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公主的,”那女人要是能写出这种东西来,只怕早就换了个头,“公主使这招是诱小姐上门,想对小姐不利啊。”这位公主大人在他们的心里可没有多高尚的形像,这人格早就跌到最低,她就做不出好事来。roen。
“她与战将军才刚新婚不久,不好好了的去打点她的婚姻生活,来找小姐做什么,现在她该小姐该没有关系了啊。”
“你们说得没错,她才大婚,只怕不单为我,还为了雪寻之事。”暖朝并不无意外,耿雅颂不肯罢休是她早就料到的事,既然她能收留雪寻住在秋水别院,倒是不怕公主来找麻烦,她已嫁给战云,如今身份上虽是上良国的公主,却与未嫁人之前是截然不同的,大容王朝讲究的是出嫁从夫,上良国亦是相差不远。
她如今是夫家的人,娘家那边的事,多少也需要撇下一些。
如今和亲事已定,大容王朝与上良国之间该有的协定已定,若是上良国为此而出现任保的违约,大容王朝就不该一味的担忧,放眼历史长河,多少远走他国和亲的公主死得不明不白的,也仍是死了,不能因为她的死而影响了两国。
皇上为和亲一事,是大动肝火,不但为战云气,也为耿雅颂气恼,若是她实实在在是个高贵又漂亮的,符合公主身份的女人,谁还会拒她的婚。
早在当初,指婚给九王爷时,事便已成。
而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变来变去,造成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与流言。
皇上隐忍不放,耿雅颂实在不宜在这关键,皇上未消火之时,再制造麻烦。
便大府会。“那小姐怎么办?要应公主的邀请吗?”
“徐紫,你去准备笔墨,我回贴之后,你亲自送到战府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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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中,战父战母在儿子奉子迎进公主之后,便搬到将军府最里院去住,那里最安静,平时也没什么人去,前头就任由公主在那里闹翻了天。
公主是皇上下旨娶的,这门亲事,永远都在,这儿媳妇是永远不能休的,也不能给冷眼。
战父战母是极老实本份的人,战父亦是从军一辈子,年纪大了,有了儿子继承衣钵,才退居二线好好休生养息,奈何好日子没有过多久,如今已能见家无宁日。
两人老言,只能承下这份天愿。
他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少为儿子添难处,儿媳无需给两位长上请安,他们也不想天天给她请安,彼此两消,各过各的日子最为合宜。
雪寻是个好媳妇,他们甚是喜欢,虽然,相处的日子极短,但是在他们的心目当中,真正的儿媳妇只有雪寻一人。
战府上上下下对公主是恭恭敬敬的,之前听说过公主的大名,而今,也见识到公主的厉害,她已是战府的当家主母,将军向来不管府里的事,公主一嫁进府里,理所当然开始插手管事的处事。
若是不乖乖听命行事,下场轻一点的便是丢了饭碗,惨一点的搞不好要搞得遍体凌伤,公主随身带着的那根长鞭打在人身上是会皮开肉淀的。
绝对不会是挂着好看的。
听听,从公主的院子里又传出来公主的怒吼,这一回也不知道是谁会遭秧。
“身体不适,不宜应邀前来,好你个徐暖朝,以为这样本公主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暖朝的回贴她才看完,徐暖朝尽不应她的约,还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回绝了。
她三两下撕碎了手中的纸张,飞扬的纸片,洒了一地。
一旁侍候的丫环仆人吓得动也不敢动。
“荣原。”
“属下在。”
“你立刻去准备人手,随本公主前往秋水别院,把练雪寻那女人给带回将军府来,本公主就不信了,她徐暖朝能藏练雪寻藏多久,”
她是正妻,练雪寻不过是个侧室,不,连侧室也不是,顶多就是个野女人,是个小妾。
她该给正妻行大礼,天天一早上门请安,随时服侍在正妻身边,她还敢躲起来,她还能躲一辈子不回战府,那样也好,她就有理由让战云直接休了她。
往后,她与战府没有任何关系,到时,她想要躲在哪里,没有人想理会。
“公主,这可不大好,”荣原觉得不妥,那是七王爷的别院,七王妃将人放在那里,但是七王爷并没有任何意见,说起来,七王爷对七王妃的做法决定向来不干涉,倒是挺纵容的。
完全让人意想不到,王爷与王妃初成亲,便分居了近五年。
“有何不好,练雪寻是战府的人,身为战云的妻子,本公主去把他的女人带回来有何错之有,本公主就不信,还有谁可以阻止本公主。”
“公主,你忘了还有七王爷,秋水别院若是寻常地方,公主想去,自然可以,可是秋水别院不同于寻常——。”
“那也是徐暖朝所为,荣原,你是越来越懂得与本公主做对了,你难道忘了吗?若不是练雪寻,本公主何必受此大辱,污辱本公主就污辱上良国,你是上良国的子民,污辱上良国等于污辱你,你可有子民本份,忘了我国之本了吗?”
