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挂那块昭示着武功非凡的“技压泰山”的牌匾整整在凤鸣堡高大的门楼上挂了五年之久,这五年期间,姜凤山更是借着“技压泰山”的名号广收门徒弟子,挣得金银财宝那是数不胜数,可以说是钵满盆溢。
所以这姜凤山就是豁出老命不要,也要保护这块牌匾不被他人所夺了去,何况,来者还是伤了自己的大儿子姜武的同伙呢。
姜凤山拼起了老命,一对招就使出了看家的本领,叫“九曲盘龙棍”
这“九曲盘龙棍”一共九招,一招就式,那就是九九八十一式。
九曲盘龙棍法据说是姜凤山的爷爷根据黄河九道弯所悟出来的,使出来竞如滔滔黄河水那样,一招接一招滔滔不绝。
姜凤山就是依靠着“九曲盘龙棍”硬是在泰山这英雄辈出之地,打出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凤鸣堡”。
姜凤鸣手持枣木棍,直迎九纹龙史进的刀锋而上,只听到“叮当”一声嗑的火星飞迸。
史进一看,对面的老家伙竟然敢用木棍来直击自己的刀锋,知道那棍子不是寻常的木棍,在心里暗暗提足了精神。
刀棍相嗑之后,九纹龙史进顺势手腕一翻,刀锋划向姜凤山的右肋,姜凤山急忙将棍一横挡了开。
史进一看这老家伙虽然年老,但身手却很敏捷,退后三步,大喝一声道:“杀!”随着喊声,一招“横扫千军”三尖两刃刀横扫姜凤山的两只脚腕。
姜凤山老汉将枣木棍拄在地上,身体竟然在棍头上旋转起来,两脚飞踢史进的左右太阳穴。
史进急忙来个个“金鸡点头”躲过这致命一击。(。)
第二百六十三章节 擂台纷争()
擂台下,鼓上骚时迁对石将军石勇竖了下大拇指道:“行,焦挺兄弟有两下子,把那个姜家的小兔崽子肋骨踢折了,也算是为你石勇报一脚之仇。”
石将军石勇咧着嘴苦笑了一下道:“时迁兄弟,可别提了,今天要是没有九纹龙史进兄弟出手,焦挺兄弟这会早就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
时迁拍了拍石勇的肩安慰着道:“兄弟,你放心,就是没有九纹龙出手,咱们这里还不是有位花和尚鲁智深吗,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个护犊子的老东西伤着焦挺的。”说着转过身来对鲁智深道:“你说是不是大师。”
花和尚鲁智深冷哼了一声道:“哼!你小子少在那里往洒家的脸上贴金,好好看那擂台比武吧。”
时迁挨了鲁智深的呛白,厚着脸皮道:“大师,这话说到那里去了,我那里往你的脸上贴金了。我的口袋连银子都花光了,还贴金呢。”
鲁智深瞪了时迁一眼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老实在那里好好看比武吧!”
