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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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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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常华似有所感的瞧着进入大门的人影时,第一反应就是抬头观察脑袋顶上的日头在不在原位。

    梅画身上跟披了一件飓风的斗篷一样,气势汹汹的阔步前行,目光灼灼,打进门就盯上了傻头傻脑的人,眼见到了跟前,破开嗓门讥讽,

    “你傻了?憨头傻脑的,是我,梅画,芝麻他么,魂出窍了啊。”

    常华被他连讽带刺的叫回了神儿,忙站起来快走几步扶住人,一时没理会他的出言不逊,而是紧张兮兮的责备开来,

    “哎哟,祖宗,你胆子恁的跟老黄牛似的,又倔又大,悠着点悠着点,”口内责怪着,双手已经搀上了人的手臂,脑袋转悠半天没再瞧着其他人,十分奇怪地问,

    “咋的就你一人,从家来啊?美子哥过来了么?有事你就撵着娃子喊我一声,哪就劳动了你,快来快来,坐这儿高椅子上。”

    接下来常华一通忙活,倒水拿果子,还得洗的干净了擦净水珠儿才敢给人吃。

    常华当宝贝似的捧着敬着嘘寒问暖,梅画那颗被冷落了被排挤了被无视了的一颗老心肝终于慢慢回转,脸上露出了笑模样,憋了一早上的酸气被一股子感天动地从头到脚的热情慢慢烘干了,挥发了。

    常华的儿子被他婆么抱走了,青牛去了地里,趁着有一刻的闲工夫正拾掇院子呢,陪着梅画闲话几句,就一边干一边陪着人,心里则纳闷的稀奇,这人进门的时候明显一脸怒气,没两句话又烟消云消了,瞧他笑的那个开心,难不成是谁惹着人跑过来撒气了?不然为啥刚开始一开口就夹枪带棒的!

    常华眼珠子转了半天,摸透了其中的翘楚,不免一阵恼火,他本就是个心里不藏话的人,就想跟人吵几句,他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当人撒气桶,可扭头看着那个大肚婆子,笑的没心没肺,心中又一阵气馁,罢了罢了,等他生了娃再说吧,这账必须给攒着!

    ……

    刘芬芬亮丽光鲜的领着艾美去里长家说亲下定,顺便商量着两家亲事的日子,准备收了玉米后,瓜子的正日子整生辰,一起操办,意义重大又热闹,正好赶上丰收之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叫来喝酒,大办一番。

    里长和艾毛毛对这门亲事有着成的把握,前几日寒子家的人走亲戚去了,听说昨儿后晌家来的,俩人当时还念叨着寒子那头什么时候给信,哪成想今儿一早人就来了,事情圆满,夫夫俩再没有不满意的。

    至于前儿打听的刘芬芬相中了一家的小哥儿的话头,俩人提也没提,一是完全没必要,对方并非定亲,说亲的时候汉子家相来相去的是常事,他们中间插进来对那小哥儿的名誉毫无影响;

    二是,总归自家哥儿的前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已成定局再扯前儿话难免叫人不痛快,虽说自家的想法在前,可毕竟落后一步,没准刘芬芬心里还有疙瘩呢,他们干嘛上赶着结不痛快啊。

    艾毛毛笑的畅快,“你安排的在妥当不过了,你向来是个细致周全的人,我哪有不放心的,水儿跟着你,就像在我眼前儿一样,这辈子跟你成了亲家,真真做梦都想不到!”

    刘芬芬心中虽然有些呕血,可他惯是能应付场面的人,漂亮话比谁都能说,只听他微微歉然道,

    “按照咱两家的关系,给水儿的聘礼断然不应当如此,只是先头有岭子的例子,若是越了过去难免叫孩子心理不舒坦,你们别嫌少,水儿我从小看到大的,日后家用补偿定然少不了他的,不会叫孩子委屈;我统共就俩儿子,当然了,如今二奇也跟我亲生的一样,你说我这当阿么的攒了那些物件儿最后不都是给了他们么!”

