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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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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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之挑眉,“不是给你采了一堆野果子吗?”
  君墨委屈的眨巴着大眼睛,“我的娘啊——那东西实在是太难吃,墨儿吃不下——墨儿从小到大也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不然,娘给墨儿烤野JI,那个——”


☆、相信我会保护你

  婉之瞪眼道,“吃不下只能证明你不饿!”当这是旅游呢。
  君墨委屈的去看君离央,“三叔,我要见父皇,父皇不会让墨儿饿肚子——”君离央伸手摸摸君墨的头,“墨儿先去吃果子,很快就会见到你父皇。”
  君墨无奈的点点头,睨了眼婉之,小声嘟囔,“到底多久啊?”被婉之一眼瞪回来,弱弱道,“墨儿先去吃果子了。”说罢回身跑了。
  婉之扶着君离央往里走,君离央却握住了她的手反过身来,“走走吧,仿佛好久没有看到阳光了。”
  婉之知道他心里不好受,皇帝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能如此不动声色已经很不错了。
  “你决定回去见他?”婉之撑着他的身体沿着平缓的路缓缓走着。
  君离央伸臂将她拥住,将自己的身体硬撑起来,“你要记得,纵使我伤痕累累,也依然可以保护的了你。”他忍痛拥着她,决不让自己成为她丝毫的负担。
  长睫一颤,低下眉去,她明白他的意思,“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们不谈这些,婉之,这两年中,我经常梦见与你一起赏花,看着你在我眼前笑语欢颜,我便觉得整个世间的喧嚣都遁去了,所有的人与物都远去了,没有是非恩怨,悲欢对错,没有江山社稷,没有朝堂战场——只有你。”他停下来,伸手拂开她额前碎发,“所以现在的我很幸福,什么都忘记了,这世间只有你,你在就好。”
  这瞬间的山清水袖绾起那溪水明澈,如果日子一直这样,也不错。
  这一刻却是那般短暂,山下杀意环伺,婉之扶着君离央坐下,不想说话,不想出口伤害他,不想干涉他的立场,突然想把他送回最初的位置,天朝第一权臣离王爷,无论是要造反还是忠心一生,就由得他自己选择,因为她知道最后她什么也给不了,他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吧。
  这静静的依偎,两个人的心境却是如此不同,一直看那艳阳冲破乌云,照亮整个雨天后的清新。
  君离央轻轻握着她的手,“婉之,我们走吧。”
  “去见皇上?”婉之已然猜到了几分,可是你有什么筹码和他谈判。
  君离央浅淡一笑,“他不过是不放心我手中的权,我放开了,他终是会念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
  心中动容之余却是气愤,“你认为到了这一步,他还会收手吗?”
  君离央望向长天,伸手拥住她,面色从容,“相信我,我会保护你!!!!”
  婉之不知道他到底准备牺牲什么,但是知道这权却是万般不能放得,想那万箭穿心的一刻,皇帝又岂止是想射死她,明明是要个离王救驾以身殉职吧。
  感受到君离央的手越来越松,抬眼看见那脸色苍白若灰,起身将他扶住,“我们回去。”
  君离央无力的闭上眼睛,“我们去见他,相信我。”
  婉之伸手摸他额头,竟然又发烧了,知道这是伤口导致,可是他还是不肯放开她的手,抬手拂了他睡穴,如此憔悴,怎么再拖下去。


