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执!”
香满惊得好半晌都不说话,稍后才没好气道:“怪不得那个神经病……哦……你表姐跟我所什么听她在我们学校读书的表弟称赞我学习什么的,原来你就是那个表弟!你就会给我找麻烦,既然知道你表姐的性格,怎么还在她面前提起我啊?没事找事!”
“我也只是顺嘴一提,谁知道她就记在心里了!”江晚枫连连摇头,只差感叹天意如此造化弄人了,随后又提议道:“我刚才还见着她了,看起来被你打击得不轻,无精打采的没有精神,反正只是个误会,大家都是自己人,要不考完试以后,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和解一下?”
香满想了想还是否定了这个提议:“我看还是算了,现在估计她都恨死我了,等她气消了以后再说吧!”
香满可不想现在又去面对那个有点神经质的女孩,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吗?
想到卢红提说到底还是江晚枫这个死家伙给自己招来的,不由斜睨着对方:“小枫枫,你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难道就不说点什么做点什么?”
江晚枫站起身来鞠躬郑重地鞠躬道歉:“对不起!”
“这就算完了?”香满不解气。
“那我亲你一口?”
香满鄙视道:“在这里你敢吗?”
江晚枫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摇头:“不敢!这样吧,等今天考完试以后我们先不忙回去,我陪你在市里好好玩玩,这总行了吧?”
香满这才点头答应:“这还差不多!”随即又想今晚会不会也要看夜景,想到看夜景又不期然地想到萧书。
萧书不知道是不是不想妨碍香满和江晚枫,亦或者是不想看到他们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所以吃完早饭后就告诉香满,他打算现在就坐车回去了。
想来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车上了。
接下来的物理考试和化学考试,香满虽然自信凭借着自己已经做完的题目也完全可以拿到一等奖,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两次进入自我催眠状态,然后以忘我之境和潜力开发,最后将最难的题目都一一解答了出来。
她此刻绝不会想到,她这样做会引发又一场轰动。
考完试以后,韦钟国校长带着其他人回学校了,香满则和江晚枫请了假,当然两人是分开请的,想的借口也不一样,香满说是想去书店买书,江晚枫则说是要去帮父母探望一位朋友。
不过他两这掩耳盗铃的做法,估计是瞒不过韦钟国他们的。
不过老韦同志自然不会为难香满同学,要知道在老韦校长心里,香满已经成了学校的重点保护对象了,甚至于对他本人而言都相当重要。
香满此刻和江晚枫手拉着手漫步在沧山市的某条繁华大街上,两人这个店里瞅瞅,那个店里看看,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对于两个穷光蛋而言,更多时候只是过过眼瘾,不过两人也不是一无所获,就比如她们两个现在脖子上分别带着的那个心形鸡血石吊坠就是战利品。
那种鸡血石呈现黑红色,看起来很是漂亮,最重要的是卖家可以按照顾客要求现场往上面刻字,两条一百块钱,也不贵,所以香满和江晚枫便买了。
两条吊坠正反面分别刻着香满和江晚枫这两个名字里的一个字,即是满字和枫字,然后另一面则分别刻着一句话:一个是执子之手,一个是与子偕老。
虽然香满对于誓言这种东西一向是嗤之以鼻的,因为从心理学分析看来,誓言虽然听起来美好,其实也只不过是一种用嘴画出的甜言蜜语罢了,很多时候发誓本身就代表着心虚,甚至于连自己都不相信,所以要靠这种东西迫使自己相信亦或者约束自己,其结果就不说了,要么被誓言捆绑,最后忘记了誓言的初衷,变成为了不违背誓言而遵守誓言,却不是为了誓言本身的内容;要么就被双方当成了狗屁,弃之如敝履。
香满甚至很多时候非常恶趣味地把誓言比喻成马桶,要用的时候成了表现自己忠诚的必备品,能够迅速获得对方的信任,用过之后则嫌弃起其臭味来,恨不得一脚踩碎踏扁。
但是饶是香满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甚至觉得这种行为可笑幼稚,但是当她真正看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刻在鸡血石上,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还是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一种圣洁的意味。
走在路上,摸了摸领口刻着枫字和执子之手字样的吊坠,香满不由悄悄看了一眼身边走着的眉开眼笑的名叫江晚枫的男子,心里下意识地冒出一个问题:自己真的会和江晚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未来有太多不确定,很多事情都会改变,有些事你这人自己主动变了,有些是环境影响你不得不改变,但是未来之路充满未知和莫测,没有什么事情是确定的。
香满不是天真的少男少女,她经历过社会所以更加明白生活得残酷,要说跟江晚枫一直在一起相携到老,不说江晚枫,她自己都没有多大信心。
这样想着,香满原本高兴的心情不由变得有些沉郁。
江晚枫很快发现香满表情的异常,关切地问道:“满,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走累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正好也该吃晚饭了!”
香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心里的顾虑自然不会挑这个时间跟江晚枫说,两人正高高兴兴地逛街,说这个无疑会扫兴,所以便顺水推舟道:“是啊,我饿了,饿得都快走不动道了!”
