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匪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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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匪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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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渊。。。我是当真喜欢你。”楚烈鸿像是失了力气一般将头靠在她的肩窝,表情却显得极为的茫然,分明是像熊一般凶悍的男人,却在脸上出现了脆弱的表情。
  “。。。。”不管他知道了什么,想来他肯定还是不知道她不姓龙!
  龙丘渊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嘴里想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是低头在他眼睑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点点头:“嗯。”
  失落时候的楚烈鸿就像是大猫,不会像平时一样用下巴上的胡茬蹭你,但是抓着人的袖子就是不放,人一动一挣扎,就会很用力的抱紧人,怎么也不给放。
  龙丘渊想把他抱着去个没有人的地方,就陪他静静的坐一个下午,给他顺毛,龙丘渊想,这肯定比陪着那个谁在院子里闲逛有趣的多。
  龙丘渊想告诉他,不是所有世家贵胄都是三心二意之徒。
  龙丘渊想告诉他,虽然都说那个沈苍澜好看,但是还是他更得她心。
  龙丘渊想告诉他,他若是开口要她陪,她绝对没有怨言就陪着他在院子里逛,而且绝对不会不理他。
  只可惜,龙丘渊是个闷骚。
  于是龙丘渊不无遗憾的抱着人亲了一口,稍微一弯腰就把人给抱了起来。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才刚知道。。。哎。。我来抱你好吗?”楚烈鸿有些组织不好语句,有些气馁的摸了摸她的耳垂。
  龙丘渊想了想,弯腰把人放到了地上,嘱咐道:“莫要让旁人看见。”
  楚烈鸿一手抱住她的膝弯,转过身就把人给抱了起来,楚烈鸿将人在怀里轻轻的捧起了一下,然后在她落入怀中的时候在她耳边轻声道:“不会放开你的。”
  “嗯。”龙丘渊点了点头。
  算了,他喜欢的话,龙丘纯钧的唠叨她也奉陪了。
  龙丘渊被楚烈鸿抱着慢慢的往园林之外走着,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就是这看腻了的院子,现在看来倒是新鲜的多。
  被他抱着,总比被他像是个货物一样的扛着出铸房要好得多。她其实有点喜欢这么和他腻歪。
  “现在想来,其实只是我刻意给忽视了。”楚烈鸿苦笑着开口:“这世界的异常,我早该发现了。”
  “我有些茫然,这和我当初想的完全不一样啊。”说这话的时候,楚烈鸿紧了紧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在这鬼地方,我岂不是更抓不稳你了?”
  “但还好,你还是你,我身处何处,也就无所谓了。”楚烈鸿在她脖颈间轻轻的咬了一口,咧嘴轻笑:“我绝对不会让你跑到别的地方去的。”
  “你在嫉妒吗?”龙丘渊摸了摸脖子,有些困惑的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你自己说的,你嫉妒就咬我。”龙丘渊皱眉。
  “噗哈哈哈!是啊,看来你要努力让我少咬你几口了。”
  “随你。”
  “哦?你不介意让我吃醋?”楚烈鸿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她脸上又轻轻的咬了一口。
  “若是我,大抵不会咬你几口,就放过你。”龙丘渊极为平静的回答,还把他的脸推开,用袖子擦了擦脸颊。
  “那若是你,你会怎样?”楚烈鸿有些不满的用下巴去蹭她的脖子。
  “我也许会伤你。”龙丘渊摸着剑鞘,有些不确信道。
  “你看我这身上哪处好,看好了就动手,最好留下疤才好。”楚烈鸿朗然无比的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如果让我痛的是你,哈哈,老子真是死了都甘愿。”
  “胸挺好的。”龙丘渊一本正经的回答。
  楚烈鸿忍着笑,抓住她的手就按到了胸前:“要捏一捏?”
  “去没人的地方。”龙丘渊伸手捏了捏,顺手还摸了摸他的锁骨,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正经的不行。
  “老子就喜欢你这副一本正经的耍流氓的样子。”楚烈鸿嘿嘿一笑,凑过脸在她脸上狠亲了一口,抱着人就快步往外走了。
  龙丘渊陪着他腻歪了一个下午,果不其然,第二天沈白霜就拎着剑气势汹汹的找上了门来了。
  

  ☆、第 13 章

  龙丘纯钧府上那只圆肚檀香炉一共雕了十二只牡丹。
  龙丘渊百无聊赖的想着,面上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实际上却在正大光明的走神儿。
  “龙丘渊,你到底在没在听我说话?”
