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拾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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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拾回春-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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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两眼一亮,立刻翻身压在她身上,压得密密实实的,温华一口气梗在那里,“重,重!要压死我了……”他就略微侧了侧身子,手指顺着衣裳下摆径直探了进去,少女娇嫩的肌肤,柔软的腰肢,饱满的丰盈……她立时哆嗦了一下,拦住他的手,结结巴巴,“你、你……轻点儿……”他“嗯”了一声,动作果然轻了不少,可是感觉这样反而越发清晰了,捻到某处,她浑身一僵,“别别别……”“闭嘴,”索性吻住了她……
    晕晕乎乎的,她掐了他一把,“……被子、被子,还有,唔!白绫……”
    他抬起身子,粗喘着盯了她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说的什么,伸臂打开枕头旁边的小木盒,拿出一块尺半见方的白绫,往她腰下一塞,就要行事。
    她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他一怔,“怎么了?疼?还没……”
    “我、我害怕……”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虽然早就经历过,但还是没来由的紧张害怕。
    “乖,我轻点儿。”他心就软了,怜惜的亲了亲她,扯过被角,“咬着这个,疼一下就好了。”
    还以为他会说“那就下次吧”……温华哀怨的想,不禁委屈的泪水涟涟,“你骗人……会很疼很疼的……”
    他撑起胳膊,抹去她脸上的泪,“傻瓜,只这一次会有点儿疼,以后都不疼的,要是不咬被子,咬我也成。”
    骗人!想让我咬你的话干嘛还给我被子!看看他的肩膀,还是含泪听话的咬住了被子。
    见她这幅样子,他心里越发的怜惜,原本的某些念头早忘在了脑后,不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和眼角,温柔极了,感觉她渐渐不再抗拒,便探手到下面细心抚弄,她羞得脚趾都蜷起来了,却抵不过他的气力,只好任他所为。
    温华不停的告诉自己要放松,要放松……才一晃神,就觉得下面猛地一疼,又因为太过紧张闭气太久,此刻竟是头晕眼花动弹不得了,挣扎着扭动了两下,被他低吼一声抱住了双臂,紧紧的压住了。他呼吸急促,刚动了两下,就停住了,温华觉得此刻她已经不是自己了,恨不得现在就晕死过去才好,可偏偏越这样想就越清醒,她睁开眼睛,努力的要看清他的面容,却见他皱着眉,显然也因为是第一次而不舒服。
    对方和自己一样不好受,这种感觉有些奇异,她伸手抹去他额头上的汗水,小声问他,“疼不疼?”
    他没有吭声,只是越发抱紧了她,喘着粗气不断地亲吻着。
    抚着他的鬓角亲了亲,她心里一软,就松了口,“那个——我好多了……”
    他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亮,几乎要放出光来,“宝贝儿,且忍一忍……”俯身而上,一手搂着肩膀,一手托着她的腰,忍不住大动起来。只是到底没有经验,这么一弄,疼得她冷汗都要下来了,伸手拍打着他,蹬着腿想要侧身躲开,倒被他一把托起膝盖分开按在两侧,她忍不住痛呼出声,然而想到外面还有人,又死死咬住了嘴唇。
    他这会儿也顾不得了,粗重的喘息,灼热的体温,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水的味道,有力的臂膀,越发密集的频率,她晕眩着拍打着他的肩背,呜呜的小声啜泣,“难受……疼……”
    “宝贝儿,就好了,就好了,亲亲……”着滋味儿着实销魂,他哄着她,说着连他自己也不甚明白的话,动作得更狠了。
    也不知弄了多久,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直至他低吼着浑身一颤,才喘息着平静下来,翻身搂着她渐渐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纠结得咱快放弃了,真想直接另起一行写“第二天一早……”,好吧,算是个挑战
 第219章 枝枝相纠结
    空濛的钟声自远处传来,温华看看身侧仍在熟睡的颜恕,轻轻挪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愣了会儿神,帘帐外隐隐透出薄光,帐顶绣的海棠花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两个人睡在一起,有些挤,也有些陌生,这么一会儿工夫,心中竟是百味杂陈。
    突然身边有了动静;温华把被子往上掩了掩,“醒了?起么?”
