怎么办。
  “心儿,好了吗?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睡着了吗?心儿……”敲门声响了很久,我刚想打开门,门已经从外面被推开了,鲁肃走了进来,“想什么呢,洗好了还不出来,我……”
  看着我,只裹着一条浴巾,脸蛋红扑扑地样子,他的眼睛变得深邃而炙热。
  我不好意思地说:“鲁肃能借我件衣服吗?”
  “啊”他像是被我这句话给呛到了,不明白地看着我,一脸的茫然。
  “我没有睡衣,你有吗?”我嘟着嘴,气鼓鼓地说。
  他去房里拿来一件白色的T恤衫给我,刚好可以给我当裙子穿,不过有点像超短裙,所以让他拿了条棉短裤给我。
  鲁肃还在洗澡,为了节省时间,我就拿出吹风机在房间里吹着头发,还好头发剪短了,不一会儿便吹好了,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头有些晕晕的感觉,我关掉了**头灯,留着落地灯,管自己先上**睡了。
  一会儿,感觉身边的**垫微微地陷了下去,一个人上来,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我转过身来,醉眼朦胧地看着鲁肃说:“咦,你怎么不去躺椅上睡,跑来这儿干吗?”
  “心儿,那边很冷!”他不高兴地说。
  “不是调了空调吗?”我想了想说。
  好一阵沉默,没有说话,他看了看我,正想起身离开,我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然后戏谑地说:“我逗你的,你还当真了,傻瓜!你以为我舍得啊,那边冷又小。”
  “心儿,你说真的,没有骗我!”他一阵狂喜,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点了点头,“不过别想歪了……”
  “知道,我就想陪着你”说完他从背后抱着我。
  可是这样的姿势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折磨,原本的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我就侧躺着一动都不敢动,心如小鹿如撞,可以听见身后的鲁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已屏蔽#    “心儿,可以吗?”他在我耳边轻声的问。
  我的大脑“轰隆隆”一片,这叫我咋整,如果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意欲何为的话,那我的智商也太低了,那就不是单纯而是愚蠢了。
  他见我好久没说话,动作有些滞缓,可是却加深了亲吻。
  “心儿,你让我看看,我就看看,行吗?我每天梦里全都是你,我很好奇……,就是想看看,可以吗?”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
  我看着他祈求的眼神,心中一软,他不过就是想看看而已,当我决定抛开一切顾虑和他在一起时,就决定自己是他的了,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好,可是,可是这样可以吗?正当我心中犹豫不决时。
  #已屏蔽#     “心儿,你真美,别紧张,相信我,我不会……我不会强迫你的……”他咽了咽口水,舌头有些打结。
  我大窘,连声说:**。
  他呵呵地笑了,声音很是嘶哑,“这样就叫**啊,那不如我就把这罪名坐实了……”
  #已屏蔽#没等我话说完,身边的人早已飞身跑出卧室,耳边传来“哗啦啦”地水声,过去很久,久到我快要睡觉了,他才进来,只是却躺在了躺椅上。
  “鲁肃,你,那儿不冷吗?”我怯生生地问。
  “心儿,我还是躺这儿吧?你快睡吧!”他后面的话如果不说的话,我会很感激,可是最后他咬牙道:“以后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你这只妖精!”
