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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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事-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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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萧潇也有话要问他,索性配合地坐好。
  钟临泽的脸上写满震惊,似乎这时候才嗅出了不对劲,可显然已经为时已晚。
  贺渊发动车子离开,两人一路都没有交谈,等车子下了高架,萧潇这才克制地看他一眼:“你很早就认识我。”
  “对。”贺渊回答的也很平静,目光一直清清冷冷地落在前方路况。
  萧潇吸了口气,又说:“也知道我和钟临泽的关系?”
  “是。”贺渊依旧是没有丝毫迟疑地承认了。
  “连我们为什么分手,你也都清楚?”
  面对她明显有些愠怒的语气,他还是没有片刻隐瞒地点了点头:“嗯。”
  萧潇说不清楚心里此刻到底是什么感受,隐隐有些愤怒,却又有些难受。她对贺渊的感觉一直有些奇妙,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她是真心将这人当做朋友。
  可对方似乎并没有这样想,他知道她更多的事,或许还有一些是她现在也不清楚的,可他始终没有坦白,亦或是打算一直瞒着她。
  他甚至还说喜欢她。
  可这一切,还是以欺骗为前提的。
  她心里噎了一口气,郁结难平,咬了咬嘴唇道:“前面停车。”她需要冷静一下。
  贺渊微微蹙眉,静了静才说:“我认识你的时候,并不知道你是他女朋友。”
  他借着路灯的光线看了她一眼:“那时候你还很小,大概是高中生。”
  “……”居然那么早吗?可她一点也不记得啊。
  …
  贺渊把车开到了河边,两人安静地坐在夜色里。
  夜晚的空气稀薄冰凉,她身上披着他的大衣,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开司米毛衣,却脊背挺直地坐着,须臾,这才重新开口:“我在加州的一家福利院见到你,因为是华人,所以才刻意留意到。”
  萧潇想起来了,的确是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每周都去那家福利院做义工,不为别的,那时父母刚刚离婚,她跟着父亲到了那个陌生的国度,而那家福利院又离家很近。
  她眼神复杂地注视着贺渊,贺渊安安静静地看着湖面,平静地叙述着:“你知道我一直在国外,很少回来,后来你不见了,我也没有刻意去打听过。只是那时候,对你印象深刻。”
  他转过头来,眼神却比湖底的颜色还要深沉。
  贺渊并没有细说为何对她印象深刻,想来或许是说这些话也是第一次,断断续续地:“后来再见你,就是在R大校园,那时候你已经是临泽的女朋友。”
  萧潇还想再听他说些细节,他却停住了,深深吁了口气,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我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可是临泽居然和你分手了。萧潇,我隐瞒这一切并不是有意让你难堪,而是清楚这些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我不想你再记起这些不愉快。”
  他的手覆上她交叠在膝盖上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在她准备逃走时将她牢牢扣住。
  “看在我暗恋你这么久,不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贺渊云淡风轻地就将一切掩饰过去了,萧潇这一整天经历了太多,信息量过大,到现在只觉昏昏沉沉地,脑子里似乎有很多事想问贺渊,可又一时理不出头绪来。
  贺渊摸了摸她冰凉的脸颊,气息清浅地落在她耳畔:“走吧?该冻坏了。”
  回家之后发现钟临泽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萧潇稍稍犹豫,还是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不管事实如何,也不管钟临泽现在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总之经历一次她已经想明白了,这个男人并不值得托付终身。
  接下来两天钟临泽没有再出现,萧潇也不在意,心境渐渐稳定下来。
  和贺渊的相处依旧没什么进展,萧潇以前不接受对方是心里迈不出那个坎儿,男人给她的安全感太少,现在不想接受,很大原因其实还是和钟临泽有关。
  贺渊和钟临泽认识,这或多或少还是让她觉得别扭。
  清净的日子总是格外短暂,等钟临泽再出现,萧潇忽然就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即将要被改变。果然钟临泽见了她就递过来一堆东西,脸色沉的可怕:“小小,我们都被算计了。”
  “……”
  …
  贺渊接到小J的电话已是凌晨两点半,这个危险又暧昧的时刻,萧潇居然在酒吧喝到烂醉。
  小J自己也喝了不少,说话舌头都有些大:“萧潇她朋友的电话打不通,总监,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们一下?”
  贺渊简单换了衣服就来,进酒吧时脸色非常难看,低头检查了一遍她身上衣服是否完好,确认之后才轻声哄她:“先回家,好不好?”
  萧潇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这才露出笑来:“是你呀,正好,陪我喝一杯。”
  他皱眉,却阻拦不及,已经被她忽然大力嗑上来的酒杯撞到了下巴,刚想呵斥她两句。她又准确无误地将酒杯送到他唇边,一双眼在灯光下闪着流离的光彩:“喝不喝?喝不完,我可不想走。”
  贺渊听着她近乎撒娇的语气,心都化了,别说是一杯酒,就是一瓶毒药他也丝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小J看着他一口气将大半杯烈酒下肚,惊得揉了揉眼睛:“总监,我是让你来接我们的,可不是来陪我们续摊的!”
