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青篱丢了手中的胭脂,站起身子便往外走,嘴里嘟哝着:“怎么这次又提早回来了。”
说话间她的身子已到了门外,青阳在她背后叫:“你这个丫头,岳死人脸一回来,你便把本县主扔一边儿了。看我下次不派更远的差事儿给他……”
碧月捂嘴吃吃一笑,“县主,您就省省吧。三月之内你若再敢派差,不光岳大人,就连二小姐也得跟着给您脸子看。”
青阳凤眸一瞪,“那丫头给你们什么好处了?一个个都向着她?”
青篱急急回院子,进院门时正碰上出门寻她的合儿,合儿瞧见她脸上的妆容,一愣,又笑道:“小姐算得倒准,知道岳先生今儿回来,这妆都化上了。”
青篱瞪她一眼,“别给我没大没小的。若不是柳儿身子重了,本小姐早把你打发得远远的,省得你天天跟我玩嘴皮子。”
合儿嘻嘻一笑,“这会子小姐就是不说,奴婢也有自知之明,合该躲得远远的。”说着撇下她,迳直出门而去。
岳行文进了上房,微闭双眼,舒了一口气,还是自己的家舒服自在。
青篱挑帘进屋,瞧见他见放松惬意的模样,立在门口,微微一笑,“累了吧,二十天的差,你十五天就赶了回来,不累才怪呢。”
已到这个时空足足四年有余的苏青篱,前不久刚刚过了十六岁的生辰,现在的她比两年前又长高了不少,约有一米六五的样子,腰身细长,**饱满,原本纤长的瓜子脸,这一年来略圆润了些,倒把她原来的孩童气抹得一点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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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小别胜新婚
第二章 小别胜新婚
已到这个时空足足四年有余的苏青篱,前不久刚刚过了十六岁的生辰,现在的她比两年前又长高了不少,约有一米六五的样子,腰身细长,**饱满,原本纤长的瓜子脸,这一年来略圆润了些,倒把她原来的孩童气抹得一点不剩。
身上是一件湖青色的衣衫,外面罩着一层樱桃红薄纱,红是淡淡的红,又将青色衬得不那么冷清。
“过来。”岳行文眉头一挑,向她伸出手。
青篱磨磨蹭蹭的过去,刚欲说话,扫过他微湿的墨发和干净整洁的青衫,问:“你回过家了?”
岳行文将她环在怀中,收紧胳膊,“是谁应承着我回来之前乖乖在京中呆着呢?”
青篱笑,“这个可怪不得我,是母亲让我来的。不信你去问母亲。”
岳行文戳穿她的小把戏:“你定是故意叫张贵几人一日三趟往京中跑,做戏给母亲看……”
青篱咯咯一笑,抱着他的脖子,道:“知我者,先生也。”
她本就愈发姣美的脸庞,在精细妆容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妩媚诱人,幽幽体香从领口传来,使某人十几日未见的思念愈加的强烈。
一个打横将她把走,向里间走去。
“哎,”身子猛然腾空,青篱手忙脚乱的推他,“大白天呢……”
“正好午休……”
“哎,那你等我沐浴一下嘛……”青篱使劲挣着身子,和青阳笑闹半天,午间那会儿热,出了些汗。
“那好,一起洗……”岳行文不管她同不同意,抱起她向更面的沐浴间而去。
这个沐浴间,是青篱以前世农村中常用的淋浴工具为原型,稍加改造建起来的。
其结构非常简单,在屋顶以大铜缸盛水,缸底有细铜管接入房内,再配制一个铜制花洒,基本就搞定了。唯一难办的一点是花洒与细铜管之间的螺丝接口,不过个小玩艺是难不倒萧生生那样的能工巧匠的。
