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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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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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婴儿出生到十天的时候,胖胖的脸上退了黄点,肌肤滑嫩,小模样一天一变,养的比别家出了月子的娃子还壮实。

    “瞧瞧瞧瞧,咱大宝真有劲,你看他这小腿,哎哟,继续蹬,对,对,真好,大宝真厉害。”艾花枝笑眼咪咪地给娃子换尿布,一揭开被子,这小手小脚的乱舞扎,身上的肉可瓷实呢。

    梅画侧着头,笑了笑,寻根究底,“姑么,他什么时候能看见东西啊?我感觉他眼睛好像有一层膜一样。”而且总是靠鼻子出气,表达情绪,也不哭,除了刚从肚子里出来时,在就一声都没听他哭过,或者说,孩子的嗓子不发音,过了这么多天了,梅画心里难免有些紧张重生漠北一家人。

    艾花枝将换下的拉稀的尿布扔到炕边凳子上的盆里,正给他屁股上换了暖的热乎乎的,闻言便指导梅画说,

    “新生的娃子都一样,他要看见人还得等上两日,发声你也甭急,出不去一个月,而且咱大宝多乖啊,多聪慧啊,哟哟,是不是是不是啊宝宝。”说着说着又逗起来。

    既然是正常现象,梅画也踏实下来,不再纠结,对于自己对新生儿知识的零的认知,他十分信任有着丰富育儿经验的艾花枝和刘芬芬;

    这时艾奇从外头进来,一掀帘子就说,“今儿逮了两只狍子,又肥又大,哥夫猎了野鸡和兔子,都拿咱这边来了。”

    梅画扫了眼艾奇的装扮,想了想说,“你给大哥送回去吧,咱家什么都不缺,那野鸡兔子后院还不少呢,叫哥夫去镇上卖了吧,狍子我不喜欢吃,咱家也没人好那口,都扔给哥夫吧,叫他一起卖了。”

    艾奇看了眼姑么,有些犹豫,“大哥要是不收呢?”

    “不收你扔下就走,真是,这还用我教给你啊。哦对了,咱后院的兔子太多了,正好你捆上十只肥的,叫哥夫赶上车帮着卖吧。”梅画想反正要走一趟,兔子留在家里还费粮食。

    艾奇答应了一声,却没立刻走,而是上前几步逗乐逗胖儿子,然后转身出了门去后院逮兔子,大哥那儿的活物存了有一些了,原想着就是准备今儿套车往镇上去的,二月里成亲的人家多,而这个季节青菜缺乏,少不得那些富裕的人家多备上几道荤菜,所以野物自然成了香饽饽。

    艾奇出门以后,艾花枝给一大一小盖上被子,而后坐到梅画身旁,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头发,目光慈爱,温暖,

    “画画,多亏了你,你哥才能攒了银子盖上新房从那家搬出来,他跟我说就是盖了房这小半年也攒了十两银子,你哥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心和善,又软,你的好他都记在心里呢。”

    梅画一遇到这煽情的场面就不知如何应对,只能顶着感动人心的画面不甚在意的说,

    “这有什么,姑么你想的太多了,要我说,情谊才是用钱买不回的,大哥将我当亲弟弟疼,一点活都不叫我做,即使我犯了错他都不训我,只是慢慢的用爱心改变我,对我更是掏心掏肺,我早就把他当自己人了,要不是大哥严词拒绝,我早就分享他好多金元宝了。”

    艾花枝还等着他说一篇互助互利的大道理,哪想道这孩子只三言两语就说的这么实在贴心,而且目光真诚,神色清明,一丝作态的情绪和架势都没有,再者他说的什么金元宝什么的,自己当然相信,就现在那枣木箱子还在那炕角放着呢,可见这不是个将钱财看的过重的好孩子,更喜欢亲情的温暖和亲人的关爱。

    不到晌午,刘芬芬端了一个木盆过来,进门前瞧着院子里竹竿上凉了一片尿布,见到艾花枝就问,

    “怎的不等我来,昨儿就是你洗的。”

    艾花枝往灶里仍一根劈材,闻言笑着说,“你我还分那么细做什么,多做一些少做一些又不值当的说嘴,偏你这样丁是丁卯是卯的。”

    刘芬芬进了堂屋将木盆放下,也不跟他在这事上争执,掀开上面的白纱布,叫他过来看,

    “这是头几日发出来的,怎么样?偏他是个嘴叼的,大冷天的吃豆芽,平常人家哪舍得用绿豆,也就咱们把他捧的越发娇气了,赶明儿你走了我可不这样惯着他末日之小炮灰重生!”