鼓上骚时迁吐了下舌头,再也没有吱声。
这时,擂台上的比武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程度。
九纹龙史进拿出浑身的解数,使出师父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传授的八八六十四路无敌刀法,一招一式的应战着凤鸣堡堡主姜凤山的九九八十一式的九曲盘龙棍法。
九纹龙史进长处为年轻力猛,三尖两刃刀使的好似疾风暴雨一般。
凤鸣堡主姜凤山的长外是经验老辣,九曲盘龙棍耍的密不透风。
两个一来一往,大战的七十多个回合,双方头顶上都冒险腾腾白雾,额头下滚落下了一颗颗豆粒般的汗珠子。
两人又打斗了七八个回合后,凤鸣堡主姜凤山猛然招数一变,棍法从刚刚的一招一式,变得闪电一般的快速,使出了一招“天河倒倾”中的三式,头一式为:“冲天巨浪”棍头如毒蛇一般直点九纹龙史进的双眼,史进急忙来了一招“左右逢源”“当当”嗑了开去,紧接着姜凤山的第二式“直济沧海”又奔史进了胸口点来。
史进一横三尖两刃刀将这一招也化解了开,乘九纹龙喘息未定姜凤山的第三式,“银河九天”当头又劈了过来,史进急忙来了一招“霸王举鼎”横刀去架,就听“当啷啷”一声,史进的刀被砸落到了擂台之上。
姜凤山一棍砸落了九纹龙史进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更是得势不饶人,紧接着又是一棍扫向史进的双脚,史进大喝一声纵身一跳躲了开去,绕着擂台左闪右躲已然没有了还手之力。
站在旁边的没面目焦挺大喝一声,拣起扔在地上的大扎枪骂道:“老东西,去死吧。”一抖大枪,奔姜凤山的后心扎来,姜凤山回手一棍“当啷”一声将焦挺手中的大扎枪打落,骂道:“好你个丑八怪竟然敢暗算我老人家。”举棍就要砸下,这时,九纹龙史进已经乘机拣起大三尖两刃刀又冲了过来道:“来来,老家伙,咱们再战三百回合。”
其实,史进这是在那里瘦驴拉硬屎,愣逞干巴强,目的就是阻止,姜凤山对没面目焦挺的攻击,那里还有能力再战。
这一拖延,花和尚鲁智深就分开人群,沿着扶梯大步迈上的擂台道:“阿弥陀佛,姜老堡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要这般痛下杀手。”
姜凤山闻声望过去,见上来的一位胖大和尚,便道:“和尚,这里没有你出家人的事情,赶快走到一边去。”
鲁智深冷然一笑道:“嘿,天下人管天下事,那里分得什么在家与出家。”
姜凤山老汉一看和尚上了擂台心道:“自古以来和尚、尼姑、老道、女子能上得阵的那都不是一般的人,还是万分小心为上”想到这里姜凤山便道:“不知大师是在那座名山古刹出家为僧。”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何必问那出处。”
姜凤山微笑道:“大师,都说出家人看破红尘,出家就不问红尘之事,大师何必要来趟这道浑水。”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姜堡主,洒家并非是强出头,只因你也忒狠毒的一些吧。”
姜凤山气往上涌没好气的道:“大师,难道你没看到刚才那个丑恶八怪将我儿的肋骨都踹折了吗。”
鲁智深冷然道:“刚才的一切洒家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你儿子出手伤人在先紧接着又是恶语相向,实在是无礼至及。”
姜凤山一听怒气冲冲的道:“和尚,你这不是偏袒一方吗!”
鲁智深道:“姜堡主,和尚我向理不向情,我看你还是让这两位兄弟下台走人吧。”
姜凤山道:“下台走人,门都没有,要是将他们放走了,我儿的肋骨难道就白白折了吗?这里没你和尚什么事,那凉快去那里呆着去。”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姜堡主,你怎么不听良言相劝呢。”
姜凤山气愤的道:“秃驴,我看你分明是与他们两个人是一伙的,想打群架怎么着。”
鲁智深淡然一笑道:“姜堡主,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何必与年轻人计较,还是让他们走吧。”
姜凤山冷笑道:“嘿嘿,要走也可能,但得留下点东西。”
鲁智深道:“姜堡主,不知你让他们留下点什么?”
姜凤山冷酷的道:“我要他们留下的东西也不算多,只要每个人肯卸下一条胳膊或者是一条腿,那就可以走人。”
鲁智深还没有发话,没面目焦挺就骂道:“老王八犊子,有你这么做人的吗?要杀要剐随便,你以为爷爷怕你不成。”
鲁智深喝道:“兄弟你给俺住嘴,此时不是逞口舌之利的时候。”
接着鲁智深又双掌握合什对着姜凤山道:“阿弥陀佛,姜堡主,你还是看在贫僧的薄面上让他们走吧。”
姜凤山哈哈大笑道:“哈哈,看在你的薄上,你是那根葱,跑到这里装什么西天佛主来了。识相的,赶快闪在一旁,否则,别怪我老汉棍下无情。”
鲁智深一听,不禁怒火中烧的道:“老家伙,你还真得以为自己技压泰山,天下第一了呢。兄弟,你们两个这就走,洒家到要看看他能把俺们怎么样。”
九纹龙史进一拉没面目焦挺,两人跳下了擂台。
姜凤山东喝道:“那里走!”举棍就要上前阻挡,鲁智深一个跨步,冲到姜凤山面前道:“姜堡主,有本事冲着洒家来。”
姜凤山道:“好好好,秃驴!既然你替他们强出头,那就休怪我老人家棍下无情,亮兵器吧。”
鲁智深禅杖放在了客栈里,也不能回去取呀。
于是俯身拾起焦挺扔在地下的大扎枪,“喀嚓”一脚把那枪尖踩断,只拿了一根枪杆道:“来吧!”