不用时,将铜管以配套铜制螺帽拧紧,用时,直接将花酒拧上去,高低落差根本不需任何动作,简易的淋浴房就这么造成了。
夏日时,她每天都用这样的法子洗澡,太阳晒暖的水,温度刚刚好,十分舒服。
“不要,你出去……”青篱瞪他,开玩笑,这青天白日的,浴室的光线还非常好……虽说不是新婚,可这样情形却是第一次呢……
岳行文反身插上门刃,又将花洒拧上,这才向躲在角落里的小女子走去。
长臂一挥,将她揽入怀中,不消片刻便将她的衣衫剥了下来。另一手抚上她胸前,轻一下缓一下揉捏着她胸前的小豆,引得她一阵阵细喘。
“你使坏……”青篱推他。
岳行文轻笑一声,大掌托在她的腰间,一个旋身,温暖的水流兜头而下。
“别动,我替你洗……”岳行文轻笑,手上不停,可他哪里是在洗澡,双手对着她的敏感处,四处点火
青篱学着他的样子小手摸索他胸前的小豆,不甘示弱的回击。
“学得好……”岳行文轻喘着咬着她耳根。一只手滑过小腹向下,探入密谷幽林之中,果不其然,那里已是湿滑一片,他喉头一紧,邪恶低语:“这里也洗洗……”
灵活的手指合着温暖的水流,异样的感觉让她几不能正常呼吸……
“篱儿……”岳行文突然撤回手指,抓起放在腰间的小手引导着放到已坚硬如铁的某处,手指再度返回撩拨着,火热唇舌再度含上她的嘴唇,暗沉沙哑含浓浓的情欲低喃:“……篱儿,跟着做……”
灵活的手指一下下拨弄着她的敏感,麻酥的热流冲上脑后,让她恍然不知所处,只能本能着随着他的节奏时而快时而慢的滑动手指。
“丝,篱儿……”舒爽的轻吸声响起,青篱得到鼓励,手动的愈快,并用姆指在溢出粘液的小孔上轻轻打着转儿,用指甲轻刮……
“唔,你这个小坏蛋……”岳行文闷哼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床塌前,两具身体几乎同时滚在床上,晶莹的水珠衬得她如玉的胴体愈发洁白莹润,撩人心弦。
他细细的吻着,将那水珠一一吸去,沿着小腹一路下向,直到那幽幽的腹地……
青篱觉察出他的意图,想要并拢双腿退缩开去,一面焦急出声:“先生,不……不可以……”
话音方落,一个温暖到极致,柔软到极致,湿润到极致的物件儿轻轻扫过她的敏感,一股她无法承受的快意直冲脑中,并炸了开来,“啊……”她刚挺到一半儿的身子一软,重重跌落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篱儿,好好享受……”岳行文低喘着,被她的意乱情迷所蛊惑,这样的她美的惊心动魄,妖娆撩人……隐忍着勃发的欲望,再次埋首她双腿间……
温热的唇舌带给她的是前世今生从未有过的快乐,一波又一波的快意次第汹涌袭来,仿佛要将她彻底湮没……
窗外,秋日正午白花花的骄阳似是为了应和这满室撩人的激情,吐着愈加炙热的光芒……
“行文……行文……”那熟悉却比往日更激烈的快意涌上,只差一点点她就要攀上云端了,紧抓他手臂,身子弓起迎向他的唇舌……
她的娇媚激得他后腰一阵阵发麻,猛然起身,握住她的腰……
“啊……”随着他猛烈的进入,脑中那根蠢蠢欲的弦猛然炸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尖叫出声……
“不乖哦,没等我……”大滴的汗水落下,岳行文快而有力的进入,极致的律动将她的快乐延长,她的紧窒剧烈收缩着,死死绞着他的坚挺,每一次都快乐到极致,快乐到不忍释放……
后腰传来阵致命的酥麻,他低吼着停止动作,轻轻在她的紧窒中研磨着,延长这快乐……
……………………
“先生,”青篱累得混身酸软,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欧阳玉那死人又送了你……那个?”