    艾花枝立刻笑了,也不怕斗嘴似的揭穿他,“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你也就是嘴上利害,要真不管他,怎的他一提话头你巴巴的回去了就发上了?”扑扑手,走过去看盆里,

    “哟,真不错,瞧这支愣愣的一根根的,托他的福,大冬日的咱也吃次精贵物件儿。”

    刘芬芬颇为认同的点点头,朗朗一笑,煞有介事道,“可不托他的福么,这年岁馆子里的猪肉都没它贵!”

    两人哈哈一笑,开始收拾饭食,梅画在屋里听的真儿真儿的,心里痒痒也好奇怎么发的豆芽,奈何干着急出不去,又怕自己嗓门大将睡着的孩子吵醒,最后只好恹恹地拿起旁边的看了不下十次的话本,随便翻开一页开始看,心思却全不在上头。

    晌午饭刘芬芬在这吃的,艾瓜子屁股沉的也不走,家里有柳春芽做饭,他也不担心汉子们没的吃。

    出了正月后,艾奇接了两家的木匠活,一家嫁人一家娶亲,都是前后村的,细究起来还都面熟,保不准去地里的时候可能打过照面,人家提供木料他只负责加工,一家需要打四个箱子两个脸盆架,另一家是两个大柜子一张床,再有桌子和凳子也都要新的,两个活加起来不到二两银子,后来一家要求多打一个雕花的首饰箱子,艾奇将梅画嫁妆里的首饰匣子拿出来做样板,对方一眼就相中了,多出了五钱银子定要一模一样的。

    二十多天一晃而过,娃子一点一点长大,现在会笑了,会翻白眼,就是还不出声,尤其是那白眼,你瞅瞅吧,再没有比他翻的勤的,无师自通。

    梅画喂完奶,直起身,想着给他擦擦嘴角,这还没动,那黑漆漆的眼珠灵动的转两下,眼皮一合一开,眼珠换了个位置,

    “嘿,你再白楞我我可打你了啊!”

    他这话音刚落,只听忽然间被子里噗噗两声闷响,一下把梅画吓的离了老远,满脸恶心,扯开嗓子大

    喊,“哥,哥,快点他又放屁了,吓死了,跟打雷一样。”

    艾美正端着一碗滚烫的小米粥拿勺子搅拌,打算凉一凉加点红糖给弟夫补食,这下又有活了,立刻搁了碗跑进来,笑着责备道,

    “娃子放屁你就不乐意了啊,还做人家阿么呢。”说完就撩开小被子看看是不是拉了。

    这头梅画裹着被子滚到窗户跟底下,捏着鼻子嫌弃,“臭死了臭死了,哥你快把他抱走!”

    艾美简直拿他没办法,再次纠正,“娃子整日里吃奶水,哪有臭味啊,偏你是好干净的,可不行这样乱讲究啊,连自己儿子都嫌弃,是不是大宝,哎呀大宝又乐了。”艾美检查到尿布干干的,又仔细给他用绳系上,小手小脚的也包起来。

    “哥,我看他的手指甲又尖又长,你给他剪剪吧。”梅画感觉自己儿子的手就跟小鸡爪子一样,细细的,好多褶褶,指甲还尖尖的。

    “那可不行,像头发啊指甲啊这都得满月之后才能剪呢。”艾美果断拒绝。

    “哦,那只能再等几天了。”梅画心里掰着手指头数数,嘿嘿,再有五天就能出门了,心一松,不知不觉的手又摸上自己软乎乎的肚皮,嗯,不再松垮垮的一摊肉了,这伸缩性还挺强啊。

第160章() 
满月当日的后午,梅画痛痛快快的洗了遍澡,头发用了三盆水,身上用了两遍,他还要求艾奇给搓泥,艾奇激动的那一个脸红欢呼啊,差点没搂着人在浴桶里来一炮,多亏他脑子还算清醒,记得姑么和大哥在东屋,只好极力压制着心内的狂热和窃喜前前后后的吃豆腐'西幻'当我再次拯救世界。