    他这话音刚落,艾毛毛立即接到,“看你说啊,什么多啊少啊的,没得情谊生分了,咱就是走个礼,是个过场,喜庆一番;你说的不错,没规矩不成方圆,家里总得有个规矩,尊卑有别,长幼有序,难不成就因为喜欢偏疼这个,冷落那个,那可不成;”

    歇了一下又严肃地说道:

    “这话我也在这跟你撂下,水儿到了你膝下,就是你家的人,该分派什么该支应什么你莫要顾及,万不能厚此薄彼,叫孩子心理起疙瘩;不瞒你说,我也给水儿教导过了,他去了就得服侍你们,他是最小的,不能因为小就邀功,上下颠倒;公爹婆么宽仁疼爱那是因为慈悲良善,可不能因此就翘起了尾巴;我令他跟着他嫂么学,可不能因着自小亲近熟络就傲慢无礼,若是那样,不说你们,我跟他爹的先要捶他一顿,脸面都甭要了!”

    刘芬芬满面含笑的静静听着,暗道毛毛这嘴皮子够利落的,等人落下话便指着人斜眼嗔怪,

    “偏你是个矫情多怪的,哪就那些啰嗦了,咱们寒门小户,讲的就是一个和睦,偏你还拎着娃子训教一番,忒严格了!”

    艾毛毛瞧他恢复了往常的面容说笑终于放下了心,笑接道,“礼多人不怪嘛!”

    艾美在一旁也说了些凑闹的喜庆话,水儿微微红着脸低头坐在下端,嘴角笑的温和。

    艾东方始终端坐上方,并不多言,不过脸上的笑容越积越多,神色轻松。

    *

    下定回来已经到了晌午,刘芬芬到家的时候柳春芽正预备午饭,艾美回他婆么那儿了。

    梅画散了一圈心回来就在院子里坐着,跟儿子们一起闹呢,眼尖地瞄到婶么进门,大吼一声山大王归山了,嗷呜一阵,几个小肉团子朝大门口飞奔,就连还走不利落的四宝在他的座位里都一颠一颠儿的么么的喊叫。

    梅画得了清闲,主动帮着做饭,切了两根胡萝卜丝,半颗白菜丝,几根黄瓜丝,还有昨儿买的豆腐皮切丝,然后加入各种调料,还叫春芽点火熬了辣椒油浇上,配上香菜,最后撒了一把熟芝麻,喷香清爽的一大盆凉菜上桌了。

    春芽蒸了两参的馒头,白面跟玉米面的,用的今年新下来的麦子,香气扑鼻,连着不喜欢吃面食的梅画都不停的咽口水。

    艾奇早饭后回家特特拎了两条鱼过来,柳春芽用铁锅炖上了,应着嫂么要求还贴了一圈玉米饼子。

    夏日的饭食以凉菜为主,不过刘芬芬唯恐脾胃娇弱的梅画吃了闹肚子,所以餐餐吩咐多备上两道热菜。

    梅画不知想起什么了,非要吵着吃花生米,刘芬芬内里燥火烧的正旺,转头瞪人一眼,磨牙道:

    “这些还不够你嚼的?就爱那些精贵的物件儿,没有!”

    “婶么!”梅画耍赖叽的搂上人的手臂,“山脚下那地里不是种着一堆儿呢么,咱又不指望他换铜板,留着不就是自己吃呢么!”

    “吃吃吃!就知道吃!”刘芬芬烦躁的抽出手臂,冲人嚷嚷,“热不热,一边呆着去,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儿啊,磕着碰着是好说的么,哪乱活儿往哪凑,成心的吧,滚一边去!”

    “好模好样的你咋骂人啊!”梅画热脸贴个冷屁股,觉得自己被扫了面子,命真苦,愤愤不平的嘟囔,

    “也不知谁给了您气儿受,干嘛拿我当盾牌啊?我最善解人意最无辜了,回回我躺枪,真是孤家寡人的命,叫我碰上一个恶毒的婆么。”

    “你说啥?再说一遍?!”刘芬芬刷的一回头,眉毛倒立,眼神如刀。

    梅画脖颈一缩,再不敢碎嘴,灰头土脸的溜边走,前些日子的警示突然在他脑袋里亮起红灯了,这会儿可不能上赶着给自己找罪受。

    ……

    吃饭的时候气氛还算和平,梅画如愿以偿的吃到了炸花生,笑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不过仿佛感受到身旁的冷气,他不得不收敛一些得意,任命的服侍婶么吃这吃那,不过今儿得瑟表现殷勤了半天也没换来一个夸赞的眼神,不免叫人有些意兴阑珊。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刘芬芬觉得实在咽不下去了,看了一眼夫君便放下筷子冲二奇和大儿子说,

    “瓜子的亲事定下来了,十月里成亲,我想趁着这时候不是农忙,你两个把他那屋休整一番。”

    瓜子只顾吃饭,偶尔喂喂小侄子,对于阿么的话充耳不闻,好像跟他无干系。

    二奇喝了一口酒笑问,“婶么想着怎么收拾?需要做些什么?”

