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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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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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画拉着艾美一起吃饭,柳春芽已经做好了,艾岭后到的,虽说是早饭,不过有菜有肉,兄弟三人还喝了几杯。

第254章() 
腊月二十九,需要准备过年饭桌上的食物还挺多,夫郞们忙的鞋底子差点占不着地。

    大芝麻四兄弟跟着爷爷写春联写福字,爷孙三人相处那叫一个和乐融融其乐无穷。

    刘芬芬带着柳春芽在家烀猪头猪蹄肘子,加了酌料煮熟了之后还得熏出来,昨儿柳春芽换了十多斤干豆皮,用肉汤煮过之后跟着肉一起熏,堂屋里始终热气腾腾仙雾缭绕,双宝和四宝闻着肉香留着口水,四宝的口水还滴到了自己画的红纸圆圈上,墨迹晕开汇成了一副抽象画,三个哥哥看见后哈哈哈的嘲笑一通欢快。

    梅画也没闲着,在家炸鱼炸肉丸子炸耦合,先头出来的一锅他捡出两条鱼和一盘子丸子送给了他东边的邻居,那家没孩子的老两口,这俩老夫夫多有照顾自己跟儿子,梅画从心里对两人挺敬重的。

    一大盆子肉馅,锅里的油倒了三四回,艾水儿从一旁给他打下手,渐渐学会之后就接过了嫂么的工作,梅画将屋门开出一条小缝,温暖的阳光和冷风转进来,卷走了油烟。

    他家的小鱼塘今年冬天连冰都没结,水面还飘着枯萎的荷叶呢,早饭后艾奇收拾了十多条鱼出来,光礼就得送出去八条,自家再留一些,想吃的时候也不费劲收拾了。

    堂屋有艾水儿,梅画趁着间隙喂了一次儿子,然后开始给娟娟和常华家送东西,每家两条炸鱼两盘子肉丸子,送到的时候还冒着热气呢,娟娟和他婆么想要拉着人坐会儿,可一想到还没俩月的娃子,不得不歇了念头,娟娟送他出了大门被梅画强推回去了。

    娟娟婆么乐呵呵地抱着孙子小哭包,给他手里赛一个热乎乎的肉丸子,大孙子塞了两个,见儿夫回来了,就感叹说,

    “年年落不下咱们,是个实心地的孩子,可说他这肉丸子是咋调的馅儿,里头放了啥祖传秘方不成,恁的娃子一个个都爱吃,连我都稀罕上了这个味儿。”

    娟娟面容笑腆的将鱼和丸子扣在盖筐下,回头道,“甭说您了,连美子错不开眼睛一直盯着他做的也学不来,春芽讲话了,咋的搁的东西都一样,凭啥出来的味道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得亏小画不是小气藏私的性子,不然人人都以为他有家传绝学呢。”

    “很是这个理儿。”娟娟婆么咬了一口软硬适中焦黄酥香的丸子,眯着眼分辨品尝其中味道,半饷总结说道,“猪肉放的不少。”

    娟娟差点笑岔了气……

    常华家最先送去的,从娟娟家回来,梅画又走了一趟艾毛毛家和周老么家,艾美一般腊月二十八开始在婆家吃饭,周老么这半年气色不错,拉着梅画说了好一通稀罕话才放他走,艾美正揉着白面馒头,张兰兰送了他出来,俩人说着和孩子相关的话题,到门口多走了几步才分开。

    再次到家时丸子已经炸完了,盆里也只剩一点耦合儿,梅画看了看躺着玩的嗨皮的三个儿子,抢了剩下的一点活,叫艾水儿做些别的。

    “唔,晌午也不用吃饭了,吃点这个吃点那个我都饱了。”梅画咬着刚出锅的耦合儿,呵呵呵呵的说道。

    艾水儿摘着菠菜,听言便建议说,“那晌午熬个汤?嫂么想喝什么样式儿的?”

