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满看着伏在碗里的那一大片红烧肉,肥腻腻的,顿时叫苦连天:“爸,你知道我不喜欢吃肥肉的,你故意的吧!”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香振海朗声大笑。
安茜笑着,自从香满这几天离开后,一家三口吃饭总觉得缺了什么,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吃完饭之后,香满陪着父母看了会儿电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听到香路嘴里嘟嘟囔囔说梦话,依稀听到里头有满满什么的。
在家里轻轻松松温温馨馨地过完双休日之后,周日下午香满又返回了学校。
周一的时候上完体育课,端木菱突然向班主任反映,说是自己老爸送给自己的一只金笔被人偷了,总之哭哭啼啼看起来那个伤心啊。
最后她提议希望老师可以在班上同学的书包里搜一搜,班主任只得答应。
搜查的结果,金笔居然从香满的书包里找了出来。
端木菱指着香满眼睛瞪得老大,似乎不敢置信:“没想到居然是你偷了我的金笔,你学习很好,想不到品行居然这么恶劣,竟然做小偷!现在社会道德败坏,学校里一直提倡品学兼优,品德如果像垃圾一样泛着臭味,即使学习再好又有什么用呢?只会给社会造成更大的危害,我要向学校抗议,我不能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学习,她会带坏其他学生的!”她后面这些话则是对班主任以及围观的同班同学说的。
这个年龄段的学生都是盲目的,被端木菱这么一煽动,便都开始鄙视起香满的人品来,更何况,因为学习成绩而对香满心怀记恨的人并不少,除了苏雨竹等几个香满的室友以外,其他大多数同学纷纷跟着端木菱叫嚷着,要向校领导抗议,要让学校把香满开除。
香满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浅笑,她其实从端木菱说金笔丢失要搜书包的时候,就有种预感,觉得端木菱大概有什么阴谋针对自己,谁曾想果然如此,这个女人竟是想要污蔑她为小偷并把她赶出学校。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不过香满一点也不紧张,这种小手段简直太小儿科了,她也无心去查那只金笔到底是怎么跑到自己书包里的,也无心去管端木菱到底有没有同伙,因为她有办法帮自己澄清嫌疑。
倒是江晚枫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断地向同学和老师解释香满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偷东西,他可以用人格担保。
但是由于他跟香满一直以来表现得都很亲近,所以他的作证,没有几个人相信。
“小满,你快跟大家解释一下啊!”江晚枫见香满表现得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有些发急。
苏雨竹也急忙帮着劝说:“满姐,你告诉他们你没有偷东西!”
就连夏晨也冷笑:“一个破笔,就算是金的,能有多值钱?顶多几万块,你以为是和氏璧啊,我都不屑去偷,更何况是满姐!”
宋朝的话比较简明:“我不相信是香满偷的!”
端木菱冷哼道:“你们是一伙的自然帮她,现在赃物从她的书包里搜了出来,这又怎么解释?难道是我的笔自己跑到她书包里去的?反正香满你休想抵赖,我会立即向学校反映,如果学校不开除你,我就报警,偷盗罪可是要坐牢的!”
班主任深感为难,端木菱的父亲是市里有名的大地产商,他一个老师也不敢得罪,况且笔确实是从香满书包里搜出来的,现在这事真不好说了。
不过香满的身份也不简单,当初学校为了把她挖进沧山中学,可是从众多竞争学校的围杀中费尽千辛万苦把她抢过来的。
开除她?学校舍得吗?
说实话,班主任自己就舍不得。
所以他走到香满跟前,神情严肃地说道:“香满,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说法?虽然笔是在你书包里找到的,但是老师也不能偏听偏信,你自己怎么说?”
香满沉默了一下,看了看端木菱,那眼神里含着一丝嘲讽,让端木菱感觉非常刺眼,心里不由暗恨,都这会了,还敢跟我嚣张!
“我的说法就是……”香满看着端木菱的双眼,语气淡然:“我没偷这什么劳什子的垃圾笔!端木菱同学刚才也说了,笔没长腿,它不可能自己跑进我的书包里,不过人却是长腿的!”她说着拿着笔一直走到端木菱的桌子前,把笔放进她的书包,然后拍了拍手笑道:“看嘛,很简单,那现在笔在端木菱自己的书包里,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自己偷自己笔呢?”
“你耍我啊!这能说明什么?”端木菱冷笑。
香满微笑道:“照啊,这是不能说明什么啊,笔在谁的书包里并不能确定就是这个人偷的,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让真正的偷笔贼现行!”
☆、第二卷 展露峥嵘是为尊 099 大结局
商议完事情之后,香满便提出要回家,池太子安排老王开车直接送她回去,至于刑门接下来的一系列灭帮吞派行动,自然不需要香满一个女孩子参与。
就算香满想,池太子也不会放心让她去做,他现在把香满看得非常重要,甚至于重要过他自己,香满在他眼里,既有过世妹妹的影子,又同时对她有一些难以言说的男女之情,当然除了这些以外,还有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
当然,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香满也是不想参与的,让她出谋划策可以,凭借着对人心的掌握,她自信可以做一个不错的狗头军师,但是提着砍刀玩刀光剑影,还是算了,力气跟不上,而且也太危险了,搞不好别人当头一刀就给你搞成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了。
香满坐着大奔又重新返回学校,临到校门口的时候,给江晚枫发了个短信让他下楼来,等江晚枫下了公寓楼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看见香满正坐在奔驰车里冲他招手。
江晚枫走过去之后,听香满说道:“上车!”
