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辛转脸看他,咬着嘴唇:“我……们还没签约。”
越泽看着她那副英勇就义,如临大敌的样子,大力的一把把她揪出来。“我对病号没有性趣。”
乔辛听到这句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进了门,乔辛看着里面正站着位中年男士。
“张医生,给她看一下。”越泽说道。
乔辛本来有些小感动的,但是想到他的目的,这些感觉就全都没有了,张医生给乔辛看完病,说是普通的流感,留了两盒药就回去了。
“过来,”越泽勾勾手指。
乔辛走到餐桌旁边,桌上已经摆好了菜,仍是外卖,但是看的出来菜色不错。乔辛胃口不好,一天也没怎么吃东西,这时到有些饿了,坐下来吃起饭来。
越泽坐在她对面,也不吃饭,肆无忌惮的吞云吐雾。
乔辛为了化解尴尬,找个话题:“你爸妈看了我表演什么反应。”
越泽吐了口烟:“什么反应?嗯,我妈脚疼,我爸胳膊疼。”
乔辛听他这么说,这是什么反应?“什么意思?”
越泽轻飘飘的说:“被挤的呗,我还是低估了某人的吸粉能力了。”
“受伤了吗?”乔辛有些担心,毕竟两位年纪大了,哪能挤得过年轻人。
“我爸还行,我妈都住院了。”越泽的话听不出语气。
“啊?你怎么不跟我说啊!”乔辛有些急了,想到林月,她是真担心。
“跟你说有什么用,你不是还得唱歌呢么,咱们这大后方哪能骚扰到你。”越泽收起烟,拿起筷子来吃饭。
乔辛想起来他那天结束曾经打过电话过来,但是那时候大家急忙着去聚餐,她没有接到。现在乔辛哪里吃的下去,放下筷子就要走。
“去哪你,坐下吃饭。”
乔辛忽然想到,自己连他爸妈家在哪都不知道,只好又坐回去,看着越泽:“你带我去?”
越泽这时神色还有点回转:“早出院了,没事,在家养养就好了。”
“那我也得去啊,毕竟跟我有关。”乔辛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脸。
越泽抬眼:“你给我吃饭,吃晚饭睡觉,把病养好了再去,否则再把感冒传给我爸妈。”
乔辛低头撇撇嘴,把病养好了,去看越爸越妈绝对不是第一件事。
吃完了饭,乔辛吃了药,早早的睡了,越泽倒是很老实,自己在书房忙到很晚才进屋,那时乔辛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她睡着的样子眉头舒展,嘴唇粉嘟嘟的,惹得越泽倾身在她嘴上印上一吻,然后又把她搂在怀里睡了。
第二天,越泽昨晚工作到很晚,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旁边没人,想来又去什么酒吧了,在床上出了一会儿起床气,开门下楼,楼下传来一阵食物的香味,他的肚子咕嘟咕嘟叫了一阵。谁在做饭?
越泽一看,乔辛正站在厨房里有模有样的做饭。
这丫头竟然还会做饭?
越泽飞身下楼,坐在餐桌上,大摇大摆的指挥:“炖的什么,给我盛一碗。”
乔辛转头看他一眼,“你终于醒了。”然后转身去拿东西盛汤。
越泽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幻想着她做的汤的美妙,肚子叫的更厉害了。但是迟迟没有等到端上来的汤碗。
“喂!”
“马上好了。”乔辛头也不回的说。
越泽只好继续等待。
“好了!”
越泽满脸的欣喜,终于可以吃饭了。但是只见乔辛正拿着一个保温饭盒把它放到袋子里。
越泽气呼呼的走到锅边,一看,空空如也。
乔辛早就提着饭盒走到了门口,“走啊,你傻站着干嘛?”
越泽满脸的没吃到饭的不悦,满脸都写着三个字:我饿了!
