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江冷哼一声道:“哼,这九宫山离我水泊梁山有上千里的路程,一来一往的得耽误多少时间,那里等得及。”
智多星吴用眼珠子转了几转,将手中的鹅毛扇在掌中嗑了嗑学着诸葛亮的腔调道:“两位不要着急,山人倒是有一条妙计。”
宋江一听高兴的道:“军师,计从何出?”
吴用道:“咱们这山寨里不是有位轰天雷凌振,最擅长使用火药吗,何不派他去那里预先埋上火药,到时候引爆起来,那个知道是晴天霹雳,还是山崩地裂呢。”
宋江沉吟道:“这个计策好是好,就是怕那轰天雷凌振将这机密泄露了出去。”
智多星吴用阴险的道:“公明兄,目前这梁山上你不是一山之主吗,你让他凌振说出去,他敢说出去的,你不让他说出去,他敢开口吗!”
宋江点点头道:“好,只能如此的。”
说着转过身去瞪了眼入云龙公孙胜一眼,公孙胜那里还敢放个扁屁,急忙下了低头。
入云龙公孙胜老道,本来与师父罗真人在九宫山修道炼丹,可是,这公孙胜却是人在深山,心系红尘,贪恋俗世的繁华享乐,背着师父偷偷下山,伙同晃盖等人抢劫了梁中书送给老丈人蔡京的生辰纲。
公孙胜本想抢劫成功后,拿上钱财去找个地方享乐享乐,那里想到却被官家追捕到了梁山落草为寇。
落草为寇也就罢了,跟在晃天王屁股后面整天的喝酒吃肉倒也快活,那知道晃天王死后,宋江当上的一山之主,来了个打土豪分金银,毫不客气将晃盖、公孙胜等人费劲巴拉抢劫的生辰纲给充了山寨的金库里,用做招兵买马,公孙胜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又因为布法之事,遭到了宋江的呛白,入去龙公孙胜也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悲叹: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第二百六十五章节 再回梁山()
花和尚鲁智深、九纹龙史进等五人甩开泰安府的衙役,来到了鲁智深与时迁投宿的那家客栈,取的包裹与禅杖直接出了西门。
路上,鲁智深问史进道:“大郎,你怎么也来到泰安府了呢。”
九纹龙史进道:“兄长,我是奉宋公明哥哥的将令,出来寻找你的。你这一走可不要紧,把宋公明哥哥急坏了,现在已然派出了十几名兄弟出来寻找你的。”
花和尚鲁智深淡淡的道:“找俺干什么?洒家又丢不了。”
九纹龙史进道:“大哥,你还是与兄弟一同回梁山去吧!”
鲁智深摇头道:“俺不回去了。洒家要做个游方的僧人去云游天下。”
史进看了看鲁智深没有说什么。
低头思索的片刻史进对时迁、石勇、焦挺三个人道:“你们三个弟兄,先去前面等着,我与鲁大师有话要单独说。”
看着时迁等三人向前走去,鲁智深道:“大郎兄弟,你有什么话要对洒家说。”
九纹龙长叹一声道:“兄长,大郎知道你看不惯梁山一些人的行事之风才出走的,可是,兄长你想想,你要是从此再不回梁山的,那史进等人怎么办呢,我们上梁山可是扑奔你的,你要是一走了之,弟兄们真得不知道怎么是好。”
鲁智深道:“大郎兄弟,俺不回水泊梁山那是洒家自己的事情,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史进道:“兄长,有你在梁山,咱们这些兄弟们心里还有个主心骨,可是一旦你真离开了,互相之间照应的人都没有了。咱们少华山、二龙山、桃花山、白虎山的那些弟兄们那里还能抬起头来。兄长,听我一句话,为了弟兄们,你还是回梁山吧!”
鲁智深沉吟的片刻道:“那好吧,大郎俺与你回梁山去。”
九纹龙史进高兴的道:“兄长,这才是大郎的好兄长!”