  贺渊将他当透明,眼角余光都没瞄他一下,所有注意力都在那个倚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身上。这种情形幻想了太久,以至于都忽略了她买醉的原因。
  “来,再喝一杯。”萧潇勾着贺渊的脖子,往他唇边送的酒全被他尽数喝下了。
  等离开的时候,只能叫来了代驾,先将小J送走,贺渊又亲自把萧潇扶上楼。
  刚刚打开密码锁就被原本踉踉跄跄的女人推开了,贺渊没有防备,往后退开一大步,正想发作却见她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卫生间。
  听着她痛苦的声音,就是有滔天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等她吐完,这才递过去事先准备好的温毛巾,萧潇拿着擦了擦脸,又漱完口,好像这才发现家里多了个男人,瞪着迷糊的小眼神打量他:“你怎么在这?”
  “……”
  贺渊不想和醉猫计较,他自己也喝了不少,脑袋有些疼,只想先把人安顿了就回家。伸手将人半抱起身,萧潇浑身都软绵绵地,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
  贺渊想将她抱进卧室,还没俯下…身,却听到这女人一阵古怪地低笑。
  他疑惑地停了下来,只见萧潇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眼神……太过陌生。
  贺渊的心猛地抽了一下,脑子里像是想到什么,却不敢确认,还是镇定地扶住她:“回房睡觉。”
  几乎是同时地,她也开了口:“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
  他僵在原地,她的语气比外面的气温还要低:“你故意打压临泽父亲的公司,不惜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到底图什么?就为了逼他和那个女人联姻?”
  当她看着钟临泽递过来的那份文件,越看心里越空。
  贺渊一直是个城府有心计的男人,这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这男人居然那么早就开始算计她。
  而她,还傻乎乎地当他是朋友。
  贺渊的拳头攥的很紧,缓慢地抬眼看向她,背光的角度,所以他的眼神并不分明,只能听到低哑的嗓音:“为了什么?你真的不懂吗?”
  萧潇不可理喻地看着他。
  贺渊往前逼近一步,眼神坚定地说:“当然是,为了你。”
  眼下的气氛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两人牢牢锁住了,萧潇有些透不过气,尤其是被贺渊那样偏执的眼神注视着。
  她微微侧过身,手指一点点收拢:“贺渊,我不会爱你的。”
  短短的一句话,在逼仄的浴室空间里像是不住地回荡着,贺渊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萧潇握了握拳头,心底每根弦似乎都在发颤:“每个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如果说以前我还为给不了你回应而抱歉,那么以后,我想连这一点都不会有了。”
  “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沙哑,隐隐还透着几分悲凉,可她不敢再生出多余的一点点同情出来,这个男人太可怕、也太自私,为了目的真的可以不惜一切。
  她直视他黢黑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即使没有钟临泽,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因为你并不懂何为尊重,更不懂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是爱,贺渊,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更何况,你这样子不过是偏执罢了,你和我并未接触过,到底爱我什么?”
  一连串的话,她语速极快,说的贺渊无从反驳。
  他平日里再巧舌如簧,对于感情也是笨拙生涩的,心脏一阵阵发紧,那感觉就像有人拿刀在往他胸口捅,一下比一下还狠。
  淡色的嘴唇动了动,他艰涩地想解释,萧潇已经抬手拦住他,疲惫地指了指门口方向:“你走吧,刚才谢谢你。”
  贺渊却没有动,脚好些灌了铅一样,前一秒还以为到了天堂,眼下马上被她推进了地狱。
  萧潇也没再看他,脑子还有些晕眩,慢悠悠地扶着墙壁往前走,刚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匆匆地脚步声,接着是后背一痛,忽然被他大力压在了墙上。
  他一双眼拉满了血丝,赤红而痛苦,眼神直勾勾地瞪着她,薄唇抿得很紧。就连额角的青筋都一根根分明地跳动着,一切都昭示着此刻这个人有多愤怒!
