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敬争辩道:“大人如果此时撤兵,不等于故意纵贼吗,一旦朝庭怪罪下来怎么办。”
张叔夜怒气冲冲的道:“我是本府的最高长官,朝庭如果怪罪下来,那就砍了的头好了。”
可是,火云龙却仍然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张叔夜气急败坏的抽出腰间的宝剑指着史文敬道:“怎么,你小子难道还想让我来个临阵斩将吗!”
这时,小白龙祝彪跑了过来,问明情况后,挥手对那些官兵喝道:“撤,马上撤回知府衙门。”
官兵们听到了喊声,唿啦一声顿时如潮水般的向后撤去,随着张叔夜、史文敬、祝彪的马后向知府衙门那儿跑去。
赤发鬼刘唐看着撤退的官兵道:“和尚,这些个官兵怎么都跑了呢。”
花和尚鲁智深道:“洒家那里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只见催命判官李立,从对面的屋顶跳了下来,跑到近前道:“两位兄长,快跟我走吧。”
说着领着两人向西边跑去。
花和尚鲁智深一边跑一边问道:“李立兄弟,你怎么来了呢。”
催命判官李立道:“大师,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赶快随我去城门那儿吧。”
三个人一路飞奔,直奔西城门而去,看看快到城门附近,催命判官李立拉着鲁智深,刘唐躲在墙角处道:“两位兄长,咱们在这里稍等片刻。”
赤发鬼刘唐道:“等什么等,趁那些个守城门的人同注意,咱们冲过去喀嚓了他们,打开城门跑吧!”
催命判官李立道:“刘唐大哥,切莫着急,有人会送我们出城的。”
刘唐还要说话,花和尚鲁智深道:“红毛鬼,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安静一会。”
再说,张叔夜带领着手下的官兵跑回了知府衙门,对鼓上蚤进时迁道:“这位好汉,我把人马都撤回来了,你们的人也放走了,你赶快把孩子抱过来吧。”
鼓上蚤时迁道:“对不住了张大人,麻烦你把我们送去城去。”
张叔夜连连点头道:“好好,你们要从那个城门出城。”
鼓上蚤时迁道:“请随我来。”说着怀里抱着孩子穿屋越脊向西边奔去,张叔夜急忙率领着火云龙史文敬、小白龙祝彪、张显,把马沿着街道紧追了来去。
看看来到了西城门那,鼓上骚时迁撮嘴打了个响亮的唿哨。
催命判官李立听到了唿哨声,对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一摆手道:“走,出城出。”
三个人大摇大摆的向城门那儿走去,正好与张叔夜等人走了个碰头。
张叔夜狠狠的瞪了鲁智深、刘唐、李立三人一眼,对着城门那儿站岗的官兵喊道:“开门,把城门打开,让他们滚。”
官兵们急忙打开的城门,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催命判官李立出了城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时,抱着孩子站在城墙上的鼓上蚤时迁看看鲁智深等人已经钻进了城墙外的树林子,便对张叔夜喊道:“张叔夜,孩子给你放在城墙上了,谢谢相送。”说着飞身一跃,没了影。
张显急忙跳下马跑到城墙那儿,将自己的弟弟抱了下来,交给张叔夜道:“我把小弟抱回来了。”
张叔夜颤抖着双手接过孩子,抱在怀里看了看道:“哦,这孩子怎么不出声了呢。”急忙伸手探了探鼻子,发现还有气息,想了想,学着时迁的样子,举手在孩子的脑顶轻轻拍了两个,那孩睁开了眼睛,哇哇的大哭起来。
张叔夜疼爱的抚摸着孩子的脑袋道:“我儿不哭,我儿不哭,爹这就带你回家。”说着老泪竟然流了下来。
火云龙史文敬仰天长叹道:“唉,功亏一篑呀!”