鲁智深、史进两人大步追赶上了时迁、石勇、焦挺,五个一路急行赶回了水泊梁山。
来到了山脚下,早有站岗的喽罗兵报告给了在忠义堂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的宋江。
宋江之所以派出十几名弟兄,去寻找鲁智深,并是不怕梁山失去了一员能征善战的猛将,而是怕鲁智深这一出走,会影响着其他的人。
鲁智深在梁上众家兄弟中是十分有威信的,如果大家纷纷效仿起来,那梁山岂不散了伙,好不容易凑起了一百零八员的头领也会四分五裂,宋江的那套天罡地煞的理论就会胎死腹中。
宋江一听鲁智深回来了,急忙带领在忠义堂里的玉麒麟卢俊义、智多星吴用、入云龙公孙胜迎到了山寨大门那儿,对鲁智深道:“大师,你可回来了,你这一走真是急坏了小可宋江。”
鲁智深打着哈哈道:“俺只不过心闷的慌,这才到处走走散散心,有劳众位大头领们的挂念了。实在是洒家的罪过。阿弥陀佛!”
宋江道:“大师一路奔波,实在是辛苦,快到忠义堂内歇息歇息。”接着转过身对跟在身边的小温候吕方道:“吕方兄弟,有劳你去通知朱富一声,让他马上准备酒席宴菜,咱们众位兄弟在这忠义堂里为鲁大师接风洗尘。”
小温候吕方应答了一声,转身跑去。
这时,太阳慢慢的落下山去,夜幕已经降临,忠义堂里点燃了十几盏大油灯,山寨悬挂的彩灯也都亮了起来,整个梁山是灯火辉煌,一百零八位头领们一齐聚集在忠义堂内,开始了迎接花和尚鲁智深的盛宴。
及时雨宋江手里里举着大酒碗高声道:“众位弟兄,自从张叔夜那狗官率领朝庭五万大军围攻以来,大家已经一百多天没有聚会了,今天正置鲁智深兄弟游方归来,梁山上的兄弟整整一零八位,一个不缺一个不少,全部到齐了,我们大家兄弟姐妹难得欢聚一堂,今晚咱们就来个开怀畅饮,不醉不眠。”
大家齐声赞道:“好!”
宋江高兴的点点头道:“好,干杯!”说着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众人也都将碗里的酒喝了进去。
这酒一直喝到了下半夜,众位兄弟才散了去。
鲁智深与武松、杨志离开忠义堂向自己驻守的猛虎小寨走去。
路上行者武松道:“大哥,俺们都回来一个多月了,这些天你去了那里,着实让二郎心里惦记着呢。”
花和尚鲁智深道:“兄弟,那天夜里洒家与你们在济州府分手后,就想到处走走散散心,这不俺已然平安归来了吗!”
武松道:“大哥,武松知道你是因为那柴大官人指使时迁烧了济州府的粮仓而内心不快的,可是事以至此,就别挂在心上了。”
鲁智深余怒未消的道:“嗯,俺怎么就想不通非要烧那粮仓不可,粮仓烧了,存放在那里的赈灾粮也都化为的灰烬,再遇到灾年,你让这老百姓怎么活。”
青面兽杨志道:“大哥,如果不烧那粮仓,张叔夜的人马不知道要将梁山围困到什么时候呢。到时候咱们梁山上的兄弟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呢。”
鲁智深没好气的道:“早死早超拔,去了那西方极乐世界也就没这么多的烦恼了。”
武松道:“什么烦恼不烦恼的,咱们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二郎兄弟,你在这梁山上快活吗?”
武松长叹一口气道:“唉,在这梁山上还真没有咱们在二龙山上快活呢。”
杨志道:“在二龙山时是比在这里快活,可是那是一条走到黑的路,怎么能与梁山相比呢。”
武松讥笑道:“杨大哥,这么说在梁山就有光明了,光明在那呢!”