    “嗯……”颜恕凑了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与她脸贴着脸;蹭了蹭,“等会儿……”
    被这样抱着,仍是不适应,她顿时脸红耳热;浑身僵硬;一颗心砰砰直跳;昨儿半夜他醒来又折腾了一通;累得她直接昏睡过去;这会儿仍旧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他一靠过来,肌肤相触,就跟挨着个大火炉似的。
    小手抵在他胸前,“你身上好热,快起来,我要去梳洗。”
    他却不管,眯着眼睛,亲亲她的脸儿,从被窝里摸到她的小手,拽过来亲亲,呢喃道,“早呢,再陪我躺会儿。”
    “一会儿要去请安呢。”
    他嗯了一声,却不起身,伸腿压住她,在被窝里不老实起来,温华惊喘一声,想要挣开,却被他一下子翻身压在身子底下。
    想起几个时辰之前,她涨红了脸,掌心用力顶着他胸口,“闹什么,一会儿都该起来了!让人看见……”话说不下去了——被他以吻封住了口。
    雁竹和千冬梳洗好了,算好了时辰,捧着洗漱之物在卧室门口喊了两声,却不见里面回应,千冬眨眨眼,正和雁竹对着眼色,突然屋里传来几声压抑的低喊,千冬一愣,正要上前问询,却被雁竹轻轻踢了一脚,她一怔,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蓦地红了,两人往外退了几步,静静地等着里面的动静。
    又过了约有两刻钟,才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来,“热水。”
    两人低着头进了屋,屋里一片凌乱,地上东一件西一件扔着男女衣物,两人不敢四处乱看,一个把水盆巾帕等物放在洗漱架上,一个将一早就熨好的衣裳摆在炕沿上。
    “你们先出去吧。”
    听到帘帐里自家主子暗哑的声音,两人不敢多留,福身退了出去。
    温华勉强撑起身子,颜恕赶紧扶住了她,见她眉目间难掩痛楚,忙道,“你别动了,我去拿。”
    她尚在迟疑,他已套上裤子下去了。
    见他背上的汗还未干,她抿了抿嘴角,“快穿上衣裳,仔细冻着了。”
    颜恕闻言心里一暖,却仍是先拧了热手巾递给她,才摸了件棉衣搭在身上,却不系带儿,就这么敞着怀坐在那里。
    温华一手攥着热手巾,一手拉着被角,看看他,移开了目光,神色微窘,“你先转过去……”
    “不要我帮忙?”
    “……快去梳洗吧。”
    颜恕笑笑,自去梳洗了。
    身上光溜溜的,昨天的衣裳多被他丢在了地上,只还剩一条肚兜险险的搭在床边儿,飞快地睃了他一眼,见他正背对着自个儿洗脸,赶紧挑起肚兜藏到枕头底下,围着被子蹑手蹑脚的取了自己的衣裳,忍着不适手忙脚乱的扯下帐子,爬回被窝穿衣。
    将散乱的头发随意拢了拢,套上小衣,正要再穿中衣,他却突然掀开了帘子,温华一窘,慌忙背过身子,“还、还没换好呢!”
    “等等,先上些药。”
    上药?上什么药?她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
    颜恕看到她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淤痕,没来由的生出几分心虚,“……哪里疼就涂哪里呗……”
    顺着他的视线——呃?她脸一红,脑海里瞬间闪过许多画面,低下头,攥紧了手里的衣裳,声音里透出几分慌张和窘迫,“不、不用了!”
    见她如此害羞,颜恕倒丢开了那点儿不自在,上前揽住她的肩头,指尖轻轻在她锁骨上下一扫,“这红一块紫一块的,你不疼?”
    这家伙!她一哆嗦,赶紧抓住他捣乱的手,“我没事了,我……自己涂药吧,药呢?”