他愣了一下,问道:“去哪?”
香满嘻嘻笑道:“当然是回家啊!有专车送我们回去!”
江晚枫听到这些话,出奇地倒并没有因为有专车代步而多么高兴,心里想的却是那位太子哥对小满居然这么好,这么远的路还派车送她回家,不过对方到底什么身份啊?又是豪车又是专职司机又是保镖的。
他虽然这么想,但是香满的邀请却不能推辞,打开车门坐进去之后想了想还是问香满:“你跟池太子的事情谈完了?”
他这一声池太子引得司机老王和保镖老鬼两人顿时侧目,纷纷对他怒目而视,刑门的大哥什么时候被一个小小的中学生这么直当当称呼其名了?
江晚枫被这两人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
香满赶紧冲老王和老鬼笑道:“别紧张,他是无心的!”
香满虽然不是刑门中人,但是凡是刑门中人却都知道大哥池太子对她的看重,是以对她的话不敢不听,便收回目光,老王发动车子,黑色奔驰沿着街道往北一路驶去。
江晚枫也不笨,看出刚才情形不对,赶忙凑到香满耳边,小声问道:“怎么回事?我刚才说错话了?”
香满摸了摸鼻子,低声解释道:“他们都是太子哥的小弟,你这么叫他们老大,他们当然不爽你了,要不是我在,你肯定得被他们暴打一顿!”
“真的假的?这么暴力?池……太子哥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江晚枫问完后突然想起一个二中学生圈子里广泛传播的秘闻,传说中池太子以前是混黑道的,难道那家伙又重操旧业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第六感不光属于女人专有。
香满打了个哈哈:“嗯……他是……做生意的……开公司的!”说开公司其实也不算撒谎,现在的黑社会帮派哪个不是挂了一个公司的名头?总不能对外明目张胆地就叫黑社会什么帮什么派吧?
刑门官方名称为刑门安保公司。
回到家的时候,爸爸也早下班了,香路也下了学,妈妈做好饭,一家人正在等她。
“爸!妈!香路!”香满先是填嘴地叫了香振海和安茜,到了香路这里又一如既往地区别对待,直接用名字称呼了。
“赶紧吃饭吧!你长这么大还没离开过家在外面生活过,这次去市里读书也每个人照顾,肯定吃不好睡不好的!”安茜赶紧把香满书包接过去放好,然后急急拉着她就往桌前按,随后又冲香路抱怨:“都怪你这当哥哥的不好好读书,你要是当初要考的是市里的高中,跟你妹妹一个学校,还能照顾照顾她!”
香路在一边直叫屈:“这又关我什么事啊?晕了!”其实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未尝没有母亲一样的想法,要是自己能考到跟妹妹一个学校,就能照顾她,多好啊!
吃饭的时候,香路一个劲地给香满往饭碗里夹菜,很快她碗里就堆了高高一层。
香满不满地瞪了香路一眼:“你夹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啊?你当我猪啊?”
“多吃点多吃点补补!你看你几天都饿瘦了!”香路不以为意,夹菜速度丝毫没有减慢。
这时安茜看着兄妹两笑道:“小满你不知道,你这几天不在,你哥哥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的,吓得妈还以为他生病了,这会儿你看多生龙活虎!不愧是亲兄妹,离了就蔫吧了!”
香路在一边哈哈傻笑,不过这会儿他看起来确实眉飞色舞的。
香振海也给女儿加了筷子红烧肉:“看起来是有点瘦了,多吃点肉!”