杨志道:“在这梁山上当然有光明的了,因为咱们的宋公明大王那是胸怀大志之人。”
武松道:“宋江哥哥,胸怀什么大志,我武二郎怎么没有看出来。”
杨志哈哈大笑道:“哈哈,燕雀岂知鸿鹄之志。宋江哥哥其志不在梁山而是上庙堂之上。”
武松不明就理的道:“杨志大哥,你与我说是何为庙堂之上。”
杨志道:“庙堂之上,也就是说宋江哥哥将想来走招安之路,要给兄弟们寻个好的出路。”
鲁智深冷哼道:“哼,杨志兄弟,洒家真就不知道你是什么想的,招安有什么好的,你看看朝庭那些个当官的那有几个好人。俺看如果要是走招安之路,那俺们梁山兄弟才是死无葬身之地呢。”
杨志道:“到那边关上一刀一枪搏出个封妻荫子,也总比窝在这梁山上一辈子强了许多。”
鲁智深道:“强个撮鸟,最多也是为那赵家天子卖命的。”
武松怕两人争吵起来坏了义气道:“两位哥哥,目前宋江哥哥还不是没有去招安吗,你们两个倒先争论的起来,有什么用呢。我听说,咱这梁山之上要排论座次了。”
鲁智深道:“排论个撮鸟的座次,那样岂不是与朝庭一样了,难道还要分出个一品候,二品王来。那样还有什么兄弟之间相互平等之说了。”
青面兽杨志道:“俺看排论下座次也好,免得兄弟之间相互较劲,谁也不服谁的。”
鲁智深道:“什么谁也不服谁,俺们这水泊梁山上只有一个宋江大王就够了,排论什么座次,怎么排,那个在前那个在后。”
杨志不无担心的道:“排排座次也好,就不知道俺们能排在第几位。”
鲁智深漠然道:“爱排几座是几位,争那个撮鸟又有什么用,只要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就是让洒家去马棚里喂马都可以。”
武松哈哈大笑道:“哈哈,要是你堂堂的鲁智深都去马棚里喂了马,那咱们这水泊梁山的人都得下水捕鱼去了。我武松就得上山砍柴。”
三个人说说笑笑之间很快就走回了驻地猛虎寨。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鲁智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盘膝盖在床上打起坐来。
天刚刚放亮,鲁智深就跳下床来,提着禅杖来到了后山的一块空地上,拉开架势,大喝一声耍起了降魔杖法来。
只见鲁智深一会飞身,跃起恰似骄龙腾空。一会伏身在地,犹如猛虎卧岗,身影与杖影缠绕在了一起,在晨光中狂舞。
猛然就听到鲁智深晴天霹雳般大喝一声:“开!”禅杖狠狠的劈在了一块大山石上,顿时把那块牛头大的山石劈得四分五裂。
鲁智深收杖提气,轻吁了一口,迎风而立。
这时就听到身后一片树林子有人喝道:“好,好妙的降魔杖法。”
鲁智深猛然转身道:“那个撮鸟在那里偷看,赶快滚出来。”
只听到有人哈哈大笑道:“哈哈,怎么花和尚,一大早你就想吃人吗!”随着笑声,赤发鬼刘唐从树林子走了出来。
鲁智深道:“哼,怎么是你这个红毛鬼,一大清早跑到这里干什么?”
赤发鬼刘唐跑上前来当时胸给了鲁智深一拳道:“臭和尚,你一走这么长时间,可想死我了。”
鲁智深打趣道:“俺和尚又不是你相好的,想洒家干什么!”
赤发鬼刘唐道:“想你,那是因为咱们哥俩对脾气。别人求我想我都不想呢。”(。)
。。。
第二百六十六章节 排座之前()
鲁智深笑道:“红毛鬼,这么早跑到俺这里干什么来了?”
赤发鬼刘唐道:“和尚,我一大早跑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告的。”
花和尚鲁智深道:“什么要事,无非就是那黑三郎要排座次的事情吧!”
刘唐摇摇头道:“我才懒得理会那事个事情呢,爱怎么排就怎么排,关我刘唐的屁事。”
鲁智深道:“那你有什么要事相告?”
