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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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母-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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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慧笑着说:“小五,你假公济私啊,我要那个老公鸡,咱姐她喜欢吃素菜,叫厨子多弄几个鲜嫩的素菜,对了,要那个荠菜炒草鸡蛋。”
  钟继鹏便问传秀的两个孩子:“你两个,喜欢吃什么?”
  陈思说什么都行,不挑食。陈晋想了想,说要个带鱼吧,小五便对着电话喊带鱼。钟继鹏又问陈东:“你呢?弄点什么喜欢的咱爷几个下酒?”
  “叔,随便吧,你喜欢就行。”
  钟继鹏黑着脸吸了一口气,呼出去,再吸,再呼,终于恶着脸拧着眉头说:“你刚才叫妈,你叫我什么?你对我有意见是吧?”
  这个……陈东一下子有点窘,忙说:“不是,那个……爸,你别生气,我一时忘了。”
  钟继鹏鼻子里哼了一声,站起身去拿过小五手里的电话跟那头周经理说:“自家没顾上吃晌午饭,随便弄点热乎的就行,弄几个酸辣的小菜下酒。”
  说着钟继鹏又叫孙军:“你先去。先去开个车来,外头冷,这老些人,大人小孩的。”
  临近钟传强的婚礼,家里头事情多,跑腿的事也多,冯玉姜便把庄园接送贵宾的小轿车调了来放在家里用,反正孙军会开,孙军笑嘻嘻地说:
  “车就在外头,就是大家得分两伙子去了,一车坐不下。”
  “那把小孩子们先送去,弄点小孩子欢吃的先给他们垫垫肚子。”冯玉姜交代传慧,“你跟着刚子先带思思、小五他们过去,把小孩子看好了。”
  “车太小了。这大家大口的,早先真该换面包车来,出来进去也坐得下。”钟继鹏抱怨了一句。钟传强一看,得,爸、妈、姐和姐夫,回来那车四个人正好,我还是这一车跟几个小孩挤挤坐吧。
  小孩子好办啊,小孩子人小他不占地方。传强想到这儿赶紧拿起围巾,说:“爸,我也先过去吧,我跟着看小孩。”
  钟传强跟着一队小人儿跑了出去,客厅里就剩下钟继鹏冯玉姜跟传秀夫妻俩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感谢一下青青梧桐妹子的地雷。
同志们啊,亲人们啊,这一张写得好不忐忑啊,总觉得把握得不够好。无论如何,总算是一家人团聚了,冯玉姜不用再牵肠挂肚,传秀也解了思乡之苦了。
小六这个小小姨,哎,可算是占尽了便宜。这几天大家在讨论小六是不是留着给小五,其实接下来冯玉姜大概会开始养成小儿媳妇了吧,毕竟她上辈子除了几个儿女,最暖心的就是小儿媳妇了。不过养成归养成,这儿女长大后的事情,未必都在她掌控之中啊!小六到底会是谁的媳妇,看她长大后自己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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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要哭

  传强他们领着一队小孩子们先坐车去吃饭,客厅里就剩下钟继鹏冯玉姜;跟传秀夫妻俩了。冯玉姜从进了屋;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传秀;这孩子,看着气色不错;她本来皮肤就细细白白;素白的一张脸如今多了红润;更光彩了。
  “妈;这几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传秀也一直看着冯玉姜;当初她离家时那个土气、低微的农妇,如今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九年的光阴似乎根本就没在冯玉姜身上停留,反而更有气质,更有光彩了;传秀就望着冯玉姜笑得甜到了心里。
  “我一直还担心;家里头负担太重,根本不敢想家里的日子能过得这样兴旺。邻居婶子跟我说,我都不敢相信。”
  “人呐,老天饿不死瞎鹰,这年头只要你勤快肯干,总能过得好起来。”冯玉姜也笑,心满意足地看着传秀在她眼前,“别说咱家了,传秀,这些年,你跟东子是怎么过来的?人生地不熟,吃了不少苦吧?”
