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上夫君-囧妃桃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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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上夫君-囧妃桃花多-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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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很多事做,你如果想娘子平安的话,我希望你来,大家一起帮助娘子。”
  “小荷会有什么事?”苏文亭惊讶道。
  花玉容看看天色道:“以后你就会知道,娘子将会面临很大的威胁,我先走了。”花玉容不等苏文亭再问,立刻离开,直奔北溟堡。
  苏文亭心里顿时又纠结又担心,南宫咏荷到底要面临什么?想到她有可能受伤害,他的心就疼痛起来。
  北溟堡,花玉容光明正大地拜见北溟老爷子,把北溟洪吓一跳,不过想到这家伙偷了碧血兰晶居然还有脸来拜访,实在是一口气吞不下,在主厅冷脸会客。
  花玉容白衣飘然而进,看傻了一帮下人和丫头。
  “晚辈花玉容见过老爷子。”花玉容抱拳有礼笑盈盈地道,犹如一株空谷幽兰静悄悄地开放。
  “花大人何必客气,我们北溟堡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我老爷子也拿你没办法。”北冥洪冷哼一声道。
  “老爷子说笑,可否借一步说话?”花玉容一听里面耳目众多,实在不宜讲鬼御的事情。
  北溟洪一愣后把人直接请去他的书房。
  北溟洪看花玉容神情气若,自己也不能太小气,何况他没有证据说是花玉容偷了碧血兰晶。
  “老爷子,事情是这样呢?鬼御可能有危险。”花玉容面色一正道。
  北溟老爷子一愣后道:“花大人怎么知道?”鬼御脱离北溟堡,所以他做事都不用再经过他们,只是鬼御毕竟对北溟堡有感情,还是会时不时出现,特别是和北溟浚星一起的时候,北溟洪看到也很欣慰。
  花玉容顿时把碧血兰晶的事情说了出来,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好要得到北溟洪的帮助,因为钟伯的势力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的,要取得老爷子的信任,他就只能实话实说。
  北溟老爷子毕竟是见过场面的,在听到茅山术时也不震惊,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心。
  “老夫从拿到碧血兰晶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总有这一天的,本来你取走也就算了,老夫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北溟堡二十年来盗贼不断,老夫也累了,没想到这个秘密终究还是要解开,对了,那个女人是谁?”北溟老爷子吐口气。
  “南宫咏荷,南宫云天和温雅芯的大女儿。”花玉容沉稳道。
  “什么!”北溟老爷子顿时瞪大眼睛,最后气恼道,“守了二十年,居然是为他们家守!”那样子实在有点不服气。
  花玉容笑了笑道:“你们两家恩怨不断,并不止于北溟堡主这一辈。”
  “你什么意思?老夫被气得还不够吗?”北溟老爷子目光犀利地看向花玉容。
  “你的小孙子北溟浚星就是南宫咏荷的命定夫君之一。”花玉容毫不留情地扔了个大炸弹。
  北溟老爷子的眼睛和下巴差点一块掉地上。
  “你,你说什么?”北溟老爷子一双手开始发抖。
  “老爷子,你没听错,北溟浚星和南宫咏荷是命中夙愿,要是他不能咏荷的夫君之一,他就会孤独终老,相信你知道八卦姻缘镜的威力吧?”花玉容笑得像屡淡雅的风,却吹得老爷子背后发凉。
  “八卦姻缘镜?”北溟老爷子顿时坐到在椅子上,一张老脸一片苍白。
  “天意不可违,南宫咏荷将会是我的娘子,她的命运也将随着碧血兰晶的出现而波澜迭起,而我们将会是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男人。”花玉容依旧淡淡地说着。
  “会,会有多少人?”北溟老爷子显然震惊之后知道自己无力改变,微微恢复了些镇定
  “不知道,已经知道的有在下,苏文亭和你家小孙子。”花玉容回答道。
  北溟老爷子目光闪烁,满是怨恨却又无计可施,最后化成一声叹息:“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
  花玉容哑然一笑道:“老爷子,咏荷的儿子将会是帝王命格,你们北溟家族会因此而入皇族,这可是老天爷对你们家族的恩赐,虽然你女儿现在是贵妃,但意义完全不同,整个天下将会是我们家族的。”
  北溟老爷子一愣后,双目炯炯地看着花玉容道:“你就这么肯定?碧血兰晶会掀起风波,到时候是福是祸谁也料不准。”
  “因为你没得选,何不往好的方面想呢?”花玉容安慰道。
  “说吧,还有多少人要争夺她。”北溟老爷子有点认命的口气,纵然万般不愿意,但他总不能让小孙子孤独终老吧?
