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樊若愚皱眉冷笑,“你可知道做我的男人有什么样子的条件?”
“什么条件?”男子挑眉反问,倾城的俊颜之上满是倨傲,那微扬的下巴,那睥睨的姿态,仿若这天下尽在他的脚下。
“做我的男人必须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樊若愚冷冷的道。身体却安然的享受着没有温度的怀抱,虽然冰凉,但是那人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声却像是一杯醉人沁脾的茶,又像是一首优美动听的音乐。
16 做我的男人必须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
“而且,”话锋一转,樊若愚勾起唇角道:“做我的男人首要的条件就是唯我一人为妻,不但要负责我的衣食住行,还要帮我收拾我留下的残局;纵使我把这天给捅了个大窟窿,他也要心甘情愿的把这窟窿给我樊若愚堵上。”
接着樊若愚又道:“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的,若是有其他女人,我只给他们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就是亡。”稚嫩的脸上薄薄的粉唇缓缓的吐出的话语传出去却是要让奇幻大陆上掀起轩然大…波。这样大逆不道有失妇德的话她也敢说的出?
奇幻大陆以武为尊,功成名就之人都是男人,所以女子在奇幻大陆上几乎是没有什么地位的。而她现在所说的只怕是奇幻大陆之上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接受,即使接受谁会为了一个痴傻女穷其一生守护?
然,银发男子听言,却是从凤眸中溢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然后呢!”淡淡的笑容滋生在他的脸上。
然后呢?轻声反问,声线明明听起来如流水一般的柔和,却含着一抹淡淡的能让人直接倾入骨髓的凉意来。
樊若愚缩了下脖子,咽了下口水,“然后,然后……”心底已经怒意横生,却偏若发不出来。她能感觉到眼前的人没有恶意,所以才会安然的呆在他的怀里。但是这不代表着她被吃的死死的,哼,心底不甘的哼了一声,女子报仇晚点可以。
“然后,既然我认定的男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要学会用微笑来的接受我的像天气一样变化无常的喜怒哀乐。而反之我的人呢,也只有我凶得,骂得,捉弄得,别人若敢动一下,我便还给他十下百下不等。而且在我的眼里没有好人坏人之分,只有我的人,即便是全天下都要与之为敌,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与他站在一起。”
樊若愚说完,总结性的说了最后说了一句道:“其实,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而我的原则就是……看心情!”乌黑的眼中泛起一丝疲色,说完轻嘘了一口气,全身像是虚脱了一般的软软的靠在男子身上,眼角没有忽略掉浣纱目瞪口呆的样子,唇角微勾起,“浣纱,你的下巴快掉下来了!”轻缓无力的声音虽然依然是冷冷的,但是细听之下那里面却是包含着温和之意。
“啊……啊……”浣纱听言,手本能的摸向自己的下巴,才惊觉被樊若愚捉弄了,跺了跺脚,红着脸道:“小姐!”转而瘪了瘪嘴看向樊巍酢跛,“老爷,你看小姐醒来就知道欺负人了?”
然而,“怎么样?这位公子,小女所说的你还满意吗?”樊巍酢跛没有理会浣纱求助,而是细细的想了一下樊若愚说过的话直接问向银发男子。经历了燕晟南的喜堂悔婚,他的若愚又死而复生。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站在她的这一边,即使是和全天下为敌,他也要好好守护好自己的女儿,再不能让她有丝毫的闪失。
17 只一眼
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站在她的这一边,即使和全天下为敌,他也要好好守护好自己的女儿,再不能让她有丝毫的闪失。
若愚微愕,不是很理解樊巍酢跛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但是她也饶有兴趣的等待着抱着她的男子的回答。
樊巍酢跛视线紧盯着银发男子,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不简单。可以悄无声息的在他们身边出现,若是有着什么目的被若愚的这一番话下来也该露出一丝马脚出来,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而据他所知在奇幻大陆上是没有人是一头银发的,他听其言观其行,眼前的人那一份气度只怕是在这大陆上也是绝无仅有的。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那么这样的男人,若是能成为若愚以后的依靠,他也能完全的放下心来。
银发男子处在震惊当中,他一开始只是在百花楼的三楼随意的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就像是被吸铁石吸引了一般。