“哪个?”岳行文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故意吹了口气。
青篱被那温热的气息激得一个哆嗦,偏过头,红着脸,用她一惯不服输劲头儿武装自己,眼睛一瞪:“哪个?你明知故问……就是,就是那个**……”
“哦,这个呀……”岳行文了然点头,摆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样,“欧阳送了我三次,你指的哪一次?”
“什么?”青篱惊叫一声,该死的欧阳玉,怪不得他来了几次,每次走时都笑得那么暧昧。
“篱儿想瞧么?”岳行文伸手揽住她光滑的细腰,拉入怀中,“欧阳书画一绝,画的**自然也栩栩如生……”
说着他低沉一笑,“比你婶娘给你压箱的那本强许多哦……”
青篱那个囧囧囧……红着脸问:“你怎么知道的?”
岳行文低笑,“帮你取衣衫时看到的。”想了想又道:“其间,好像还换过几个地方,莫非是我的篱儿偷看了不成?”
“才没有”青篱心虚的回嘴,好吧,她承认,她看过,不过是想研究一下这个时空的开放程度嘛。
“没看过呀,可惜呢……”岳行文继续逗她,“不若取欧阳新送来的那本,一同观摩观摩,如何?”
观摩你个鬼青篱愤愤转身,就是看,本姑娘,呃,不对,老娘也要偷偷的看
可是,号称有才又饱读诗书的某人不是应该对这种东西远而避之么?
略微哼哼了两声,便不再言语。
乍然放松,一股倦意涌了上来,迷迷糊糊即将入睡之际,突然想起一事来:“你去阳曲一带查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岳行文轻笑:“还有力气?”
青篱推他,“说正事呢。”
岳行文以手支头,淡淡摇头:“不太好。田间有半数的稻子都染了怪病,上报得太晚,亩产能有二石左右便不错了。”
“怪病?”青篱疑惑,撑起身子问:“是什么样的病症?”
“稻穗子发黑,像是发了霉的……”
青篱在脑中苦思,发黑,发了霉的……黑枯病?她摇摇头,她并非农业专业出身,对庄稼的病早害防治也并无研究,只所以想起那个词,好像是因为在哪里听过。
“这个我也没办法……”她泄了气。
“呵,”岳行文轻弹她额头,“睡一会吧。”
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三四点的光景,身旁已无人,合儿听到里面的动静,挑帘进来,放了洗面盆,绞了帕子递给她,一面道:“岳先生在书房,青阳县主打发碧云来过两回,看样子似是有事儿。”
“哦,”青篱奇怪,这会子她能有什么急事?便催合儿,“给你梳梳头,我过去看看。”
青篱坐下,又问:“柳儿那丫头怎么样了,还害喜得厉害么?”
合儿眉一挑,手中不停,“偏她是个丫头身子小姐命,一点荤腥闻不得,就这样,还吐得昏天地暗的,喝口水都吐,那脸儿本来就瘦长,现在快变成一条线儿了……把张贵急得没法子……”
青篱笑着伸手重重拍她一下,“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在醋缸里泡过的?若非你死活不愿意早嫁人,这会子还用羡慕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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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你说,给我喝的是神马药
第三章 你说,给我喝的是神马药
青阳急着找她倒是为了一件正事儿。
却说司农署经过这两年的发展,特别是自去年春上开始,那几样新鲜的物件儿经过两季的育种之后,现存的种子每个品种已够上万亩土地的种植。
早有消息灵通并眼光独到者看到了这里面的商机,自去年秋天开始,京城中但凡有点庄子的官员都开始打这上面的主意,那些地主富户商贾们更是一个个火急火燎的四处托人拉关系,开始流水价的攻关活动。
苏二老爷头痛不已,虽他担着这个名,可这一应的物件儿均不在他的官辖之下,再者这样难办头痛的事儿,他也不愿意管着,便是他想管,青阳可是正经的皇室血脉,他也管不了呀。
便推说此事均由青阳县主负责,哪家想购买种子,自去找县主去……
于是从去年秋天至今,说情的托关系的套近乎的,日日不绝,青篱做为她的好友自然也逃脱不过,连带着有点关系的苏府岳府的人都没放过……
先前是只求种子,后来不但求种子,还求技术人员……
青阳这边也甚是头痛,推说自己管不了这样的事儿,让哪家先种,让皇上指定,准备把这个十分烦人的烂差事踢回去。但是圣上、她的那位皇叔叔却说:看来此事已了,她该功成身退,早日择了良婿,相夫教子才是……
后来的结果是青阳把这个烂差事儿领了下来。可她却迟迟不动,圣上那边却急了,眼看秋收在即,冬播即将开始,这事却是再也拖不得了,让皇后娘娘给她带了话,此事必须九月中旬做了决断。
于是青阳便急匆匆的找了她来。
“青阳,这样的事儿你找我何用?”青篱虽知里面的弯弯绕,可是还要表达她的不满意。
青阳不接她的话,挥手叫身边几人退下,拉她坐下,将手中的一叠纸拨拉的哗哗作响,笑得贼兮兮的,“这里面有一个人是你认得的,要不要本县主照顾他一下?”