    岭子也正要问,却被梅画兴奋的插嘴,“给瓜瓜打一个立柜,我亲自给设计,吃过饭你俩量尺寸去,保准时尚新潮。”

    二瓜听着嫂么喊他瓜瓜,一阵恶寒,嘟着油嘴抗拒,“嫂么,你别那么叫我,我又不是二宝四宝儿,我都多大了!叫我伙伴知道了丢死人了。”

    梅画嘿嘿嘿的贼乐,“你就是十岁不也是瓜瓜么!”

    作者有话要说:  辛苦一个月了,活跃的和默默无闻的朋友们也辛苦了!

    。。。

    。。。

第233章() 
刘芬芬不理会俩人的闲话,只说自己的要求,“窗棂换新的,床打一张,他那屋床过于窄吧了,柜子就按小画说的吧,再有箱子桌子都得换一套,岭子成婚前儿有的,瓜子也跟着,没有的,也不必多预备。”

    刘芬芬的话一条一条说下来,最先踏实下来松口气的就柳春芽。

    艾奇跟艾岭乐呵呵的连城称是,梅画又问二瓜自己想要什么,他全部包办。

    二瓜眼睛一亮,冲着艾奇说,“二哥,你给我单独打张床吧,不打也行,就把我现在那个放到外屋就成了。”

    桌上的人都不解他这意思,艾奇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二叔,见他没什么表示,便关切地问,

    “这是为何呢?”

    二瓜好像被蚂蚁咬了似的浑身扭动,吭哧了半响才支支吾吾说出来,“嗯,我,我喜欢一个人睡。”

    一瞬间,全家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他身上,还有小娃子们懵懵懂懂无知好奇的眼神,也跟着大人望过来,二瓜全身就跟触电似的,僵着不敢动了。

    艾岭代表着大家问话,体现自己是哥爱护弟弟的好兄长,“这是怎么说的?要是旁的小哥儿也罢了,不认识也情有可原,倒是你跟水儿小时候还经常一起玩呢,哦,还玩儿过过家家呢,我可记得清楚。”

    “哥!”二瓜脸色一下子红起来,恼羞成怒道,“那都多久的事的了?你咋还往外捯?我这些年就没见过他,谁知道他长的是圆是扁啊。”

    刘芬芬瞧着越说越不像话,咳嗽一声,严肃道,“成了成了,你甭给我想一出是一出的,你当自己是多金贵啊,少出那幺蛾子,再叫我听到不成体统的言语,你仔细你的皮!”

    二瓜被阿么一骂,言语不清的嘟囔几声也不敢强争硬辩了,只准备没人的时候跟哥哥们说说,好歹给他弄张床,有个睡觉的地处,屋子叫人占了也就罢了,再弄个无处安身,那他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话了。

    午饭散了之后,梅画领着几个儿子回去了,有几天不在一起睡,还怪想的慌的,他想抱着四宝暖暖亲情,可这家伙的分量真让他有心无力,艾奇怕小儿子坐坏了夫郞的肚子,一直用手托着四宝的屁股,才走了十来步还没出胡同,俩人就交接了过去。

    四宝不愿离开香香的怀抱,扯着阿么的丝巾不松开,他那冷不防的抻那一下子,好家伙,差点给梅画嘞的窒息了。

    打打闹闹的到了家,艾奇从院子里舀了一盆温水给大的小的擦洗一遍,儿子放到床上,等他自己再进来时,一身的水汽。

    梅画跟大芝麻玩怕巴掌,二宝三宝四宝学的手脚乱飞,没头没脑的拍了一会儿,三个胖墩儿自得乐趣的滚到一起了。

    “累不累,仰着倒一会儿吧。”艾奇从衣柜里抱了两床花面被子放在床头,扶着夫郞靠过去,然后出去端了一壶菊花茶进来,壶嘴冒着热气。

    “四宝,多大了还吃脚,痒死了。”梅画抻抻腿儿,想把满是口水的脚收回来。

    艾四宝一身瓷实的肉,全是在小床里爬来爬去锻炼出来的,他人小力气大,愣是宝贝着阿么的脚不松手,咧嘴笑起来,嗓音软软的,“阿么,吃吃~”

    “屁!”梅画恶心的不行,伸出手指头点点他,“那是我的脚,走路用的,不是你的美餐,唉哟……”

    艾奇正给宝们找衣服,一听唉哟立刻慌张的望过来,“怎么了?”

