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福孕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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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福孕高照-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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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应该可以。”云惜回答得很勉强。
    赵王慕云鸿哼了一声,转身去牵马了。
    “你没问题吧?”思琪悄悄问云惜。
    云惜道:“我有学过骑马。”那都是前一世的事情了。
    在前一世里,爸爸妈妈带云惜去过马场玩儿,也学过骑马。从最初的要人牵着马走,到后来她可以自己控制好马,差不多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学会了。骑马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这也是她记忆力很幸福的一件事了。
    “那射箭了?”
    云惜道:“以前跟着我爹去山里打猎的时候学过射箭。”这便是这一世的事情了。
    这一世的爹娘对自己一样的好,可是他们都离开自己太早了。只留下那些回忆,午夜梦回时,一想到那些温暖的画面,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比赛开始了。
    最先出场的是赵王慕云鸿。
    虽然赵王慕云鸿只有十岁,可是作为皇室子孙,从小就耳濡目染,八岁开始正式拜师习武学骑射,经过两年时间的训练,他的身手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只见赵王慕云鸿翻身上了一匹枣红马,手握弓箭,一夹马腹,赫地从校场的左边往右边打马过来,马儿跑得很欢,速度越来越快,赵王慕云鸿控制得很好,他坐在马上也犹如坐在平地上稳稳当当,身不斜,手不抖。
    马儿已到达校场的中央,只见赵王慕云鸿抬举起手中的弓箭,搭弓上箭,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盯住对面的靶子,眼神锐利。
    只听得“嗖”地一声,箭直往靶子的方向飞去,直指靶心正中。不过眨眼功夫,箭稳稳当当地射在了靶子上。
    云惜眯眼看向远处的箭靶,因为隔着有些距离,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还是可以断定,赵王慕云鸿的这支箭,□不离十地射中了靶心。
    云惜心想:真是看不出来,赵王慕云鸿小小年纪,竟是如此能耐。还以为他只是个十岁小屁孩儿,除了会跟着安怡郡主捣蛋以外,不会干出什么好事,没想到他不是个不学无术的坏小孩儿。
    射完一支箭,马儿撒着蹄子跑远,赵王慕云鸿很好的控制着马儿,调转马头又跑回来,再一次搭弓上箭,第二次箭紧接着射了出去。
    如此往返了五次,赵王慕云鸿射完了手中的五支箭。五支箭都射在了靶上,虽然不是每一支都正中靶心,但也有三支是射中了的,可见他的能力不错,假以时日,必定能更上一层楼,真是不可小觑。
    接下来是安怡郡主上场,她骑的也是一匹枣红马,配上她那一身火红的衣衫,人和马就融为了一体,如一道红艳艳的火一样,从左跑向右边,又从右边跑向左边,风风火火地过去,又风风火火地过来,一支箭接着又一支箭从她的手中射出,刷刷刷,五支箭就射完了。
    成绩不错,五支箭里一支脱靶,有两支射在靶心外面,有两支射中红心。
    安怡郡主打马过来,一扬下巴,得意地道:“云惜,该你了。”
    云惜定了定神,道:“好。”
    现在再示弱再临阵脱逃逃避已经没什么意思了,那只会显得很矫情,正处于兴奋状态的安怡郡主也并不见得会领情。还不如就比赛场上见真章,以比赛结果论输赢。就算输了,也总比不战就投降来得好。
    于是,云惜爽利地翻身上马,一拍马屁股,朝着比赛场地跑去……

☆、10输比赛 接受惩罚

输了!