小白龙祝彪拍了拍史文敬的肩头轻声道:“兄弟,你就别在这里火上浇油的,张大人的心里也不好受的。”
史文敬惋惜道:“这真是顿开金锁走猛虎,挣出牢笼跑蛟龙,再来逮住那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两可是就难比登天了。”
祝彪道:“兄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大人的小公子,落在那鼓上蚤时迁的手里不官吧。”
史文敬沉默不语起来。
那么,催命判官李立、鼓上蚤时迁两人怎么也来到济州府了呢。
原来他们两个在那天奉及时雨宋江的命令,下山去寻找离家出走的晃猛,找了几天后,没有找到,两个竟然不约而同,率领着各自手下的小喽罗来到了济州府,想到这里来寻找一番。
那知道,鼓上蚤时迁与催命判官李立刚刚进城就听到有人叫喊道:“可不得了了,水泊梁山的贼寇进城了。”
“快跑呀,梁山的贼人进城的。”
随后就看到大队官兵向东南方向跑去。
鼓上蚤时迁急忙一拉催命令判官李立在后面跟了上来。
等跑那酒店那儿一看,官兵已经将那儿团团围住,紧接着就是赤发鬼刘唐出来与那火云龙史文敬交战被俘,接着就是花和尚鲁智深与那史文敬交换的人质,再后来就是张叔夜大呼小叫的要火烧酒店。
鼓上蚤时迁一看情况不妙,便嘱咐着小喽罗分头去放火,要给张叔夜来个调虎离山,自己则与李立两个悄悄爬上对面的屋顶观看着动向。
不一会,济州城东南西北与知府衙门那儿都着起火来,那知道这张叔夜明察秋毫,识破了鼓上蚤时迁的诡计,硬是不撤。
鼓上蚤时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从怀里掏出了两颗炸雷塞在催命判官李立的手里道:“兄弟,我去那知府衙门看看去,你在这里盯着点,如果那鲁智深与刘唐实在抵挡不住官兵的围攻,你就摔炸雷。”说着一挥手,带领着两个小喽罗向知府衙门的方向跑去。
跑到了知府衙门那儿,鼓上蚤时迁吩咐两名手下在院外望风,自己则飞身跃过院墙,蹑手蹑脚向知府衙门后院张叔夜的住宅摸去,来到卧室看到一名妇人正搂着一个孩童睡觉,便猜测这一定是张叔夜的孩子,于是轻手轻脚的抱起那熟睡的孩子,跳到屋檐上高声喊叫着:“不好了,有贼进到衙门里来了。”
张叔夜的小妾被叫喊声从睡梦中惊醒,伸手一摸身边的孩子不见了,急忙赤脚跑到院子里喊道:“三儿,三儿,你在那里呀。”
鼓上蚤时迁高声道:“张家的婆娘,别叫喊了,你的孩子在这里呢。”(。)
第三百二十五章节 出城而去()
这时张显听到喊声,带领着二十多名官兵跑了进来,看了看屋顶上的鼓上蚤时迁,对手下的下喝道:“弓箭准备。”
有五名身背弓箭的官兵急忙摘下弓箭对准了时迁。
鼓上蚤时迁将那孩子举在身前道:“来,射吧,尽管往这里射。”
张叔夜的小妾急忙张开双臂,拦挡在那些弓箭手面前对张显道:“二公子,你的小弟弟可是那贼人的手里。”
张显只得一摆手道:“别射箭,小心伤着我弟弟。”
接着张显对鼓上蚤时迁道:“好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鼓上蚤时迁嘿嘿冷笑道:“嘿嘿,干什么跟你小子说不着,你马上去把那张叔夜叫来。”
张显不屑的道:“我爹是堂堂的知府大人,你算那根葱,想见就见呀!”