☆、为什么会回来

  心中打定主意,将君离央带回木屋后,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和现在的皇帝见面,皇帝那样的人,怎么允许自己的骄傲被人压下。
  唯今之计,只有带着君墨硬闯了,却也知道这是最差的一种,出去后是更多无休止的逼迫。把他送出去,她会去见皇帝的,她还有事情没有办完。
  将君离央伤口重新包扎好,却无意间抬眼发现这木屋中装饰有些似曾相识,东西并不多,但是布局很熟悉,心中微微一动,难道听雪曾经在这里住过。
  那一声似叹非叹的玉音传来,心中瞬间动容,回眸的那一刹那竟有些莫名的感动,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便出现了。
  “十面埋伏,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欣喜的眸子令他眉间微微动容,他的出现可以令她如此高兴,“我曾经在西山住过一段时间,这里有多少密道自然清楚的很。”
  他们并没有再说什么,婉之回身将君离央交给听雪,“把他送回王府,谢谢。”她的眸子专注而认真,充满了信任。
  听雪白衣一扬,冷道,“可以,但是你也得走。”
  婉之轻轻一笑,“师兄,谢谢你了解我,那你更该知道我是不会走的。”
  听雪侧脸过去,如玉眉目间萦绕清寒。
  婉之向前走了一步,“皇帝那样的人,不能逼迫太紧的。”
  听雪唇角一挑,“那你回去有用吗?”
  见婉之不语,倔强的看着他,“你是为了遗诏。抑或是为了君离央。”
  婉之走到他身边,“师兄,时间不多了,他已经憔悴成这样了,你会帮我对不对?”
  听雪回过头来,“可以,但是你必须一起走。”
  婉之对着听雪欲抬的手微微一笑,“师兄,别对我点穴,你知道我的,即便是你把我弄晕了,我依然回跑回皇宫,除非你一辈子都别让我醒。”
  听雪无奈的叹口气,“那天没有把你带出来我已经有些后悔了。”
  婉之突然柔声道,“师兄,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你都容忍了,再宠我一次好不好?”
  听雪仰天良久,终归是从她怀中接过了他,“我相信你不会让我遗憾终生。别说对不起,我等着你下一次笑着给我说对不起。”
  婉之点了点头,谢谢,谢谢你总是这样的信任与放纵。
  听雪抱着君离央走出去,你总是让我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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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好。”皇帝在低眉喝了近乎半个时辰的茶,才眼含笑意对着眼前的人说出这句话,缓步下来,伸手捏住婉之的柔软的下巴,那笑意直逼进那秋水清泠处,“真的很好。”竟然回来了,很好。
  皇帝似乎兴致很好,回宫的路上边走边停,和皇帝同乘一轿的婉之慵懒的阖眸,习惯了闭目养神间给予皇帝猝不及防的问题。
  “为什么会回来?”
  “因为我害怕你,君离央和你,自然是皇上厉害些。”


☆、你等着便可以了

  皇帝轻笑一声,“直到你奔上悬崖的那一刻,朕才知道你从来没有怕过,你这样的女人,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怕。”
  婉之笑道,“皇上还真看得起我。”
  “可是,苏婉之,世上最不可爱的女人就是不知道怕的女人。”
  婉之撩开苏帘向外望去,“暮春的花原来也很漂亮,灿烂却是近黄昏。”婉之回过头来,“皇上,我听见墨儿的哭声了,他为什么哭啊?”
  皇帝眸光一沉,伸手掐住了柔白的颈子上,“你就是现在想死是不是?”
  婉之咳嗽两声,“皇上,你忘了,你只有晚上才对我凶的,白天的你应该温文尔雅,宽容大度。”
  皇帝眸光恨不能吃了婉之,指下一紧,“苏婉之,你们还真是两情相悦,情深似海啊。”
  婉之努力道,“皇上,你最近夜间就老提这句话,这句话有什么意思,我好得曾经是他的王妃,恨他杀他是一回事,可是他为了我挡箭是另一回事,我们杀手最怕欠人情,我现在放走他,还了人情,也是为了以后报仇啊——”
  摸着被掐红的颈子,“皇上这么聪明,怎么会连这个都想不明白?”
  皇帝将手紧紧收进衣袖,“为了报仇,那你一听刺客就做出那些事又如何解释?”
  婉之揉着颈子,“皇上,你命令一老一小太监跟我暗示,我一猜便知道皇上让我做诱饵的意思,我只是在按照皇上的意思啊。”
  是,他一直以为她是他养了那么久的诱饵,可是他当时是在赌,她真的挺身而出亦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当她做了那样的选择,他是如此的怒不可遏,因为她长久的欺骗,她说过她恨君离央,她努力做墨儿的娘亲。
  他知道这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这番试探下,竟将全部颠覆,对君离央的恨是假的,对墨儿的爱是假的,他没有失败,他精心设计那一晚,不止是为了君离央,还想要拆穿这个女人,拆穿了,多年的帝王生涯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背叛感。
  “我认识的皇上应该定尘不惊八风不动的,皇上如今的脾气让我还真是害怕。”
  对,还有她柔软清淡的话,总还带了丝慵懒的漫不经心,可是他如今听到竟然恨得心中痒痒。
  皇帝闭了眼,向后一倚唇边勾起那抹慵懒可怕的笑意,“你现在不必再装,总是有你害怕的时候,你等着便可以了。”
  婉之没有答话,抬眼又看向外面,突然想多看几眼,眼波轻泠泠处是芳菲的冷淡,还有一天就到天都了,一切便到来了,皇帝的惩罚从来藏得最深亦最狠。
  这一路一走便是四日,皇帝将婉之亲自送进梨花宫的时候只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别以为对付君离央非你不可。
  在这一刻晦涩的眸子中闪耀的犀利里,婉之知道也许一切便在今晚了,这四天皇帝不过是在想下一步棋如何走,他想出来才会进这天都,所以他现在告诉她,她没有用了。