江晚枫对此深感好笑:“原来是饿了,刚才看你的表情怪吓人的!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既然饿了,那我们现在就向着餐厅进军!”
两人随便找了一家中等档次的餐厅,然后要了几个菜,一边吃一边闲聊,刚才的疑虑到现在还压在香满的心里让她感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于是佯装着不经意的样子问江晚枫:“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有一件事你不确定它的结果是否会向着自己所期望的的发展,那么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是不是要放弃?免得将来付出了辛劳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伤人又伤己!”
“你说的是什么事?”江晚枫也没有在意,随口问道。
香满:“任何事!比如说感情啊,事业啊什么的!”
“感情?”江晚枫是个聪明人,立刻从这两个字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筷子不由一顿,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香满。
要论对人心理的掌握,这个世界上或许有人能胜过她,但是这个人绝不是眼前的江晚枫。所以香满很淡然地瞪了江晚枫一眼:“你看我干什么?我打个比方而已!不要这么敏感嘛,难道太敏感了容易……”剩下这两个字由于旁边附近的餐桌上还有别人,所以她没有出声,只是做了个口型。
江晚枫看出来了,那口型所对应的两个字是:早泄。
见香满还能很随意地开玩笑,再者见她表情上也很自然,江晚枫这单纯的孩子果然被骗了,提着的心也重新放回肚子,筷子也开始动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考虑了一下,说道:“我觉得不管任何事,都不能因为结果不确定,担心结果可能事与愿违甚至出现悲剧,就轻言放弃。因为不做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失败,做了起码还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的可能。就像我们这次参加的数学英语物理化学四科竞赛一样,参加的人能有几个得奖?但是就冲着那万一的可能,你看看有多少人参加?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正因为有悲剧的结果,我们才更应该万分努力,而不是被吓得蜷缩起来,因为那样你将一事无成,还是回去静静等死吧’我觉得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况且很多时候有些事不是因为结果才做,而是因为该不该做想不想做。”
江晚枫说到这里,微笑起来:“正如我们两个在一起,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互相喜欢了,所以就应该在一起,就想在一起。”
香满一想也是,前事未定何不顺其自然,杞人忧天最是可笑,她心怀稍解,白了江晚枫一眼,嗔怪道:“说别的是你扯到我们做什么?脸皮真厚,肉麻死了!嗷!吐了吐了!”
☆、第二卷 展露峥嵘是为尊 084 宾馆里的那一晚(上)
香满和江晚枫吃过晚饭以后,看看时间也到了七点多了,便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入住。香满倒是有从池太子的小咩咩游戏厅挣来的钱,而江晚枫则半分收入也没有,他又不好意思问父母伸手要,因此他现在是地地道道穷光蛋一个,到市里来参加考试时父母的那两三百块钱,买坠子花了一百,吃饭时候有花了一百多,兜里就剩几十块钱了,所以几百块的住宿费便由香满主动支付。
香满对于恋人之间花谁钱的问题根本不在意,在她看来谁有就花谁的,谁方便就花谁的。
可是在香满支付了酒店费用之后,江晚枫还是苦笑了一声:“感觉我怎么像个小白脸吃软饭的!”
“你脸本来就挺白的!”香满嬉笑着伸手捏了江晚枫的脸一把,心里默默赞叹:手感真好,又光滑又有弹性,怎么养的啊!
房间当然是一间,香满选的,她不顾服务员诡异的眼神很淡定就要了一间双人间,而且不是那种两张单床的而是大床房,那一般都是情侣住的。
香满这么选自然有她的想法,首先一个房子能住下为什么要把多出一倍的钱给酒店呢,白白便宜了他们!
再者,香满不记以前从哪本书上看过有情侣同房,女孩子考验男孩子人品的故事,她也想效仿一下,看看自己选的男人是不是能经得住诱惑,这可是以后防止小三杀进门作乱的重要依据。
还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嗯……男人要经得住诱惑,女人要忍得住寂寞。
只是可囧了旁边的江晚枫,当时他听到香满选择一个房间的时候,心里砰砰直跳,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思想纷至沓来,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弄得她心也跟着乱糟糟的,成了一团纵横交错的麻。
随后又面对服务员小姐明显的带着调侃意味和彩色内涵的眼神,让本就容易害羞的他,一张脸红云密布,从进了酒店到开好房间进到房间这一段时间,脸上的红晕就没有退下去过。
房间里,江晚枫手足无措地坐在床头,脑袋低得不能再低,香满在一边看得暗暗发笑,她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胸膛挡着,他那下巴一准要钻到两腿间去了。
“你在想什么?”香满突兀地出声,把江晚枫吓得噌地一下一屁股从床上跳了起来。
香满被他这一举动也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你干什么啊,一惊一乍的!”
“没……没想什么!没……没干什么!”他话说时舌头都打结了。
其实江晚枫这却不是实话,打从进了这个房间,她想的事情多了去了,一时想香满跟自己住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暗示?她难道不怕自己对她做什么坏事?还是她已经默许了?