她看起来虽然很虚弱,但是依然倔强的一步一步的走着,那眸色之中尽是冷冽,神态上更是古井无波。随着她的视线扫视着围观的每一个人,然后唇角若有若无的泛起一抹微笑。之后便见她站在樊巍酢跛的身边,再然后他怎么也没有见过变脸如此之快的人。
前一刻淡然的如画中走出的绝色…女子,下一刻天真稚嫩尽显。而也是在那一刻他的唇角玩味的勾起,有意思。他有预感,等一下燕晟南似乎就不好过了……
果不其然,紧接而来的是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为了扳回一成,竟然连自己的声誉都不要了。他却不知樊若愚根本就不在意这些才会那般的毫不顾忌随口就说。
他看着她故意扑向燕晟南,然后以极快的手法让自己的肚兜从燕晟南的袖袋中掉落。于是很简单的一个栽赃嫁祸,把樊巍酢跛失的面子给找了回来,更是把自己在喜堂之上的羞辱也还击了回去。
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让春出去给樊巍酢跛伤药,也许是因为他曾经是这样的一位英雄,现在却落的这般的不堪,他于心不忍也罢,信马由缰也成,反正他丝毫找不到理由来确定自己的这一行为。
他没有想到那小东西的敏锐如此的灵敏,竟然探究的朝着他的方向望去,不得已他才收回视线。
当看到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下有些不舍,还夹杂了一丝的担忧。他们这般的离去,只怕是不好走。
站起身,提气就从百花楼三楼掠下,那速度快的你只能看到一个虚影,追了上去,眼看着樊若愚就要跌倒,那一刻他的胸口一紧,想也没想就出手把她捞在怀里,那一刻他像是找到了归属感一般。
却不曾想这个小东西竟然是他……
他恣意惯了,认定了她是他的,那么她就是他的所有物。他的所有物就由他来保护。却不曾想之简单的言语,会让她说出那般前所未闻,惊世骇俗的话来。
18 逆了这天,覆了这地
他恣意惯了,认定了她是他的,那么她就是他的所有物。他的所有物就由他来保护。却不曾想之简单的言语,会让她说出那般前所未闻,惊世骇俗的话来。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原本就是她的东西,竟然还能和他谈条件。不过很有意思,似乎拥有这个小东西,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惬意,会很精彩……
突然间他就期待起来,抱着若愚大步向前走去。把樊巍酢跛和浣纱甩在后面,才慢悠悠的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因为从来没有比过,所以不知道。
“但是,我认定的人即便是想要逆了这天,覆了这地,我也会帮她办到。而我的身边只配站一个女人。”没有理会樊巍酢跛的问话,低头对着樊若愚道:“那个女人只会是我的妻子!”
对于突然近前的放大的完美的俊颜,若愚很没出息的又咽了下口水。羸弱苍白的脸上似乎都开始在发烫,而她的心跳陡然的变快,“咚,咚,咚,咚……”每一声的心跳就像是要从胸口蹦出。
“你……”蓦的,薄唇微抿,眼眸中闪过深思,眼前的银发男子突然的出现,又说出这样的话是有什么目的吗?对上他的眼睛,樊若愚希望能从的他的眼中看出一些端倪出来,可是他的眸中一片澄净,只是那眸色却是浅浅的蓝色,很淡,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若愚就这样看着,整个人像是被那一双眼睛给带进了无垠的大海里,她独自一叶扁舟行走于海上,那波涛汹涌的海水翻滚着叫嚣着,那怒吼声,声声入耳,突然一个激浪打来,她一个没有站稳跌落下去,瞬间被海水吞没,她溺在海水里,意识清醒异常,可是身体却是绵软无力,任她怎么想要调动全身的力量,可是整个人就像是被禁锢住了一般,动也动不了,渐渐的她的眼底出现了一抹绝望,深深的绝望。
蓦的,一个到温暖的力量包裹着她,滋养着她。让绵软无力的她渐渐的恢复了气力,恢复了活下去的希望。随着那温暖滋养的时间越长她就觉得她的身体里像是充满了力量,充满的和大海战斗下去的意志。感受着那温暖,细细的感悟着……
她终于破浪而出,无论海浪怎么怒吼,怎么叫嚣却始终无法再撼动她一分一毫。而那温暖一直紧随着包裹着她,一直……
唇角弯起,那弧度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娇艳的盛放的蔷薇。樊若愚的眼中恢复清明,含笑着看着银发男子,“我知道了!”知道是他做的手脚,不然她是不会那般轻易的被摄取了心神,入了他的眼,着了他的道。但是能感受到他没有恶意,只是让她看清。
她现在还小,无权无势无实力,就像是行走在大海中的那一叶扁舟,海浪一打就只能会葬身大海。他在告诉她,他能帮助她,他会是站在她身边帮助她的人,给以她温暖和希望的人,他会和她一起乘风破浪。
19 喜欢养妻
她现在还小,无权无势无实力,就像是行走在大海中的那一叶扁舟,海浪一打就只能会葬身大海。他在告诉她,他能帮助她,他会是站在她身边帮助她的人,给以她温暖和希望的人,他会和她一起乘风破浪。
男子听言,眼眸中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心底越发的满意起来。不错,小东西真的不错能在他的幻眼内,几个呼吸间感悟到那么多,并且在瞬间就恢复了清明。这样的心智比成年的人都还要坚定,这样的人才配站在他的身边。
“你确定?”