☆、原来皇上只是要我死

  在这一刻晦涩的眸子中闪耀的犀利里,婉之知道也许一切便在今晚了,这四天皇帝不过是在想下一步棋如何走,他想出来才会进这天都,所以他现在告诉她,她没有用了。
  一切,都在今晚。
  皇帝再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婉之知道她今夜总是会失去些什么的。
  皇帝依然睡在婉之的一侧,但是她知道他没有睡,他突然伸手过来箍住她腰身的时候,她没有动,他臂上用力,似乎要让她窒息的时候,她亦没有反抗。
  黑暗中他的眸光逼人,她的剪水一泓澄澈。
  鼻息相对,很久以后才从唇间流出那一句,“其实朕下令射箭的那一刻,有些后悔。”
  婉之笑笑,“那样太便宜我了不是吗。”又无辜道,“其实万箭穿心也算可以了,毕竟这样死的人不算多的。”
  皇帝伸手摩挲着柔白的脸,“多笑一会儿吧,朕怕你一会儿会哭的不知道怎么笑。”
  婉之眼波轻灵一动,笑道,“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我真做你的梨妃吧,那我可就真成了墨儿的娘。”
  皇帝捏住她不知死活的下额,“墨儿不过是个孩子,朕有办法让他去接受你的母爱,亦可以让他忘掉一个死人。”
  婉之皱眉道,“原来皇上只是要我死。”
  皇帝眼底蓦然闪过的异芒,婉之知道这个在她身边睡了一个多月从来可以把yu望藏得很深的帝王如今已经对她有了情欲。
  婉之蓦然伸手搂住皇帝的脖子,抬眼笑得妩媚,“皇上,你不是对我很有兴趣吗?我若是死了你会心疼吧,皇上,不如让我做了你的女人吧,君离央知道了肯定会气死的。”
  皇帝那样的人沉醉在自己的阴谋诡计里,可是当你赤裸裸的说出他的想法,他的骄傲便受到挫败,他喜欢把别人耍的看见他便害怕求饶的战栗,反而受不了她无暇见血的看破,更不允许这样风轻云淡的说破。
  她柔软的唇贴过来时,他心底掠过一丝战栗,他真的想要按照计划将她羞辱至死。可是,他还是推开了她,他是要玩儿死她,但是一定要让她预料不到的羞辱,她明明是他手中的猎物,可是虽然她轻而易举撩拨起他的情欲,但是他不会做下去,因为他觉得现在的他更像猎物!
  皇帝走出几步回头时,婉之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甚至是笑的像雪花轻回,风致嫣然,妩媚而无需雕琢,清凉的光影勾勒着如出水芙蓉般的清莲,皇帝的心一动,笑着一字一顿道,“你好好等着,总会有哭的时候。”
  皇帝走了,她知道,他那样的人应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重拾那猝不及防间丢掉的骄傲,重新策划他的zhan有,重新开始他的玩弄。
  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却怎么也吹不起那单薄衣衫,因为冷汗涔涔贴了前胸后背,此刻抬手一摸,才发现满脸的冷汗,被光影浮动,被冷风直吹散在骨髓里,刚才的破釜沉舟,刚才的欲擒故纵,刚才的铤而走险,刚才的生死一线————————