刘唐道:“和尚,我是来与你说石秀那撕的事。”
鲁智深这才拍了拍脑袋道:“哦,你不说我还真把这事忘记到脑后了呢。”
刘唐道:“和尚,你离开梁山这些日子我一直盯着石秀那撕来的,并且我还与他打了一架。”
鲁智深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与那石秀打了起来,吃没吃亏。”
刘唐摇摇头道:“没吃亏,但也没占着便宜。”
鲁智深关心的道:“快与俺说说,这里面的经过。”
赤发鬼刘唐道:“和尚,你随着那柴进离开梁山没几天,张叔夜就率领着五万大军将咱们水泊梁山围困了起来。就在张叔夜的兵马围困梁山第三天夜里时,我乘着石秀与杨雄都在前山拒敌,偷偷潜入了石秀的住房中,在他的箱子夹层里发现了半瓶子毒药。”
鲁智深略为吃惊的道:“石秀那撕藏毒药干什么,莫非想要毒杀那个人。”
刘唐道:“这我那里知道,正当我继续查找下去时,那知道石秀那撕突然赶了回来,把我堵在屋子里,结果我就与石秀交上了手,我们两打了十几个回合没分出胜败,后来我紧发两拳逼退石秀,乘机跳窗跑了。”
鲁智深不无担心的道:“那石秀没有发现是你吧。”
刘唐道:“没有,当时天色很黑,我又戴着蒙面黑巾,估计石秀不可能认出我来的。”
鲁智深道:“这事你还先别那么肯定,石秀那小子是个老江湖,狡诈多端,不可能认不出来你的。”
刘唐道:“不可能,如果他要是真的认出来是我的话,怎么不来找我来质问呢。”鲁智深沉吟了片刻道:“他找你质问什么,质问你去他的屋子,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明他心中有鬼吗!所以他只能不闻不问装作没事人一般,看来这拼命三郎石秀还真得不一般呢!”
刘唐道:“和尚,你说石秀所藏的毒药,是不是射死晃天王那支箭头上涂抹的毒药呢!”
鲁智深道:“这一时还很难确定的,可惜那支箭头让宋江给烧了,不然拿来请神医安道全与那毒药对比一下,就能验证出来的。”
赤发鬼刘唐道:“一定是石秀那个狗娘养的害死晃天王。”
鲁智深道:“洒家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没有证据,仅仅是怀疑而已,要想把这件事情弄清楚,首先要弄明白石秀到底会不会射箭。”
刘唐挠了挠头皮道:“要弄清楚石秀会不会射箭那可就难了,咱们总能拿着一张弓箭,让他去射吧!”
鲁智深道:“这事的确不太好办,这样,你先别着急,咱们慢慢想想办法再说。”
刘唐只好道:“那好,我这就回去了,免得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鲁智深叫住刘唐嘱咐道:“刘唐兄弟,最近这几天黑三郎可能就要给大家排论座次了,有些事情你不该说的千万不要乱说的。”
刘唐点点头道:“和尚,你不说我刘唐心里也清楚得很,现在是宋江他们势头正旺的时候,你是怕我说错了话得罪人。”
鲁智深道:“刘唐兄弟,你心里明白就好,这洒家就放心了。”
一连三天,整个山寨都是安安静静的,兄弟们都是各司其职的驻守在自己的小寨内。
只有宋江、吴用、公孙胜三人在忠义堂里不知道商量着什么。
忠义堂的大门那儿一左一右站着两名手持方天画戟的骁将,
左边的是白袍银戟的小温候吕方,
右边的是红袍金戟的赛仁贵郭盛,
在两人的身后各排列着同样持戟的十二名彪形大汉。
水泊梁山的兄弟们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几位大头领一定是在商量着机密大事,因此大家都自觉的不再靠近,就是那个人想靠近也是不可能,大门两边执行警卫任务的小温候吕方、赛仁贵郭盛会毫不客气上前阻拦的。
忠义堂里宋江对吴用、公孙胜道:“两位先生,眼看着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