鼓上蚤时迁骂道:“哎呀,你这个小兔崽子,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把这个小兔崽子从屋顶摔下去。”说着将那孩子高高举了起来,孩子吓得手舞足蹈哇哇的嚎叫不止。
张叔夜的小妾急忙道:“二公子,你就赶快把老爷喊来吧,不然你弟弟的小命就没了。”
张显没有办法,只好跳上马去找张叔夜。
张叔夜一听,自己的宝贝儿子落到贼人的手里,对史文敬吩咐了一声就与张显两人打马向知府衙门跑去。
张叔夜走后,火云龙史文敬、小白龙祝彪两个指挥着官兵们给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两人来了个群狗撕虎,驱赶着官兵一波一波的猛扑上来。
鲁智深与刘唐两人舞杖挥刀猛砍猛劈,累得气喘吁吁,官兵就是死战不退。
趴在对面屋顶上的催命判官李立一看,情况不妙,急忙从怀里掏出时迁塞给自己的炸雷,一挥手“嗖嗖”向官兵的身后甩去,只听到“轰隆轰隆”两声巨响,顿时官兵被炸倒一在大片,只得暂时停止了对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的围攻。
史文敬一看,自己的手下被炸倒了这么多的人,暴跳如雷的骂道:“是那个不要脸的,躲在暗处偷袭,有种的给我站出来。”
催命令判官李立趴在屋脊后面一动不动。
火云龙史文敬向四周看看,没有发现什么人,又骂道:“是那个见不得人的鼠辈,要是让小爷我逮着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骂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应声,史文敬只好无奈的跺了跺脚,指挥着官兵对鲁智深、刘唐两个进行继续围攻,就在这时张显过来传达了张叔夜的命令以,没想到却被史文敬给顶了回去。
过了片刻张叔夜打马亲自跑来,这才喝止往的官兵们的围攻。
火云龙史文敬眼睁睁的看到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两只已经煮熟的鸭子飞了,心有不甘的一挥手对守城的官兵道:“走,跟我出城去追。”
小白龙祝彪拦住他道:“兄弟,常言道穷寇未追,更何况这黑灯瞎火的,万一中了埋伏得不偿失。”
史文敬只好垂头丧气的调转马头跑回了城里。
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催命判官李立三人钻进树林子跑了一阵,听听后面并没有兵马追赶过来。
鲁智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不走了,累死洒家了。”
李立道:“那好,我们就在这里歇息片刻,等等时迁兄弟。”
三个人坐在那里歇息了不到两杯茶的功夫,鼓上蚤时迁连蹿带蹦的从后面追赶了上来关切的问道:“鲁大师,刘唐大哥,你们两个人没有伤到那儿吧。”
赤发鬼刘唐“啪啪”拍着胸脯道:“时迁兄弟你放心,能伤着我刘唐的兵器还没打造出来呢。”
鼓上蚤时迁点点头道:“没受伤就好,那小弟就放心了。”
花和尚鲁智深问催命令判官李立道:“李立兄弟,你刚才向官兵扔的那是什么玩意,轰隆一声就把那官兵震倒了一大片。”
催命判官李立道:“大师,我也不知道那里什么东西,是时迁老弟给我的。”
鼓上蚤时迁道:“大师,那玩意叫炸雷,是临下山时我朝那轰天雷凌振要来的。”
催命判官李立道:“时迁兄弟,你还别说,那玩意威力还真大。两颗扔了过去就炸倒的十几名官兵。”
花和尚鲁智深悲天悯人的道:“那玩意好是好,可是有干天和,以后能不用还是尽量不用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鼓上蚤时迁看了看鲁智深道:“大师,你总是慈悲为怀,可是对待恶人心慈手软不得。”
赤发鬼刘唐道:“谁说他娘的不是,和尚,如果没有李立扔出两颗炸雷,说不定我们俩还真交待在官兵的手里了呢。”
鲁智深站起身来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家还是赶路吧。”
时迁道:“大师,我们到那里去。”
鲁智深道:“还能到那里去,俺们回梁山。”
鼓上蚤时迁道:“那我们不再寻找晃猛了?”