    梅画一时没回话,伸着脖子歪下头,斜眼望了望外面的太阳,嘀咕一句马上十二点了,思考了一下说,

    “还有调好精肉馅,做丸子汤吧,大哥中午给咱送馒头,不用蒸饼子了。”

    艾水儿紧接着‘哎’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快了起来。

    艾奇和瓜子结伴回来,艾奇的胳膊搭在瓜子的肩膀上,瓜子手舞足蹈神采飞扬一路走来一路比划也不知说些啥高兴的事。

    梅画教给艾水儿如何做丸子汤,肉丸不能开水下锅,不然就散了,必须用温水,肉馅好熟,开锅后等上半刻钟起锅,时候长了肉就显的老。

    梅画说一句,艾水儿谨记一句,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态度端正,被嫂么吩咐着加了青菜和冻豆腐,煮开后就撤了大火,改用小火温着,还往锅里倒了一勺香油;

    小半个时辰后,艾美送了十六个馒头来,婆家两个大锅一起蒸的,下午还得蒸,二叔家还没送呢,被梅画和水儿拉着匆匆忙忙的喝了碗丸子汤后火急火燎的走了,家里还等着他吃饭呢,这可好,恁大碗肉和汤,填满了整个胃,估计回去又吃不下了。

    梅画单独盛了两盖碗装进食盒,叫二奇和瓜子给二叔送去,里头还添了六个馒头;也不知那头做的啥饭,吃了没有,若是送到时那边已经收拾桌子了,没准婶么还得训上一回。

    谁知左等右等等了半天俩人也不回,梅画拿出主人的身份豪气说,“咱俩先吃,不等了,兴许在那头喝上了。”

    艾水儿听嫂么的话,开始盛饭,俩人搬了小炕桌守着孩子在里屋吃,这边刚摆上,柳春芽风风火火跑来了,也不歇气,呼哧带喘就摆手,

    “别……别等了,大庄兄弟来了。”

    “我说呢。”梅画了然的笑了一声,“你没吃吧,在这吧,我们正要开饭。”

    柳春芽这会儿喘匀了气,连说不成,“阿么一人在呢,我得回去,”见水儿要动的意思忙拉住,

    “阿么叫你在这,家里有我就成,”然后转向梅画道,“阿么说嫂么炸的耦合带上一盘,这时辰再做菜也晚了,家里有现成的还快一些,阿么在家炒白菜呢。”

    “你俩去拿,在平筐里呢,拿下面热的,那是刚出来的,”梅画说着也跟出来,瞅见馒头又让俩人都装上,只留下三个够他俩吃的就成,那些大老爷们,饭量可不是盖的,估计这些还不够呢。

    当时锅里的底油被梅画炸了三斤多的花生米,这时也派上上用场,“就是鱼吃不上了,炸之前也没腌儿,必须回锅儿才有滋味。”梅画觉得可惜,自己的超高厨艺俩人吃不到了,不过回去时可以带上。

    柳春芽走后,梅画俩人开始吃饭,丸子汤非常鲜,梅画晌午跑来跑去的腿发酸,做饭前说是不饿,等这会儿碗在面前了,肚子又觉得空了,连喝了两大碗才放下筷子。

    艾小七的眼睛转来转去的盯着梅画,梅画乐开花的抱起他,左手托着脑袋,身子放到自己腿上,跟儿子逗话,

    “咱们家小七啊,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小七长了双富贵眼,见到漂亮的一点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他这一笑可把梅画惊呆了,嗓子恨不得变成喇叭大广播,

    “快来看快来看,我们小七会笑啦,哈哈哈哈,哎呀哎呀,爹的宝贝儿子哟!”

    这甜腻腻的强调,对面的艾水儿的看直了眼,从他嫁过来至今,嫂么可送来没这般……这般表现出慈爱之心……

    梅画心花怒放的兴奋了一顿午饭,艾小六艾小五也被轮着抱了一会,这俩兄弟长的一样,圆脑袋大眼睛,现在就能看出来跟二宝小前儿一个模子,肯定不用说,长大了后铁定随二奇。

    收拾了午饭,梅画撵着艾水儿回去瞧瞧,这都二十九了大庄小窖又过来了,指不定有什么事呢。

    艾水儿踌躇片刻,领了嫂么的指派,梅画指挥着人装了四条炸鱼,四斤多丸子,四斤多的耦合,还带了两个礼品盒,里面装的是一根老参和一斤多的燕窝,东西够多的,叮嘱人走的慢一些,吃的东西掉地上可瞎菜了。

    梅画关了大门回到屋里,盯着只剩两盘的丸子摸着下巴,“还是做的少了,没事,家里有肉,现吃现弄吧,比起这些,我还是喜欢熏肉。”