  我全身抖个不停,把脸埋进了被窝,深深地吸好几口气,全是他的气息,很温暖。?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  第二天,我们睡到自然醒,差不多已是午饭时间,不想出去吃,就点了餐送了过来,匆匆吃过后,鲁肃有事出去了,我自然是洗洗衣服什么的,然后去书房看书,这儿藏书不少,书房简单却不失风格,很是清爽,摆设不多但都透着雅致。
  随手抽出一本,是一本经济管理学,对此类书籍我是没有多大兴趣的,所以原路放回,一排溜过去,没有自己爱看的,再看上边一排,倒是诗词类书籍,拿出一本,徐自摩的诗词。
  翻开书页,最让我记忆深刻的便是“沙扬拉娜”,在这之前都没有如此细读,在高中时,我们很是盛行诗词,这也是我们对于徐自摩除了“再别康桥”外,最是熟悉的一首,特别是这首当初我们有事无事都爱吟上几句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沙扬拉娜。
  它是组诗《沙扬娜拉十八首》中的最后一首,这首诗写于1924年作者随印度诗人秦戈尔访日期间,这首送别诗也是徐志摩抒情诗的绝唱,历来为人们所传诵。
  “看什么呢,如此出神”鲁肃何时进来站我身后,我都没发觉,我抬头对他笑笑,“没看什么,事情都办好啦,我们什么时候回校。”
  “嗯,饿了没,我们先去吃饭吧!”他停了一下,看了看我,接着说:“心儿,我姐来了,想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一听这话,我很紧张地拉着鲁肃的手,战战兢兢地问:“亲爱的,你姐会不会拿张支票给我,让我自己在上面填个数字,然后告诉我你已有未婚妻,能离你多远就多远,会不会这样?”
  鲁肃看着我的眼睛由喜悦慢慢地变向深沉,嘴角却是往上一勾,抬手抚上我的前额:“你这脑中都装些什么的,以后少看那些有的没的闲书了,你以为在演电视剧呢?”
  “可是,鲁肃,我挺想她给我一张支票的,真的我不介意的,……”我嘟喃着,看着他一脸的黑线,一副想吃了我的样子,我撒腿就跑了。
  心中想不是就你能装的,我也能。
  当我们过去时,他姐姐已经等在那儿了,是不是这些人全是败家子啊,就我们三人用餐,竟然定这么一个大包厢,整整点了十几个菜,就差点上龙肉了,如果不是鲁然已经和我说过有关他们家的一些情况,再加上鲁然全没有把我当外人看的神情,我还以为他们在向我示威和摆阔。
  好像叫什么皇冠大酒店,那些服务员的服务好的让我差点飘上了云端,就差上个厕所都要跟着了。
  我悄悄地俯身在鲁肃耳边说:“亲爱的,有没有太多菜啦,太奢侈了吧!”
  可能这句“亲爱的”很是受用,所以他笑得异常的灿烂,也学我样贴过我耳朵轻声说:“亲爱的,这是对咱俩的重视。”
  整个席间,鲁然都没有说跟我曾经见过,鲁肃一直冲我笑,就怕我紧张,其实我是有些紧张,只是没有他担心的那个程度,不过他的体贴倒是让我很是窝心。
  鲁然也很是随意,完全没有长姐如母的那种压力感,可以看出也是真的很疼这个弟弟,从她对待我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我不会很自恋的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就见过一次面的女企业家对我如此疼爱。
  整个席间,气氛很是轻松,我也慢慢地没有了先前的紧张,除了鲁肃,我和鲁然都喝了酒,到最后时,鲁然竟拿下了一对香奈尔耳环甩在了桌上,撸起衣袖,一手拿起酒杯,一手搭着我的肩说:“心儿,干杯,以后,鲁肃就交给你啦,要怎么整就怎么整,不用给我面子。”
  我打了一个酒嗝,一手拿酒杯一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白嫩嫩地脸说:“好的,姐,放心吧!”
  而后一干而尽,最后,我好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后啥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头痛欲裂,口干舌躁,全身酸痛,不由“嘶”的一声,双手按着太阳穴。
  看见鲁肃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水,皱眉坐下,把我拉起身,“醒啦,先把这醒酒汤给喝了吧!哎,你的酒品,啧啧啧……哎”
  我在他怨妇般的唠叨中喝干了醒酒汤,我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记忆只停留在我和鲁然喝酒的瞬间。
  “那个,我,我们时候回来的,现在几点啦,你点的什么酒啊,头痛死啦”我很是不满,连声抱怨。
  “你还生气,我还没生气呢,你还问我什么酒,你和我姐都喝掉几瓶红酒,知道吗?我都要被你们俩给喝穷啦?”他拿过杯子轻轻地搁在了**头柜上,捏了捏我的脸,皱了皱眉,心疼的说:“脸色这么差,头还痛吗?过来我帮你按按。”
  “哎,那个,你姐呢,她也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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