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狠妃之邪王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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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妃之邪王独宠-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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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兜转转几个弯,经过几间房屋,须臾,侍卫才开口。
  “小姐,到了。”
  侍卫说完,便退下了。
  看着眼前的阁楼,傅魅樰站定,而后才迈步走进去。
  看见傅魅樰出现的瞬间,全场的人鸦雀无声,安静得就像是午夜。
  傅魅樰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扫了眼在场的所有人,直觉告诉她,眼前那个因激动而颤抖的,眼中闪着喜悦之光的,但城府很深的那个中年男人,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丞相,也就是原主的父亲了。
  那些绿肥红瘦,穿金戴银,脂粉光鲜,珠宝光华的女人们,都跪在地上。
  而那个站在丞相身边的那个怒瞪着她的女人,似乎对她的敌意很深啊。
  她不留痕迹地打量起凤媛洁,身穿一蓝色锦缎的女人,领口上绣着一朵月季花。年约四十岁,一脸的精明相,一看就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
  那些原本兢兢战战地低垂着头颅的夫人们,此刻也转过头来用如蛇蝎般的眼神望着她。
  她不动脑子也知道,这些人里面,除了那个丞相对自己的女儿真心好以外,那些人都恨不得把她给吃了啃了。
  情绪受到压抑的人,当遇到突破口的时候,就会彻底爆发。无疑,她就是一个突破口。
  “清清,你总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爹爹有多么害怕你出什么意外。你以后可不要到处乱跑了啊,不能再叫你爹爹担心了。”凤媛洁笑意盈盈地走进她,拉着她的手。
  在场的夫人七嘴八舌地附和着,都表现得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傅魅樰勾唇,厌恶地抽开二夫人的手,并不回答她。对于这种口蜜腹剑的人,她不想多加理会,直接朝司徒铉郝走去。
  “爹爹。”清冷的嗓音落下,只一声,司徒铉郝的眼睛就睁得大大的。
  凤媛洁恶狠狠地盯着她,抿着嘴巴,咬着牙。
  “清清,你,你。”他的手微微抖着,欲言又止。
  瞧着司徒铉郝,傅魅樰觉得其中似乎有猫腻,为什么她只开口叫了一声爹爹,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的反应就那么大。
  这个时候,她得要以静制动,以防被看穿。
  “清清,你以前发音可是不清不楚的,而且,神智有些不清的,现在怎么好了呢?”其中身穿红色锦缎袍子的一位夫人不解地开口道,眼眸之中尽是疑惑之色。
  这话一落地,司徒铉郝就瞪了那位夫人一眼,那位夫人吓得又赶快地低下头。夫为妻纲啊,何况只是一个妾呢。
  原来是这样啊,原主是个口吃而且有些痴傻呆愣的女子。
  那她刚刚正常的说话,不就别怀疑了吗?
  想着,就开口道:“爹爹,清清跑出去外面玩,然后遇见一位穿着满头白发的老人,他给我吃一包很苦很苦的药,然后我就好了。”
  “嘻嘻,可难吃了。”傅魅樰刻意现出无辜的,天真烂漫的表情,长而密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着,一脸正经地看着司徒铉郝。
  司徒铉郝现在哪里管这些,心里想着只要好好的回来就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司徒铉郝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松了一口气。
  有些夫人此刻是好奇了,怎么就被治好了呢?谁治好的呀?
