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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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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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名字时,心漏跳了半拍。
  靓靓的猪,这个名字在他们嘴里流转着,我的心思翩飞了去。唯一号的旁边有个人物叫帅帅的猪,是子杰建的,当初我还嗤笑他幼稚。鬼使神差的,当晚我就回家去101区建了个号叫冷战,基本不用打听,靓猪在区里的名声挺大的,是个商人,她做了老本行。
  而且英雄系统出来时,她成了区里头几个做完任务拥有英雄的号,所以到处都有人在谈论她。我悄悄跑到土城安全区,随意点击着人名,终于在拥堵的人群里看到了她的身影。她换了职业,成了名道士,天师长袍穿在她身上多了分稳重与潇洒,而她身旁站着的英雄,蓝色名字赫然就是帅帅的猪。
  那一刻,我不知道嘴里是啥滋味,挺干涩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除去子杰瞒着我偷偷跑来找她外,还有别的异样情绪,心里头烦躁着,却还是把号给挂机起来扔在那练级。慢慢地我又开始加入了传奇生活,丁岚知道我进了101区,立即建了号跟过去。
  我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是咋想的,看着子杰上了风云的号与靓猪成双成对出入,总觉得刺眼。要与她在新区结识,其实很容易,只需通过买卖装备。等子杰知道冷战是我时,我已经在101区站定了脚,又一次成为了行会老大。
  心情很微妙,看着那个曾经是传奇菜鸟的人物,在新区里英雄系统出来后,居然一改以往风格,整天投入在杀戮之中。技术也由原来的生疏变为成熟,一投手一举足间,带了霸气。若非知道靓猪是她的话,我真会怀疑这是两个人。
  另一方面,我与丁岚的关系越加紧密,她无疑成了我在101区名义上的红颜知己,而我的默认让她欣喜若狂。可以说,传奇是我引丁岚入局的工具,但又在这上面存着小心思,会忍不住去靠近她,却跟子杰一样,因为老区的事,不敢在她面前表露身份。
  她就像是毒瘾般,明明想要躲避,但躲不开。直到我与子杰为她大吵后翻脸,子杰愤然离开行会之际,打了电话过来质问我究竟想怎样?这是我们两兄弟第一次大闹,还是为了一个女人翻脸。之后的事情发展得愈加不能控制,我与子杰成了敌对方,只要战役里有靓猪参与的,我们就会互砍对方,至死方休。
  是丁岚的举动让我惊醒过来的。她有意接近靓猪,又偶尔对我试探,醍醐灌顶般的提醒了我目前所处境地,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如今政务吃紧,计划一步步在进行,已经摸到省内关系,我居然还在游戏里与子杰吃飞醋互斗。这时候应该是两兄弟齐心协力,共进官场,打开政路才是。
  最后那次城战,我引子杰下赌,谁输谁退出游戏。子杰以为我是在与他争夺靓猪,实则我是在给他下一个套,不想两兄弟感情因为游戏伤到无法挽回,那么就唯有破釜沉舟。结果在我预料之中,子杰的火爆脾气当场点燃,矛头指向了靓猪。
  我就像是布棋的推手,冷眼看着那场风暴愈演愈烈,然后风平浪静。

  ☆、116。深陷(为夏末结束更)

  靓猪的离开,成了必然,是我一早为她设好的结局。不是我心狠,而是她就像个不安定因素,随时都有可能翻牌影响全局。我不能让辛苦设下的局因她而摧毁,尤其是丁岚对我其实仍有防备,如果感情上不能抓住她,那么要打通丁年鹏的关系,会难上加难。
  我一直说自己和子杰是同一种人,他或许比我要脾气火爆些,但回归现实后,我们都能够看透。游戏的争端止于此处,我和他狠喝了一顿酒,一醉方休。