姜凤山骂道:“秃驴,这可是你自己挣着命要去阎王爷那里的,休怪我老人家。”挥动枣木棍就来了一招“惊涛骇浪”这也是一招三式,上招直点鲁智深的小腹,下两招双点膝盖骨,这真是招招伤人,触及非伤即残。
鲁智深晒笑道:“老家伙,招式还可以呀!”举起手中的枪杆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开。紧接着进步上前,一记“泰山压顶”手中的枪杆直向姜凤山的脑袋劈去,姜凤山老汉急忙来个“力托华山”举起手中的枣木去横架,只听到“喀嚓”一声,鲁智深手中的枪杆应声而断,姜凤山手中的枣木棍却完完整整。
姜凤山一看鲁智深手中的枪杆断成了两截,心中立时豪气顿生,冷哼一声,一招“浪涛重叠”向鲁智深连进三式,上扎左右双眼,中插胸窝要害。
鲁智深大吼一声:“嗨”扔掉手中的半截枪杆,来了一招“金弓铁板桥”躲开了这一招三式。
姜凤山一看,这招不灵马上又来了一招“冰河炸裂”手中的枣木棍幻出九重叠影,道道都暗藏杀招向鲁智深砸来,鲁智深猛提一口丹口这气,不闪不避,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重重叠叠的棍影,猛然一伸手只听“啪”的一声劈手握住了枣木棍子的顶端,喝道:“撒手!”
姜凤山想不撒手也不成,他那里抗得了鲁智深的神力,鲁智深将那根枣木棍夺在手里,在手里掂了两掂,双手握住两端,向自己的膝盖上一嗑,就听“喀嚓”一声那坚硬好钢铁的枣木棍子竟然被一折两断,紧接着鲁智深一抬手“啪啪”将两截断棍摔在了姜凤山的面前冷冷的道:“拿回家当烧火棍去使吧!”
凤鸣堡堡主姜凤山老汉一看,自己的成名兵器竟然让大胖和尚折了两断,如同疯了一般,嘴里骂道:“秃驴,我与你拼了!”一头向鲁智深的腰间撞来,鲁智深急忙侧身一让,那姜凤山用力过猛,止不住脚,“腾腾腾”直奔擂台边沿而去,眼看着就要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鲁智深一个箭步跳了过去,伸出大手一把揪住了姜凤山的衣领将他扯了回来,姜凤山气急攻心,“咕咚”一声跌坐在擂台上,号啕大哭起来。(。)
第二百六十四章节 擂台得胜()
鲁智深刚要转身走下擂台,就听到鼓上骚时迁在那里连喊带叫比比画画的道:“大师,把那块大牌匾拿回来。”
鲁智深慢慢走到那块“技压泰山”的牌匾前,正要拎起来,就听到擂台下有人喊道:“和,且慢。”
花和转向身一看,只见一个三十出头面色阴沉的人,正冲擂台奔来,片刻之间那人来到擂台前,双脚点地“蹭”的一声就蹿上了擂台,两手掐腰往鲁智深面前牛闪闪的一站阴沉冷笑道:“嘿嘿,和,想就这么轻易的将牌匾拿走,行吗?”
鲁智深漠然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要干什么?”