    另一边钱庄钱窖兄弟今儿是特意来还银子的,他们打去年开始仿照嫂么在家扣大棚种菜,马颗是干活能手,做什么都一门心思做到最好,去年虽说是头一年,可收成却比梅画家强多了,钱庄钱窖同时灵光一闪,俩人趁着年根底下去县城赶集,青叶绿菜出现在大冬天,可是稀罕死了那些大户人家的买办,仅仅两回集市,就把一大棚的菜卖光了,甚至还得到了预定。

    兄弟俩尝到了甜头,今天家里前院后院的菜地全都扣上了,马颗和钱多多跟照看娃子似的精细的不行,今年出量多,钱庄兄弟俩进入腊月就开始贩卖,他们不常停在一个地方,偶尔去县里,偶尔去隔壁县,辛苦了一冬天,菜价抬了高一些,收入着实不错。

    昨儿赶了临县最后一个集市,算吧算吧银子挣了三十多两,兄弟俩留下零头交给阿么,跟爹打过商量,剩下的三十两先还给二叔,虽说二叔不是外人,可脑袋顶上压着庞大的债务,兄弟俩跟扛着十座大山一样,尤其是钱窖,这小半年的笑容简直屈指可数。

    艾寒流并未推拒,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留俩人吃晌午饭,饭还没熟艾奇就送吃的来了,碰上了,大过年的,兄弟间自然不客套的喝上一杯。

第255章() 
大年三十一大早,晨雾散去,红彤彤的日头升起来,宁静祥和的村庄于沉睡中苏醒,家家户户的烟筒飘出了青烟,传统节日喜庆的氛围渲染了整个村庄的天空。

    大芝麻夜里睡在爷爷身旁,睡醒之后发觉炕上只剩自己和三个弟弟了,帅气的小脸立刻皱呼呼的,苦恼的自言自语,

    “又起晚了,真不应该,爷爷和祖么么也不叫我,弟弟晓得了定会嘲笑我的。”

    拧着小眉头翻出夹在被子中暖暖的衣服,一板一眼的穿起来。

    堂屋里刘芬芬正在收拾早饭,艾寒流已经运动一圈回来了,披着晨光和冷空气进门,低头问正在熬粥的夫郞,

    “芝麻起了么?”

    刘芬芬这半天根本没进屋,愣了一下才不确定道,“应该没有吧……”他话音还未落,屋里传来芝麻朗朗的回答声,刘芬芬立刻展露笑颜说,

    “我光顾着做饭了,一时没注意里头的动静,合着我们芝麻早就起来了。”

    艾寒流若有若无的点点头,情绪不错,隔着帘子跟孙子对话,刘芬芬早泡了滚烫的茶端到人面前,然后进里屋看孙子去。

    吃过早饭后,艾寒流抱着老四宝,后面跟着三个半大的胖墩,艾岭走在一侧,手中端着浆糊碗,开始贴春联和福字,老四宝最亲香爷爷,双手搂着爷爷的脖子不松开,直到爷爷叫他拿着红纸往门上按时才舍不得腾出一只小肥爪来。

    二瓜吃过早饭后不像以往一样撂下筷子不见人,反而是满腹心事的回了房,或者说打昨儿大庄表兄弟走了之后就开始反常。

    刘芬芬看在眼里,心中担忧了几分,转头问正在刷碗的艾水儿怎么回事。

    艾水儿也是一头雾水,昨儿夜里睡觉前思来想去的终于问出口,谁知道夫君只一句‘你甭管了’就背身儿睡觉,他再想多关心一嘴又怕夫君恼了,好容易俩人之间的那种无形的屏障薄弱几分,艾水可不敢这会子没眼力的找不痛快。

    刘芬芬见什么也问不出来,一时有些不喜,可他也十分清楚自己小子葫芦嘴,只要他想说的那是成天当喇叭,但凡谁嘱托了几句或者自己有啥心事,那你就瞧着吧,闷上一年也未必能叫他开了口。

    艾水儿心思敏锐,人又通透,立时就知道婆么对自己不满了,于是更加勤快和谨小慎微起来,他心知这事怪不得婆么生气,可自己也在努力啊,他也满肚子委屈呢。

    夫君年纪小,主意却正,很有主心骨,可不是那些年轻轻的汉子娶了夫郞后耳根子耸拉的发软的人,许多时候他都想跟夫君说说知心话,可也不知他是装傻还是看不出来,愣是一句话就绕出去,专给人泼冷水,每每都能叫人失意没脾气。

