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你是不是有想法?”李龙腾开个玩笑。
“你说哪去了,她是我的亲同学,从小学到高中我们始终在一个班。当时她还是我们的班长呢。我不是夸,我崭隼贤学长的可以说是端庄贤淑,美而不艳,媚而不妖,当时在学校她屁股后面追的人可多了。毕业分开有好几年了,我跟她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虽然结婚有几年了,但容颜依旧,还是那么漂亮。她现在在火车上当起了列车服务员,工作不错,工资还很高,就是三天一倒班,照顾不了家庭。”
“我大胆地问一句,你们俩的关系怎么样?我问的是私人关系。”龙腾诡异的笑了笑。
“怎么说呢?两个字不错。”钱守义回答也是没烂唤恰
“第一次坐火车,就碰见了七八年没见的老同学,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你们俩毡沧佑性怠N一瓜胛誓悖你们俩在上学的时候没递过纸条吗?”李腾龙问。
“说实话,纸条是没递过,但关系很好,学习上互相帮助,生活上互相照顾。同学之宜,袍泽之情吗,可惜我现在有老婆和孩子了,否则的话……”钱守义不经业陌研睦锘八盗顺隼础
“你也别有那非分之想,到那时候人家跟不跟你还是另一回事儿呢。人家也走了,别想她了,来来来,还是为咱们有缘,干一杯吧。”
第九章 高息诱骗 邻居吴家十万打水漂
自从钱守义去了椰岛,菲菲的心就没放下,经常出现阴错阳差的笑话。钱红说得好:“爸爸出门儿可把妈妈急坏了,出了好多差儿。前两天,我中午放学,本来就晚了,到家后妈妈赶紧做饭,那边蒸着米饭,毡叱床恕9了半个多小时我发现,米饭锅怎么连热气都没有,我掀开锅盖一看,原来锅里放上米和水,没点火。那天跟妈妈闹一通。”帐乔红到莲子阿姨家拿东西时说的。弄的莲子笑个不停。
菲菲不明白钱守义为什么相信顾一鸣那一套。椰岛的买卖要是像他说的那样好干,那人人都去椰岛发财去了,谁还在家拼命呀。看来他沾伟て是躲不过去了。一想到挨骗,菲菲的脑子“嗡”的一下,双脚没站住摔倒在了床边。
钱红做完作业在兔婵吹缡樱听到屋里有动静,赶紧跑了进来,看见妈妈坐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焦急地问:“妈妈,您怎么了?”
“妈妈没事儿,可能是照蠖血压有点高造成的。躺会儿就好了。”菲菲微睁着双眼,有气无力地说。
钱红赶紧扶起了妈妈,把鞋脱掉,扶着妈妈躺在了床上。
“我找大夫给您看看。”钱红说。
“不用,一会儿就好,你先出去吧。”钱红安慰了妈妈几句悄悄地走了出来。
“阿姨好。”钱红刚从屋里出来,莲子推门走了进来。懂事的钱红赶紧让莲子阿姨坐在春秋椅上。
“钱红就是懂事儿,见什么人儿说什么话,从来不让父母着急,特别是学习,把自己的学习时间安排的井井有条。”莲子攥着钱红的小手夸奖道。
“不行不行,比我们班的好同学差远了。您找我妈吧。”钱红歪着头天真地问。
莲子:“对,你妈呢?”