荣原屈膝下跪。
“属下万万不敢忘,一切听从公主安排,属下立刻准备人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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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雅颂,荣原一行才刚离开将军府,就有一道人影,朝七王府而去。
是司徒寿。
“我真不该意外她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暖朝轻叹,“司徒大哥,你先走一步,到秋水别院把雪寻先带到玉人阁,让湘儿和小圆另择路,回玉人阁,别与公主的人马撞在一起。”
“我会带两个一起去,把她们三人一同带回玉人阁,小姐不需要担心。”
“那就好。”暖朝点头,她知道他说到,就会做到,“司徒大哥,你们也要小心,别与公主碰上了,以免纠缠不清。”
“是。”
赶在前一步,司徒寿带着张,原两名护卫将雪寻,湘儿和小圆一同带走,从小路返回玉人阁,湘儿和小圆虽与此事无关,但,难保公主带的人中有认识她们的,进而逼迫。
耿雅颂带着人,到秋水别院时,别院早就没了客人。
“公主,真的没有,自打王妃搬回王府之后,这里一直没有人来,只剩下我们这些仆妇护卫。”门卫试图拦阻,奈何公主大人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本公主不信,你让开,本公主只要进去找一找,若是没有找到人,就信你的。”
“可是,这里是七王爷的别院,王爷与王妃交代过,不能随便让人入内的。”
随便?
这死奴才尽敢说她是随便的人。
“本公主是堂堂公主,如今嫁给了战云战将军,本公主得到消息,将军的小妾来了这里,你若是再不让,本公主就要上报官府,让官府的人来搜。”
第一百三十六章 假意上门
官府的人搜的,他倒是想看看哪个官府的人敢来搜王爷的别院,门侍心里暗想,不过,司徒护卫走之前交代过,只要稍稍阻拦,若是公主当真要搜,那就让她搜去,反正,里头也没有别的人。
“小的不敢,公主请。”
搜遍了整个秋水别院,连个人影也没看着,丫环,仆妇,护卫,厨子,干粗活的长工,能见的人都见到了,就是没有她想找的那个人。
她分明收到消息,七王府那些女人信誓旦旦的告诉她,确定练雪寻当真是被徐暖朝藏起来,所藏之处,就是徐暖朝住了近五年的秋水别院,她信了,现在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不可能,那些女人没胆子本公主,也不敢骗本公主。”骗她的人没有好果子吃,“莫不是她们得到的消息有误。”
“应该不是,”那群女人费尽心机,万万不会自己拖自己的后腿,“或许,是七王妃先一步得到消息,把公主要找的人带走了。”若是细心想想,有个小院落里,像是有人住过的痕迹,别院的下人说,那是之前王妃在时未变,一直保留着。
现在想想,倒是不得不怀疑。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动,从做下决定到来到这里,并没有多做耽搁,就算战府有人去七王府向那女人通风报信,她再派人赶过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或许,有更厉害的人在暗中注意公主的一举一动。”
是吗?
会是这样吗?
有人敢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岂有此理,耿雅颂一脸怒意,“荣原,本公主要你立刻去查清,若是真有人盯着本公主的一举一动,本公主要知道,那些人是谁,还有,尽快查出,徐暖朝到底把练雪寻那贱人藏到哪里去了。”
“是,”荣原领命,“属下会尽快去查清楚,不过,公主定要有心理准备,中途必定要花去不少时间。”
“你去吧,用最快的速度,本公主倒是要上七王府去会一会徐暖朝,看看她的身体到底东适到何种程度,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把姓练的女人带到七王府去了。”一旦如此,她会亲自找上容冰,要容冰给她一个说法。
这是他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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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公主亲自上门来了,说是要探望小姐,还带了不少的礼,笑得让人心里直发毛,小姐要见她吗?”
“她都亲自来了,不见不行,请她进来吧。”rof7。
暖朝在陪着清瞳练字,小丫头已经开始接触纸笔,她选择性的教给她一些东西,等她再大一些,再为她请专门的师父教授。
女子无才便是德可不是对任何一个女子都有效的。
她希望她的孩子,可以学得越多越好,让她的人生足以充实,不至时时惶恐这世上的未知之事太多。
“娘,是那个凶巴巴的公主吗?”清瞳扬头,问道。
“是有些凶了,瞳儿怕吗?要不要先回房去?”