    阿么还叫自己忍耐,殊不知他也心里也孤寂的很呢,还好婆么虽然严厉但是非常公正的,两个嫂么也对自己一直温温和和,不然饶是他这样意志坚定的人也得背着人哭鼻子呢。

    “罢了,瓜子的性子也独着呢,难为你不与他计较。”刘芬芬坐下来神色缓和的说了句安慰人的话,大年下的因为这个跟儿夫置气也不值当的,这孩子嫁过来一向谦逊的很,也没出啥大错,有眼力知退让不抢风头,自己正在用心的尝试喜欢他,端看日后吧,刘芬芬心里念了声佛,开始摊派工作,

    “你俩这会子松快着,先去接了你嫂么和孩子过来,晌午饭说话就到,这会子出了日头不会太冷,娃子裹的紧一些,莫要受了风。”

    柳春芽和艾水齐齐应了,两人今儿都换了新棉衣,柳春芽是褐红色,艾水儿因为成婚第一个年,刘芬芬给他扯了大红的料子,衬的人亮丽又不失婉约;

    俩人相互挽着出了胡同口,柳春芽拉拉艾水的衣袖,眉木柔和地小声宽解他,

    “你莫要伤心,小叔一向孩子性子,或许是刚成婚不习惯,慢慢就好了,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心肠,有什么话你软和的跟他说,他定听的进去,只不过汉子们都有独占欲,领地强,就跟那占山为王的老虎一样,这乍么然的属于自己的地方猛然多出一个人,定会不适应的,可又赶不走,当然气不顺了,放心吧,慢儿慢儿就好了。”

    艾水儿认真听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睛睁的大大的,迷茫又不解,这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有些荒谬却叫人不得不思考的说法解释,不过仔细想想跟夫君所处这两个月多月的光景,仿佛……仿佛还真如嫂么说的一样!

    “难不成,嫂么与大哥成婚时也这般么?”艾水儿好奇心驱使,有些抹不开面的问出这话。

    “呵呵……”柳春芽不介意的爽朗一笑,“夫君倒没这般,他是长子,身上有担子,思虑多,自然不会任性而行,小叔就不同了,你也是,你们都是家里的老幺,你反过来想一下,若是你的屋子突然被不熟悉人闯入,会不会立刻便接受他?”

    艾水儿反射性的摇摇头,而后顿悟过来,拉着嫂么的手紧了几分,心下十分感激,

    “是我没想明白,我以为……”以为什么,他没好意思说出来,反正嫂么也能猜出来。

    柳春芽和艾水儿走在阳光下,艾水儿的一脸娇羞,柳春芽继续道,“小叔是个胸怀广大的人,咱们村儿啊定然拘不住他,爹还说过,说小叔日后定会出外闯荡的。”

    艾水儿身子一紧,连惊带慌的忙问,“何时说的,我咋没听过?”

    柳春芽见人这般急色,也不逗他,只坦诚地说,“那会儿你还未嫁过来呢,说这话时小叔并不在场,只有阿么夫君和我,不过爹说了这话就止住了,并未说缘由。”

    艾水儿揣着一张起伏不定波澜壮阔晃动不止的心脏,脑袋里完全空荡荡的,无知无觉的跟着嫂么的步子,直到进了门才恢复过原本的情绪和脸色。

    梅画家里有客人,并不是啥陌生人,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常华。

    常华坐在炕角低头抹着眼角,眼睛哭成了核桃,柳春芽和艾水儿来了后只起身站了一下又坐回去了,垂着脑袋,并未向往常一样说笑。

    梅画早包裹好了儿子就等着人来,常华向他剖情诉苦来了,他亲家的又是那种情况,没地儿去,只好躲到这来了,说明不拿梅画当外人。

    梅画让二奇他们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先走,说自己随后就去,柳春芽得了嫂么的眼神识趣的没有多问,只说闲了叫华子哥去家里坐。

    这边一走,常华的眼泪不争气的又落了下来,抽抽噎噎半天,梗着嗓子倒苦水诉艰辛,

    “你说这些年来我有对不住他的地处么,小叔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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