    尽管很努力,拼尽了自己的全力,但还是输了。
    以为学过骑马,又学过射箭,就能把比赛比好,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难,很难。
    云惜没有做到。
    五支箭竟然有两支脱了靶,另外三支尽管射中了箭靶,可没有一支射中红心。
    在飞快奔跑的马背上,想要射中靶心,比在静止的状态下射箭,难度系数不只提升了一倍。云惜想过这个比赛不容易完成,却没料到自己竟会输得这么惨。真是小看了这个比赛。安怡郡主和十岁的赵王慕云鸿的骑射真是非常不错了。云惜打心眼儿里佩服。
    另外,思琪擅长诗词,在骑射方面也不是长项,虽然思琪拼尽了全力补救,也只是三支箭射中了靶心。
    五比三。
    安怡郡主和赵王慕云鸿赢得非常漂亮。而云惜和思琪输得惨不忍睹。
    输了就要接受惩罚。
    逃不掉,也不敢逃,只得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窄割了。
    赢了比赛,安怡郡主很高兴,很解气。
    安怡郡主手握马鞭,在云惜和思琪身前踱着胜利的步子。
    “现在,你们两个输了,就要听我和赵王的命令,接受惩罚。”
    “是。”输了就是输了,云惜和思琪都没有分辨,只是恭敬地站在那里。
    “你。”安怡郡主将手中马鞭朝云惜一指,“现在,你一个人,站在对面箭靶下面去。”
    云惜闻言抬起头看向安怡郡主,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对她的安排感到吃惊。
    云惜知道:安怡郡主是要她当活靶子!
    安怡郡主高高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惜。
    “怎么?不想去?害怕了?”
    是,她害怕。
    当活靶子,不可能不害怕。
    她又不是有九条命的狸猫,她怕死。
    没有谁在被人要求当活靶子的情况下还能高兴得起来,怕死是人之常情,人人都是肉身,又不是铜墙铁壁不怕射。何况,现在这个情况下去当活靶子,是射死不论吧!
    思琪生气地道:“安怡郡主,你这个惩罚也太狠毒了,就不怕传出去对你名声有损吗?”
    安怡郡主满不在意地一笑,冷冷地道:“比赛是你们自己要参加的,愿赌服输,输了就应该接受惩罚。就算传扬了出去,也只能证明你们技不如人,接受惩罚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人会说我的不是。”
    思琪心生不忿,“比赛是你强逼我们来的!”
    安怡郡主笑得更开了,“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们了?我有强拉着你们来吗?有叫人绑着你们来吗?从头至尾都是你们自己要来的,也是你们自己要参加骑射比赛的!”
    “你……”思琪气得不行,早就知道安怡郡主是这么蛮不讲理的,都是自己先前没有考虑到,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现如今,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相较于思琪的气愤不已,云惜却很冷静,只听她道:“好了,我去。”
    “云惜……”思琪担忧地看着她。
    云惜拍拍她的手,让她什么都别再说了。
    “我不会有事的。”云惜道:“照顾好自己。”
    “云惜……”
    云惜对思琪淡淡一笑,“别担心。”
    云惜知道,她们输了,输了就是输了,现在和安怡郡主吵架是没有用的,何况还有赵王慕云鸿在一旁做见证了。就算她现在逃得过不去当活靶子,但也难保后面有更狠毒的惩罚在等待着她。如果安怡郡主真是铁了心要她的命,她也不可能平安走出着校场。与其是惧怕不知道的未知,还不如现在就坦然受之,也许她根本不会有什么事儿。
    云惜对赵王慕云鸿行了一礼,道:“赵王殿下,我愿意接受惩罚,但请你先答应我一个请求。”
    十岁的赵王慕云鸿再怎么心智成熟,再怎么看起来像个小大人,说话不管多么毒舌,但他总归是个十岁的孩子,还不至于狠毒到不折手段的地步。
    “好,我答应你。”赵王慕云鸿道。
    “多谢赵王殿下。”云惜道:“我请求赵王殿下你答应放过思琪,不要为难于她。比赛输了,就我一个人承担所有的惩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大地上,地面被烘烤得发出阵阵热浪,仿佛要被晒得裂开一般。