花和尚鲁智深道:“那小子也没个固定的行踪,俺们去那里找?还是先回水泊梁山再想想办法吧。”
赤发鬼刘唐道:“对!还是回山寨吧,这装银子的包袱都扔到酒店里的,没了路费能饿着肚子去找人吗。再者回山寨后,咱们可以让那吴用与公孙老道掐算掐算,晃猛的是朝那个方向去了。”
花和尚鲁智深嗤之以鼻的道:“哼,他们两个会算个撮鸟,他们两个要是真得能掐会算,也不至于用洒家下山来的,跑得洒家腿都细了一圈。”
鼓上蚤时迁点头道:“大师说的有道理,他们两个就会算计人。”
时迁之所以这样说智多星吴用、入云龙公孙胜两人,就是因为这次天罡地煞座次的排论,使时迁心中产生了极大的不满。
想想他鼓上蚤时迁,那次不是危难之时显身手,屡屡为水泊梁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在坐次排论上差点垫了底,弄了个倒数第二,正数第一百零七。
说什么他娘的我时迁是盗贼出身,举目看看,这梁山上那头蒜在官府的眼里不是贼。
花和尚鲁智深听出时迁在发牢骚,便道:“阿弥陀佛,时迁兄弟,你就知足吧,俗话说知足者常乐。”
鼓上蚤时迁苦笑道:“知足?我当然知足了,不知足又能怎么样,已经是那板上钉钉的事了。”
四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借着月色在山路间行走的,看看走出的二十多里地,时迁指着山腰道:“那儿有个山洞,我们大家到那里歇歇脚再走。”
赤发鬼刘唐抬头向山上看了看道:“我说时迁,你小子糊弄鬼呢,我怎么没看见那里有山洞呢。”
鼓上蚤时迁道:“这是黑天谁能看到。”
刘唐道:“你小子没看到怎么说那上面有个山洞呢。”
时迁道:“过去我曾经来过的,所以才知道那上面有个山洞。”
花和尚鲁智深点点头道:“那好,既然如此,时迁你就在前面带路吧。”
时迁带领着大家爬到了半山腰,转过一块大石头,那里果然有个山洞。
鼓上蚤时迁走了进去,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了插在洞壁了火把道:“三位兄长,赶快进来吧。”
鲁智深、刘唐、李立三人走进洞里一看,这山洞还真得十分干燥、宽敞,足足可以容纳下十几个人的。
时迁笑嘻嘻的指着洞里的几块石头道:“你们三位稍坐片刻,小弟我去去就来。”说着走到山洞的尽头,伸手在石壁上拿出了两大坛子酒,与一大包花生和大枣,捧到大家面前道:“来!哥几个,累得大半夜了,咱们喝点酒,解解乏。”
赤发鬼刘唐笑道:“嘿嘿,时迁老弟真有你的,没想到这山洞里还有吃有喝的,不愧是个做贼的。”
鼓上蚤时迁笑了笑对刘唐道:“刘唐大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狡兔三窟。”
刘唐道:“时迁兄弟,这你可就小瞧你刘唐大哥我了,这点经验我还是有的,告诉你我曾经也当过马贼的。”
时迁道:“真得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来。”
赤发鬼刘唐道:“当然是真得了,不住你问问那个和尚。”
鼓上蚤时迁问鲁智深道:“大师,这是真得吗!”
花和尚鲁智深点点头道:“不错,是真的,你刘唐大哥当年可是西北那一带赫赫有名的马贼。”
赤发鬼刘唐得意洋洋道:“时迁怎么样,要论那穿屋越脊的本领我甘拜下风,可是论起江湖经验来不一定比你小子差。”
鼓上蚤时迁道:“那好,等有时间我还得好好向你请教请教呢。来,喝酒!”
说着将酒坛子递给花和尚鲁智深道:“实在抱歉,这里没有准备碗,大家就对着坛了轮流喝吧!”
花和尚鲁智深道:“好好,那洒家就先来了。”说着“咕嘟咕嘟”就是两大口。
赤发鬼刘唐笑道:“和尚,你少喝些给哥几个留点。”
鲁智深将洒坛子递给赤发鬼道:“给你,没出息的红毛鬼,洒家能不给你留吗。”说着抓起几颗大枣塞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刘唐抓过酒坛子一连喝了三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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