  沈白霜穿着她惯喜的红衣,宝剑临池剑光清亮,让龙丘渊那充满了熏香的脑袋稍稍清明了一些。
  “你说。”龙丘渊决定给她的剑一个面子。
  “总之,你得给我个说法。”沈白霜语调缓慢,慢慢的将剑入了鞘。
  “你想听什么?”
  “我哥伤了脸,所以你得对我哥负责。”
  龙丘渊头也没抬的回答:“行。”
  一直没有说话的楚烈鸿按住了她的肩膀,脸色不好:“。。。你再说一遍?”
  龙丘渊诧怪的看着他:“铸剑山庄生意广布,并不缺珍奇药材亦或是银钱。”
  楚烈鸿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这下却换做沈白霜脸彻底黑透了,一拔出了剑,便将龙丘渊身旁那檀木桌给砍成了两截。
  “没人向你讨医药费!!!”沈白霜的声音里压抑着怒意,素来风流的语调不复存在。
  龙丘渊很少看见沈白霜在有男子在场之时也会露出这副毫不掩饰的暴怒神态,浅蓝色的眼眸往她腰间的折扇转了转,而后语调平稳的开口。
  “除了医药费,我并不欠你什么。”
  沈白霜压抑着声调,表情阴沉的可怕:“你当我沈家缺那几两银钱?”
  龙丘渊也不觉得她家是缺了银钱,只是有些弄不清楚她的来意,拐弯抹角的讽刺听多了也不怪她走神。
  人不是她伤的,但那人是她的人,她也脱不了干系,但若她说要龙丘渊负责,龙丘渊怎么想着也是让她去担药费吧。
  龙丘渊能不还手让沈苍澜打到出气,或是去托人为他找寻珍奇药材治伤,但除此之外,龙丘渊实在没有什么能够给她的了。
  楚烈鸿将龙丘渊往身后一拉,恶模恶样的恐吓人:“人是我打的,他若算是个男人,要寻仇只管冲我来。嘿,老子要命一条,不怕谁。”
  沈白霜被吓得退了一步,然后有故作镇静的往前迈了一步:“龙丘渊你要脸吗?让一个男人给你出头?”
  龙丘渊走楚烈鸿身后走出,紧握住手中的剑:“拔剑。若我胜了,你便闭嘴。”
  “哼,可莫要说我欺负你兵器不称手。”沈白霜挑眉讽刺,大跨步就往院外走。
  “。。。。。。无聊。”龙丘渊顿了顿,也跟着走了出去。
  人刚跨出了门槛,那柄清亮的宝剑便冲着她袭来,龙丘渊手一扬,剑光交错,交击的声音从耳边迸发,呼吸之间便弥漫了旁人的战意和怒气。
  龙丘渊只要一与她对视,心里那些微的好战的血液便好像开始沸腾,冷色的眸燃烧着更浓烈更灼人的东西。
  她像极了未开化的野兽想要厮杀,想要饮血。表面上却还是要自持一副冷清的人类躯壳。
  龙丘渊格开了沈白霜的长剑,不自觉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下嘴唇,便要持剑迎敌而上。
  那声尖叫突然而至,熟悉的让人心头落尘。
  “住手,你们住手!表妹你怎能为了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去得罪沈家小姐!”贺子湛的泪珠滚落,睁大了眼睛落着泪,嗓中的哭腔带娇。
  实际上,楚烈鸿的来路很清楚。嗯,青龙山上的土匪头子。龙丘渊这么想着,收回剑势的动作还是有一些心不甘情不愿。
  “哎呀,我最是看不得男人哭了,这哭模样还真是惹人疼。”沈白霜虽然表情是在笑,但也能看出来她心中的不悦:“不过这时候来拦人,倒真是有些惹人心焦,哈,不会是你打不过我,故意叫他来拦的吧?”