    云惜被绑在了箭靶下面,她的头顶着箭靶,不能动,不能逃,只能这样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太阳就照在头顶上,汗水一颗颗顺着额头滚落下来。有汗珠流进眼睛里面,刺得云惜都睁不开眼睛,生疼生疼的,好难受,像是要把眼睛很刺瞎了一般,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汗水浸湿,就贴在身上,像是一层壳,沉重的壳,束缚着她,将她包裹住,透不了气,她更喘不过气,仿佛要被生生憋死。
    口很渴,嗓子都要冒烟了,唇干得快要裂开,云惜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可是还是无法缓解痛苦。
    安怡郡主骑着马在不远处踱来踱去,她手里拿着弓箭,时不时地举起来对准她,可就是不肯射出一箭来。如果她把箭射了出来,反而还是好的,可是她这样一次一次瞄准,又不肯射,反而是一种心里上的折磨,她要云惜不只是在**上感到痛苦,还要心里也完全被她折服,从身心上完完全全臣服于她。
    抬眼看向对面的安怡郡主,她的弓箭就对准着自己,云惜心里不安得很,她知道,不管自己在心中做多少心里建设,强制要自己镇定,坚强些、勇敢些,她也知道,自己其实骨子里还是软弱的,她依旧会紧张、害怕、恐惧。她知道安怡郡主一定会射出那一箭的,她知道的,可是安怡郡主迟迟不肯射,她就要一直等着被惩罚,这种等着被人伤害的心里滋味真是不好受,任何言语都形容不了这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有那么一瞬间,云惜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被这样的酷热和心里强烈的不安折磨得快要疯掉了。她希望安怡郡主下一秒就射出那一箭,哪怕那一箭结果了她的性命,她甚至觉得自己会感谢她,让她终于得到解脱,不要再接受这样的惩罚。
    就在云惜觉得这一切都恍惚起来,好像不会休止一般的时候,安怡郡主终于射出了那一箭。
    噌地一声,箭离了弦,直直向着云惜射了过去。
    云惜听得声响,抬眼看向那支向自己射来的箭,它终于还是来了,来结果她的性命,云惜忽然就觉得轻松了许多,心里想着,这样也好,总好过无休无止地折磨。
    看着急射而来的箭,如流星一般,云惜闭上了眼。
    砰地一声。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那支箭射在了头顶的箭靶上。
    还好,自己没有被射中。
    云惜睁开眼,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安怡郡主这下该满意了吧,应该会放过她了吧!
    可是并不是云惜想的那样。
    嗖,嗖!
    又是两支箭射了过来。
    刚刚松下去的心,又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云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盯着那直射过来的箭支。
    原来先前的那一箭根本就是障眼法,后面这两支箭,才是安怡郡主想要射的,她就是要这样折磨云惜。
    噗,有箭支射进**发出的钝响,第一支箭射中了她的左边肩。
    云惜还没来得急呼痛,甚至是忘记了呼痛,麻木到感觉不到痛,另一之箭已到了眼前,擦着她的脸颊而过。
    血从伤口处流出来,痛开是席卷她的四肢百骸,要不是被绑住无法动弹,她一定会忍不住将身体蜷缩成一只虾米。
    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她额头上的汗水汩汩而下,痛得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出。
    云惜又一次想到死亡。
    上一次是在宫中了,那一次她是真的差一点儿就死了,不过只是差一点儿,她遇到了刘贵妃,刘贵妃救了她一命。这一次,应该逃不掉了吧!不会有谁来救她了!再也不会了!
    她终于可以得到解脱,前尘往事终于可以一笔勾销,终于可以见到两世的父母了吗?
    “住手!”
    就在云惜恍惚之际,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叫住手,声音飘渺,如真是幻。
    是定王慕云昭来救她了吗?
