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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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在旦夕-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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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一个要她走,一个又不愿意走,两个人开始纠结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为首的那个男人手里不知道怎么突然多了一把匕首,他高举着匕首对着宁沂南就刺了下铺。
  因为宁沂南背对着他,所以根本看不到那把匕首,而温蔓正好与他面对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把高举的匕首,在黑夜里散发着寒冷的光芒。
  “小心!”温蔓大喊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宁沂南,男人没有想到她的反应速度这么快,手突然一抖,而那把高举着的匕首也因此偏了方向,刺进了温蔓的手臂。
  “嗯。”突如其来得疼痛让温蔓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身,被匕首刺伤的手臂正在往外不停的冒着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衣袖。
  宁沂南看到这一幕,心里是一阵刺痛,他快步上前一把从男人的手中夺过匕首,然后一个反手,就将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让你的人马上撤走,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宁沂南一手抓住他的双臂别在身后,然后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大声喊了一句。
  那男人从他这样给吓到了,挣扎了一下,可是还没等他挣扎开,那匕首就划破了他的皮肤,他的脖子开始往外隐隐冒血。
  “别别别!我马上就让他们撤走!”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赶紧开口求饶。
  然后目光转到一旁的兄弟们,急声喊道:“全都给我停手!马上离开这里!”
  那些人一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敢再逗留,快速的离开了。
  宁沂南见那些人都走了,抬手一把劈上了他的脖子,一阵剧痛袭来,然后他就晕在了地上。
  那人一倒地,宁沂南就立刻将手中的匕首一扔,快步走到了温蔓的身边,一把就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大步跑到了停在一旁的车旁。
  打开车门将她放在副驾驶座,自己坐在了驾驶座,然后发动引擎用力的一踩油门,车就快速的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不用去医院”温蔓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对着他轻摇了摇头:“一点小伤而已,没事的。”
  然而宁沂南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却是十分的坚决:“不行,必须去医院!”
  “真的不用去,一点小伤而已。”她的手臂只是被匕首划开了一个口子,并不是多严重,所以真的觉得没必要去医院。
  见宁沂南的态度如此的坚决,温蔓轻咬着嘴唇沉默了两秒以后才再次开口:“沂南,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们不去好不好?”
  听到温蔓的这个称呼,宁沂南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颤,不自觉的松了油门,车在半路停了下来。
  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温蔓,喜悦充斥着他的每一个器官,让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沂南,她叫他沂南,似乎这是他听过她对自己最亲昵的一个称呼了,她这是愿意原谅他了吗?
  “你我”宁沂南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此刻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他这个样子,温蔓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丝浅笑,手臂上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沂南,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宁沂南激动的点了点头,然后调转方向盘,朝着宁家急速前进。
  只是一回到宁家,宁沂南就后悔了。
  “这就是你说的一点小伤?”宁沂南眉头紧锁的看着温蔓的手臂,那上面有着一个近乎五厘米的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着血。
  温蔓哪里不知道自己的伤有多厉害,只是她真的觉得这点伤影响不了什么。所以才不愿意去医院的。
  既然现在已经回来了,再去医院的话也是耽误时间,所以宁沂南索性自己就给她处理起了伤口。
  因为宁沂南从小就接受过体格训练,为了训练大大小小的受过不少,每次受伤都是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所以渐渐的,他处理这些伤口的手法也是越来越熟练了。
  他小心翼翼的替温蔓的胳膊止了血,上了药,然后再用纱布包扎好,每一个动作都是非常的谨慎,生怕哪里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疼她。
  “好了,千万不要见水。”替她剪掉最后一截纱布以后,宁沂南抬头看着她柔声说道:“不然伤口容易发炎感染的。”
  一听宁沂南这话,温蔓的眉头不禁轻皱了一下,不能见水?可是她伤的是右手啊,那这样说的话她不就不能洗澡了吗?
