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欢轻笑着收回手:“陆某不会强逼姑娘,这只是一个平等的交易,是否同意还是全取决于姑娘!”
他十分有兴趣想要看她会如何做决定!是放弃他这颗棋子另觅良人,还是为了早日脱身而委身于他?
照影赧然垂眸,似是娇羞,然明眸流转之间,她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暗暗咬牙,心中忍不住微怒。
这陆少欢实在狡诈的很,本是她丢给他的选择题,如今却被他反将一军,难以抉择。
淡淡的薰香飘散,照影秀眉一蹙,蓦然抬起头,眸光清澈:“我……”
一字方才吐出,身子却忽然一软,全身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般站不住身形,斜斜朝一旁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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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情失身(1)
没有跌在冰凉的地上,因为一双有力的手已然抱住了她的腰,扶起了她的身子。
“照影姑娘?”陆少欢双眸眯起,目光微微闪烁。
照影软软地靠在他怀中,只觉手脚半分力也使不上,身子渐渐开始发热,如火一般滚烫灼人!
这样的身体反应……
她略一沉眉,眸光转向了一旁桌上的香炉,唇角不由泛起一丝苦笑。
看来是用上了“燃情香”!
顾名思义,此香与春药效果相差无几,却只对女子有效,花妈妈怕姑娘们不听话而特意备上为催情所用。
只是她却未曾想到花妈妈竟也会对她用上此香!
她以为她的乖巧足以蒙过花妈妈,但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花妈妈这般见多了人面的老狐狸又岂会当真看不穿她的心思?
若无这“燃情香”,她方才已然拒绝陆少欢的交易条件,只是如此势必又要失了陆少欢这位大贵客,花妈妈断然不会任由她的性子,做这种亏本的生意!虽然花妈妈并不知她与陆少欢之间会有这种交易,但能让她与陆少欢之间有了欢情,不管陆少欢是否会买下她,以她的身价都能赚得一笔不小的钱财!
她本该想到在这种烟花之地,想要保住清白之身是何等的不容易!而任何一名女子的清白也不过只是赚钱的一项工具罢了!她也不例外!
看着怀中女子面上浮起的异样的桃红之色,陆少欢也渐渐觉出不对劲,眉目微凝,似有所悟!
扣手按在了她的右手腕上,半日,长眉竟是拧得更深,凝眸看她一眼,神色复杂变幻,目光锐利得似要探入她的内心。
似感受到头顶那锐利的视线,照影微微抬眸,那张俊颜之上满是探究的神色立时尽收在了眼底,她心中不由一声嗤笑,他该已把出她所中的“燃情香”却还是如此怀疑的目光,难不成以为自己的“投怀送抱”是有意设计,别有用心?
只是虽然心底不屑与不愿,身子却愈加火热难耐,唯有贴近他的胸膛才稍觉舒缓,但这还并不够,只是如此是解不了“燃情香”的!
而她,自然是知道“燃情香”的解法,可是——
照影轻咬着粉唇,面颊红的似要滴出血,喉咙有些干涩,心中仍在不停挣扎。
是迎身求救还是强忍等死?这未免太难抉择!
陆少欢却仍是不动声色,笑意盎然地看着她,眸底却是讳莫如深。
他在等她的反应,在等着看她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方才替她把脉之时,他已然探出她体内有着不弱的内力,有她如此功力又怎会受困于青楼并求助于他?
谨慎如他,不得不怀疑她接近他是另有目的!
莫非是那人所派来的?
他长眉微微凝起,眸中闪过一丝与面上笑容完全不搭的锐利光芒。
他已然隐姓埋名居于民间,那人竟还是不放心他么?
垂眸看着怀中女子,烛光辉映下,她面若桃花、眼波流动,显得极为妩媚,鼻间隐隐嗅得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气,竟是令人忍不住沉醉。
美人计?
他唇角轻轻扬起,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倒是上心的很哪!