  “现在还能使茅山术的,据我所知的有四人,因为茅山术是逆天之术,所以一旦使用过度,报应也大,大家都隐藏实力,但碧血兰晶出现,他们也必定会知道。”花玉容叹口气道,“我师傅早死,现在剩下我师伯和师叔,还有师伯的徒弟端木魅影,不过此人我没见过,只知名字不知其人,而师叔应该也有个徒弟,但不知道是谁,还有就是我。”
  “那他们人现在在哪里?”北溟老爷子深沉道。
  花玉容微微皱眉道:“我只知道我师叔可能是冯家的老奴,师伯应该在西域,但他徒弟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先救鬼御,鬼御可能被我师叔抓了。”
  “在哪里?”北溟老爷子也急了。
  “我需要鬼御的东西启动灵魄轮盘,找到他的位置。”花玉容也很严肃。
  “好,我去找,你稍等片刻。”老爷子也不含糊,立刻去找东西。
  “老爷子,我能去见见你家小孙子吗?”花玉容很想念自家娘子了。
  北溟老爷子一愣,对门口的老奴道:“阿全,带花大人去浚星那边。”
  “是,太爷。”阿全连忙领人去后院北溟浚星的院落。
  但在院子门口就被两个奴才拦住。
  “出什么事了,连老奴都不能进去?”阿全皱眉。
  花玉容淡笑,他自然知道原因,对奴才道:“你们去禀报一声就说花玉容求见。”
  “那个,全叔,花公子,其实小少爷和老爷出去了,因为住了位客人,所以小少爷不让人进去。”
  “什么客人?”阿全惊讶道。
  “这个,奴才不敢说。”那奴才也不想得罪老太爷身边的人,很是为难。
  花玉容笑道:“无碍,就去和那客人说就成,我知道是谁。”
  那奴才一愣,连忙跑进去,阿全则惊讶地看向花玉容。
  “全叔,你回去吧,我等下过去找老爷子。”花玉容笑意盈盈,风度翩翩。
  阿全想了下后告退,他得去问问小少爷的客人到底是谁,这么神秘。
  很快,赵庆就扑了出来,看到花玉容的时候那脸上的献媚笑容很是搞笑。
  “花大人,里面请。”赵庆对花玉容这样俊雅的人物完全没有抵挡力。
  两人入院,花玉容笑道:“大小姐可好?”
  “好,好,好得不能再好。”赵庆高兴道。
  “咦,你身上有股什么味道?”花玉容的鼻子皱了皱。
  “啊,什么味道?”赵庆连忙伸起袖子闻了闻,“我昨晚有沐浴的!”
  花玉容伸手撩了他的头发放在鼻尖下闻了下,顿时面色大变道:“无生花!”
  “什么无生花?”赵庆被他吓得面色惨白。
  花玉容已经身影不见了,赵庆只见一阵风飘动,就见花玉容人已经进了北溟浚星的房间。
  南宫咏荷正躺在窗户边的软榻上懒洋洋地看着书卷,大叹无聊,古代的书不好看,又没电脑,她昏昏欲睡中。
  “娘子。”花玉容叫出声的时候,人已经在她面前了,而且已经拉起她的手把起脉来。
  “玉容?”南宫咏荷惊喜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花大人,你说什么无生花啊,奴才是不是中毒了?”赵庆一脸苍白、哭丧着跑进来。
  花玉容把完脉紧紧地把南宫咏荷抱入怀里道:“还好没事。”
  “呃,出了什么事了吗?”南宫咏荷见他面容憔悴又担忧,不知道自己出什么事了?