  “没啥,妈,刚出去时没着落,往后也还算顺当。”传秀就跟冯玉姜讲起这些年的经历。陈东带着怀孕不足三月的传秀,跟着几个熟识的矿工一路往西,来到山西落了脚,也是吃了不少的苦。
  “东子他处处护着我,吃苦的是他。我怀着思思,老长时间都水土不服,身体总是不太好。东子他也没叫我吃苦犯难过。那时候他刚过去,开始是帮人代工,不代工就去给私人托管的小煤窑里干,苦不说,整天拿着命干活,他也不叫我出去找活干。去了半年之后碰上大煤矿招工,煤矿的活太累报名的人不多,东子他总算被招上了。”
  想起来那段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日子,传秀忍不住抬眼去望陈东。陈东也正在看她,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浅浅地划过那些苦涩的记忆。那时候传秀怀孕,陈东总担心她吃不好营养跟不上,大夏天光着膀子晒脱了皮,就一件破了的褂子,到底也没舍得买一件新的,牙攒肚挪地省下钱来给传秀增加营养,叫她吃上果蔬,攒钱留着给传秀生孩子坐月子。
  陈思生下来,也没有婆婆、妈妈能给她伺候月子,陈东一边上工干活,一边伺候大人孩子,烧水弄饭洗尿布,他一个年轻男人全包了。思思小时候容易受惊哭闹,陈东怕传秀夜里睡不好落下病根,他白天夜里的不敢睡熟,一听到孩子哭声就赶紧爬起来抱着孩子哄。
  “思思满了月,我倒是白白胖胖,他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眶都黑黑的凹下去了……”传秀说着,笑微微的,却笑出了泪花。陈东不愿她想起那些苦日子,安慰地把手放在传秀后背上,笑着说:
  “哪有那么严重?都过去了,往后就顺多了。”
  陈东进了大煤矿,那时候不像如今,那时候煤矿的安全管得好些,没有那么频繁的事故,陈东虽说吃苦受累,总算是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和收入,养得起老婆孩子了。他又年轻肯干,读过几年书有点文化,人品也实在,渐渐地就被推出来做了采煤队长,两年前已经当上了副矿长了。
  思思会走路好带以后,陈东看着周边煤矿多,攒钱给传秀开了个劳保用品店,虽说不能挣大钱,倒也能给小家庭增加一笔收入。
  冯玉姜听得光想掉眼泪,她眨开酸酸的眼睛,对陈东说:“东子,传秀跟着你,我这当妈的也放心了。”
  陈东没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安静地带着微笑,看着那母女俩说这说那。传秀是有多心善又体贴,跟着穷得叮当响的他,一去千里,吃苦受累都没一句怨言,他怎么能不疼她爱她?
  好女人不多,遇上了,拿命疼!
  当然,这个话,陈东不会挂在嘴上,甚至都没跟传秀去说,他只会在心里跟自己说。
  “妈,不说我了。你如今是做着好几样生意,不累吗?我看你那个庄园,摊子铺的那老大的,我看着心里真高兴。加上饭店啥的,你可不能光顾着忙了,自己顾惜自己。”
  “也没啥。”冯玉姜说,“庄园都有人在那儿管着,饭店、铺子都有人管着,全指望我一个人,我可没那个本事。忙就忙点,反正啊,家里日子过的下去,你姊妹兄弟的够吃够用,我忙点也高兴啊。”
  娘俩说着都笑。传秀犹豫了一下,看看陈东,还是问道:“妈,我就这么一走了之,吴家那边……”
  “没啥事,他能怎么着?本来就是他吴家做事不厚道。”冯玉姜愤愤地说,“那时候人也憨,心眼儿不够用的,顾忌这顾忌那,现在回头想想,到底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们这番回来,也不知道外头会怎么说,要不是怕给家里带来啥风言风语的,怕吴家四处败坏,我们也不会到现在不回来……”
  “不用管他,如今不同以往了,你弟弟妹妹都大了出息了,你爸也能想明白了,咱家哪还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再说如今老百姓的脑子也不再那样僵了,吴家那点事,左右是他自家不对。”冯玉姜听出了传秀的担忧,便安慰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吴家早过的下势了。咱们家,如今叫他来他都不敢来。”钟继鹏一直坐在旁边听那娘俩说话,这会子开腔说了一句。“人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吴家自己也不长进,儿子不叫人,闺女不着调,如今真是落魄了。这人啊,就算你混得再好;儿女一不争气;就全都白瞎。不说他也罢。”
  “不说这个。”冯玉姜拍着传秀的手,说:“你一家,这趟回来就不走了吧?赶上你弟娶媳妇,咱一家子总算圆圆满满的了。”
  “妈,我们回来定居的话,可能还得等一等。”陈东接过话来说,“现在煤矿都开始托管给私人,我跟传秀商量过了,觉着这事能行,半年前我们大着胆子,拿到了一个中型煤矿的开采权,如今在那边也算有了分产业,一时半会怕不能搬回来。”
  陈东说到这,赶紧保证:“不过你放心,往后逢年过节,我一定带她娘几个多回来。”
  “托管煤矿?”冯玉姜惊讶,“东子,你这是要当煤老板啊!”