  萧潇有点紧张,拳头紧握:“松手。”
  这时候的贺渊让她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也是此刻她才意识到这是个目的性极强且十分危险的男人,更何况,眼下两人都喝了酒,她逃脱的胜算实在有些低。
  接下来的事更加让萧潇谨记一个教诲,喝醉酒的男人千万不能招惹。
  想再缓和气氛已经来不及,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忽然侵入,他毫无预兆地低头含住她的唇,酒精味充斥着口腔,带着一股掠夺的味道。
  就像野兽的气息。
  上次那样的不算亲…吻,眼下的,萧潇亦觉得算不上。
  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温热的腔…壁牢牢包裹着她,舌尖一点点蛮横地往里闯,她逃不掉,挣不脱,伸手去推拒,就被他牢牢扣住压在头顶。
  手腕的骨头都觉得快被他捏碎了。
  她干脆张嘴咬他,可是那么狠,他居然丝毫都不退缩。
  贺渊他,真是个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没写完那啥。。。然后觉得十分抱歉,所以我会将它写在下章的作者有话说里,那部分是不用掏钱买的,给大家免费看,算是补偿啦~(^_^)~当然肯定是和谐版的
  大环境如此,大家一定理解的
  然后下章会是二哥视觉,小虐。。。。
  另外提前祝大家五一快乐,五一不会停更,因为没有出游的计划,只是有闺蜜回来可能会小聚什么的。我更新不定时,所以希望姑娘们超过十点半不更就去睡觉,第二天一早再看,别熬夜。我熬夜是因为没办法啦,家里琐事多,总之感谢大家支持。

第89章 走火入魔(贺渊VS萧潇之番外七)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下上章出现的前男友名字,改成钟临泽了,其它还是老样子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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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之前,萧潇以为钟临泽会是自己一生的噩梦,可贺渊却用另一种强硬的方式亲自告诉她:不是的,噩梦的开始其实是他才对。
  就在墙壁上,她被牢牢钉住,以一种羞耻而放dang的姿势被打开,身上的布料早就碎落在地板上,一身白皙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
  贺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视线像毒蛇的幸子,一点点细致地梭巡过她躯…体的每一处。
  那副欣赏又满足的样子让她羞愤难当,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却还在妄图抗争着:“我会恨你一辈子。”
  不过是句苍白没有威慑力的话语,她之前骂的比这还凶,对方都闻若未闻,此刻男人的眼神却微微一闪,很快又将头慢慢埋进她肩窝处嗅了嗅。
  显然他和她的状态截然相反,此刻正处在全身亢奋的状态中。
  他沉迷在她的滋味里无法自拔,她身上有他熟悉的气味,像罂粟,引人靠近,又让人离罪恶也仅是一步之遥。
  爱与恨,其实只是一念之差罢了。
  贺渊将唇压在她发烫的耳珠上,这才轻声回答:“反正我的一辈子只能是你,爱或恨,只要是你给的都无所谓。”
  其实又怎么会真的无所谓呢?
  只是他不会给她机会恨他一辈子就是了,也不会给她机会离开自己半步!主意已定,危险的光芒在眼底浮动,贺渊此刻仿佛一个准备收网的猎人,将她的长腿往上折起,架在臂弯。
  “我喜欢你。”他哑声在她耳边说着,坚硬的那物直直抵在她敏感的幽谷入口。
  意识到危险逼近,萧潇的指尖疯狂痉挛着,丝毫没有迟疑地死死掐住他颈间的脉搏。此刻她该凶狠一些才对,可说出的话却底气不足:“别再继续了。”
  指尖警告性地收拢,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被人硬生生地压制住,她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贺渊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却是缓慢地贴上她软软的嘴唇,低哑地吐出一句:“你力气不够大,掐死我之前,我已经进去了。”
  “……”这个时候,他还是如此地不正经。
  萧潇又气又恼,脸红的能滴血,未及细想就张嘴咬住了他的脉搏。她不知道哪里致命,那时候也只是冲动恐慌之下病急乱投医的结果,是使了全身力气的,可是抱住自己的男人纹丝未动。
  他居然就在这时候闯了进来,长驱直入,不留情面。
  像是有把巨韧莽撞地将她劈开,还在不住往里深入,仿若要将她最深处的骨血都一点点搅弄出来。
  太疼了,从身体到心脏,每一处都在痉挛着。
  …
  浓郁刺鼻的酒精味充斥着萧潇的口腔和鼻翼,可她此刻只感觉到铺天盖地地疼痛感。
  她没有经历,白的像纸,喉间立时煎熬地发出一声低…吟:“混蛋。”
  萧潇疼的弓起身,可又被他轻揉慢捻地舒展开,男人的声音很是忍耐,喘息声更重了些:“你已经是我的了,别再抗拒我,试着放松。”
  他说的轻巧,又俯身下去吻…她,或许是给她时间适应自己,只安安静静地待在她里边没有妄动。
  萧潇抬头看他一眼,带着极度愤怒的情绪,可在他乌黑的眼底却捕捉到了满满的温柔和宠溺,甚至有几分窃喜。
  他在高兴什么?!
  她努力想挣脱,却因为挣扎的动作让彼此连接的部位产生剧烈的摩擦感,一阵阵异样的酥…麻袭遍四肢百骸。他英挺的眉峰微微一蹙,掐住她腰肢的手蓦地箍紧:“别动,太紧了。”
  萧潇仿佛被一道雷给生生劈中,脑子嗡地一声炸开,脸颊上火辣辣地,她的手还被他死死攥着,这时候只能张嘴继续咬他。
  咬他那张无耻的嘴唇。
  他却低低笑着,好像愉悦极了,就那么微垂着眼眸任由她发作。
  好像她在胡闹一样。
  萧潇还是难受,即便他体贴极了,一直忍耐地在她柔软深处浸泡着,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难受。
  胀,腿…根处酸的厉害,更像是有辣椒水灌进了最深处,火辣辣地。
  酒是完全被吓醒了,萧潇瞪着一双澄澈的眸子,有几滴湿意从眼角泌出来,小…嘴微微开合着,看他的眼神尤为凶狠。
  可哪怕是这副故作凶巴巴的样子,还是让贺渊再也忍耐不住,这是他渴望太久的女人,借着几分酒意,他将自己完全推进去,彻底地占有她。
  贺渊抚了抚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微微喟叹一声,那种舒适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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