  凤媛洁一听傅魅樰说痴傻之症被治好了,袖中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指甲都陷入肉里了,可是她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
  还依旧笑着开口说话:“老爷,清清这孩子就是个福大命大的人儿。”
  对于凤媛洁的话,司徒铉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而是含着笑,看着司徒芊清。不消说,司徒芊清长得真的很像她娘。
  “清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爹爹,我没事的,你放心。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叫我的贴身仆人过来带我回我的房间吧,女儿现在还有点不太舒服。”
  傅魅樰适时地开口,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仆人是哪个。
  “来人,把彩儿叫过来。”司徒铉郝摆手吩咐,尽显一家之主的风范。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朴素,面色有些蜡黄大约只有十四岁的女孩走了进来。
  “老爷,夫人们好。”她朝他们福了福身,可眼神却是看向傅魅樰的。
  见傅魅樰没什么事情,也就松了一口气。
  这细微的表情,傅魅樰都看在眼里了。她心里面觉得,这个跟在司徒芊清身边的这个小仆人,对司徒芊清并没有恶意。
  “起来吧,带小姐回去,好生伺候着啊。”司徒铉郝心情似乎不错,连对仆人的态度都微微地好了。
  司徒铉郝越是这样,凤媛洁和那些夫人们更是恨极了傅魅樰。
  “爹爹,姨娘们,清清下去了。”傅魅樰微微福身,表现出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的样子。
  “嗯。”司徒铉郝应了一声,含着笑摸了摸胡子。
  “你们,都散了吧。”大手一挥,他就又坐回到椅子上了。
  “是。”众夫人们抬头齐声回答,就都退下去了。
  “小姐,我们也走吧。这儿有门槛,小心点迈”彩儿轻轻地扶着傅魅樰的手,小心翼翼走了出去。
  彩儿还不知道眼前的司徒芊清已经不是原来的司徒芊清,还以为眼前的司徒芊清依旧是需要被人悉心照顾的痴傻女子。
  

☆、第六章身体原主

  走向阁楼,只见匾额上面写了梧桐阁这个三个大字,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该字华而不躁,美而不虚。想必写这三个大字的字,性情不错。
  走进阁楼,傅魅樰环顾房间里的四周。
  她走向竹窗那里,轻轻地抬起手抚摸着青花瓷的花瓶,那珍珠般的精致素胎上,有蓝色的线条来回如细雨般勾勒。
  瓶中的兰花,散发出阵阵香气。
  傅魅樰的眼神,瞬间变得十分犀利。
  这花,有问题。谁要害人?什么目的?
  但转而一想,自己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异界,不能够轻举妄动。所以,还得等真正安置下来再解决这件事情。
  既然连花都有问题,那么其他的东西也不一定安全了,她凝眸深思。
  上好红色檀木所做成的桌椅,刻着细致而又漂亮的花纹,做工十分精致,十分悦目。
  桌子上放着几张薄如轻纱般的宣纸,砚台上杂乱地搁着几只毛笔,明媚的阳光洒在桌子上,泛着光的桌子,让人产生一种很久远很久远的感觉。
  忽然,一阵风吹来,桌子上的那几张张纸被风吹落到地下。
  傅魅樰好奇地走过去,俯下身捡了起来。
  “哗。”一声,那张被风吹卷了的纸,被傅魅樰甩手摊开。
  一看纸上的东西,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眼孔收缩,嘴巴也微微张大,然后猛地抱住了头。
  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难受得紧,这种头痛的感觉,就像是赶走白狼时的那种感觉。
  她隐约觉得,这些东西似乎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啊。不要吓奴婢好不好,醒醒啊,醒醒啊。”彩儿摇晃着她,害怕得放声哭了起来。
  傅魅樰似乎没有听到彩儿的声音,她的脑海中,闪过那些画面,无数的画面就像是洪水般向她涌来。
  地上尸体,并非是一具完整的尸体。
  手,足,眼,喉,鼻,头,随地地洒落在地上,鲜红的血染红了整个地面。
  而在这具不完整的尸体的旁边,有着一个水缸。
  水缸里,有个刚出生没多久的男婴被泡在里面,漂浮在水中。尸体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色了,有的只是苍白,悲凉。
  站在两具尸体旁边有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疯狂地大笑着。
  “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说过的,哈哈哈。”
  “最终,还是我赢了,哈哈哈。”
  “还是我赢了。”
  傅魅樰的心,堵得慌,乱得很,疼得难受。这个反应,不是她该有的反应,可能就是身体原主的。
  她皱着眉头,深深地吸着气,胸口快速地来回起伏着,她觉得自己疼得都快要窒息了。
  她想看清那名疯狂笑着的女人,可是,画面却越来越模糊。
  模糊的画面却又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一个女子被一群恶狼凶残地撕咬着,血流不止地趴在地上哭泣呻吟,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
  傅魅樰看清了那名女子,那名女子穿的衣服,不就是她穿的吗?难道,她就是身体的原主。
  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真的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魅樰,请,请一定要为我报仇。”这声音,如天籁之音般缥缈却很真实,虚无得就是像是镜中花水中月却很真切。
  “你是?”