  花玉容轻轻地放开她,新月眸子温柔地看着她道:“没事,我刚才在他身上闻到了无生花的味道,以为你喝了那东西,好在你没有。”
  “什么无生花?”南宫咏荷完全不懂。
  “就是让女人暂时不能生养的一种花草药,就算怀孕了也会立刻脱落,对女子损伤很大。”花玉容解释道。
  “啊!不就是堕胎药?”南宫咏荷惊恐地看着他。
  “可以这么说,不过和藏红花不一样,这个药性更古怪奇特,虽然对女子损伤很大,但三天日就能快速继续怀孕的。”花玉容说完目光一凌对赵庆道,“你给大小姐吃了什么?”那冰冷的声音让赵庆双脚发软。
  “没,没有啊,就是早膳哇。”赵庆欲哭无泪。
  “没有,那你为什么身上有这种气味,过来。”花玉容冷冷地招呼他。
  赵庆战战兢兢地走到他面前。
  “把手伸出来!”花玉容的声音就是命令。
  赵庆手伸出去,花玉容一把脉,面色慢慢阴沉下去,最后放开他道:“你喝了无生花。”
  “啊!”南宫咏荷惊叫一声,“我知道了,那碗大补汤?难道是小星星?”南宫咏荷顿时小脸惨白,北溟浚星那混蛋居然不让她怀孩子,他以为自己稀罕吗?你妹的,昨晚只是没想到避孕措施罢了,完全没想到这一层,靠!混蛋!
  花玉容面色一变,一张俊脸苍白无比,目光看着南宫咏荷,里面有着深深的伤害,她这句话显然告诉了他,昨晚她和北溟浚星有什么,虽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但一颗心还是像被破了个洞一般,痛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一般。
  “不会的!小少爷不会那么做,我马上去问问。”赵庆也发现不对,跑到门口又惊吓地砖过神来道,“花大人,那奴才喝了会有什么事吗?”
  花玉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哑然一笑道:“男人喝了最多也就那地方暂时无用,一个多月不能碰女人。”
  赵庆一愣后,立刻满脸通红,嗷嗷了两声就跑了,吓死他了,只不过不举一个月,没事没事,反正他也没女人,不举也好,免得他早上一柱擎天心痒痒。
  花玉容转过头来看南宫咏荷,而南宫咏荷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意思,立刻面露愧疚,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贱呢。
  “玉容?”南宫咏荷讪讪地道,看着他苍白的俊脸感觉自己罪大恶极,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伤害这么好的男人呢。
  “没事,你没事就好。”花玉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而南宫咏荷只想内疚而死。
  “太太太太爷!?”赵庆那惊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
  南宫咏荷顿时面色一变,推开花玉容急道:“不好,老爷子来了,我们快点躲起来,不然一定没命!”在性命面前,南宫咏荷无耻滴把内疚抛弃掉,好吧,她从来不是个好女人,+_+。
  “嘿,别怕,有我在。”花玉容连忙抓住她想跑的动作,看她动作还挺灵活,看来伤口已经无碍了,心里也放心不少。
  “不行啊,他会杀了我的,我们两家的恩怨没完的。”南宫咏荷哭丧个脸,她伤不起啊。
  “死奴才,滚开!”北溟老爷子被赵庆的拦截惹毛了,本来北溟洪那口气就没地方出。
  “太爷,少爷不,不,不在啊!”赵庆的声音是大喊的,就是想给里面两个人报信。
  “滚!”北溟洪一脚,赵庆整个人像个肉球般滚了出去,惨叫声有点凄厉。
  南宫咏荷的小脸比纸还白,虽然她胆子其实不小啦,但现在是她把人家小孙子强了,老实说,她最怕这种事,有种被偷情抓住的感觉。
  “爷爷!”北溟浚星响亮又惊恐的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少爷哇,你可终于回来了!”赵庆哭喊道,他容易嘛,好在少爷回来看到了,也该明白自己对他的忠心了吧,呜呜。
  北溟老爷子要跨上阶梯的身影停住,转过神来。
  屋内,花玉容笑对南宫咏荷道:“不用躲,相信我,我出去下。”
  “爷爷,你,你怎么来我院子了?有事叫我过去就好了。”北溟浚星笑得好不尴尬,一颗心砰砰乱跳,要是被爷爷看到南宫咏荷那可怎么办啊?