  陈东笑。“早几年,我们刚过去的时候就有集体产权的煤矿托管给私人,那时候还算是摸石头过河,如今看着,这个事情能干。有机会,我还敢再吃下几个矿。”
  “当然能干,只要政策许可,煤矿的事绝对能干。”冯玉姜一下子高兴了,这个事,能发财啊,起码往后二十年都能好好做下去。上辈子她就算是个没见识的农妇,然而那山西煤老板到底有多阔气,她也是听说过的。大灾大难,有的煤老板一捐就是几千万的款子,电视里都宣传呢。
  所以说这人呐,时也运也,时运来了,你挡都挡不住。
  “东子,这个事能干,就是你千万注意,宁肯少挣点,也不能拿人命不当回事,求个稳妥,千万不能大意出了事。”
  陈东笑笑说:“妈,你放心,我是在矿井里走出来的,我心里知道轻重。就算多点投资,也得保证工人安全放心干活。你也说能干,那我就放开手脚干了。”
  “放开手脚干!”冯玉姜高兴,“资金不够,妈给你们支援。”
  陈东跟传秀相视一笑,传秀说:“妈,你如今真不一样了,怪不得听庄园的姜嫂子,还有传军大哥提起你,就佩服得不行。我跟东子这趟回来,原本还带了几万块钱回来,打算着贴补家里,给家里盖房子啥的。现在一看,反倒是你要贴补我们了!”
  冯玉姜乐得就笑。只要日子都好过了,谁贴补谁,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话,孙军咚咚咚跑着进了屋子,笑嘻嘻地说:“姑,姑父,大姐,大姐夫,我接你们吃饭去,咱们不快点,人家那几个小的都先吃上了。”
  钟继鹏一听,吩咐冯玉姜:“赶紧走,我这早就饿了。”
  一家人说着笑着,出门坐车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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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回来,一家人围坐说话,一边大人小孩齐动手,给钟传强包喜糖。那时候还没见有卖包装好的小包喜糖的,冯玉姜买了大袋的糖果,自家动手拿描金的红纸包成小包。
  算算传强这婚礼人可不老少,小孩子包得慢,冯玉姜叫每包放十九颗糖,寓意一生长久,陈晋人小,居然也能数清十九颗糖,跟小五趴在一起数,数着数着,小五开始挑着喜欢的开吃,顺便大方地往外甥嘴里塞,俩小子只顾着吃,就忘了包了。大人也不去管他,本来就是叫他吃的。
  反倒是陈思,一直在那认认真真地数糖,小手包不好,她就数好了给传慧包。传慧腾出手捡了个软糖,剥开了塞到陈思嘴里,陈思也只是安静地笑笑,吃着糖还在认真数糖。
  “传秀,我怎么看陈思跟陈晋,都像个小大人似的?比一般的小孩要稳重,耐得住性子。你们是不是平常对孩子也太严厉了?”