    梅画觉得闹死了,他抓着三宝的胖手爪,狠狠打了两下,怒道,“让你没轻没重的,把爸爸打疼了,混球混球!”

    三宝也不觉得疼,哈哈哈的把大脸贴上阿么的肚子,二宝跟哥哥芝麻在一旁玩拼图,注意力一下子被这边吸引,蹬蹬瞪的爬过来凑热闹。

    艾奇抓了几件衣服过来,先把三宝抱在怀里给他换了一件肚兜,将肚脐眼遮起来以免着凉。

    “皮死了,一个个的。”梅画撇着嘴,瞧不起见的时候想的慌,到了眼前又没耐心哄。

    艾奇又给二宝换下来,骄傲自满地大笑,“男娃儿有几个不好动的,咱们小子皮实,活泛,要是每日跟个小哥儿似得文文静静的,兴许你还盼着他跑动呢。”

    梅画不置可否,连着打了两个哈欠,没精神搭理自我膨胀的几个父子,稍微为挪动挪动就躺下休息了。

    艾奇见小夫郞倦怠了,就抱着几个宝去小床里安置,芝麻长高了,艾奇叫他睡在大床上,大芝麻开心的眯着眼,轻轻地爬到里面身旁躺下,小手轻轻地贴上阿么的肚子,心内一阵欢喜。

    月的稻田绿油油的,天气晴朗,清风舒爽,艾寒流很早就预备下了二小子成婚用板材,用到的时候也不需慌手慌脚的赶乱了。

    艾奇跟艾岭这几日就在家里叮叮咣咣的敲敲打打,周里和青牛偶尔过来帮忙,先是换了新窗子,糊了窗纸,屋里盘了一个火墙子和灶台,瓜子这几天就睡在二哥家,他做不了木匠活,所以家里的几亩地就交给了他,二奇他们闲暇的时候回去瞧一眼。

    艾毛毛知道刘芬芬那翻修房子,打家具,他特特跑过来说自己给水儿准备了几个箱抬,叫他们莫要做多了,不然没处放也是个大事情。

    忙忙乱乱的过了半个月,九月初的时候,二瓜的新房修成了,梅画送了四床百子千孙的锦被,两床粉色纱帐,再有床单枕巾挂件碗筷盘子茶壶瓷器若干,均是成双成对的,赶着一个日头高照的日子推了车送去的。

    艾美也做了四床被子,特意去集上扯回来的新鲜花样当的被面,用的是今年在家种的棉花,软软和和活,颜色喜庆,他还去铁匠铺定了两个铜盆两个铜壶,一起系上红花,叫自己男人推车装上,跟着梅画一个日子送去的。

    小儿子要成亲,对于刘芬芬来说自然是头等大事,他还叫岭子在新房前放了两挂鞭,劈啪啦的震天响。

    大芝麻亲手写的红纸福字贴在衣柜和窗户上,二瓜稀罕的背着人满院子玩飞飞。

    转过天来开始收稻子,忙来忙去的用了小半个月才弄利落,艾奇留了三袋子大米存在地窖里,现吃现磨,这么多能吃到明年四月份了。

    沥沥拉拉的琐碎事不间断,脚不沾地的陀螺似的转了一个月,十月初的时候,柳春芽的弟弟成亲,他跟艾岭回去了三天,梅画还随了二两银子的礼钱,说是不用记账,偷偷塞给柳春芽的,柳春芽暖怀的热泪盈眶,不过他还是跟夫君说了这事,艾岭只叫他记在心里,莫要多言,只叫阿么晓得就好了。

    地里的玉米收获后,日子已经到了十月十五日,艾家两家定亲的日子是这个月的二十六,满打满算还有十天的空闲,刘芬芬和柳春芽已经开始准备酒宴的食物了。

    梅画天生怕冷,旁人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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