“才不要,我才不怕她呢,我也会凶啊,”凶又不是多大的本事,她才不要去躲起来,她虽然是小孩子,可不是胆小的小孩子啊,“瞳儿要继续练字,娘不要跟她说太久哦。”
“是是是,”揉了揉女儿的手,“别趴着,小心以后驼背,坐直。”
“哦,”清瞳乖乖的挺直着小背。
徐青领着公主一行进来了,耿雅颂身边不见荣原的影子,怕是要他去办别的事了。荣原是耿雅颂身边最有用的人才,身手也是最好,耿雅颂虽恼荣原时不时的泼她冷水,倒是也知道顾及己身安全,不管到哪里,都带着他。
她是公主,却不是大容王朝的公主,身份虽贵,却不显。
她是王妃,是大容王朝最有权势王爷的王妃,身份不但贵,且是显贵,若是她想客套些,可以给公主行个礼,现在,她并不想屈身行礼。道那着公。
“公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暖朝请公主入座,也不失礼,备上茶点。
耿雅颂尽量让自己的脸色好看些,不朝着她发火,“本公主之前曾让人递贴子请王妃上将军府一叙,王妃回贴因身子不适不能前往,本公主甚是担忧,特意带些补身的药材补品来探望王妃,”她盯着暖朝瞧了一会,“现在看到王妃倒也不是那么担心,王妃的气色不错,不知得的是何病?”
“是吗?”暖朝轻笑,“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身体上的一些小毛病,以前就带着的,一直断断续续的不见好,时不时的发作一回。”
“王妃有旧疾,”耿雅颂大惊,“可有请宫中御医来瞧过。”
“瞧过。”
“难道,连宫里的御医也不能医好王妃身上的旧疾吗?”
“这病死不了人,也不能根治,御医也没有办法,真是多谢公主挂心,让公主破废了,公主大婚,该与战将军恩恩爱爱甜度密月,却让公主来王府跑一趟。”
“千万别这么说,”耿雅颂假笑一下,“将军忙碌,可分不开身照料本公主,他是朝中重臣,与王爷一样为皇上分忧,为国效力,为人妻的也不能缠着丈夫,本公主是体谅他的,女人该有女人的世界,总不能一直围着男人转,那太可悲。”她要的是男人围着她转。
假意的话,你客气来,我客气去的客气了一番,耿雅颂托脱了个理由,不忍扰了暖朝歇息,她还要探望一下王府的其他旧识,于是,便离开了临水阁。
想也知道,她下一步会是去哪里。
后院里,可有不少人等着她呢。
“真假,”清瞳撇了撇唇儿,“笑得好难看,以前凶巴巴还好一点。”
“就是啊,瞧得奴婢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徐青一身的抖,抖掉那不存在的东西。
“太可怕了,她干嘛好好的转变态度啊,做得也太假了,难道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吗?”
暖朝看了一眼前方,已无人影,耿雅颂已经走了。“怎会没有感觉,她的表情并未过多的遮掩,假笑也表现的明显,此行来探我是假,来探底是真。”
“探底?她想在王府找练姑娘吗?”徐紫惊道。
“只有这个理由,她去过秋水别院,也没有如愿找到雪寻,只怕心中正有气无处发,她能装到这份上,已实属不易,我们也别太苛责。”
苛责?
哪有。
她们对她真的一点要求都没有。
“那现在怎么办?”
“让她找人去查吧,就是走完整个七王府也不会找到她想要找的人,我们何必花心思去阻止她呢。”暖朝示意,徐青和徐紫将茶点撤了下去,清瞳继续努力的握着笔,一笔一画,极小心,极生涩的练着艰涩的字。
初学都是辛苦的。
暖朝一直在一旁陪着,偶尔说话提点,小丫头姿态不对时,她会亲自把正她的小身子。
每隔一段时间,便让她歇上一会。
练了一会字,唱上一会儿歌,背上一首简单的诗,玩上一个好玩的游戏,清瞳的生活过得很充实。
暖朝也尽心尽力的教着女儿。
耿雅颂无功而返,七王府里没有她要找的人,除了主园之外,那是属于容冰的居所,其他人不准入内,府中的其他地方,她一一找过,没有练雪寻的踪影。
“她到底把人藏到哪里去了?难道是徐家?”
“有可能,相较之下,公主更能轻易踏入七王府,上徐府却不容易,那里全是徐暖朝的亲信,公主去了,也未必能查以什么。”徐诗娣道。
“不错,不过如何,本公主还是要让人上徐府一趟,她能藏,本公主就一定能找得出来。”
她就不信事事都输给徐暖朝。
“公主,如此一来,你就明确的表示,与徐暖朝对上了,”
“本公主早就与她对上了,何需再明确的表示,这笔帐我们是算不清的,我可不惧她,若是她肯交出姓练的女人,本公主与她之间的帐可以缓一缓再算,若是她执意要藏人,就表明要跟本公主做对,若是本公主还不与她对上,岂不是告诉天下人,是本公主在惧怕她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徐诗娣低头,掩住嘴笑那一抹笑,好,很好,她要的,就是耿雅颂如此的表态。
她越坚定,越是要与徐暖朝对上,对她们来说,就越有好处不是吗?
怕就怕耿雅颂没那个胆与徐暖朝对上。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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