  冯玉姜这么一问,传秀就有点黯然。“都是东子。早头时候他下矿井,还在偷采的私人小矿里干过,总是怕自己出个啥事的,对孩子从小就严,当着大人来训,就怕自己出了啥事孩子不长进,怕孩子太娇气,留下我一个女人没着落……”
  看到冯玉姜神色难过,传秀赶紧换了个口气。“妈,你不知道东子他多过分。旁人家都是跟孩子讲,你好好听妈妈的话;他从小跟孩子讲啥?你好好照顾妈妈,弄的旁人听到了笑话我!你说我又不是纸糊的,风一刮就倒。”
  几个人忍不住哄笑。传慧拿胳膊拐捣传秀,鬼精灵地挤挤眼睛说:“姐,我姐夫那还不是疼你吗,疼你头一份,疼闺女儿子还得排后头。谁叫你长得一副弱弱的样子!”
  “耍嘴,你一边去。”传秀推传慧,“赶明儿你嫁了人,还少了有人疼你?”
  一家人包着喜糖,钟传强把下班的周君梅接来了,要叫传秀先见见安心。周君梅见了传秀,大大方方地过来叫姐,传秀喜欢的不得了,赶紧叫陈东:“哎,你准备的那些礼物呢?我这头一回见兄弟媳妇,你赶紧找给我。”
  陈东笑着去找带来的行李袋,拿着几个小盒子回来。传秀从里头挑出一个,递给周君梅。
  “姐也没顾上好好准备,送给你留着玩。”
  周君梅看看传强,传强笑着示意她收下,周君梅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块玉佩,雕琢成兰花的形状,颜色洁白细腻,微微透明,一眼看去就叫人忍不住的喜欢。
  传秀笑笑说:“这是新疆和田的羊脂玉,你姐夫给新疆那边供货,听人说这东西好,就托懂行的人给挑的。”
  周君梅赶紧谢了大姐,收下了。传秀又拿出来一副同样的羊脂玉佩,透雕的梅花云纹,递给传慧说:“这个,留着给你玩吧。”
  传慧说:“这东西看着就娇贵,我玩东西喜欢结实的,这给咱妈戴吧。”
  “咱妈有她的,这个就是给你的。也不值多少钱的,就是看着好看。”二十几年前说这话,这样极好的羊脂玉在新疆已经少见了,价格不比黄金低。然而谁也不会想到二十几年后,上好的和田玉能涨出天价来。
  传秀找出一个大点的盒子,是给冯玉姜的,打开来,里头是一副羊脂玉的手镯子。传秀还准备了好几个金锁片,小五一个,小六一个,居然还剩下两个。传秀拿在手里,自己就笑起来。
  “我回来的时候还寻思,传强过了年二十五,孩子都该会跑了,说不定都有两三个孩了。”传秀就说传强和周君梅,“我不管,你两个,赶紧给我生侄子侄女,要不我这锁片送给谁去?”一屋子人在那儿乐得笑,笑得周君梅脸都烧透了。
  传秀还留着一块玉佩,她拿给刚子说:“这个,本来是给你媳妇准备的,寻思你也差不多说媳妇了,谁知道你连丈母娘家门朝哪都还不知道呢,你自己留着吧。”
  一屋子人又笑起来。然后传秀就想到了孙军,她不知道孙军在这,就没准备孙军的礼物,如今看着孙军就在旁边,立刻就觉着撇下他不好看,就从手腕上褪下一只羊脂白玉的镯子说:
  “表弟,姐给刚子玉佩了,叫他送给他媳妇。姐就给你这个镯子,留给你送给你喜欢的姑娘!”
  孙军见她从手上褪下来的,怎么肯要?死活也不要,说:“姐,等我要是结婚,你送我一箩筐我都收下,行了吧?我这一个上军校的大小伙子,带着个玉镯子,还不叫旁人笑掉大牙吗?你先留着,等我结婚你就送,行不?”
  大家听他这样说都哄笑,传秀只好又把镯子收了起来。
  冯玉姜转身去她屋里,找出她留的那个绿幽灵吊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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