还没等钱红说话,躺在床上的菲菲搭了言儿:“莲子,你可别夸钱红了,再夸两句她就得上天了。”
“在屋干什么呢,出来坐会儿。”
“今天有点累躺床上呆会儿。”
“今天头一次犯懒让我给碰见了。”莲子一脚门里一脚门涂吭诹嗣趴蛏闲呵呵地说。
“守义不在家,今天又是周日,没什么事儿起那么早干啥,难得睡个懒觉。”
“钱红多勤快,早早地就起来帮助你干家务,像彰炊事儿的孩子不多。”
“我告诉你吧,现在的孩子只要不上学起的比谁都早。怎么今天打的是站票呀。”菲菲从床上下来,钱红上前扶着妈妈。
“怎么身体有病呀?”莲子问。
“没病,就是刚才血压有点高,吃片药躺会儿就好了。帐蔷常的事儿。”钱红扶着妈妈坐在了春秋椅子上。
“唉,你听说了吗?前院老渭冶蝗思腋骗了,现在两口子在家还闹呢。”莲子悄声地说。
“啊,是吗,谁骗的,骗走老渭沂裁戳耍俊狈品坪芫讶地问。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菲菲就怕听到挨骗的事儿,只要谁一说上当受骗之类的话,她的血压准上来。今天还好,现在还没什么反应。帐保莲子嗽嗽嗓子,把她听到的有关老渭野て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跟菲菲说了一遍。菲菲听直了眼,脸色不断的发生着变化,到后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莲子说的是什么,脑子早已飞到了椰岛,飞到了钱守义身边。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莲子发现菲菲有点走神儿。
“我没听清楚,你再给我说一遍。”菲菲说道。
莲子说:“你别老想钱大哥了,注姨新闻,我再给你说一遍。事情是昭的,老蚊皇露瞎折腾,几年下来挣了十几万块钱,就当时的生活条件来说,他家是相当不错的了。家境逐年改善,电器儿一应俱全。第一年恢复高考,大儿子就以本县第一名的成绩被南方一所大学录取,女儿上高中,据说学习成绩比她哥哥还好,将来肯定错不了,四口之家其乐融融。老斡懈鐾甥也在县城住,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没有个对象。”
“像昭的人谁跟呀。”菲菲不时的插上一句。
“可不是吗。前些日子他那蜕领来一个陌生人,巧了,那天我正好找老蜗备舅档闶露,记得也是彰慈鹊奶欤他那个蜕连门都没敲领着陌生人就进来了,把我俩吓了一跳。只听那蜕说:二姨,帐俏遗笥眩有点事儿找我二姨夫。他干什么去了?那个蜕以前我看过。再看那陌生人,油头粉面,西服革履,皮鞋锃亮,看打扮像个大老板,当时我看就不像好人。老蜗备疚实溃赫夷愣姨夫有什么事呀?他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有事儿跟我说吧。蜕说,帐禄咕偷酶二姨夫说,他要是回不来我们过两天再来,您看?二姨说:那只能下次再来吧。”
“结果他们走了吗?”菲菲问。
“老握媸枪泶叩模前赶后赶得挨骗,就那么巧,话还没说利索老未油面推门走了进来。蜕一看二姨夫回来了,像是吃了蜜蜂屎似的,又是介绍又是让座,还主动的找来茶叶沏上了水。老巫定后问:“找我有什么事呀?”
蜕说:“我最近跟瘴焕闲肿隽艘蛔大买卖,急需资金,打算在社会上筹措一部分,20%的利息,使用期半年,到期后还本付息。经过十几天的筹集,已经差不离儿了,还差十万就能运转了,二姨夫您看看有没有辗矫娴囊思。老涡南耄找蔡诱人了。银行存定期五年的利率才4%,我胀甥说话有谱吗。”
菲菲给莲子倒了一杯水,“说半天了也没喝水,口渴了吧,先后口水,慢慢说。”
莲子咕喙距地喝了几口,然后把茶杯放在了茶几上。“喝杯水嗓子痛快多了。那我还接着说。我在旁边偷眼儿看了一下,来人带着好多证件, 都摊在了桌子上,再加之有蜕牵线儿,并且留下了联系电话,看来帐掠衅住2还老位故怯械悴环判模为了保险,做到万无一失,当场打电话验证了电话号码,确认无误。老稳缡透褐兀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下来。他把蜕拽到一边,问:崭鋈丝科茁穑俊
蜕拍着胸脯,说:“瘴皇俏叶嗄甑暮酶缑牵很实在,招┠昝簧僬酰沾沃饕是帮我,跟您说实话,他给我利息20%。我给别人只是10%,当然您绽息肯定是20%了。我是您亲蜕能糊弄您吗,您就放心吧。”
“那好吧,现在我们就去银行划款去。”就昭,老卧谒蜕的引领下,来到银行按照来人提供的银行账号,将十万元存款轻而易举的划入了人家的账户里。
来人临走时说:“大哥,您栈会抓得好,我跟你说实话,我所需要的资金已经够了,找不是您的蜕说话,您盏阈∏我是不要的,如果要是提前支取,您提前跟我言一声儿,我立马把钱和利息给您送来。您就等着好消息吧。”说完哥俩打辆出壮稻妥吡恕!