  龙丘渊的喉中因为压抑着什么,而显得有些哑:“屋顶。”
  沈白霜挑眉表示了解,正要飞身上房顶,那穿着一身白的人影却突然扑到了龙丘渊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的腰不放。
  “不,不行,我不让你去。”贺子湛仰头看着她,眸中泪水涟涟。
  龙丘渊压低了声音,本就低的嗓音,显得更加低哑:“松手。”
  “不,我不松。”贺子湛哭着摇了摇头。
  楚烈鸿走上前来,一手搂过了龙丘渊的腰,然后一脚把他从龙丘渊的身上踹了下去,表情十分的难看而吓人。
  他抱着人的力道很大,连人带剑就这么搂在了怀里,让龙丘渊想要将人推开都要迟疑一下,怕手中的剑会伤到他。
  龙丘渊表情不悦的抬头瞪着他,好像在说‘怎么连你都要拦我’。
  楚烈鸿伸手揉乱她的发,嗓音带着笑,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别闹,乖乖在这里。”
  那声音带着空气直接吹进了耳朵,龙丘渊面无表情的揉了揉通红的耳尖,然后就不吭声了。
  “表妹你看他把苍澜公子打的,简直像个泼夫。”贺子湛怨毒的看了楚烈鸿一眼,转眼看着龙丘渊又是一副极为可怜模样:“而且现在还当着你的面,对我动手,这种男人!不守夫德!难以教化!”
  “他动的是脚。”龙丘渊依然捉不住重点一样的回答道。
  楚烈鸿一下子笑出了声,将头闷在她的肩头,笑得整个人都在抖,极短的头发便时不时的挠着她的脖颈。
  他好重。龙丘渊想起了青锋在她小时候给她讲过的那种会将搭在人的背后索命的鬼怪,想了想,却也没有推开他。
  “你当真对我再无情谊?天下女子难道都如此薄情,爱慕是一时,厌弃之后便再不屑一顾。”贺子湛的话语带着凄厉,一声声恍若泣血。
  龙丘渊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转头便问沈白霜:“还打不打?”
  “打!怎么不打!快从你的温柔乡里滚出来吧,不过。。。要说温柔乡,也感觉怪怪的。”沈白霜掏出了折扇,蹭了蹭下巴:“啧啧,你这幅薄情娘模样,倒是十成十的落了人的话啊。”
  龙丘渊抬头看了楚烈鸿一眼,没有说话。
  楚烈鸿一下子就懂了她的意思了,大方的松开了手:“行,你去吧。”
  龙丘渊回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把黏在脸颊上的头发拨到脑后,然后往前踏了一步,便要上屋顶和谁干架。
  沈白霜已经将剑拔了出来,这一直被人打断的切磋,让她也有些不耐烦,但面上仍还维持着那多情风流的笑。
  “霜儿,莫要对渊姑娘无礼!”沈苍澜的面上敷着薄纱,一身紫衣妖娆的从旁边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龙丘纯钧。
  “哥,你都被打成那样了!”沈白霜一下子就收回了剑,再没有一点想要和人比武的意思。
  龙丘渊看了一眼沈白霜,侧开了脸,退回了楚烈鸿身边,心情莫名的有些萧瑟和委屈。。。真想好好的打一场架。。。
  沈苍澜冲着龙丘渊眨了眨眼睛,表情透着些许的暗示:“这都是误会罢了。我与渊小姐相谈甚欢,还约好一起同去牡丹盛会,是吧?渊小姐。”
  龙丘渊却明显收不到旁人的暗示,冷冷道:“我没答应你。”
  “我这妹妹不喜人多的场合,习惯了舞刀弄枪打打杀杀,要她风风雅雅的赏花饮茶,可真是难为她了。”龙丘纯钧看沈苍澜脸色不好,笑得从容的为她解释,间或还俏皮的冲沈苍澜眨了眨眼睛:“但若是在下,自可陪公子同游,定是不让公子觉得无趣。”
  “这。。。多谢丞相厚爱,苍澜身体有恙,还是多在家安歇吧。”沈苍澜委婉的拒绝,低眉顺眼的姿态恰到好处。
  贺子湛用袖子掩唇,上前来,面上方才哭出的泪痕丝毫不见:“表妹。。。我听闻过几日,城中有个什么品剑大会。”
  龙丘渊眼睛一下子亮了,下意识的去拉了一下楚烈鸿的袖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表妹?你真不想去?据闻还有先朝名师锻造的刀剑,表妹真不想去见识一下?”贺子湛讶异的扬了扬眉,语气惑人。
  “不了。”龙丘渊表情坚定的拒绝。
  没等贺子湛说出什么动摇她的话,龙丘渊上前一步,拉着龙丘纯钧就走。
  “有事与你相商。”
  “哇,这个!哎哎,我还想多和沈公子再多说几句话呢!”