  “请,请一定要为我和我家人报仇啊。”
  “可是,你的仇人是谁?”傅魅樰镇定地说,虽然脑袋疼得就快要裂开了,可她还是继续问道。
  对于傅魅樰的问话,司徒芊清并没有回答。
  “小姐,呜呜,小姐,醒醒啊。”彩儿乱了分寸,只是一个劲地哭着。
  见傅魅樰没有回答她,心中恐慌的不断加剧,“小姐,别吓彩儿啊,求求你,求求你了。”
  “别吵。”傅魅樰冷冷地开口,猛地张开眼睛。
  傅魅雪冰冷得让人彻骨的声音传来,吓得彩儿呆愣呆愣的,小姐不是有些神智不清吗?怎么,怎么好像变了。
  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动作,还是神情都变了。
  “小姐,我……”说着,就又哽咽了起来。
  “安静,再不安静就给我滚远点。”傅魅樰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她最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了。
  傅魅樰淡漠地看着彩儿,眼里没有一丝感情,抿着唇,不说话,消化着脑中无数的东西。
  这个身体的主人的记忆,几乎被灌输到她的脑海中,也就只剩下那两具尸体以及那个疯狂的女人的记忆缺失了。
  原来,这个身体的原主的名字叫司徒芊清,是丞相府的嫡女。
  因为长相丑陋,胸无点墨,又有些痴傻,所有总被那群生活在丞相府里的女人欺辱。她们专门以欺辱司徒芊清主仆为乐,把她们的快乐建立在司徒芊清的痛苦之上。
  她们总是乘着司徒铉郝不在家的时候,把她关进阴冷黑湿的屋子里,又或者拿石子丢她,打她,更狠的是拿鞭子打她,那被烧红的烙铁烙她。
  而那司徒芊清之所以死亡,完全是那位口蜜腹剑的歹毒的二夫人搞的鬼。她派人将司徒芊清引到无人处,然后绑架她,将司徒芊清丢到狼堆里,就是要置司徒芊清于死地。
  痴傻的司徒芊清不懂武功也没有内力,就那样被狼活生生地咬死了。
  对于那些相府里的女人而言,司徒芊清的存在会使她们永无无头之日。因为司徒芊清是嫡女,所以一切的殊荣都是属于司徒芊清的,即便司徒芊清是一个长相丑陋,胸无点墨,痴傻的女子。
  司徒芊清的未婚夫是当朝太子赫连霄,可是,赫连霄却因为司徒芊清在外面的臭名和相貌而嫌弃厌恶司徒芊清,所以迟迟不迎娶司徒芊清。
  而那司徒静雯,却暗中与赫连霄有一腿,急于想当上太子妃的司徒静雯才和她的母亲出此狠计杀死司徒芊清。
  想到这,傅魅樰的周身气场顿时凝固了,这仇,她会替司徒芊清报的。
  彩儿惊讶得说不出话,心里面的疑惑,解开了。原来,她的小姐真的不再神智不清了。
  可是,神智清楚了的小姐,让人有种距离感,她总感觉小姐变了,就像是脱胎换骨般。
  “小姐,你好了,你终于好了是吗。还好你你好了,那样你就不会再被人那么狠心地欺负了。”
  彩儿冲上去,抱住傅魅樰,原本哭红的眼睛又再次泛起如豆珠般大的泪滴,鼻涕也流到了傅魅雪的身上。
  傅魅樰推开彩儿,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如水的微微眸子眯起,“帮我准备洗澡水,我现在要沐浴。”
  “小姐,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准备。”
  没多久,彩儿就将热水烧好,倒在木桶里了。
  坐在木桶里的傅魅樰,半闭着眼,身手一寸一寸地摸着纤嫩的后背上那些深的浅的,纵横交错,又密又麻的疤痕。
  她那黑色的眸子越来越暗沉,更加坚定了为司徒芊清报仇的决心。
  看着这样子的傅魅樰,彩儿的眼泪又汹涌而出了,是她没有能力保护好小姐,都怪她。
  “要还想继续呆在我身边,就不要哭。”傅魅樰平淡地看着彩儿,长而密的睫毛垂落,遮住了她眼中的清冷如冰。