乔辛看着那个大龄幼童:“所以快点啊,去你爸妈家,正好赶上饭点。”
越泽黑着脸,不让吃饭还要开车那么长时间:“我饿了。”
乔辛无语,只好去打开他家的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块面包,塞给他:“赶快吃,吃完开车。”
越泽看着手里的干面包,不可置信的扔到一边:“我要喝汤。”
乔辛皱眉瞧着这位大爷,只好好声好气的劝道:“我现在都打包好了,咱们去了你爸妈那一起喝。”
越泽仍然犯着倔劲。
乔辛只好上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劲的把他拉出去坐在了昨天的座驾上面,然后整理了一下,提着保温饭盒坐在了副驾驶上。
“走吧,大爷,算我求你了成不?”乔辛看着旁边这位生着闷气的公子,暗暗地想,这次说什么都要自己把门牌号记下来,以后再也不用他了。
“再不走,汤都凉了。”
“算了,我上网查查林月电话号码是多少。”
司机总算是动作了,带着一肚子气,车子开得飞快。乔辛全程都抓着上面的把手不敢松开。
半小时就到了越宅,乔辛惊魂未定:“你开这么快干嘛?”
“我怕汤凉了。”说完径自抢过乔辛手上的饭盒,下了车,一个人进去了。
乔辛也不跟这个幼稚园的计较,自己开门,然后在前面门牌号上面记了一下。
进门一看,越泽已经坐在了饭桌上,正值中午,越家果然正在吃饭,越爸越妈坐在餐厅吃饭,乔辛急忙进去坐了。
“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越爸越妈都点点头,“没关系,知道你们忙。”
“这是我给你们炖的汤,乔辛指着桌上的保温盒。”有点不好意思,保温盒已经早就打开了,越泽正坐在桌上桌上老神在在的喝汤。
乔辛只好站起来盛了两碗放在两位老人面前。
林月喝了一口,啧啧感叹,“哇,辛辛,这是你自己煲的吗?”
乔辛低头吃饭,点点头:“嗯。”
“真不错,这汤真好喝,挺费事的吧。”
“我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到现在应该五个小时吧。”乔辛回答。
林月吃了一惊,越泽也有些意外。“孩子,你不用这么费心,我们没什么事,肯定是越泽给你夸张了。”
乔辛笑到:“没事,我一向都起的早。”
越泽停下喝汤的嘴,埋怨道:“自己还感着冒就不说多休息一会。”
林月说:“以后别这样了,自己的身体要紧,我等会让家里的医生给你看一下。年轻的时候应该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别以为年轻就可以随便乱扛。”
乔辛点点头,默默的感受家庭的温暖。
林月嘴上虽然说没事,但是乔辛看着她走路还要拄着拐杖,心里也不是滋味。
林月找医生给乔辛看了病,说感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林月特地嘱咐医生给她开了一些滋阴补肾的方子,让她吃起来,好早点怀个宝宝。弄得乔辛一个大红脸,晚饭过后还被硬逼着喝了一碗。越泽以为是治感冒的,还在那里笑话自己老妈,说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老古的方法治感冒。林月和乔辛也没理他,各自心里盘算着小九九。
晚上俩人就在越家睡了,乔辛生病没好,越泽也没闹她,一宿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日更不是梦,开船开船明天开!