那个人道:“识相的,放下牌匾走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鲁智深故意装得傻乎乎的道:“施主,这块牌匾是俺费力巴拉从凤鸣堡主姜凤山手里夺来的,凭什么给你。洒家还要把它扛回庙里当烧柴呢。”
那人喝道:“胡说,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你竟然要拿回去当柴烧,真是岂有此理。”
鲁智深道:“这是俺的东西,俺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的,那个用你瞎操心来的。”
那家伙冷笑道:“嘿嘿,什么是你的东西,我白眼狼要是早来一步,那能轮到你的。”
鲁智深嘲笑道:“那么,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莫非是躲在那个茅坑里拉屎呢。”
白眼狼恼怒道:“少废话,赶快放下牌匾走人,晚了休怪我白眼狼翻脸不认人。”
鲁智深一听这小子再一次自称白眼狼,便仔细看了看他的人,一看原来这小子的其中的一条眼眉竟然是白的。
花和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洒家以为白眼狼是什么东西呢,原来就是一条有白眼眉的疯狗吗?”
白眼狼一听鲁智深骂他,恼羞成怒道:“好个你贼秃,好言好语与你商量就是不行。看打。”跳上前来,呼的一掌就向鲁智深的秃脑袋拍来。
鲁智深急忙一侧头闪了开,道:“白眼狼,休得无礼。”挥掌迎了上去,两人来来往往打了三十多个回合,白眼狼连连后退的几步,右手向腰间一伸,将一样东西不知不觉的套在了手指上。
白眼狼自觉得这一动作是在瞬间完成的,神不知鬼不觉,那知道还是被鲁智深发现了。
花和鲁智深别看表面上鲁莽其实是粗中有细,他正与白眼狼交手之际,看白眼狼没有落败,竟然后退,便暗暗提高了警惕,注意起白眼狼的动作来,看到这小子右手向腰间一伸马上又抽了出来,就在这小子一举掌间,太阳光一照,白眼狼的右手中指根那竟然有蓝光一闪即逝,鲁智深心中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小子故意落败后退,乘机将暗器带在的中指之上,不用说那暗器上面有剧毒的,不然不会有蓝光闪出。”再一想鲁智深明白了,这白眼狼正是昨天晚间在大夫楼酒家坐在自己隔壁雅间的其中一人。
鲁智深还真猜对了,原来白眼狼身藏这个暗器是为了对付凤鸣堡堡主姜凤鸣的。
白眼狼与自己的那位同伴今天早早的就来到擂台下,把擂台上的经过看得清清楚楚,一看没等自己上台,凤鸣堡老姜家的人就被别人打的落花流水,狼狈不堪,心里暗自高兴。
等看到鲁智深要将那牌匾拎走时,白眼狼这才跳上擂台,企图打败鲁智深,把那“技夺泰山”的牌匾据为己有,那知交手三十多个回合后,就感到再打下去自己肯定不是这胖和的对手,于是就佯装败退,带上了剧毒的戒指,要给鲁智深来个速战速决,以毒攻心,暗器取胜。
白眼狼明明知道擂台规矩是不准暗气伤人的,可是为了那块“技压泰山”的牌匾,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了得到牌匾后,随之而来滚滚财源也就狗急跳墙了。
白眼狼带好戒指后,左手在前以为遮挡,右手藏在肋下,“啊”的一声怪叫向鲁智深扑来。
左手冲着鲁智深的面部虚幌两下,右手出其不意“啪”的拍向鲁智深洞开的前胸,其实这是白眼狼自作聪明。
鲁智深那是故意露出前胸,给白眼狼闪出个空门来,这招叫请君入瓮。
眼看着白眼狼的右手掌将触及到鲁智深胸前的皮肉,鲁智深闪电般的一侧身,“啪”的一声伸出大手紧紧扭住了白眼狼的右手腕,将白眼狼的手掌反转过去,“啪”的一声戒指上的毒针扎进了白眼狼自己的胸口上,那针尖上涂的是见血封喉的巨毒,白眼狼自食其果惨叫了两声倒在了擂台上,口里吐了紫黑色的血液,死翘翘了。
鲁智深上前踢了白眼狼的尸体一脚下骂道:“直娘的,想暗害洒家,没门,你小子这叫自作自受。”
在擂台下弹压的衙役一看白眼狼中毒身亡,“唿拉”一下跳上擂台刀枪并举将鲁智深围在的中喝道:“呆,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不顾擂台规矩暗器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