照影此时哪知他的心思,只觉身子愈发火烫,有些难受地在他怀里轻轻蠕动,呼吸渐渐急促。
她的手紧紧握起,十指也捏得发红,终于,她缓缓松开了手,温烫的手掌轻抚上他的胸膛,呼吸中带着令人迷醉的香气:“救我……”
活下去的法子有很多,只看你是否愿意走下去!
她想活,所以她可以忍耐!
陆少欢眼眸眯起,淡淡扬起薄唇,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么?
他并非君子,倒是不介意陪她玩玩!
他的手缓缓滑落至她腰间,轻轻抽落腰间的丝带,绯色衣裙滑下香肩,散落在地。
光滑的玉肩,白皙胜雪,肤如凝脂,极之诱人!
照影眼神迷蒙而湿润,体内似有一道烈焰越烧越涌,唯有抱住他,贴着他的身子才觉舒服一点。
她的手无意识的抚上他的胸膛,扯着他的衣裳,滚烫的面颊贴上他的胸脯,呻吟着,摩挲着……
陆少欢眸光轻闪,抬手抚上她的长发,蜿蜒而下,两指忽然在她背脊之处用力一按,她忍不住低呼一声,浑身轻颤,软软的瘫了下去。
陆少欢接住她的身子,唇角轻扬,将她打横抱起,朝床边大步走去。
纱账缓缓垂下,掩住一室春光,唯有烛火微微摇曳着,昭示着一个迷醉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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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情失身(2)
照影醒来之时已是次日清晨。
她一人赤果着身子躺在床上,而陆少欢早已不见了身影。
全身仍有些虚软,撑着身子坐起,只觉全身有些酸痛,昨夜中了“燃情香”的她意识虽迷蒙却还隐隐记得所发生的事,她主动向陆少欢献身,只是,在陆少欢于她背脊之处按下那一指之后,她的意识便完全沦陷,再也记不得后面的事!
他对她下了手脚,为何要如此做?
照影抬手揉了揉额角,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了床单之上那一抹刺目的鲜红,怔愣半晌,她禁不住一声苦笑,到底还是这样的结果。
平静地穿好衣裳,小秀也敲门进了屋。
“照影姑娘。”替她梳洗之时,小秀欢喜地笑道:“陆公子临走前让我转告你,他允诺你的事必会做到,只是他需要回府筹备一下,要你先耐心等两日。”
听得小秀的话,照影秀眉轻轻一挑,有些意外:“他当真如此说?”
小秀郑重地点头,面上却又浮起一丝奇怪之色,喃喃道:“不过很奇怪呢,我看陆公子离开时虽然笑容不减,但面色却有些苍白,似乎有些不大好,照影姑娘,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然话方一问出口,她便似想起什么,看了照影一眼,面上立时一片飞红:“照影姑娘,我……我不过随口说说,你别在意!”
照影微怔,随即便明白这丫头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轻笑出声,然双眸之中神色却凝了起来。
面色苍白?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在她昨夜失去意识之时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
然这些问题照影却并未再去多想,不论如何,她很快便可脱身离开此处,想到这,她面上又绽露出甜美笑容。
只是,两日过去了,莫说带她离开,连陆少欢的身影也未再见过。
希望终又幻化成一场空。
照影却似乎并不在意,依旧整日笑脸盈盈,小秀在一旁看着却是忍不住替她着急。
“照影姑娘!”这日小秀忽然匆匆奔进屋,急急道:“我打听到了,关于陆府的消息!”
“哦。”照影只是随口应了一声,闲闲地啃着手中的苹果,似乎并不关心。
小秀也不管她是否要听,便径自说了起来:“听说这两日陆府中来了人,是从皇城来的,陆公子似乎是忙于接待此人才没能来接你。”
“皇城?”照影终于有了反应,明眸眨了眨,唇角微微扬起。
皇城,是这沁国的都城,天子所在之地,皇城来的人,想必身份定不一般!