香满看着伏在碗里的那一大片红烧肉,肥腻腻的,顿时叫苦连天:“爸,你知道我不喜欢吃肥肉的,你故意的吧!”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香振海朗声大笑。
安茜笑着,自从香满这几天离开后,一家三口吃饭总觉得缺了什么,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吃完饭之后,香满陪着父母看了会儿电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听到香路嘴里嘟嘟囔囔说梦话,依稀听到里头有满满什么的。
在家里轻轻松松温温馨馨地过完双休日之后,周日下午香满又返回了学校。
周一的时候上完体育课,端木菱突然向班主任反映,说是自己老爸送给自己的一只金笔被人偷了,总之哭哭啼啼看起来那个伤心啊。
最后她提议希望老师可以在班上同学的书包里搜一搜,班主任只得答应。
搜查的结果,金笔居然从香满的书包里找了出来。
端木菱指着香满眼睛瞪得老大,似乎不敢置信:“没想到居然是你偷了我的金笔,你学习很好,想不到品行居然这么恶劣,竟然做小偷!现在社会道德败坏,学校里一直提倡品学兼优,品德如果像垃圾一样泛着臭味,即使学习再好又有什么用呢?只会给社会造成更大的危害,我要向学校抗议,我不能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学习,她会带坏其他学生的!”她后面这些话则是对班主任以及围观的同班同学说的。
这个年龄段的学生都是盲目的,被端木菱这么一煽动,便都开始鄙视起香满的人品来,更何况,因为学习成绩而对香满心怀记恨的人并不少,除了苏雨竹等几个香满的室友以外,其他大多数同学纷纷跟着端木菱叫嚷着,要向校领导抗议,要让学校把香满开除。
香满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浅笑,她其实从端木菱说金笔丢失要搜书包的时候,就有种预感,觉得端木菱大概有什么阴谋针对自己,谁曾想果然如此,这个女人竟是想要污蔑她为小偷并把她赶出学校。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不过香满一点也不紧张,这种小手段简直太小儿科了,她也无心去查那只金笔到底是怎么跑到自己书包里的,也无心去管端木菱到底有没有同伙,因为她有办法帮自己澄清嫌疑。
倒是江晚枫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断地向同学和老师解释香满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偷东西,他可以用人格担保。
但是由于他跟香满一直以来表现得都很亲近,所以他的作证,没有几个人相信。
“小满,你快跟大家解释一下啊!”江晚枫见香满表现得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有些发急。
苏雨竹也急忙帮着劝说:“满姐,你告诉他们你没有偷东西!”
就连夏晨也冷笑:“一个破笔,就算是金的,能有多值钱?顶多几万块,你以为是和氏璧啊,我都不屑去偷,更何况是满姐!”
宋朝的话比较简明:“我不相信是香满偷的!”
端木菱冷哼道:“你们是一伙的自然帮她,现在赃物从她的书包里搜了出来,这又怎么解释?难道是我的笔自己跑到她书包里去的?反正香满你休想抵赖,我会立即向学校反映,如果学校不开除你,我就报警,偷盗罪可是要坐牢的!”
班主任深感为难,端木菱的父亲是市里有名的大地产商,他一个老师也不敢得罪,况且笔确实是从香满书包里搜出来的,现在这事真不好说了。
不过香满的身份也不简单,当初学校为了把她挖进沧山中学,可是从众多竞争学校的围杀中费尽千辛万苦把她抢过来的。
开除她?学校舍得吗?
说实话,班主任自己就舍不得。
所以他走到香满跟前,神情严肃地说道:“香满,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说法?虽然笔是在你书包里找到的,但是老师也不能偏听偏信,你自己怎么说?”
香满沉默了一下,看了看端木菱,那眼神里含着一丝嘲讽,让端木菱感觉非常刺眼,心里不由暗恨,都这会了,还敢跟我嚣张!
“我的说法就是……”香满看着端木菱的双眼,语气淡然:“我没偷这什么劳什子的垃圾笔!端木菱同学刚才也说了,笔没长腿,它不可能自己跑进我的书包里,不过人却是长腿的!”她说着拿着笔一直走到端木菱的桌子前,把笔放进她的书包,然后拍了拍手笑道:“看嘛,很简单,那现在笔在端木菱自己的书包里,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自己偷自己笔呢?”
“你耍我啊!这能说明什么?”端木菱冷笑。
香满微笑道:“照啊,这是不能说明什么啊,笔在谁的书包里并不能确定就是这个人偷的,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让真正的偷笔贼现行!”
香满敢夸口让真正的偷笔贼明天便现形,自然有她的依仗和办法,从端木菱的一番表现来看,她已经基本肯定这件事与这个女人有关系,最大的可能就是端木菱在陷害她。
既然大体猜到幕后黑手是谁,接下来要做的就很简单了,香满只要用催眠师耍些手段让端木菱当着大伙的面将自己的阴谋坦白相告即可,这对于她来说无异于小菜一碟。
当晚,香满便以谈事情为由将端木菱约了出来,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悄无声迹地便给对方下了心理暗示,然后第二天,端木菱仿佛魔怔了一样,课上着上着突然站起来走上讲台,然后将自己如何对香满同学心怀嫉妒,如何设计趁着大家都去上体育课的时候将自己的金笔塞进香满的书包进行栽赃,最后又如何恶人先告状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因为这件事,学校给了端木菱一个处分。
接下来几天,沧山市的黑道势力面临巨变,刑门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陆续吞并一些小帮派,势力得到极大的夸张,然后跟目前实力最强的竹花帮发生火拼,最终由于刑门提前有所准备,所以取得了胜利,竹花帮被灭,刑门成为沧山市名副其实的第一大帮派。
时间如梭,三年之后,香满以刑门为根基,势力已经遍布周边省市,在此期间,伊家被彻底击垮,伊家具体如何垮掉的,众说纷纭,不过普遍的一种说法是伊家家主脑袋抽风主动找纪检委坦白了自己做某省高官时贪污渎职滥用职权等罪行。
有人说是伊家做了太多亏心事,家主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所以主动自首了,也有说是伊家害死了人,然后被厉鬼索命,没有办法才自首。
总之,家主锒铛入狱,伊家名下的十多家公司也被不明势力收购,伊家人从高高在上的豪门子弟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伺候又发生了一件大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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