    “不行,你哪有力气,”他越发起了坏心思,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吻咬,“昨儿晚上……”
    温华脸越来越红,恼羞成怒,拍掉他不老实的手,底气不足的瞪了他一眼,套上中衣,抱着衣裳躲去了屏风后面。
    颜恕暗暗笑了一会儿,也跟了过去。
    温华刚把衣裳穿好,看见他竟跟了进来,不由白了他一眼,想要绕开他,却被他抱住了,“亲亲……”
    她脸上红晕未退,怕外边儿的人听见动静,拧了他一把,小声嗔道,“快松手,大早上的就没个正形!亏我以为……”
    “以为怎样?”
    瞪了他一眼,“哼,不告诉你!”
    两人闹了一通,天色渐亮,再不动身时辰就晚了,洗脸梳头,匆匆忙忙吃了几块点心,就去了正院。
    两人到的还算早,大哥颜如和大嫂俞氏也才刚到,看看这一对新人,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为他们高兴的。
    易婆子笑容满面的出来给他们道了喜,又道,“太太正梳头呢,还请少待一会儿。”
    颜恕从袖袋里拿出一样物事交给易婆子,易婆子接过来后就回了内室,温华看得清楚,正是昨天那个装白绫的盒子。
    不由微窘,验元红帕子这种事,幸亏不是当着众人的面,不然真要羞死了。
    过了一会儿,易婆子又出来了,温华细细看她的表情,悄悄松了口气。
    易婆子令人取来茶水,亲自伺候颜如,一旁的小丫鬟也跟着为众人摆上点心。
    易婆子年纪不小了,却仍旧手脚伶俐,对颜如敬畏中透着亲近。
    颜如问道,“太太昨日睡得可好?那安息香用了没?”
    易婆子答道,“用了,比先前用的宁神香更好呢!太太昨晚抄了半个时辰的佛经,戌时睡下的,夜里没怎么翻身,今早天蒙蒙亮就醒了。”
    颜如点点头,“嬷嬷辛苦。最近腿脚还好?”
    易婆子笑眯了眼,“好,好,大奶奶给的膏药只用了两贴就不疼了,如今腿脚利索着呢!”说着还拍了拍膝盖。
    温华觑了一眼颜恕,见他神色依旧,悄悄叹了口气——大太太的子女虽多,可终究最亲近的还是长子。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只要不与太太交恶,谁得宠谁不得宠,处在颜恕这个位置上,其实并没什么分别。只是他这样的态度,是因为根本不在乎呢?还是丝毫不期待?
    正等候的时候,众人陆陆续续到了,互相行了礼,温华与几位嫂嫂寒暄了几句,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一旁,大家晓得她多半是害羞,便也不多说,只是压低了声音叙话。
    各院的孩子们由嬷嬷们照顾着待在一侧,温华注意到,平日里不怎么出来的辅哥儿今天也被刘氏带来了,然而那孩子还不会说话,只是由乳母抱着,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周围。
    快一岁半的孩子,瘦瘦弱弱的,听说还不会爬,更不用说走路和说话了,温华瞄了两眼,就不敢多瞧了,刘氏是个刺儿的,看多了,指不定会怎么猜疑她呢,没得给自己找不自在——便静静地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默然不语。
    她不说话,有人却忍不住了,老五家的阚氏看了两眼辅哥儿,对刘氏道,“嫂嫂今儿气色不错呢,辅哥儿的咳嗽可好些了?”