  花玉容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北溟浚星看到花玉容像见到鬼一样,目瞪口呆。
  “花大人,这是鬼御的方帕,不知可行?”北溟老爷子走向花玉容,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
  “嗯,老爷子进来坐吧,浚星,你也进来。”花玉容似乎变成了这里的主人。
  里面的南宫咏荷心里紧张了,花玉容为毛让自己见北溟老爷子啊,这不是要她命吗?
  “花玉容!”北溟浚星吓得赶紧跑过来,拦在他爷爷面前道,“不如去爷爷那边聊吧?”
  “不用了。”花玉容笑着转身入内,“有些事情,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小子,你搞什么鬼?爷爷不能去你厢房不成?”北溟老爷子一双招子不爽地瞪向自己孙子。
  “啊,不,不是的。”北溟浚星不明白花玉容的意思,但似乎也拦不住了,只能抓抓头皮,先闪进屋子,看到南宫咏荷正双手打理着她如墨的长发,坐在软榻上神情忐忑不安,看到他露出惊慌之色。
  北溟浚星看到她的脆弱,顿时内心升起一股强大的保护**,走到她面前道:“别怕,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那是你爷爷。”南宫咏荷已经被吓得忘记下毒之事了。
  “嗯,我知道,不过他也不能欺负你啊,你是我女人,最多我把你送出去住。”北溟浚星握住她的手坚定道。
  南宫咏荷内心一阵安慰,看来自己昨晚的努力没有白费啊,—_—|。
  花玉容走了进来,身体一让开,北溟老爷子那张严肃的老脸就出现在南宫咏荷面前。
  四目相对,北溟老爷子的脸色更是难看,而南宫咏荷紧紧抓住北溟浚星的手,讪笑道:“爷,爷爷爷爷好。”她不知道叫什么,觉得这称呼应该不会错吧。
  北溟老爷子在门口就听到有女人声音了,不用猜也知道这混小子居然把人都带回家,还不告诉他,叫他哪来的好脸色,要不是花玉容已经告诉他整件事情,他只怕早怒火冲天了。
  “爷爷,这是咏儿,我,我的女人!”北溟浚星虽然害怕,还是挺了挺胸膛说道,两个人相握的手都在出汗。
  “你的女人?你,你个混小子!”北溟老爷子咬牙切齿,一副准备吃人的样子。
  “爷爷,我,我很喜欢她的,真的!”北溟浚星立刻双手抱住脑袋,可怜兮兮地喊道。
  “你,你就跟你爹一个出息!”北溟老爷子看他的样子,回想起当年北溟盛也是这样的一句话,顿时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摇晃一下。
  花玉容伸手扶住他,声音温润道:“老爷子,天意不可违,二十年的恩怨也该解了,不可一错再错。”
  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瞪大眼睛看着花玉容,老爷子则狠狠滴吸了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但一双眼睛还是瞪着这对小情人。
  “坐下来慢慢说吧。”花玉容笑盈盈,一只眼对南宫咏荷那惊讶的大眼睛眨了眨。
  呃,南宫咏荷有点迷惑了,好吧,这男人真强大,(^o^)/。
  “花玉容,你搞什么鬼?”北溟浚星立刻询问花玉容,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爷爷不打他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没有搞鬼,只是想大家减少误会,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多得很,老爷子是明事理的人,所以你们别担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鬼御。”花玉容说完走到桌子前,一手拿着鬼御的方巾,一手化为莲花指,闭上眼睛,口中一阵嘀咕,顿时方巾烧了起来,吓得北溟浚星惊呼一声,而南宫咏荷已经习惯了,只是很担心他这么做会对他带来的反噬,不禁眉心紧皱。
  再看北溟老爷子,果然面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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