  彩儿一怔,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擦去泪滴,吸了吸鼻涕,安静地乖乖地不哭了。
  站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细心地伺候傅魅樰洗澡。
  

☆、第七章不懂穿衣

  洗毕,傅魅樰从木桶中站起,身材凹凸有致,十分玲珑娇美纤曼非凡。
  身上的水珠沿着她那白里透红的皮肤一滴滴地溅落到木桶里的水面上,荡起一丝丝的涟漪。
  这样子的傅魅樰让彩儿看得两眼发直,一双黑色的眸子涌上惊艳,“小姐……”
  傅魅樰看着彩儿,眸光扫过彩儿那因为被虐待而纤细瘦小的手,还有她那不是特别红润的脸庞。
  如今傅魅樰继承了司徒芊清的记忆,知道彩儿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与她相依为命的人,而且也是在紧要关头挡在司徒芊清面前的人。
  所以,她不会伤害彩儿,也没有理由受伤。
  傅魅樰淡漠的眸子染上一丝温和,轻声开口道:“过来帮我穿衣服。”
  对于古代的衣服的穿法,她真是一窍不通。她从来没有穿过古装,而且古代的衣服还十分的繁杂,所以不好穿,所以不懂穿。
  “是,小姐。”彩儿走上前,从屏风上拿下衣服,认认真真地帮傅魅樰穿着衣服。
  房间有片刻的宁静,安静得只听得到衣服与衣服之间摩擦的声音。
  穿好衣服的傅魅樰,迈步走向房间南边的梳妆台,镜中模糊地映出绝美的容颜。
  肤如凝脂,齿如瓠犀,螓首蛾眉,菱唇微抿,华美妍丽仿若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原主的右脸有一个圆形的红色胎记。
  傅魅樰好奇地摸上去,在胎记的周围轻轻地揉着。
  镜中的人儿,皱了皱眉。
  原来,那个胎记是假的!可是,在傅魅樰继承司徒芊清的记忆中,并不知道自己的这张脸上的胎记是假的。
  一顾倾人城,在顾倾人国。
  有倾城倾国之貌,却不敢公诸于世,为什么?
  司徒芊清轻轻地按着胎记,来回地摩擦着。可想而知,褪去这个胎记,该是如此的震撼人心。
  正在此时,有人声从远处传来。
  “小姐,她们……”
  彩儿在看见傅魅樰投来的犀利眼光之后,顿时不说话了,一双眼睛恐慌地看向外面。
  傅魅樰转过头,冷眼地向外看去,原来是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金戴银的女人们领着仆人进梧桐楼里来了。
  冷漠地收回视线,平静地看着镜中的人,她以后,就是司徒芊清了。
  清冷的声音传来:“别怕,一切有我。”
  “小姐,有你在,我不怕。”
  彩儿含泪点头,以前的她,只要见着那些夫人小姐就总是吓得绕道而走。但如今小姐的这一句让她倍感安心的话,让她奇迹般地变得不再感到害怕畏惧了。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司徒芊清的声音变得十分地冰冷,“这仇,我会报的。”
  “小姐,你?”
  彩儿一愣,觉得神智清楚以后的小姐,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特别是那双眼睛,总是闪着智慧的不凡的光芒。
  司徒芊清没有再和彩儿说话,而是站起身。
  房门哐当一声门被华丽丽地踢开了,一个身穿红色锦缎袍子的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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