  看到温蔓紧皱着眉头,宁沂南有些心慌了,赶紧出声问道:“怎么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温蔓轻摇了摇头,脸颊不自觉的染上了一丝红晕,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和他说。
  然而她虽然不愿意说,但是宁沂南却已经大概可以猜到是什么了,他静看了她两秒钟以后,突然起身一把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温蔓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做,一时之间立刻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双手也下意识的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帮你洗澡啊!”宁沂南的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抱着温蔓就快步进了浴室。
  一听宁沂南这话,温蔓是吓得立刻连连摇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的。”
  然而宁沂南却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拒绝声,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放心,我真的只是给你洗个澡,绝对不会碰你!”宁沂南将温蔓轻轻放在洗手台上,然后转身将浴缸里放水。
  诺大的浴室里虽然挤了两个人,但是却还是一点也不觉得拥挤,只是他们谁都没有说话,流水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我我自己可以的”温蔓的一张脸是涨的通红,紧张的对着宁沂南呢喃着。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的?”然而宁沂南的态度却也是十分坚决,绝对不愿意让步。在他的一再坚持之下,温蔓到最后还是勉强点头同意了。
  热水渐渐溢满了浴缸,水汽上升着,整个浴室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而暧昧的气氛也在逐渐的升高。
  水雾弥漫着浴室,两人的视线也逐渐模糊了,不过宁沂南还是可以准确的找到温蔓的位置,他一伸手,炙热的指尖颤抖着解开了她的衣扣。
  很快衣服就全都被他褪掉了,宁沂南结实的双臂紧紧的抱住她,转身走到浴缸旁,伸手轻试了试水温,确认温度适宜以后,才将温蔓轻轻放了进去。
  “哗啦”的水声不断响起,而温蔓浑身的神经都在紧绷着,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澡终于是洗完了,宁沂南用毛巾将温蔓身上的水擦干,然后用浴巾包裹着她,将她抱出了浴室。
  弯腰把她温柔的轻放在床上以后。宁沂南正准备起身,结果没想到两个脚不知道什么时候绊在了一起,一个不小心就摔到了床上。
  还好他反应及时,双臂快速的撑在了温蔓脑袋两旁,并没有压到她的身上。
  只是因为这个小意外,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两双眼睛诧异的互相对视,宁沂南可以清楚的从温蔓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身影,这一刻,仿佛时间都暂停了。
  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以至于宁沂南都可以清楚的闻到,温蔓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呼吸也是变得越来越沉重,刚才在浴室里他就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只是自己答应过温蔓不能随便动她,所以他一直强忍着。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快要破功了。
  “你没事吧?”温蔓看着宁沂南担忧的出声问道,此时的她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觉得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宁沂南看着面前温蔓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热,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再加上此时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又怎么能够把持得住?
  温蔓的话音刚落,宁沂南就突然低下头,炙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温蔓愣住了,反应过来以后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可是她的手才刚刚抚上他结实的胸膛,还没来得及把他推开,宁沂南就突然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双手。
  “蔓蔓,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宁沂南紧紧的抓住温蔓的两只手。目光炙热的看着她,说话的声音也有一些沙哑。
  听着他的这番话,温蔓被他握着的手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她的心里开始渐渐回想起那天晚上在车里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宁沂南的粗暴。
  她有些害怕和抗拒
  宁沂南看着她复杂的眼神,大概可以猜出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那天晚上确实是他太冲动了,给她的第一次留下了阴影,可是今天,他一定不会再那样了。
  “我会很温柔的。不要害怕。”宁沂南低头亲吻着她的唇瓣,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可以相信他吗?温蔓看着面前的宁沂南,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重复着一句话,她现在还可以再相信他吗?
