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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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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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女主真正重生,开始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我苏婉之,至此改名【韩修】

  这段日子陪伴婉之便是前生那久远的一切,难怪她对琴棋书画都有着莫名的感情,难怪独爱那血液飞溅的刹那,难怪看到楚殇心底会那般悸动,难怪她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在这孤寂中婉之却似寻回了以前的自己,活得更加真实。
  日出日落,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婉之正在蒸馏海水,抹把脸,坐在海上,看向那夕阳似血染满了长天。
  夕阳下是江流雪浪,拍打山石,滚滚无边。
  数千年沧海,纵横间,都付东流。
  婉之淡淡的看着这一切,也许报仇后,她会找这样一个地方,寂寥的过完这一生。
  可是,现在不行,眸底焰火灼人,她要离开,要为苏家报仇。
  仿佛回应着心中的想法,邈远处竟有一艘船缓缓靠近,那船帆在夕阳下犹自飘摇,婉之眼底一亮,猛地跳起来……
  这艘船的主人是个经商的老人,须发尽白,只是那眸光沉劲里尽透精芒,看着眼前这个像野生动物般的小人儿,发丝凌乱,满身伤痕,只有一张惨白的小脸儿却秀美绝伦,异常的招人喜爱,听着她讲这一个月来的经历,惊鸿扫过那些蒸馏器具,一抹赞赏毫不掩饰的掠过眉间,这样坚强的生存能力,这样的魄力与智慧,他寻找这样一个人好久了,没想到会在这孤岛上遇见。
  “丫头,你可愿跟我走。”
  婉之坚定地点点头。
  老人别有意味的笑了笑,“老夫老来无子……”
  婉之眼底微动,俯身便拜,“孩儿拜见义父。”
  老人不禁暗赞婉之的灵慧,心里欢喜,伸手将她扶起,“先别这么快答应,是做老夫的儿子,此后你只是个男人,再不可穿那女儿红妆,你可愿意?”
  “愿意!”
  老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好,好,如此甚好!”
  转眼间,春华转秋碧,秋碧化暮雪,两载已过。
  锦绣繁华的灵州大街,车水马龙,人流涌动,一派盛世繁华。
  梨花落帐房里,面目清秀却冷峻的少年公子一面对账,一面打着算盘,噼里啪啦的声响清脆的飘荡在空寂的账房。
  忽而素手往那算盘上一拍,柳眉微蹙,“为何这个月进账少了许多?”
  “回少爷,说来也巧,前些日子一位厨子回家吊丧,两位厨子称病重请辞,这么一来,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替补,其他的厨子忙不过来,客人有怨言,所以这生意自然就淡了……”
  “哦?有这巧事?”略一沉思“尽快找到替补人员,梨花落的生意不能断。”
  “是,属下这就去办。”
  走出梨花落后,少年舒口气,望着这繁华的大街,两年来的点点滴滴溢上心头。
  当初,跟着老人下船来到灵州,本没想着常住于此,她一心想的除了复仇就是复仇。
  老人看出了她眼中仇恨的火花,淡淡道:“你要想清楚,你是想厚积薄发而一举事成,还是想逞匹夫之勇而抱憾终身?”
  一句话,将她的理智拉回,也让她自此留在了灵州。
  是,你猜的没错,这人正是婉之,但也不再是婉之,乃是韩家少爷韩修,两年前天都首富苏家遭难,江南富庶一带,韩家的商业在韩修的打理下,正在韬光养晦,不知不觉间向北扩张。


