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到时候可能会一个人卷进时空黑洞,不知道跑到那个时空去了,又或者你们两个人一起被卷进去,到时候怎么办呢?”
突然,慕容七七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道,“你现在才说?”
“你也现在才问啊!”
“……”
那么说,这其中会有很大的危险?慕容七七的心中咯噔一声,就好像自己的美梦破碎了一般,她慢慢的走到一旁的柱子,用额头抵着,方才的快乐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额……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实话啊。老头子捋了捋有些疼的下巴,早知道就不这么早告诉这个丫头了,其实回不回去,主动权都在她手上,不过,到底能不能多带一个人走,自己也不清楚,凡事都没有绝对。
“丫头,你……”
这时,老头子的脸色一变,他突然抓过慕容七七的肩膀往后退了几步,方才她站着的那根柱子上立刻出现了一支暗器,深深的扎进了柱子里。
“谁?!”
慕容七七心有余悸,果真没有最卑鄙只有更卑鄙,居然趁着她在想事情的时候偷袭!正要冲出去,却被老头子一把拦住了,“对方是冲着老夫来了,丫头,你从哪来回哪去。”
话一说话,他便立刻跃身出了屋子,只剩下床榻上那轻轻呼吸着的方丈。
正要离开,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怎么像是她从前常用的招式呢?调虎离山!那么对方是想引老头子出去,其实真正的目标是方丈!
于是,慕容七七干脆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凳子上泡着茶水,静等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寒风瑟瑟,老头子追着前方的影子,最后来到了一片无人的树林里。
那道白影终于停止住,借着月光,老头子正想靠近,那人又往前挪了一段距离,显然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模样。
“呵呵呵,辰王殿下这么晚请老夫来,可是有要紧事?”
那人一动,只是微微侧了下头,并没有言语。
“老夫没什么优点,就是鼻子灵敏,这世间上的好酒只要一闻,就知道是哪个地方出产的,辰王爷身上的衣料香如此特别,老夫闻一次就记得了。”
此话一出,前方的男子慢慢转过身来,伸出手去将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前辈究竟是何方高人?”没有想到此人看起来疯疯癫癫,却有这么好的轻功,轩辕国能追得上自己的人寥寥无几,看来是自己小看他了。
“呵呵,老夫怎么会是高人呢,老夫才一米六啊!”
“……”
老头子笑着,气氛有些尴尬,最后他慢慢收敛了自己的表情,“辰王殿下,我们该进入正题了吧。绝尘是老夫的好友,老夫绝对不会让你再碰他一下的。”
“前辈不要误会,本王从未对方丈大师做过什么。”
“哦呵呵呵……王爷,在老夫面前无需隐瞒,王爷也是轩辕一族出类拔萃的人才,当年立储君时本与皇上平分秋色,江山本就是有能者居之,若王爷有那个本事拿走,老夫也绝对不会多说什么。”
听着他的语气好像知道自己很多事情,轩辕辰的眼中划过一抹杀机,他绝对不容许有任何不稳定的因素存在,毕竟现在,时机还不够成熟。
“王爷不必紧张,若是老夫想说,早就说了。顺应天意就是老夫一向贯彻的原则。”这个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轩辕辰心中一惊,不知什么时候,那老头子已经站到了自己的前面,无声无息!
对手的实力深不可测,他的心中闪过无数种应对的方法,“前辈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那是当然,老夫对于你们轩辕一族的事情可谓是了如指掌。”
老头子注意到轩辕辰眼中的怀疑,不得不说,这个辰王比起轩辕族其他的王爷沉稳太多,难怪他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声名在外。
“老夫不在乎究竟是谁坐这个皇帝,老夫在乎的,是什么时候一统天下,另外,老夫还有一事想要问问王爷。”
他居然如此直白的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轩辕辰第一次遇见这种毫不隐瞒自己的人,他的手慢慢的挪向自己腰间的长剑,“前辈请问。”
“若王爷做了皇帝,他日会奉行怎么样的政策?”
“……”他问的如此直白,如果自己回答了,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有谋反之心?“前辈说笑了,当今皇上乃是千古明君,如今太平盛世,又怎么会需要新的皇帝呢。”
一阵笑声传来,老头子捋着自己的胡须,辰王太过戒备了,自己都已经表明了立场,他还是不肯相信。
“老夫只想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王爷他日若能登基为帝,定不要忘记以民为本。”
“前辈究竟是何人?”
然而眨眼间,原本老头子站着的地方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人影,轩辕辰这样放下了自己的手,来无影去无踪,说不定,自己也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只是,他到底是什么人?