不过以陆少欢的声望与身份会与皇城的人有来往却也并不奇怪。
小秀点头,又劝慰她道:“所以照影姑娘你也不要怪陆公子,也许过几日送走了客人他便会来找你了。”
照影不以为意,美眸流转,盈盈而笑,灿烂炫目。
她并非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就算陆少欢不来,她也不会一辈子困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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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羞花(1)
春日和暖,杨柳青青。
今日得花妈妈准许,照影带着小秀出来逛街市,顺便买一些胭脂水粉。
自她醒来之后便一直未曾出过“醉香楼”,如今难得出来一趟,照影心情异常地愉悦。
晋城是与皇城相距不远的一个繁华之城,远远望去,整个城市的街道,经纬分明,阡陌相通,宽阔的街道两侧,是各类店铺和零星的小货摊。
行行色色的人们,穿梭在街道两侧,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人们的嬉笑声,小摊小贩的吆呼声,无不彰显着街市的热闹。
照影逛了大半日,不觉有些肚饿,拉着小秀便钻进了附近的一家酒楼内。
这家酒楼的生意一向都很红火,因为酒楼里请了一位说书先生,在他一张利嘴下,原本平凡的故事亦能变得精彩十分,客人多半都是被这说书先生的精彩故事吸引而来。
照影与小秀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酒楼中央,那位说书先生此刻正说得唾沫横飞,不时有客人在一旁附和着。
方说完一件事,说书先生喝了口茶,又道:“现在要给大家说的这件事,乃是与慕容山庄的慕容秋白有关。”
慕容秋白?
闻言,照影也不由抬头望了过去,似乎饶有兴趣。
“先生说的可是那人称‘君子剑’的慕容秋白?”有人发话问道。
“正是。”先生微微摇晃着脑袋:“慕容山庄慕容远老庄主德高望重,乃是当今武林盟主,当年幸得慕容老庄主的带领才能得以诛杀魔教教主风天行,维护江湖太平!而如今其独子慕容秋白更是青出于蓝,尽得慕容老庄主的真传,以一把承影剑闻名于江湖,慕容公子疾恶如仇,以维护武林正义为己任,如今魔教余孽圣月教才不敢猖狂作乱,慕容公子也因此得到‘君子剑’的美誉!”
有人笑着打断他:“先生,你说的这些众人都知道,谁不知‘君子剑’誉冠满名,且是少有的君子!”
先生却摇摇头,嗤笑:“我所要说的事又岂会这般简单,此事与魔教妖女也关系匪浅。”
众人纷纷动容。
“魔教妖女?那有‘羞花’之称的落花宫宫主叶非花?”
“不错。”先生点头,慢悠悠道:“落花宫本是与圣月教齐名的魔道,如今已归属于圣月教下,叶非花也已成为圣月教现任教主,人称‘闭月’的风月笑的最得力的属下。”
有人不解:“不知这‘闭月羞花’之名因何而来?”
先生手拿折扇,眉紧紧纠结在一起,缓缓道:“据说风月笑曾在一夜之间杀尽了南无派一百六十五人,那一夜血光冲天,连明月都被遮蔽了起来,故而有此‘闭月’一称。而那叶非花则是专擅长媚术的妖女,她的媚术一用,连花都羞于开放,故称‘羞花’。此二人联手,魔教势力又渐渐趋于壮大。”
众人也不由叹气:“看来江湖又不得太平了。”
有人又问:“却不知那魔教妖女与君子剑又有何关系?”
先生肃色道:“你们可知一月前慕容山庄的喜事?”
有人点头:“听说君子剑要娶妻,只是后面不知何故又取消了婚事。”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据说是新娘子因病故去了,实是可惜!”
一片唏嘘声中,先生却摆手制止众人,故作神秘之色道:“非也非也,此事其实另有蹊跷。”
众人立时安静了下来,竖耳瞪眼看着他。
先生道:“事实上那名新娘子并非因病故去,而是被君子剑亲手所杀!”