☆、顾琅,天都第一才子

  她知道义父定不是普通商人,因为一个小小的梨花落就暗藏玄机,而且义父深藏不漏,身怀绝技。
  而老人也认定婉之不是普通人,她身上的光芒远非那一面之间的欣赏赞叹,本来想带回来慢慢培养,但是没想到这孩子玲珑聪慧,举一反三,不爱说话,知道的东西却令人匪夷所思,这父子俩竟然还成了莫逆之交,琴棋书画样样沟通,甚至切磋武艺,而韩修的商业头脑有时候简直令老人都自叹弗如。
  却不知韩修的心底却有另一番打算,控制江南一带经济,伺机北上,趁此再打入政治,还有苏家原来的生意一定不能落到别家手中,他会帮苏陵守住苏家家业,只是韩家,绝对不会再走苏家的老路,在没有把握之前,一定会敛住锋芒。
  “少爷,快回去,老爷病重!”一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什么!”回过神来的韩修不禁失色,赶紧奔向义父处。
  “修儿,为父不行了。”老人慈爱的握着韩修的手。
  “义父——”
  “晚年能和修儿有父子之缘,乃老天照顾,为父无憾,修儿不要哭,记住你的身份,你是韩家大少爷,男儿有泪不轻弹。”
  “恩。”韩修强忍泪珠,咬牙点头。
  老人从怀中掏出暗红色的火纹令牌,“这是烈焰阁阁主信物,别怪义父一直没有告诉你,江湖上的事有时候知道多了只会招来杀身之祸,义父也一直没有告诉你义父有一个忘年之交,他的武功是义父亲传,也算是你的师兄,只是他不喜江湖,但是——”
  老人打量过韩修清秀的玉容,“本来义父想要把武艺尽传,让你来接受这烈焰阁,可是没想到你性子清淡,竟然和琅儿有些相像,义父不想看你们都这般不开心的过完这一世,有朝一日,你若想穿回女儿装,可从生意场上退出来,但是江湖一入深似海,所以为父决定不让你涉足江湖,而且你的眼底藏着太多的仇恨,为父决定把这阁主之位传给琅儿,你可能明白义父的一片苦心?”
  “修儿明白。”韩修紧紧握牢了老人的手。
  “修儿,为父最近越发的想琅儿,他一生不快,虽然身怀绝技,却不知道疼惜自己……”老人叹了口气,“而且皇帝不会允许他这样的人存在,所以义父要把烈焰阁交给他,而这让他学会自保的责任为父如今交给你……”
  老人深深看了眼韩修,似乎坚定了心中某个决定,“你们两个性子真的很像,将这烈焰令牌和这封信交给琅儿。”
  “修儿一定会完成义父所托,只是不知师兄现在何处?”
  老人挣扎着咳嗽了几声,“顾琅,天都第一才子,听雪公子……替义父照顾……”语未必,却是含笑而去了,面容安详而雍容,如果他一生珍爱的两个孩子能够结为连理,都不再冷冷清清,而且能将他这一生的商业和烈焰阁发扬光大,那么,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要以长远利益为重