自己做事向来谨慎,否则太子查了这么久都查不到任何线索,他怎么就知道了呢?此人,只怕是留不得了。
而另一头。
一道黑影无声的落在院子里,他手中的长剑泛着森冷的光,轻轻的推开了紧闭的屋门。
床榻上的被子隆起,黑衣人慢慢靠近,目光落在那露在外面的一截袖子,当下眼神一冷,手中的长剑作势就要刺去。
不想,锦被突然飞起,罩在了他的脸上,胸前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嗯哼……”
只听撕拉一声,他手中的长剑将锦被划成了两半,突然手腕一阵冰凉,哐当哐当几声,黑衣人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被铁索给缠住了身子,“啊——”
咔嚓咔嚓,他听见了自己手骨断裂的声音,整个人被踹倒在了地上。
慕容七七双手一拉,那人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躺在地上,她晃荡着手里的铁索,那黑衣人暗道不好,没想到屋子里居然还有别的人,眼中带着视死如归的光芒,不想眼前的小女子突然俯下身来,把一团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顿时一阵恶臭涌上鼻间。
“唔……呕……”
“怎么样,方丈大师的袜子味道还不错吧?”慕容七七大笑着,那黑衣人立刻露出了惊恐的目光,此刻的他狼狈无比,那半截袜子还露在嘴巴外面,沾染了褐色的泥土。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咬舌自尽或者服毒自杀,既然落到了我的手里,肯定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别以为我在开玩笑哦!哦呵呵呵……”
她笑得奸诈,手中的铁索拉得更紧了些,最后抛上了房梁轻轻一扯,地上的黑衣人便被吊了起来,双腿在空中努力的蹬着。
慕容七七悠闲的转着圈圈,很快便把吊起来的人捆成了一个蚕蛹,她的手在他的腰间摸索着,最后只找到了两个白色的小瓷瓶。
“喂,是谁让你来的?”
黑衣人将目光挪向他处,丝毫不给慕容七七面子。
砰地一声,慕容七七一拳砸在他露出来的躯干上,绳索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那男子一声吃痛,只是咬着牙,可是这一用力,那臭袜子的味道再一次冲上脑门,瞬时就把他的眼眶熏红了。
“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的,我就帮你把袜子取出来。如果不说,我这里还有别的宝贝可以伺候你。”慕容七七笑得越发的奸诈,她拿起地上的长剑,从一旁破旧的衣柜里面拿出了一条布满灰尘的裤衩,黑衣人当下眼神一变,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是想说士可杀不可辱吗?真是不好意思,我只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不开心似的?真是不好意思,看见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她提着那裤衩在黑衣男子的眼前晃悠着,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谁不开心,你就开心了?”
轩辕澈一脚跨进来,就看见了这么一副画面。
一名男子犹如蚕蛹一般被挂在屋子里,而慕容七七脸上还挂着痞笑,手里提着长剑,剑上挂着一条破旧发霉裤衩,正在黑衣男子的眼前晃着。
他的眼神瞬时一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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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了药,感觉自己萌萌哒O(∩_∩)O
104 俞王指使
“又在欺负人了?”
慕容七七小嘴一撅,“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人了,我不过是在帮方丈大师晾衣服而已。”
轩辕澈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怕这辈子想要让她做个淑女,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这也是自己喜欢她的地方,够可爱!
“刺客?”
“嗯,不是来杀我就是来杀方丈的,不过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后者的可能性大一点。”
轩辕澈一把拉过那自鸣得意的小女子,暧昧的在她耳边吹着气,“爱妃不需要人见人爱,只要为夫爱就好了。”
“……”
被挂在屋梁上的男子一阵无语,喂喂喂,这里还有敌人在好吧?居然光明正大在自己的面前亲亲我我,太子和太子妃是这么小看人的吗。
慕容七七面上一红,当下把目光挪开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异样,“他就交给你了,你不行的话我再出马!”
她一把将手中那挂着裤衩的长剑交到了轩辕澈的手中,悠闲的坐到了一边,这话听起来好像认定了他没办法套出什么话来似的。
轩辕澈轻轻一笑,转而看向那名黑衣男子,“本太子知道你不会说。”
对方给了他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
“不过,阁下可听过铁房?”
对方脸色突然一变,慕容七七有些好奇,什么是铁房?
“相信把阁下送进铁房再出来,本太子想知道的事情就都会知道了。”
难道是个专门严刑逼供的地方?那小女子明亮的眼睛睁着,那名黑衣男子紧紧皱着眉头,此刻的他是想死也死不了,他一直有听说过铁房这个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据说所有人进去之后,都能出来,只是出来之后都是不成人形,多少嘴硬衷心的探子都没办法熬过铁房的折磨,难道这个传闻是真的,铁房就在宫中?
“和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直接把头盖骨挖开看看里面装的是啥,看完再给他盖回去就好了,省得别人说我们残忍。”一旁的慕容七七发了话,被吊着的男子不由得抖了抖身子,这个太子妃才是真正的残忍!