“我确定!”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确信他没有恶意,但是她遵从心底的声音,她选择去相信他。这样的相信在那一眼中她确定了很多,在百花楼的三楼,那道视线是他发出的。
如果在这样的世界里她还会像前世一样一个人孤寂的生活奋斗,那么她现在愿意选择去相信一个人能带给她不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经历。唇角勾出一个弧度,“但是你要记住,我的世界里允许你进来,但绝不允许你进进出出。”
“只进不出,一路相随!”声音起来淡淡的,虚无缥缈。
但是听在樊若愚的耳里却是如一颗石头丢入大海激起了千层浪涛。眸色从冷硬变的柔和起来,“好,但是想当我的男人还是要最强的。因为随我逆了这天,覆了这地,没有绝对强悍的实力是无法做到的。”
“好,等你长大,我会让你知道你只能是站在我身旁的!”第一次那一直偏安一隅的心被激起了千层浪花,而那浪花有着日趋增大的趋势。
樊若愚听言笑了起来,眼底尽是满意。不错,她的人就应该这么的嚣张狂傲的。虽然不知道他的实力到底如何,但是想来应该是不差的。
唇角弯起,要当她的男人是吧?好,给他时间来证明。
“涯!”
嗯?什么?
男子见她疑惑,出言解释,“我的名字!”顿了一下,“唤我涯!”
听言点头,“樊若愚。”亦是报上自己的名字,尽管知道她的名字在他绝对知道,但是出于礼貌,在别人介绍自己的时候她也会报上自己的名字。至于他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她也没有再问什么。名字只是一个称呼,人才是最重要的。只进不出,一路相随是吗?那么她等着……
然而在暗处的眼睛们,个个露出了惊悚的表情。他们看到听到了什么?他们伟大的惜字如金的王竟然向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丫头说出自己的名讳。更重要的是一项不近女色的王,竟然屈居抱着那个孩子。
视线齐齐落在樊若愚的脸上,想要看出一点不一样的的地方来。待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之处的时候,他们才恍然唯一特别的是她那小的年龄和痴傻的传言。
他们的脸上齐齐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这么多年不是王不喜女色,而是他好这一口——喜欢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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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有你挺好
他们的脸上齐齐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这么多年不是王不喜女色,而是他好这一口——喜欢养妻……
而这边,若愚眉头微皱又放下,她能感觉到有四道视线若有若无的在远处观察着她。抬眼看向涯,见他一脸的冰冷,似乎在他的脸上除了冰冷就没有其他的表情。
转过头,从他抱着她的臂弯的缝隙,看着浣纱搀扶着樊巍酢跛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幽幽的问道:“你可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废去的武力重新修炼回来?”
顿了一下,“没有。”见她听言皱了下眉,不再言语,但是神色上难掩失望。薄唇微珉,“奇幻大陆上没有,不代表其他的地方的没有。”
蓦的,瞳眸睁开,琉璃璀璨,光芒溢出,“你的意思是?”言语之间欣喜之意言表,“海之涯、天之角?”涯丢给樊若愚一个赞赏的眼神,“不错!”
“可是?”记忆里,只有达到紫级才能前往海之涯和天之角。
“很难吗?”看她的小脸上满是为难,涯的眉头皱起问道,“紫级而已,难道若愚做不到?还是说你的心意只有这些而已?”
“……”樊若愚满头黑线,紫级而已?亏他说的出口?奇幻大陆上最高的也就蓝级,紫级根本没有。而她?据她的记忆中记载,似乎是一丝的武力都没有吧。她的到来只是前世里她不曾忘记的动作招式和本能而已,而她最擅长的只是潜伏。
等等……他刚才说紫级而已?是不屑的语气,她绝对没有听错。秀眉紧紧皱起,原以为他大约也就是最多蓝级的实力。虽然外界传言只有轩辕战是奇幻大陆上唯一的蓝级实力,但是不代表着一些奇人隐士没有。
但是现在他的不屑的语气,倨傲的态度,那睥睨的姿态,她一时之间无法淡定了。紫级而已,他难道是超越紫级的存在?随即心下一凝,那又怎么样?他强是好事,他们不是敌人,所以这样的存在在她的身边只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我连赤级都没有。”樊若愚淡淡的道,没有附带任何的情绪情感,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又怎么样?”反问,涯停下脚步,目光深沉的看着樊若愚,“你怕吗?”
摇头,“不怕!”笑话,她擅长潜伏不代表着她其他的技能就都不是擅长的。只是这个世界真的很奇怪,不说其他就说她自己现在本身,那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每一个人从她面前走过,就像是照了x光一样,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唯独看不清涯的心。
“既然不怕,那还犹豫什么?”
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她神台清明,是啊。她在纠结什么?不就是现在没有任何武力嘛,没有练回来就是。身上没有武力,可是她的记忆中的东西也不是摆设,只要勤加练习,假以时日这个大陆上她樊若愚绝对是可以横着走的。
“谢谢!”对着他嫣然一笑,手臂抬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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