青篱皱眉,她京城之周边认得的人可不多。伸手去抓那纸:“让我瞧瞧”
青阳手一扬,她抓了一个空,“让你瞧也可以。不过你得先帮本县主把这些名单定下来。”
哼哼哼,她就知道……
认命坐下:“便是县主没这个由头,最后这差事儿我不还是躲不过?”
说着手一伸,“拿来吧,咱们一张一张瞧。”
青阳咯咯一笑,“这就对了。这事办完,秋收一过,咱们可就清闲喽……”
说着取一张纸过来,是原先她们俩弄出的报名表格,这些表格她们闲着无聊时,倒也一张一张瞧过,当时就笑,怪不得皇上不收回这档子事儿,里面有几位颇有重量的官员,虽然没有用他们的实际身份出现,但是提交报名表的人多多少少都会隐晦又能让人一眼看明白的提一提这中间的关系。若是皇上揽了这差事,这小事儿说不定就变成朝堂争斗的大事儿了。
比如最上面这个名叫庞九的,其实是庞太师庄子里的一个管家,再比如另外一个名叫张树的,终过岳行文的确认,正是他恩师朱老丞相府上的……,便另外一些明着看没什么背景的富户地主们,也各自拉了虎皮……
“青阳,咱们先把咱们的目标理清楚,再说这种子该卖给谁……”
“你说。”青阳点头。
“咱们卖这种子,是因现在官田里种不下,想借他人之手将这种子翻倍的增加,好在全国范围内推广。”
“就这种子本身而言并不值钱它现在只所以金贵引得这么多人争抢是因为稀少,这些人争到手中,无非是两个结果,一是种了来年转手卖种子,二是把种得的粮深加工后再转手卖出……后一种可是我们不想看到的……”
“所以,我认为商贾之家不可取……他们利心太重了,虽然追求利益最大化没错,但是不适合我们现阶段呢。倒是官场之人倒是可以选取三四家,但是他们的庄子种植水平不行,这个要给他们提附加条件,还要派人几个熟手的佃民去……”
“纯粹的农户地主之家,倒是正适合的,挑几家田地丰足口碑好的便可……”
青阳丢了手中的笔,“若按你说的,是不是统共打算挑十家左右?”说着用手指敲敲那厚厚的一叠子纸,“这里可是有上百家呢……”
青篱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笑道:“咱们的种项种子也不多,只十家便足够了。其余的,就多加附加条件,比如:非京城辖区内不可,或者非良田不可,又或者非平坦地势不可,又或者田里不能有茅草牵牛花等‘危害性’杂草……这只笔在县主手中,只要说得通,县主想怎么加,可不就怎么加么?”
青阳咯咯一笑,“好,这法子虽无赖,却是最凑效的。”
青篱撇嘴,得了便宜还骂人,这就是青阳啊。想了想又道:“那棉花还得再加一个附加条件……除了购买时付的种子钱外,次年秋收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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