“……我,我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轩辕澈慢慢将剑放了下来。
“你是来杀方丈的?”
“……是。”黑衣人咽了下口水。
“谁指使你来的。”
“是……是俞王爷……”
此话一出,轩辕澈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惊讶,慕容七七走到一旁,将绳索放了下来,那名黑衣男子以为自己得救了,不想眼前却是一黑,脖颈一痛便昏了过去。
“俞王是谁?”
轩辕辰沉思了片刻,似乎在思索着这名黑衣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是我的四王叔,性格古怪与所有的王叔都合不来,而且,他的封地确实就在附近。”
哦?这么说这个黑衣人说的很可能是真的咯。
屋外出现了两名暗影,轩辕澈一个眼神,他们便将那名黑衣人带了下去。“一切等方丈醒来,或许我们就知道真相了。”
“呦,今晚这么热闹啊。”外面传来了一个高兴的声音,老头子大步的跨了进来,他当然看见了方才被拖出去的黑衣人,目光一瞥床榻上安然无恙的方丈,最后暧昧的看了轩辕澈一眼,“轩辕小子是不是一会儿不见这个丫头,就想念得紧啊?”
这不正经的语气让屋子里的两人一阵无语,怎么看都觉得这个老头子比那黑衣人还要可疑。
“老头子,如果不是我,你的老友现在很可能已经断气了!”慕容七七实在佩服自己的判断力,幸好有她在,不然就给了别人可趁之机了。
“咳咳,难道老夫会告诉你,其实方才老夫就回来了,只是想给你们这对小夫妻一点私人的时间。”老头子露出了一副不要谢我的表情,轩辕澈显得有些尴尬,至于为什么尴尬,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了。
万一让七七知道是这位前辈给自己出的主意,只怕……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对了,你不是说有话要和轩辕澈说吗?”慕容七七可没忘记这个老头子说他什么都知道,不想,对方却两眼一翻,“说什么?老夫忘记了。”
“忘记了?我拔光你的胡须你就会记起来了!”
“啊——等等等!如今能救方丈的可只有老夫我了!太子殿下是不会让你的太子妃胡来的吧?”老头子对着轩辕澈挤眉弄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他要是不出手救自己,自己就要把那件事告诉慕容七七!
而另一头。
“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东辰王子的表情有些严肃,这个轩辕国看来也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强大,连皇族寺庙都监守自盗了,真真是让他们看了笑话。
“不过,倒是让我看见了轩辕太子的功夫,了得啊!”重琛露出了欣赏的笑容,一旁的东辰王子无奈的笑了笑,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想着轩辕太子。
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道纤细的剪影投在窗户上,两人对视了一眼立刻安静了下来。
“将军……”
这个声音,是宁公主!
重琛有些惊讶,这么晚了,轩辕国的公主为什么来找他呢。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眼前是一张打扮精美带着三分柔弱的面容。
看着那张别具特色的俊脸,宁公主原本准备了一大段的话此刻忘得干干净净,她的心不自觉的跳了跳,“将、将军睡了吗……”
屋子里,东辰王子忍着笑意,这位公主的心思一看就知道了,如果睡了,谁能给她开门呢。
“嗯,睡了。”重琛想也没想就回答。
“……”
“我、我……这个,这个是宫里的金疮药,今日将军为了救我,受了、受了伤,将军就擦擦吧……”宁公主低着头将手里的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不想她没有把握住距离,小手便撞到了重琛结实的胸膛上,当下触电一般缩了回来,这下小脸更红了。
重琛的语气依旧不冷不热,“多谢公主,不过药,我这里有的是。”
“……”宁公主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拒绝,当下便羞得无地自容,站在那里两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
这时,另外一双手伸了过来,轻轻接过了她手中的瓷瓶,“将军鲁莽,还请宁公主不要见怪。”
这个柔和的声音让宁公主抬起头来,便看见了那张阴柔的面容,东辰王子的脸上带着友善的笑,他的出现及时化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这个王子大出她的意料,还以为东辰那边的男子粗狂野蛮,想必王子也是像个彪形大汉一般,如今看来这东辰王子翩翩有礼,只是容貌还是不及身旁的这位大将军。
宁公主的心中有些失落,她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快步的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门缓缓关上,“最难消受美人恩了,你说是不是?”东辰王子取笑道。
“哼,轩辕国的女子扭扭捏捏的!”重琛冷冷一哼,他们东辰国的女子热情大方,大多数对自己有意思的话就会大胆的追求,而这宁公主,一看她的表情就猜到了心思,可是重琛看不入眼的,就是她那副柔弱的模样。
“若是两国联姻呢?”
“那当然是你去,我不过是个大将军而已!”重琛将所有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我来轩辕国就是为了见太子的,其他的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
次日。
一早,方丈的屋子外就站着几个人,“王叔来得如此之早?”轩辕澈一来便看见站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