☆、有仪式感
右哥等人从S市陆续回来了,琳达安排了迅速的与悦式的人约了签约时间。乔辛早上就告别了越爸越妈,打车回到酒吧。
乔辛到的时候,琳达等人已经都在酒吧了,大家都穿的煞有介事的,琳达穿了一身正经套装,连小胖穿的都十分正经。
“你们这是干嘛?出席葬礼啊!”乔辛拍了拍小帅的肩膀。
“签约啊!琳达说这样会比较正式。”小帅整理了一下。
“板上钉钉的事,不至于吧。”乔辛看着琳达。
安妮拍拍她,“跟这没关系,这是……仪式感。”
乔辛挑挑眉,好吧,仪式感,是个好词。
注重仪式感的一行人和乔辛几个人到了悦式娱乐,琳达早已安排好,他们到16楼的人事部,正式的签约。之后,公司的人带着乔辛他们去参观了悦式的各个部门。悦式是全国最大的娱乐公司,各种部门设施一应俱全。
越泽当然知道乔辛他们今天来签约,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吩咐秘书带他们上来。
乔辛看着电梯到了21楼,知道是那个家伙,心里打鼓,这下约也签了,有些事情……,乔辛咬着唇,心里乱七八糟的。
电梯上升的途中,工作人员介绍,越总很忙的,很少有时间见刚签约的艺人,右哥几个人喜不自胜,好像万分荣耀似得。乔辛在角落里撇撇嘴,谁稀罕见他。
他们几个到了越泽办公室,越泽正在跟一个部门领导交代着什么,看到他们上来了,就让那人出去了。
“恭喜你们啊,听说你们这次音乐节的演出非常成功啊。”越泽公事公办的样子。
小胖搓搓手,“谢谢越总能给我们这次机会。”
越泽笑了:“机会都是你们自己争取的。”
右哥小帅等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越泽,大家都显得有些紧张。越泽翘着二郎腿,“大家不用紧张,接下来估计就是一些宣传活动,并且准备专辑的事情了,到时候会有人给你们安排,我了解你们,知道你们一定能干好。”
几个人看着越泽,听着大老板这样说了,心里还是乐滋滋的:“谢谢越总,我们一定好好干。”
越泽笑的十分良善,跟乐队的成员说了一会不痛不痒的话,“好了,我对你们很有信心。”说完就站起来,大家也急忙站起来告辞,乔辛松了一口气,跟着大家往出走。
“YoYo,你留一下,我有点事情跟你讨论,其他人你们可以回去了。”乔辛的脚本来都已经跨出办公室的门了,不得不尴尬的停住。
大家跟乔辛告了别,上了电梯。
“还站在门口干嘛?进来。”越泽的声音响起。
乔辛脸上通红一片,扶着门框,慢吞吞的把一只腿迈了回来。
“关门!”
乔辛抬眼看着靠在办公桌上的越泽,他眉眼含笑,双腿交叠,双手扶在办公桌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乔辛咬了咬唇,慢悠悠的把门关上,还留了个小缝隙。
越泽低头抿着嘴笑了笑,迈着大步走了过去,大力的把门关上,还咔哒一声,给锁上了。
这咔哒的一声让乔辛警铃大作:“你干嘛?”
越泽一把把她推到门上,鼻子顶着她的鼻尖,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说我干嘛?”
乔辛唇边全是他说话造成的气息扰动,有点紧张:“这里…是…办公室。”
“那又怎样?”语气全是贵公子式的无赖。
乔辛还要狡辩,越泽低头擒住她的嘴,舌头伸了进去,这是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乔辛在他大力下不得不背紧紧的挤着门,门外就是乔辛记忆里的那个美女小秘书。乔辛甚至还能隐隐听到门外传来的一些动静,她更加不敢使劲挣扎,只是能默默的承受,脑子里把他骂了千遍万遍。
越泽看着身下的媳妇软软的靠在门上任他亲,越发来劲了,唇齿灵活,辗转反侧,大手开始向下移动,从她的T恤衫底部掏了进去,乔辛身体一阵战栗,急忙抓着他,奈何越泽这个情场高手,迅速摸到她的文胸搭扣,一秒都不到,乔辛就感觉到胸部的束缚一松,她吓得慌忙放开他的手,转而护着前胸压在胸口。越泽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背部上下摸索,火热的触感让乔辛阵阵酥麻,打了个机灵。
越泽看到她的表现,闷声笑了起来,乔辛羞愧,逮着机会,张嘴咬了他的下唇,越泽吃痛,放开了她,乔辛看到他的唇留了血,压着声音冲他喊:“越泽你注意一下场合好不好!”