  一梦红尘过眼,看着依旧恢弘如昨的天都,韩修心底涟漪皆淡入眼底深处。
  一身儒雅斯文打扮的韩修脸带玄色面具,以后只可她把这天都认得清清楚楚,天都却再也不要看见她的脸。
  摸着包袱中的烈焰令牌,还有那封信,心中却是有些踌躇,没想到竟是听雪,听雪固然不厌人,但是他是顾家人,这烈焰阁落入他手中,那是不是代表顾家以后又多了一道屏障,纵势如水火,终究父子。
  韩修心里正踌躇间,却见管家从醉烟楼里跑出来说,“少爷,老鸨说听雪公子前几日刚走,不知去了哪里,大概要过些时日回来,而且他这两年在天都的日子呆的也并不多。”
  韩修心底舒了口气,也许是天意,如果可以,还是晚些见到他的好。
  缓缓走在长街上,雕梁画栋过眼,熙熙攘攘天涯客擦身而过,管家却见少爷低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眸光幽深不可测。
  韩修突然驻足,眸光落于一家生意萧索的酒楼,“何伯,随身带的银票可多于一万两?”
  “恩,少爷——”
  韩修淡淡说了句,“那就好。”举步进了酒楼。
  一个时辰后,这家生意萧索的酒楼的匾额被替换下来,金灿灿的大匾镶嵌着天涯居的的三个字,立刻使得这件酒楼增辉,不再那般凄凉。
  楼内,韩修正坐在柜台前,将小厮们召集起来,扣着茶盏道,“这家酒楼我已经买下了,你们若有归家的便取些银两走,若是无处谋生,不妨留下来,月底我会抽出天涯局盈利的三成作为你们的工钱。还有以后设有各种奖项,月勤劳奖项,月加班奖项……只要肯尽心尽力,韩某觉不会亏待各位。”
  三成给小厮?这些排排站的人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戴面具的公子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那眼波深处的光泽磊落无暇,让你不敢生疑,甚至带了丝寒意,不容抗拒,相视后都点了点头。
  “好,如此你们便去忙吧,一个月后去任自留。”又转身对着几个厨师道,“吃菜吃新,喝酒喝味,这酒楼之前的落魄不过是因为菜样老掉了牙,以后我会告诉你们些新花样,你们尽心便是,也去吧。”
  韩修翻着账簿,“何伯,你派人暗中邀请那些红火的酒楼里的厨师,只要肯来,工钱十倍也不妨。”
  “是,少爷。”
  “何伯,这酒楼的布局太过陈俗,一切按照梨花落的布局重新装饰,一切也按照梨花落的经营模式进行。”
  韩修缓缓起身,负手而立,淡淡扫向对面,眼眸微眯,“何伯,对面这楼不错,想办法买下来,弄成风雅阁,下设琴棋书画四社……日后天涯居提供送菜这项服务,与这风雅阁自会连为一体,相得益彰,互利。”
  何伯听后讶异,虽然以前少爷便老出些花样,可是这般折腾下去,这钱不够呀。
  韩修并未回头,却似洞悉了何伯的心思,淡淡道,“何伯,要以长远利益为重。”


☆、公子请随我来

  眸光略深,前生特工时,经过特殊培养,盗取国家机密,接近各种人,那些吸引人的东西琴棋书画竟是无所不通的,这两年在老人的指点下更是精炼,如今倒可用的上了。
  韩修请了两位说书先生在天涯居说书,向醉烟楼的媚娘赎了几十位并不怎么红的姑娘到风雅阁,挑出心思灵慧的,自己加以指点,便做了这四社的社主。并着手设计场景音乐,编排歌舞教习楼中善舞者,舞之变幻精巧绚丽多姿成为风雅阁一奇。
  与此同时,自己摆了一局难解的棋,书了对联几幅,挂在风雅阁摆了个小擂台,有人过了擂台,便可与四社社主比试,若赢了,便可成为天涯居长久养的艺人,赚取长久分红,若输了,便要拿出纹银五两,因为那对联总有一难一易,所以吸引了不少人,文人墨客,风雅之士见那对联奇特,棋局妙绝,渐渐也便打出了名号。
  风雅阁的人一多,对面天涯居的生意自然好起来。
  谈诗论棋,美味佳肴,如此数日,两边生意果然焕然一新。
  天涯居的菜确是其中最出名的,许多菜式都是闻所未闻的,火爆异常,如此天涯居奇迹般的死灰复燃。
  这日晚,韩修正负手立在窗边,任风吹乱了发丝,眼底映入那月辉清明,静静看着如今这番模样,虽不是她兴趣所在,但是要赎回那些苏家的绸缎庄等家业,必须积累财富。
  伸手摸出那烈焰令牌,指尖滑过那暗纹,这些时日从风雅阁的那些游人接触来,已经了解原来这烈焰阁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杀手组织,她也许可以用的上,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样怎好,想起过往种种,那指尖一沉,掠过冷风吹进心底,听雪,先借用时日,待一切过去,便归还于你,只是,如何打入这烈焰阁内部呢?
  “少爷,有家药铺的主人请您去一趟,说是他家女儿仰慕风雅阁的主人,如今病危,要见上一面。”
  韩修眸光微抬,眼波轻动。
  “少爷,这事似乎有蹊跷。去还是不去?”
  韩修将那令牌向衣袖内一压,“去。”
  “少爷——”何伯知道少爷的决定从不轻易改变,皱眉道,“要不带些人去。”
  “不必。何伯,人家女儿如此,总不能拒绝。”似是浅浅笑了笑,便转身进了内室,何伯总觉得少爷的笑有几分神秘,几分清冷,总之别有意味,这两年,他很少笑。
  韩修到药铺后,便将那药铺主人眼底的打探收进心底,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这位老伯,在下便是风雅阁主人,不知令爱何在?”
  青衣老人抚须一笑,“公子请随我来。”
  韩修见青衣老人只眼不再提女儿之事,便已料到几分,摸摸袖底银针,轻甩衣袖,便随了上去,见这老人走起路来,足底生风,眼波一深,心里已带了七分警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韩修正愁没机会打入烈焰阁内部。
  随那老人转入几处院落,院落中花木扶疏,暗香浮动,却是恰逢三月桃花芳菲,开的正艳,韩修随老人踏入花枝交缠的林木中,老人忽而回头神秘一笑,青衣一闪却是没了踪影。