  龙丘渊没有顾忌龙丘纯钧在她背后吵吵嚷嚷,拖着人去了书房,然后就将门一锁,表情凝重。
  “皇城的期限将至,那进上的刀剑有恙,我需你助我重铸。”
  “那批刀剑啊?就算出了问题你也不必在意。那批刀剑虽称为进上之物,但却没有在内府明确登记过。”龙丘纯钧有几分漫不经心的说道。
  “?!”龙丘渊讶异的睁大了眼睛。
  龙丘纯钧摸了摸鼻子,摇了摇茶壶,然后往茶杯里倒了些茶水:“我还想着等你在龙城休歇几天,再对你言明呢。。。没想到你主动找我来说了啊。。。。”
  “解释。”龙丘渊不悦的扬眉。
  “皇城有变,过几日我需要你去护卫一人。”龙丘纯钧用拇指摩擦着茶杯,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却有些没有说服力。
  “。。。凤帝?”能让身为当朝宰相的龙丘纯钧这般低头的人,龙丘渊几乎一想就能明白。
  “哎呀,我妹妹还是不傻嘛!”龙丘纯钧一拍手,笑容夸张的说道:“阿云,啊不,凤帝她。。。咳。。。年纪尚轻,而朝中奸臣当道,还勾结了江湖势力想要了她的性命。”
  “嗯。”
  “你答应了?”龙丘纯钧有些讶异的看着她,惊讶她没有拒绝。
  龙丘渊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表情,龙丘纯钧方才松了一口气,把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我就说嘛,我家阿渊虽然看着人厮杀对砍都面不改色,但其实是个热心。。。阿渊??你!”纯钧的看着龙丘渊,语调一下子拔高。
  龙丘渊其实挺讨厌她这么一惊一乍的,抬起头待她说明,而手背上却突然有液体落下,漏水了吗?可是热热的。。。。
  龙丘渊一低头,入眼便是满手的鲜红,她一瞬间有些愣神。
  “快来人!!快来人!!!叫大夫来!!!————”
  “天气干燥,这个季节少吃些糙火的,没事,老朽开服药吃几天就没事了。”黄粱神医收回了银针,轻笑着。
  龙丘渊自她出现便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脸:“你为何在此?”
  “哎哟,老朽游历四方,这王都皇城自然也要转一转了。”黄粱摸了摸下巴,从兜里拿出了一方红木盒:“我还为你带来了一方天山雪草所制的药膏,予你的心上人治伤吧。”
  “多谢。”龙丘渊接过了那药膏,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楚烈鸿就往一旁的内室走去。
  “喂,阿渊你才刚流过鼻血啊!”龙丘纯钧一下子就噌了起来,皱眉不认同道。
  黄粱拦住了她,摇头:“随她吧。。。我已为她施了针,那药大抵是不碍事了。”
  “药。。。。?说起来我与前辈已是多年不见了,如此再见,倒真是引人唏嘘。”龙丘纯钧面露怀念的看着她。
  “丞相,您需得提防了。”黄粱冲她一拱手,表情凝重。
  ————————
  “自己脱?”龙丘渊坐在了床铺上,扬了扬手中的药膏盒子,表情半分也看不出什么不妥。
  一触及到她的目光,楚烈鸿后背一凉,莫名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楚烈鸿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然后二话不说就将上衣给扒了下来,扔到了床上。
  龙丘渊已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了,但像如此没有避嫌的移开眼睛,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打量他的身躯却是第一次。
  他的身躯实在是强壮的过分,绷着结实又富有力量感的肌理,呈褐色的肌肤上遍布着稍深颜色的旧疤痕,内室的灯光之下,几乎要将他的身躯都看个遍。
  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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