☆、我时间并不多

  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却怎么也吹不起那单薄衣衫,因为冷汗涔涔贴了前胸后背,此刻抬手一摸,才发现满脸的冷汗,被光影浮动,被冷风直吹散在骨髓里,刚才的破釜沉舟,刚才的欲擒故纵,刚才的铤而走险,刚才的生死一线——
  将枕下玄冰丝拿出,将一切收拾妥当,便进了那隧道,今夜,一定要成功。
  如婉之所料,隧道的尽头,便是宁太妃的寝殿,里面的话语可以清晰的听到,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又听到了皇帝的声音。
  “我是疯子,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宁太妃笑得极为自嘲。
  “我今天心情不好。”皇帝的声音像个迷路的孩子般,这倒令婉之极为诧异。
  宁太妃良久无语,再开口时口气端庄而肃穆,俨然不会是一个疯子,“你害死姐姐,做出那般逆天之事,又怎么会心情好。”
  “你终是不肯原谅我。”皇帝似是低低一笑,“我这几天有很强烈的挫败感,总令我想起小时候父皇小时候夸赞君离央的情景,父皇手把手的教他弓箭,却从顾不得我,狩猎时他把他抱在怀里,却让我自己一匹马,我还不会骑,掉下来摔破胳膊——”
  “难道我真的不如他?就连一个恨他的人在我和他之间都会选择他,这究竟是为什么?”这种孩子气的不甘和往日的皇帝截然相反。
  一阵衣服撕扯的声音,宁太妃悲哀的声音,“这伤口还那么深,卿言,若是——”
  蓦然话语一扬,“可是你已经报复了,这些年我装疯卖傻,这些年我诵经礼佛,为的是什么,这些罪孽就让我来承担吧。”
  蓦然长叹一声,“这些年你从来没有这样过,你一直很坚强,不管是谁招惹了你,我都劝你勿要杀戮。”
  “一个很特别的女人,一个让我想不出该怎么用最狠毒的方法杀死的女人。”
  宁太妃蓦然喃喃道,“特别的女人都是祸水,还是早早的除了吧。”突然又带着哭腔疯话起来,“姐姐,我不是要说你的,你不是祸水,是男人不是东西,都不是东西。”
  皇帝似乎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只是安静的坐着。
  宁太妃话锋一转,“你是天朝的皇帝,做你该做的事去吧。”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离去了,只听见宁太妃苍老沉痛的低叹,“罪孽罪孽啊——”
  密道内的婉之却是明白了几分,难怪这宁太妃可以活下来,这二人之间的关系怕是不浅,皇帝那样的人在宁太妃面前竟然如此真实,可是皇帝的母亲明明是孝仁皇后啊。
  略一思索间,还是摸到了机关,婉之将玄冰丝缠在宁太妃脖子上时,宁太妃并没有害怕,却在回头看清婉之的脸时蓦然一惊,“是你?琅儿,琅儿不会也来了吧,你们偷听了多久?”她变得惊慌失措。
  婉之放开了她,“我时间并不多,给我答案,我不会伤害你。”
  见宁太妃在看清没有听雪时那瞬间镇静下来的模样,冷道,“你可以不按我说的做,但是我听到的你的琅儿将会全部知道。”


☆、在君离央那里,在君离央那里——

  见宁太妃在看清没有听雪时那瞬间镇静下来的模样,冷道,“你可以不按我说的做,但是我听到的你的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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