此话一出,立时一片吸气之声。
有人奇道:“君子剑为何要杀自己未婚妻?”
先生叹道:“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那名新娘子本是君子剑带回庄中,谁料在大婚前一日,君子剑才意外发现那名新娘子竟然就是魔教妖女叶非花,乃是魔教所派来的奸细!为维护正义,君子剑大义灭亲,而慕容山庄为维护公子名望,故而将此事隐瞒起来,只称新娘是病故。但世上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还是传了出来。”
想不到此事竟有此内幕,众人不由扼腕长叹。
“那‘羞花’果真有点本事,竟连君子剑也能迷惑住!”
“只是‘羞花’被杀,‘闭月’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君子剑这回可又惹上不小的麻烦了。”
照影坐在一旁只静静听着,唇角浮起一丝浅笑。
闭月羞花?慕容秋白?这些江湖纷争之事与她倒是毫无干系。
吃完饭,不再听众人的议论,她与小秀径直离开了酒楼。
目送照影二人走出客栈,角落里,两个不起眼的女子对视一眼,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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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羞花(2)
“照影姑娘,你看那边。”回去的路上,小秀指着不远处一座府院欣喜地叫道。
照影顺眼望去,但见檐下那块蓝底镶金边的匾额之上嵌着金灿灿的“陆府”二字,府门前栩栩如生的两座白玉石狮充分地彰显了其贵气!
照影优雅地转过身,不以为意地一笑道:“回去吧!”
小秀却是急了,拉住她:“照影姑娘,你不去见见陆公子么?”
“见他做什么?”照影散漫地笑着,闲闲道:“他不愿来,难道还要我去求他?”
她早说过陆少欢只是她可以利用的棋子之一,并非非他不可,**于他是个意外,但却并不代表她就要跟定了他。
小秀皱了皱眉,却是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忿忿一跺脚,正待跟着照影一起离开,却似又看见什么,忙又急急叫住了她:“照影姑娘,你快看——”
照影再次转首望去,却见陆府大门内走出两道人影,其中一身华衣之人正是陆少欢,而另一名年轻公子一身一袭浅紫色锦袍,一双凤目之中闪着精锐的光芒,只是随意的站着,却自带一种尊贵的神态。
二人并肩站在一起,不论气质与神色竟都有几分相似!
那紫衣公子莫非就是皇城来的客人?!
正怔神之时,却见门内又走出一人,是一名身着紫红色长裙,面容娇媚的女子,赫然正是那日被陆少欢买下的凤仙!
凤仙依旧那般妩媚风流,粉脸含春地走到那紫衣公子身边盈盈欠身,紫衣公子似满意地扬唇淡笑,悠闲地抬起一手扶住她,张口说了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一辆马车驶来停在屋前,紫衣公子与凤仙双双踏上了马车。
看来他是准备回皇城了。
陆少欢立于门前目送着马车缓缓离去,唇角虽然还挂着笑,眼神却是渐渐凝重了起来。
照影也无意再多待,唤了声小秀便旋身离开。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醉香楼内依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丝竹声不绝于耳。
今夜十五,又是照影献艺之日,陆少欢依旧未出现。
不过他是否来已经不重要了,如他这般风流性情的男子,本便不该对他寄予什么希望。
是她选错了人。
袅袅立于楼台之上,照影依旧一身绯衣,轻纱遮住面容,身影秀丽,她静静凝眸看着楼下的众宾客,又是轻轻摇头。
还是没有能让她看中的可靠之人,难道除了陆少欢这晋城中便再无其他出众者?!
轻叹一声,正欲旋身走向琴案,眼角余光扫过大门口,目光却是忽然定住——
一名年轻公子正缓步走进楼内。
公子一身白衣简单而朴素,却丝毫不掩其不凡的气质,银冠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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