    刘氏原本身子就不好,成亲之前好好养了一阵子,从外面倒是看不出来病态,但偏偏生孩子时伤了身子,她心思重,嘴上虽然不提,私下里总觉得是自己连累了辅哥儿,是自己弄得辅哥儿自小就身子不好,听到别人谈论辅哥儿的病情,若是心情好时还能应付几句,若是心情不好,指不准就该谁遭殃了。偏昨儿丈夫和她拌了几句嘴后就睡到通房那里去了,把她气得半宿没阖眼,这会儿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不过是性子好强,勉强隐忍罢了。
    阚氏平日里也是见惯了刘氏冷淡的样子,又因着自己的小心思,话里就含着几分奉承和关切,想着在太太这儿,她总是要顾及些体面,便又道,“前儿得了些上好的养气膏,最是固本培元,孩子也是吃得的,回头我叫人给嫂嫂送去?若是辅哥儿吃得好,再叫他叔叔去弄。说起来,这养气膏……”
    刘氏心里正拱火,但因这药可能对辅哥儿有益,便强忍着听阚氏啰嗦,听她背完药方,又听她谈论某某家的吃了这养气膏如何如何康复,又说起这养气膏如何难得,便失去了耐心,眼里闪过不耐,打断了阚氏的喋喋不休,“一会儿我叫人去弟妹那儿取。”
    硬邦邦的一句话,噎得阚氏说不下去了,讪讪地看了一眼周围,见妯娌们或是说话,或是低头默然不语,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窘迫,尴尬的一笑,“四嫂……”
    刘氏却突然换了表情,阚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大太太出来了。
 第220章 老家的消息
    众人请了安;孩子们也上前给祖母请安,年龄大些的如保元倒是站得笔挺;年纪小的因起得太早都显得不太有精神;刘氏的儿子辅哥儿困意上来;一双眼睛将闭未闭,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几乎要睡着了,大太太一眼扫过去;正好瞧见辅哥儿这副困倦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老四家的;辅哥儿身子不好;以后不必让他起这么早。”
    大太太性子独,和孙子孙女们并不亲近,平日里众人给大太太请安,左右不过是那些母慈子孝的套话,便是大太太最疼爱的大爷颜如,每每这时也只寥寥数语,难得今天竟注意起庶子所出的孙子。
    刘氏想起平日里大太太对他们夫妻不冷不热的态度,不免生出几分诧异,道,“还是太太疼他,不过他昨儿睡得早,并不缺觉的。”
    大太太道,“抱辅哥儿过来我瞧瞧。”
    刘氏一使眼色,乳母忙将辅哥儿抱到太太跟前,却不敢真将辅哥儿放进大太太怀里。
    辅哥儿原本将要睡着了,这么一动,又醒了,他眨眨眼,张开小嘴儿打了个哈欠,冲着大太太憨憨一笑,伸出手去要大太太抱他。
    大太太微微一怔,眉眼间竟柔软了许多,伸手接过辅哥儿,未待张口,眉头一皱,些许笑意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怀里的孩子又瘦又轻,她瞥了一眼刘氏和辅哥儿的乳母,“这孩子怎么这么瘦?!保元象他这么大的时候可敦实得紧呢!”
    乳母脸一白,待要分辩却又不敢,刘氏抢先接过话去,低头道,“是我不好,怀他的时候什么都吃不下,还病了一场,弄得这孩子从根子上就弱……”说着,面上就带出了些许愁苦,竟渐渐哽咽起来。
    大太太嘴角抿着,看了她一会儿,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也不容易,这孩子还是要仔细养着。”
    刘氏低头应下了,心里思量着今日大太太为何注意起辅哥儿来了……她忽而忆起之前娘家派人传来的消息,脑中灵光一闪,似是明白了些什么,想到这里,她顿时就觉得心口畅快了许多,竟隐隐生出了几分快意,挨近了给辅哥儿掖了掖领子,眼里满是疼惜和骄傲,“这孩子年纪虽小,却最是知道疼人,晚上从来不闹腾。”
    这般作态旁人看在眼里多少显得有些反常,以往刘氏虽然不把妯娌们放在眼中,对大太太却也并不亲近,甚至还有些虚张声势的胆怯——温华冷眼看着,奇怪刘氏怎么突然间就端起来了?
    大太太敏感地察觉到了刘氏的变化,没有说什么,只是换了一只胳膊搂住辅哥儿,捏捏他的小手,“辅哥儿啊,这屋里冷不冷?”
    刘氏从大太太脸上看不出什么,一时有些拿捏不准,想了想,道,“前儿我哥哥派人来送信儿,说辅哥儿的外祖母想他了,叫我跟太太讨个恩典,带辅哥儿回去瞧瞧呢,”说着,取出帕子半掩面庞,“听说他舅舅寻着了一位专看小儿科的名医,我还想着太太慈悲,定是比我还着急辅哥儿的。”
    大太太听了,没摇头也没点头。
    易婆子跟在大太太身边,暗自撇了撇嘴,心想四奶奶你当初要不是容不下四爷房里的人,丁点儿脸面都不顾,弄得全家鸡犬不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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