    当梅画撅着屁…股叫他描述伤口的模样时,艾奇眼里啥都没有,只装下了两大块白花花的肥肉,登时抱着心肝宝贝的猛亲起来,梅画脸上又气又臊,也不敢发出太大声,身子又被勒的紧,动弹不得,只好等着人亲够了才立刻回身没入水桶,紧接着啪啪啪的糊了人一脸的洗澡水,结果那人还一脸的意犹未尽,上赶着叫他泼水,那个贱贱的傻样啊,恨不能脱了衣裳一块洗。

    ……

    “也不知那俩人做什么,半天了听不见说话声,光听见水声了。”艾花枝好奇的难受,那边进去都快半个时辰了。

    艾美心想姑么大概不清楚弟弟喜爱的梅画又黏又紧,这好容易娃子生了月子也满了乍不愣登的摸着人了一下子肯定松不开手,只是希望那俩人脑子里有个分寸,哪能白日里做那事,而且自己和姑么还在这呢,忒没脸了,他有意替俩人遮掩,便换上轻快的笑容道,

    “姑么不晓得,画画好干净,这一个月没碰水了,不洗上个几个来回估计且出不来呢。”

    艾花枝搂着睡着的大宝轻拍,觉得十分好笑,道,“这也是个刁钻的,再没有他这样性子独的,打定了注意偏不回头,跟你婶么可对了脾了,咱们家娶的夫郞啊也就春芽性子柔和,顺溜。”

    似有所感,艾花枝轻叹一口气,

    “稳稳当当的就好,孝顺,这样的孩子跟你婶么绝对闹不起来,要是太伶俐了到失了本心。”

    艾美自然听出了艾花枝话中深层次的意思,更何况他脸上的表情透出惆怅懊悔,当即追问是不是钱庄的夫郞赵小叶给他气受了。

    艾花枝摇摇头,口中发涩,“有你姑丈和大庄小窖在,料他也不敢对我不敬,只是这性子啊过于钻营了。”艾花枝拿艾美当亲儿子一样,自然许多事不会瞒他,前一阵不说是因为侄夫郞在月子里,他不愿意说这些烦烦扰扰的碎心事,弄的月子里的人都不愉快,

    “自大庄他们成婚以后,大庄挣来的银钱我都叫他们自己放着,虽然没有分家,可小年轻的哪能手里没个富余的银钱呢,做事也方便;”谁想自己一番好意竟然填了窟窿,怎能不叫人生气,冒火,

    “年后村里后巷的一家人娶亲,原本跟着我们不是一家子,只是后来因着一个什么事两大家子的人才越走越近,大庄那会办喜事的时候他们家只要成亲的儿子都是单独上的礼,这回轮到他们家了,我就叫他俩照着两贯钱的礼随,只高不低;可到了你猜怎么着,大庄管他拿铜钱,他就支支吾吾的搪塞,要了三次还拿不出来大庄面上就恼了,小叶一看大庄急了,这才说过年回亲家时银子都给了他阿么,说他弟弟眼看要娶夫郞,他做哥哥的想要帮衬一下。”

    艾美越听越皱眉,不解地问,“既然是亲弟弟,帮一下很正常,在情理,可为什么偷偷摸摸的不叫大庄知道?再者他攒了多少钱?难不成要掏空了家底么?他自己手里竟然一分不留么?而且姑么相看时他家也不是穷的吃不上饭啊,怎么还叫出了嫁的哥儿管着弟弟呢,这都不叫填补了,这是一家子养着人家呢!”说道最后艾美也气愤起来。

    “谁说不是呢!”艾花枝现在是后悔不已啊,自己眼拙,叫儿子跟着受屈,

    “你想大庄是个什么性子啊,最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打小就厌恶手脚不干净的人,说起来他跟二奇最是相像的;那天下午他就找了我跟你姑丈,一分一毫的跟我们把这事说清楚,最后撂下话,打心里不愿跟这样缺家教的人生活一辈子,要写休书,再退一步合离明星青梅的专属竹马。”

    “这……”艾美吃惊,一下子忧心忡忡起来,眼泪刷的一下冲进眼眶,着急道,“姑么,这么大的事你如何先现在才说出来,你憋在心里多难受啊,为何不跟我念叨念叨,即使我帮不什么,也能宽宽你的心啊。”