  这期间,我与卿微一直来往着,但为遮丁岚耳目,每次都比较隐蔽。可没想有一次我去见她时,她突然昏倒了。送医后,医生居然断出是血癌,听得我五雷轰顶。她紧紧搂住我无声啼哭,然后讲出她顾家的遗传病史。
  我不信什么诅咒之说,立即将她送北京最好的医院诊治,但医学结果统一认定是血癌,属于早期。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先就医,后来听闻她舅舅一家也有这病,且除去她表姐,其他人都已过世。而表姐目前行踪成谜,只查到被安姓男子带走了。
  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卿微的表姐顾彤彤,比较令我防备的是那安姓男子,只一眼就觉对方不简单,浑身显露出来的气势带着暗沉,与我不是同一类人。幸而我们的目的也只是想咨询下卿微的表姐相关事宜,因为从她的气色来看,似乎还不错,而她已过25岁。
  第一次领略到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居然这世上真有巫蛊之说,而顾彤彤正是因为被植入了蛊而血症得到有效控制,没再蔓延。可安性男子在为卿微检查过后,就下了结论,判断她与顾彤彤情形不同,两人的血融有着很大区别,卿微的血属于稀有品种,必须要找同一类人才能利用子母蛊来医治病症。
  茫茫人海,无疑是大海捞针,就连卿微的母亲也做了血样检查,查出两人属于血融不类同。尽管心急也无奈,只能普遍撒网,从各方医院寻找这种血融的人。直到那天,我的车刮过一个叫余浅的女人,契机终于来了。
  当拿到相关血融证明时,手都忍不住轻颤起来,等待了这么久的机会。子杰与我一商定,就有了全盘计划,他去余浅家乡操作,我则假意接近她。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全盘按照我们的计划一步步进行,直到成功让母蛊植入余浅身体内,而子蛊植入卿微身体,我才大松了一口气。
  效果是很显着的,卿微自那以后就再没昏厥过,医生那边检查也都说有起色。但我不要太被动,蛊这东西听起来就像个定时炸弹般放在人体内,保不准哪天就会有突发意外。所以我还是联络了美国的医生专家成立研究组,将卿微送往国外争对性治疗。她不想离开我,但我告诉她后面必须专心扑进政坛,她在身边我会分心,最终她还是忍泪离开了。
  确实,她若在身旁,我无法全心放在事业上,唯有心无旁骛才能登上极位。而为保卿微没有任何损伤,我选择亲自守在余浅身旁,对她做最密切的关注。要想得其利,必先攻其心,从余浅的眼中,我看到迷恋,暗笑又是个傻女人。
  逢场做戏,对我们来说,已属家常便饭。很快,她就陷进了我给她编织的迷网,相处一段时日,觉得她并不讨厌,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而且乖巧又听话,从不会拿自己的事来烦我,像个小媳妇般,温柔又善解人意。男人工作之余,能有个女人在身旁嘘寒问暖的,是件很享受的事,我也乐见其成。
  有时候会觉得对她真挺薄情的,骗了她很多事,还占有了她的身心,可谁让她是那千百万人中的之一呢。暗下决定,在卿微治愈病症后,定要给她丰厚回报,保她今后衣食无忧。私下里赞助了她继父开店,虽然她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她其实一直挂念着她母亲的状况,偶尔蹙着眉的样子挺惹人心怜的。
  当熟悉的佛牌出现在眼前时,我脑子停滞了思维,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可能?若非那块佛牌上面的吊环里的型号数字,我真怀疑这是巧合。
  问起她时,心跳速度过百,即使她没有正面回答,从那受伤的眼神也能分辨这个佛牌属于她。而原来的主人,却是我。那一夜,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坐在车里手抖到无法开车,心绪久久难平。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被我设计了的女人,居然会是她!