    云惜强打起精神来,抬眼看向前方。模糊的视线中,有一个人影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王爷……”云惜张了张嘴,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嗡嗡。
    王爷,你终于来救我了,太好了,云惜激动得快要哭出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来人手中软剑一出,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隔断了绑住云惜的绳索,束缚解开,云惜眼一花,身子一软,就要栽倒在地上。
    来人一把将她扶住,云惜艰难地抬起头,唤道:“王爷……”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来人道。
    低沉的男声入耳,不是熟悉的声音,云惜努力辨清男人,认出他只是个陌生人,确实不是定王慕云昭。
    云惜慌忙要将男人推开,“你是谁?别碰我……”
    男人放开了云惜,见云惜站立不稳又要跌倒,只要又出手将她扶住,“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王府的护卫统领郝剑。”

☆、11郝护卫 王爷探望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王府的护卫统领郝剑。我可以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就在此时,又一声破空之声响起,郝剑回头,就见又一支箭矢疾飞而来,带着杀气,快而凌厉的射杀过来。
    郝剑注视着射杀过来的箭矢,举起手中的软剑,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注视着,就在箭矢疾飞到眼前时,也没见他怎么动作,手一动,软剑一晃,箭矢就被击落到了地上。
    “好你个郝剑,你竟敢打掉我的箭。”安怡郡主怒气汹汹地打马过来,指着郝剑的鼻子劈头就骂,“你这样做,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
    郝剑淡淡一笑,道:“在下脖子上的脑袋不需郡主你费心,倒是郡主你在定王府里做出这等狠毒之事,才要担心。”
    安怡郡主满不在乎地一哼,“愿赌服输,她输了比赛,就要接受惩罚,这事儿就是到云昭哥哥面前去说,我也不怕。”
    郝剑轻嗤一声,道:“以己之长攻其之短,胜之不武。”
    “比赛是她自己愿意参加的,又没人逼她!”安怡郡主气急败坏地吼:“输了就是输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才不管她擅长不擅长!”
    “好吧,她输了,应当接受惩罚。”郝剑退一步道:“郡主,不管怎样,这里是定王府,王爷一向待下人宽厚,少有狠厉的苛责惩罚,更别说打死打伤人了。可是郡主你却在这里把王爷的侍妾当做箭靶子,拿箭射伤了,你觉得王爷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
    听郝剑这么一说,安怡郡主心里也开始泛起了嘀咕,但嘴上还是不肯让步,“这事儿我自会去跟云昭哥哥说,再不济还有赵王殿下和我一起呢,云昭哥哥是绝对不会打罚我们的!”狡黠的目光在郝剑扶住云惜的手上绕了几圈,“倒是你,云惜是云昭哥哥的侍妾,现在你和她拉拉扯扯的,算什么回事啊?你这事儿可要好好的跟云昭哥哥说说。”
    郝剑正色道:“郝某一向光明磊落,王爷对郝剑的为人也是相当清楚,这事儿根本不需要做什么解释,王爷自会明白我是在情急之下救人才这么做的。”
    安怡郡主意味深长地一笑,“现在没什么,以后就难说了。”
    “郝护卫,谢谢你救我,你不用再扶我了,我已经没事儿了。”听到安怡郡主这么说,云惜也知道要避嫌,毕竟自己的身份在那里,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想连累郝剑,就要郝剑放手。
    这时思琪赶忙上前来将云惜扶到一边,用袖子帮云惜擦额头上的汗珠。
    虽然安怡郡主一再咄咄逼人,但郝剑还是好言相劝,“郡主,有句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得饶人处且饶人。”
    打狗还要看主人了,何况云惜不只是定王慕云昭的侍妾,还是刘贵妃的人,太过针对她,就是跟定王慕云昭和刘贵妃过不去,前者安怡郡主倒是很不怕的,只是得罪刘贵妃就会很麻烦。安怡郡主是明白这一点的。
    已经给了台阶下,安怡郡主也不好再纠缠下去,便道:“好,我今日就放她一马。”
    待云惜她们走后,安怡郡主回头见一直呆着一边默不作声的赵王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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