☆、少阁主

  韩修知道这其中必然另有乾坤,果然她走着走着便会回到原地,这落英缤纷里红雨飘渺,难窥天机,五行之术,八卦阵法,韩修是懂些,试着足踏癸位,利金克木,阳木生火,却依旧是另有机关,如此循环,竟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韩修摸摸下颌,眸光微阖,这里面竟然混入了二十八宿,外面又是七星守护,韩修知道今日他是难出这阵法了,这阵法果然是精妙的很,见之未见,闻之未闻。
  韩修斜倚枝桠,慵懒的闭目养神,既然我在明,敌在暗,那只好敌动我不动了,耳朵微凌,不久便听到竟是低微的争吵声。
  “老夫不信老阁主会把阁主之位传于这个经商的小子手中,毛头小子,乳臭未干!”
  “羽老头儿,他手里明明有烈焰令牌,又是阁主义子,你不信有个屁用?”这话说的竟是气愤异常。
  韩修闻语,合着没一个愿意的,衣袖轻动,烈焰令牌便已落入手中,应景儿似的把玩起来。
  呵!他还玩儿起来了,“真是气煞老夫——”继而便是打斗的声音。
  “殇老头儿怎么还是这样的急性子,万一他真是少阁主,你怎么像老阁主交待?”
  “他怎么可能是少阁主,他明明出不了这周天玲珑阵……哎吆,老不死的你又扯我胡子……”
  一个沉劲含威的声音响起,“别吵了,你们看他在干什么?”
  桃之夭夭里韩修正嘶嘶将自己的衣衫撕成碎条,然后接起来,清声道,“我没干什么,诸位大爷把我困在这里,无聊的紧,自娱而已。”
  闻语,几人同时一惊,他们都是压低了嗓音在说话,没想到这人耳朵竟是灵敏至此,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韩修将那衣缎接了几丈长,约莫着差不多,眉目一凛,一把银针甩了出去,意料之中的听到尖叫声,韩修借着那声音的方向,将那衣缎势如闪电般甩出,纵身掠上花枝,奈何轻功实在一般,便又落了下来,但是那边衣缎已经缠住了桃株,韩修不敢延迟,几个纵身,带起瓣瓣桃花,洋洋洒洒掠过玄色面具。
  当韩修站在四个老头儿面前时,拱手道,“晚辈见过几位前辈。”
  四个老头神态各异,青衣老头儿眸光深不可测的捋着胡须。
  玄色衣袍的负手皱眉,“你怎么会想到这样出这阵法?”
  韩修唇角微勾,“义父曾交与我这破阵之法,只是晚辈当时未曾细细领略,义父走的又匆忙……”说罢低叹一声,继而抬头,“这五行八卦,二十八星宿虽变化无穷,天机难破,但是还有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只要想办法脱离它,任他巧妙,又何必费心去解。这还要感谢几位前辈否则……”幸亏你们耐不住寂寞,不停的唠叨——
  “哼!这等取巧方法怎能算是过关!”还有一老头儿横眉立目的瞪着韩修,另一个则睨着韩修,也是厌恶至极,无甚好感。


☆、君离央再现

  “哼!这等取巧方法怎能算是过关!”还有一老头儿横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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