我等会儿到底要怎么办?要去亲她抱她吻她然后按照书里所描写的那样……对了书里和网络上都说安全起见还得带上安全套,不然会怀孕,可是避孕套自己也没买,到底等会儿要不要用?安全套见过图,却没见过真正的实物,一会儿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用?
还有,女人的第一次据说都很疼,等会儿万一满满喊疼了,自己到底要不要停下?书上说那种事是长痛不如短痛,要干脆利索一些,可是有的书里又说要慢慢来,循序渐进,到底哪本书里说得对啊,自己到底应该听谁的啊?
还有还有,据说男人的第一次都很短暂,不少人都是以秒计时的,万一等会儿自己一个把持不住,还没做正事就缴械投降了,这……这可怎么办?还不得丢死个人了,肯定会被满满嘲笑的!
据说煮一杯咖啡再在里面加上两勺子盐就能延长时间,自己现在要不要找个借口偷偷出去买包盐和一些咖啡?顺便还得买安全套,据说打胎很伤女孩子身体的,自己可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让满满怀孕,所以套子是必须的。
不知道兜里的钱还够不够,只有几十块钱了,安全套是按盒子卖的,上次在超市瞄过一眼,貌似也得三十块钱,要是能拆开盒子一个个卖就好了。
还有……还有什么?脑子有点乱啊!
对了,还有,以上这些都是自己主动的,万一满满主动来扑自己,以她彪悍的性格,完全有可能啊,不,是可能性非常大。
自己到时候要不要反抗一下?还是欲拒还迎?这个欲拒还迎又该怎么做?万一弄巧成拙度没有把握好,反抗得太激烈,满满以为自己不愿意从她,放弃不做了怎么办?不做这倒还不要紧,怕就怕她想多了,心伤了!
那就不要反抗也不要欲拒还迎了!
可是太顺从会不会又让他觉得自己太随便?女人一推就乖乖躺下了,会不会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她肯定会想,江晚枫对我如此,是不是面对其他女人也一推即倒?
如果她真这么想了,自己岂不是很冤枉?
纠结啊,那到底要不要反抗呢?
这种事好难啊,发生的太突然了,自己完全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江晚枫刚才就在脑子里纠结这些问题,所以这时候被香满一问,心虚起来,说话便也结巴了。
香满看到江晚枫这幅样子,感觉更好玩了,慢慢走过来,轻轻一把将江晚枫推倒在床上,然后像一条美人蛇一样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一寸寸爬上了床,贴着江晚枫的胸膛,俯视着他,然后伸出舌尖十分诱人地舔了舔嘴唇,挤了挤眼睛,娇声问道:“枫哥哥,要不要跟人家做一些坏坏的事情?”
江晚枫紧闭着眼睛,感觉心跳快得每秒钟都有五六百下了,热血直冲脑门,心里大叫着:来了来了,满满真的要来扑我了,怎么办?要不要欲拒还迎?还是顺从点任她折腾?时间好紧迫啊,我都没有做好决定啊!算了,死就死吧!
想到这里,江晚枫紧闭双眼,两只手紧抓着床单,贝齿咬了咬下唇后,用坚定不移的声音铿锵有力呐喊道:“满满,来吧,我的贞操就交给你了!”
“嗳?”香满呆了。
江晚枫等了半天还没感到有人压上来,便又撅起嘴主动勾引,可是对方还是没反应,不由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香满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怎……怎么了?”他疑惑。
香满这时才醒过身来,收回趴着的身体坐好,一只拳头吗狠砸雪白的床,嘴里更是咯咯笑个不停。
江晚枫更纳闷了:“怎么了嘛?”不是要扑他吗?怎么又自个大笑起来?虾米情况啊?
香满笑了好一阵,才止住笑声,看着平躺在床上的江晚枫乐道:“我把你个小受啊!”不过这小受受得当真是可爱。
“我不是小受!”事关男子汉尊严问题,即使是心爱的女人,也得反驳。
香满鄙视道:“不是小受你躺着让我推你?还说把贞操交给我了!男子汉是推女人而不是被推,你个整天就知道学习的书呆子到底懂不懂啊?”
江晚枫怒了:“我也可以推你的!”
“那你来啊!”香满右手伸出勾了勾食指。
“来就来!”江晚枫受激,便要翻身将香满压在身下,好证明自己是个铁血真汉子霹雳纯爷们。
但是挣扎了几下,却发觉手足发软,起不来。
“怎么了?”香满看出问题,赶紧凑过来,关心地问道。
江晚枫起先不肯说,被香满追问得狠了,这次哭丧着脸闷声道:“刚才太紧张了,全身上下每一块鸡肉都绷紧了,这会儿缓下来,有点全身酥软没有力气!”
“哈哈哈哈哈哈!”香满闻言笑得打跌,指着平躺着的江晚枫断断续续道:“哎呀,不……不行了,你笑得我肚子疼!我就推了你一把,还没对你做什么,你就自己把自己吓得没力气了!这叫我怎么说你啊?我的男朋友真是个极品啊!”
“没脸见人了!”江晚枫也对自己的表现深感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