  可事实又不容我再质疑,她就是水云轩,那个曾在传奇里问我“许我唯一可否”的笨女孩,那个被我因现实感情而搁置甚至遗忘了的傻女人,那个被我和子杰亲手推离的。。。。。。靓猪。
  连着几天,我都怕见到她,尤其是不敢看她温和的眼睛。愧疚吗?我想应该心虚多一些,怎么就那么巧,余浅会是她?这件事我不敢告诉子杰,因为当年子杰对她的痴迷要比我来的深,若被他知道,那么势必会引起他风波。
  当平和的生活变成煎熬时,最终我还是决定与她分手,给她一个“腻了”的理由。她很倔强,给她房子不要,给她钱也不要,就昂着头不带走分毫地走了。那段时间心情很糟,加上丁岚从省城那边特意搬了过来,在我的暗示下,她正式以我女朋友身份自居。
  在对余浅放手后,安排了私家侦探秘密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她仍在我掌握之中。可就是没来由的焦心,尤其是听到她与人相亲的事。只要一想到她温存的体香被别人占据时,就会撕心挠肺般的难受,我的异状被子杰发觉了。
  他调笑般地问我,不会是对余浅真动心了吧。当时我面无异色,心里头却空空的。等到新子结婚时再遇,即使丁岚站在我旁边,我也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天她穿得很特别,应该说很美丽,像初春而开的花一般亮眼。
  察觉到子杰对她的恶意,明白他是发现我的心思起了变化,在对我做出警告。可我却担忧她的身份会被子杰发现,所以忍不住出面去警告她离子杰远一点。就像是怀里揣了块奶酪,生怕被别人夺去的感觉。
  惊异她性格的转变,居然跟丁岚对上,甚至不余遗力地反击。就像当初差点让我沉迷于101区的靓猪,决然不同的前后性情,在现实中翻版上演。没有任何迟疑的,我再度强占她身心,而她的猫爪不仅挥向别人,更挥向了我。
  男人与女人的争斗,男人是经不起激的,她的不驯让我生出了征服的**。既然她本就是我的女人,再度收入囊下也不为过。而时隔半年后的她,当真让我刮目相看,以前的她温顺的像绵羊,现在的她跟个小老虎似得。
  我最喜欢看她被我压制在身下,不得不屈服的样子,从她晶亮的眼中可看出她对我没有忘情,这让我升出某种的傲娇与满足感。可隐藏的秘密终有一日被揭开,子杰还是知道了她是靓猪的身份,并且在那次宴会上被公开。
  心念电转间,我向他投去的一眼,暗示他别暴露靓猪是老区水云轩这事,因为丁岚或许会念着与101区靓猪的交情而对余浅手下留情,但绝不会姑息她是水云轩这件事。这从她开始接触传奇,得知水云轩曾是我游戏里老婆时,就一直十分介怀的。
  与丁岚的关系基本已成定局,我在她眼中,就是那种会偶尔花心,但分得清孰轻孰重的男人,所以她对我有着笃定。丁年鹏那边,也有过多次接触,父亲的权位越高,丁年鹏对我也越加刮目相看。离我们的计划越来越近,只在如何为丁年鹏画地为牢,请君入瓮了。
  机会来得很快,我与子杰演一场戏,丁岚果然费尽心思拉他父亲下水来救我,而我从中搜集到了有利证据。但这些还不够,我要的是一举将丁年鹏打入底层,永无翻身之日。其实到了那种时候,不光是为卿微报仇,更主要的是许家一大家子的荣辱都身在其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深有领会。
  加上对权欲的渴望,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想得到的。所以,我要做的是釜底抽薪,乘着省长换届的事,父亲与我定好要一举将丁年鹏打倒。可我却因为余浅那个小女人而滞留在别的城市,对她越来越着魔,明知是毒就还舍不下。
  常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是为了保证卿微的安全。可到最后,连我都觉得这个借口有些荒谬,子杰与我为了她大打出手,事后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居心不良。我阴沉着脸,没有否认,确实我对余浅,本就居心不良。只是前面的两年我还能自控,再遇后我越来越控制不住心思。
  从子杰的态度中,我看出他是也陷进去了,原本他在传奇时就比我要与她走得更近,会在知道她是轩猪后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也正常。是男人的占有欲,还是我不打算放手也罢,对子杰就跟防狼一样,不让他靠近她片刻。

  ☆、117。你怎么可以爱她?