    艾花枝也难受,只是不愿意侄子在再跟着累赘,这是话赶话的说到这了,他放下娃子,掏出手巾子给艾美掩掩眼角,一时间喉咙发紧的说不出什么。

    艾美顾不上别的,抓着艾花枝的手急色地问,“那你跟姑丈就同意了?大庄他……”

    “我们当然是劝他的,可劝不住啊,一根筋,就认准了不跟这样鬼鬼祟祟的人一起过,说什么也不要赵小叶了,瞧不上他;那天是正月十四,我急着往这里来,便跟你姑丈商量说先冷冷两人,等明个儿我回去,如果大庄还是坚持,那我们便随了他。”

    “美子,你说我当阿么难道不盼着你们过的和和美美么,大庄是我亲儿子,人生就这一辈子,下辈子谁知在哪啊成什么人啊,他这么年轻,今年才十六,又是个敦厚纯良的,让他守着心术不正的又吃里爬外人过一辈子你说我到最后我能闭上眼么,那不是我害了他么!我宁可叫人说闲话也不愿委屈着他过一辈子啊。”

    说道心酸处叔侄俩人抱头流泪,眼盼着往前都是好日子,谁知娶进门这样一个糟心的人,真是天不随人愿啊。

    等梅画期期艾艾的穿了整洁的衣裳出来,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只是脖子根儿以下什么颜色外人就无从知晓了。

    艾奇负责工作收尾,一趟趟的倒水洗刷,梅画的细棉布红花棉袄是刘芬芬在他月子里量身给他做的,下身的棉裤则是艾花枝动的手,前后尺寸哪哪都正好。

    梅画出来后在堂屋坐了好半天,挨着火墙子烘头发,七八分干了才回屋,一进去就臭显摆,四下打转,好久没这么松快了,步伐都觉得轻轻盈盈的。

    艾花枝恢复了笑脸,拉着人好一顿揉搓,然后问艾美,

    “你婶么也不知通知完了么,我想明儿怎么最少也得摆上六桌,光族里的人就能来不少,还有看着里长面子的,汉子们怎么也得四桌,剩下的夫郞们坐两桌,不够的话上炕桌。”

    艾美拿过梳子给梅画拢头发,心下合计一瞬,想了想说,“我觉得您安排的正好,满月酒不都是族里人一起乐呵乐呵么,再有走的近的过来坐坐,加在一起也不差不多了。”

    艾花枝捏着梅画稍微廋下去的脸蛋,放心地说,“左右咱们准备的齐全,来的多也不怕,这人越多才越好呢,说明啊咱们芝麻人气旺,日后定是不俗的。”

    芝麻是梅画给自己儿子起的小名,大名一般是孩子满三周岁的时候起,不过梅画早已经想好了,叫艾归知,知,通音之,而‘之’又包罗万象,寓意宽泛;归之,归去哪里?端看这孩子的运到与机遇吧。

    梅画手指缠着发带玩,财迷的劲儿上来了,“那来喝酒的还上礼么?”这一个月可攒了不少东西,虽然不是名贵的多值钱的物件,但看着就开心,光布尺头就一大堆了,再有什么红糖小米老母鸡是,哎呦,哈哈,吃上半年都未必见底,这个时候梅画全然不觉得自己小家子气。

    艾花枝瞧着梅画闪亮闪亮的小眼神,鸡贼一般的表情,又一通畅笑,最后掐着人的腰笑骂,

    “瞅瞅瞅瞅,这才多早晚的就是咱庄家人了,忒务实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指着这点东西发家致富呢,还偏你是个钱财满贯的,那大银锭子到你手里都跟石头子一样,怎的就对这些普通物件儿上眼了呢?”

    梅画全身痒痒肉不能碰,一侧外就倒进了艾花枝怀里,刚梳好的头发又散乱开来,黑黑的铺了一片,胡乱喘着气讪皮讪脸道,

    “我就是大头不算小头算,那金子我还不稀罕呢权斗兵谋之舞姬帝后。”

    梅画憨态萌发,一动一行格外引人开怀,屋中充满欢声笑语,艾花枝心中的愁云消散不少,鼓拽期间他瞄到了梅画脖子窝里一个通红的吻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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