越泽舔了舔下唇的血迹,“没关系,约都签了,我的利益我一分钟都不想耽搁。”
这个无赖!乔辛还没腹诽完,越泽就大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抗在肩上,乔辛只感觉忽然天翻地覆,内衣也翻过去,乔辛慌忙拽这下翻的衣角。腾出一只手来,连在他背上赏了好几个巴掌,嘴里念叨着,越泽你这个混蛋!越泽怎么可能吃这亏,也腾出手来在她到处扭的小屁股来一下,声音清脆:“别乱动。”触感不错,越泽直接把他的大手大喇喇的放在某人的某个部分,乔辛更气了,也顾不得许多,两只手在他后背上噼噼啪啪一阵乱揍。“你这个流氓!”
越泽嘴角弯着,笑的狡猾,也不管她,直接把她扛到了办公桌后面的卧室里。“哥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流氓。”
乔辛被他大力的甩到床上,头一阵晕,接着下半身就被他骑着压在身下。越泽大力的把领带扯开,随即手就从乔辛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内衣早就翻到一边,某人迅速的抓着两团绵软揉捏起来。
乔辛一个小处女哪经历过这样的事,脸上热的要烧起来一样,刚刚的气势瞬间就没了,结结巴巴的抓着他两只乱动的手说:“你等等,你等等,回家好吗?”
越泽哪顾得了那些,哑着嗓子说:“宝贝儿,你让我等得太久了。”从结婚到现在,都将近一个月了,他吃素吃的脸都快绿了。
越泽大力的把她的T恤从她身上扯掉。乔辛啊的一声双手护胸,越泽的手早已摸着她的腰带。猛力一扯,露出两条白生生的长腿。
越泽眼底的颜色更深了,自己大力的扯开衬衫,扣子飞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两秒钟就脱了个干净,随即压下身来。他滚烫的身躯压着她的,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乔辛浑身一紧,大腿上传来滚烫的灼热。
乔辛脸上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脑子空白。
越泽压在她身上,感受到她的紧张,故意在她耳边嗤笑:“早知道你是现在还是一条小死鱼样儿,就不应该在那天放过你。哎,亏了!”
“你……”乔辛被他刺激的挣扎起来。
越泽瞅准实机,修长的手指直接向她的双腿之间探去。
乔辛啊的一声,察觉到阵地失守,可以已经晚了。两人逐渐挣扎的摩擦中,乔辛的眼中逐渐被他弄的闪出些许迷离,越泽笑意不减,掰开她的腿,挺身而入。
时间这么久,乔辛脑子里早就建设好了,但是,现在清晰的疼痛还是让她咬牙闭眼,她不由自主双手抓着他的背。脑袋里没有什么感觉,就是疼,越泽停在当下,呼吸沉重,知道她是第一次,看着她紧咬嘴唇的样子,强行用理智克服生理冲动,低头深吻。
唇齿相交,乔辛渐渐酥软,轻轻动了动身下,某人随即运动起来。乔辛仍然能清晰的感受到疼痛,可是更多的是一种酸麻,她紧紧的抱着这个男人,浑身汗津津的,又滑又黏。
他卧室的床单被他带的一颤一颤,身下的床单纠结在一起,就像他们两个人一样,乔辛转开头,才发现床边是一扇落地窗户,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夕阳西下,傍晚的余晖透过空气洒向大地,所有的建筑笼罩在金色的光芒里,在越泽规律的带动下,摇荡出一片金黄。
初尝禁果,乔辛不知越泽算不算温柔,丝丝的疼痒不知是从身体而发,还是从心底而发。乔辛理智尚存,咬着牙不敢出声,屋子里,只有两个人规律的呼吸声和身体碰撞像一曲和弦,但似乎,两人配合默契,旋律由快到慢,又慢转快,某人加快了鼓点,乔辛抱紧他,感受两人身体的撞击,随即他闷哼一声,长长出一口气,就像是架子鼓最后的单击,乔辛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筋疲力尽的躺在她旁边。夕阳已经彻底落山,还有一点点血红的余晖撒到床上。乔辛盯着天花板,心跳的砰砰快,听着彼此的喘息。
越泽的大手揽着乔辛,乔辛躺着他的胸口,俩人欣赏窗外的落日,本来美丽的情景有人偏要煞风景,开口调笑:“你还真是条小死鱼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