  在去部队前,子杰狠给了我一拳,然后冷冷对我说:你不要忘了顾卿微。
  连我自己都觉得矛盾起来,一面可清楚感受到对卿微的在意,一面又无法对余浅放手。尤其是她每次受伤住院时,我就想倾尽一切地对她好,会看着她隐忍忧伤的目光感到心疼。后来甚至起了金屋藏娇的念头,打算等丁年鹏的事件完了后,让卿微与她共处。
  可这些只是脑中想想,一来是时机未到,二来则是隐约感觉若公开这事后,余浅必然反弹。在我想到周全安排前,先放一放再说。只是没想到这一放,竟生出事端来。定好初三归返的,她却随意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搪塞我,怒火冲天之余,隐约察觉到事情不对。
  只消稍稍一查,就立即查出她并没有去昆明,而从她母亲那边也得知两人同去做身体检查的事。立即顿悟她的动机,定是被她发觉了两人并没有动过肾脏移植手术。那她初三不归而去的地方就很明了了,果然查出她去了沁市。
  我连夜赶过去,对陈学民做了一番安排,教他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坐在车里看着远处缓缓走近的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有些微颤抖,心有余悸,若不是我敏觉,那被她查出真相要如何是好。她电话打来时,其实我还在车上,除了故意冷漠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等再见她时,一副哀怜祈求的模样,让我对她又恼又恨,狠狠将她压在桌上要了一回,也无法填补满心的恐惧与空虚。我是越来越怕失去她了,当初的那一年之期原本定下是为圈固自己的心不要太深陷,也计算差不多卿微的药可研究出来,是给自己设个迷恋的期限,没想到这个一年之期成了我和她的禁锢,也成了她的心结。
  事实到后来我根本就忘记这回事了,她提起时,我心颤到恐惧,紧紧抱住她宣誓没有一之期,也不会有,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心,哪怕一年时间到,我都不会对她放手。
  惶恐与不安的心情,让我彻夜难眠。半夜起身在书房里拿出那块被她藏起来的佛牌,冰冰凉凉的,发觉她找过来后,搂她在怀中,顿生了将那牌子重新戴她脖子上的念头,似乎想借由这佛牌来把她牢牢套住。
  我许子扬也有这么一天,患得患失到不能自抑。因为跟她在一起越久,就越能了解她的倔强,也越害怕真相大白那天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我生出了用孩子来困住她的念头。女人只要有了孩子,就会心软,哪怕再伤心,她也会舍不得。
  可天不从人愿,不是我想要就能有的,哪怕是从网上找来表格,算着时间努力,都没能让她怀上。心沉沉的,总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那天突然接到余浅父亲的来电。听完电话后,我惊怒交加,恨不得揍一顿这老头子。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君子好逑,他的事只要一查,前科、案例,都是不好的,而且这个人还心狠手辣。我不指望一个这样的人,会因为念着点传奇的情谊而对余浅手下留情。在赶去的路上,收到一段视频,发件人是陌生号码的。看着里头新子抱着她,在诉说情意的情景,狂怒、嫉妒纷涌而来。
  原来连新子对她都曾有过那念头!可此时不是细算这些的时候,不敢去想视频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心急如焚之际,接到君子打来的电话。原来他在路上设了人监视,看到经过车辆就汇报,他要我单独过去。到此时,我若还不明白对方动机就真傻了,他的目标在于我。
  反而松了口气,只要对方有所求,那就代表还有谈的余地。我与程磊细细商量了下,由我打先锋,追踪器藏在耳内,他伺机混进去,其他人留守原地等信号。
  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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