“现在半年过去了,老瘟本带息拿回来了吗?”菲菲问。
“我是真渴了,你让我再喝口水。”菲菲倒了一杯凉白开递给了莲子,莲子像是八天没喝水似地几口就喝了进去。“我接着说,半年到期后,还本付息的消息一点没有,老巫不住了,他先找到他那个蜕,蜕说也正在找那个人,打电话说是空号,具体单位地址也没有。帐焙蚶衔真的傻了眼,顿时懊丧之极,泣不成声,嘴上不停地念咕着:我怎彰瓷笛剑把那么多钱轻易的就给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了,我是真正的二姨夫甩货呀。真是万般皆有命,半点不由人。蜕看到二姨夫撕心裂肺的哭诉,他也是捶胸顿足,后悔莫及。帐抢衔一辈子的心血呀,可以说是用鲜血换来的。”
“此话怎么讲?”菲菲有点疑惑。
莲子又把老问苌说哪嵌谓哺了菲菲听:“记得有一次老蔚缴蕉倒钢材,为了省钱,晚上司机住店,他吃住都在车上。当时正是隆冬季节,白天就有点儿阴天,大伙还劝老慰间房到屋里睡,老尉褪遣豢匣ㄕ个钱,坚持吃住在车上。天儿阴的越来越浓,黑锅底似地乌云好像要塌下来。十点刚过,棉花套似的雪花扑天盖地地飘了下来,很快大雪就把车覆盖了,老卧谒拿嫱阜绲钠车篓子里愣是鼾声四起,对兔娴奶炱变化全然不知,待早晨起来时,满车是雪,浑身发颤,身上烫得不得了,不得不就近住进了医院。经诊治是伤风受寒,再来晚一点就危险了。结果,他在医院住了八天,总算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钢材是倒出去了,为了省点钱,老稳吹昧艘怀〔。你说涨挣得容易吗……”
“话说远了,咱们还是说说老魏罄吹那榭霭伞T谕虬阄弈蔚那榭鱿拢俩人不得不报了警,公安受理后,派警力进行了多方侦查,至今没找到骗子的下落。最近你们没看见老纬隼窗桑都快神经了,整天一句话没有。”莲子小声说着。
“掌子太恨人了,不劳而获。但愿守义有功而返。我们娘儿俩在家给他祈祷。”菲菲跟钱守义学的对方迷信的东西也有点相信,时不时的到庙里烧柱香,磕几个头。她说昭办的目的就是为了全家的平安。
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钱守义椰岛的发财梦印证了站浠暗恼嬲含义。
第十章 鼾声大震 赛过列车的轰鸣声
火车沿着京广线儿飞奔着。自从火车提速以来,坐火车出行的人员明显增多,特别是到了旅游旺季,全家出游选乘火车奔赴各个景点的占一大部分。大伙认为,火车的行驶速度虽然比飞机慢了点儿,但价钱便宜,安全系数高,还能隔窗观景。要是坐短程火车,用的时间比坐飞机还短呢。就是乘坐卧铺也比坐飞机便宜,并且还舒服。可惜钱守义坐的可不是刚才说的火车,他坐的那趟火车还没提速呢。奇慢无比不说,车厢里座位的舒适度也远远不如新运行的火车。
当燕山脚下的广大农村进入金黄色季节的时候,钱守义已随着火车行驶在仍为夏季的南国大地上了。乘火车南行的旅客大部分是北方人,他们上车的时候穿着厚厚的秋衣秋裤,坐在硬座上,一声不吭的打着瞌睡。随着火车的不断南行,车厢内的温度逐渐上升,下午两点,悬挂在车厢厢口上方的温度计已显示28度了。有的男旅客脱掉了来时穿的秋衣秋裤,换上了一身儿单衣,女同志艳丽的裙装又飘了起来。
有坐火车出远门经历的乘客都清楚,坐硬座最难熬的是晚上,躺也躺不下,睡也睡不着,聊天没熟人。而钱守义不然,可能是酒精发挥了作用,不到十点他靠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就进入了梦乡。
李龙腾坐在对面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听着钱守义如雷的呼噜声很是着急。别说同坐的乘客,就是方圆几排座的乘客都一惊一乍的,甭想睡了,因为他打呼噜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甚至压过了火车行进的轰鸣声。要说彰匆桓鍪菪〉娜瞬挥Ω么蚝羿嘌剑而他不然。邻座的乘客也尝试着叫过几次,他只哼哼两声,脑袋又歪向了另一侧,呼噜声仍然继续。
有一个乘客实在睡不着了,他看到一个小孩在车厢的过道上来回跑着玩,摆手叫了过来:“小朋友,你看那位叔叔打呼噜多吵人呀,我沼械阊棠,你把它撒在他的鼻子眼儿里。”小孩听后接过烟末,蹑手蹑脚地来到钱守义跟前,乘客们屏住呼吸,看看招“⑹窃趺粗品钱守义的。帐毙“⒂械愫ε拢想打退堂鼓,出坏主业哪俏怀丝驮谝慌砸桓鼍⒍地鼓励,并承诺事情办完后奖励他一块巧克力,小孩一听说给巧克力吃,便大胆地将烟末塞进了钱守义的鼻子眼儿,然后跑到了大人背后。随着一呼一吸烟末逐渐都吸了进去,紧接着是连贯的呛嗓子声音,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钱守义睁开眼看看,说:“是谁办的,大胆地站出来,我跟他……”话还没说完呼噜声又响了起来了。实在没办法了,忍着吧,等他醒了再睡吧。
李龙腾从小睡觉就轻,谁喘气粗一点他都睡不着觉。就因为崭隽娇谧泳常争得脸红脖子粗,以致后来分屋住。他就鹜烦霾睿出差等于睡不好觉,帐撬的逻辑。看来今天晚上是睡不成了,他站起身,在车厢的过道上伸伸胳膊蹬蹬腿,然后溜达起来。他想,马上就到羊城车站了,下了火车有人接站,先吃饭,然后找个旅馆好好的休息一下。本来在火车上就很难入睡,又有钱守义的呼噜声伴随,战诔迪崂锓彩撬觉轻的旅客基本上都没睡,而钱守义全然不知。他的呼噜声伴随着火车的轰鸣声一宿没停。
当火红的太阳窜出地平线的时候,当旅客噪杂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的时候,钱守义醒了,伸了伸懒腰,看看崭觯看看那个,乘客都用布满血丝的眼箍醋潘。帐崩盍腾正打水回来,钱守义说:“怎么李大哥醒的早。”
李大哥把水放在小桌上,一句话说出了大部分乘客的心声:“我们大家起的都早,你睡得香吗?”
钱守义没听出来李龙腾说的宜迹揉了揉惺斓乃眼,说道:“站跛得真香,说实话在家都没睡过彰聪愕木酢!
“钱老弟。”李龙腾一边冲泡方便面一边说:“现在的医疗技术非常先进,像你罩植≈瘟破鹄刺乇鸺虻ィ我建议你抓时间还是治治,花不了多少钱。”
一听自己有病,钱守义的脸“刷”的就变了,马上问:“我有什么病呀,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没病吗?你沾蚝羿嗖凰悴÷稹!
“噢,呼噜呀,打多少年了,没治儿。”钱守义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家伙,蘸羿啻虻茫真好有一比。”
“比什么,我听听。”钱守义放下方便面,侧耳听了起来。
李龙腾拿起叉子搅了搅方便面,说:“夏天刚过,你我大家的印象都特别深,当天空黑云压顶,远处电股了傅氖焙颍过不了几秒钟连续的撕心裂肺般的炸雷骤然响起,每到崭鍪焙蛭叶挤浅4蠓降厮担你们睡觉吧我给你们打更。当然你的呼噜声不能跟雷比,但怎么也胜过火车的轰鸣声。说玄一点火车停下来我们都不知道。你还说我起的早,现在我告诉你吧,为了你睡个好觉,大家一宿没睡。”
钱守义一听为了不影响他睡觉大伙在椅子上坐了一宿,很不好宜迹“太对不住大家了,我喝了点酒睡觉肯定打呼噜,往后大家看到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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