  宁沂南的身体虽然难受,但是却并没有着急着接下来的动作,他一直都在静静的看着温蔓,等待着她的回答。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宁沂南都快要觉得温蔓不会再给自己答案了,他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失望和受伤,轻轻松开了温蔓。
  “抱歉,我刚才有些失态,你好好休息吧。”他的嘴角扬起一丝苦笑,对着温蔓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准备起身离开。
  只是他的手刚刚撑到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纤细的手臂却突然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用力的往前一拉。
  毫无准备的宁沂南就这样再次摔到了床上,紧接着一个身影就突然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一张软软的红唇就覆上了他的薄唇。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宁沂南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不然温蔓为什么会这么的主动?
  没有得到宁沂南的回应,温蔓有些失望的离开了他的唇,皱眉与他对视:“宁沂南,你要反悔了吗?”
  听到温蔓的这话,宁沂南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扬起愉悦的笑容,一个翻身就将她再次压在了身下:“笨蛋才会反悔!”
  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红唇,手则开始四处游移着。
  温蔓刚开始还是有些不适应,只是到了最后,在宁沂南熟练的引导下,她逐渐开始放松起来,最后彻底的沦陷在了这场欢爱里。
  诺大的房间里,摇晃的床榻,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交织成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第二天一早,林氏千金林雅婷醉酒驾车身亡的新闻就占据了南城大大小小的报纸头条和电视新闻的头条。
  突然痛失爱女,自然对林国盛的打击很大,他也一度以为林雅婷是被人谋杀的,可是他找不到一丝线索,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所以这件案子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刘夕云伤得实在是太重了,虽然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但是一直都没有醒过来,而向暖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陪着她,讲话给她听,只有这样,她才会容易醒过来一些。
  在这期间,顾墨辰一直在派人寻找靳言江的下落,只是他好像从那天以后就人间蒸发了,不回家也不去公司,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过顾墨辰并没有放弃,他还在不停的派人搜索着靳言江,毕竟伤害了他家人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的。
  两个星期以后的某个下午,刘夕云才终于醒了过来。
  在向暖的搀扶下,她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垫着枕头靠在床上。
  向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紧握着刘夕云的手,十分愧疚的开口说道:“妈,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得您变成这样。”
  “傻咳咳,傻孩子,这又不是你的错。”刘夕云摇摇头清咳了两声,抬起手艰难的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沙哑着声音安抚道。
  听到她这样说,向暖的心里是更加的难受,她知道刘夕云不会责怪自己,可还是忍不住的把错往自己的身上揽。
  顾墨辰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人,插在口袋里的手因为紧张而紧握在一起,他知道现在并不是适合问那个问题的时候,可是他已经等不了了。
  “墨辰,是有是有什么话想要问我吗?”刘夕云虽然和顾墨辰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他终究是自己的儿子,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她都可以猜到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听到刘夕云说出这话,顾墨辰还是有些诧异的,毕竟他没有想到她会猜出自己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既然她这样说,那他也就不再犹豫了。
  “你既然知道我有问题要问,那也可以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顾墨辰走到向暖的身边与她并排坐下,抬头与刘夕云对视。
  听到他的话,刘夕云的脸色突然一变,放在被子上的手也因为紧张而紧紧的交握在一起。
  她当然知道顾墨辰问的是什么,可是,这个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让她怎么一下子说出来呢?
  看到刘夕云这副样子,向暖有些担心她的身体,于是扭头看向一旁的顾墨辰:“阿辰,你看妈现在才刚醒,要让她好好的休息,有什么问题我们以后再问好吗?”
  既然向暖已经开口这样说了,顾墨辰也就不打算再继续问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一直沉默着的刘夕云却突然开了口。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来告诉你。”

  ☆、088 恭喜你,孩子已经六周了

  顾墨辰本来是先等到以后再问的,可是既然她现在已经这样说了,那他自然还是想要听下去。
  “这个秘密,埋藏在了我心里二十多年。”刘夕云偏头看着顾墨辰,目光里隐隐闪着一丝泪光,为了这个秘密,她在自己孩子的心中做了二十多年的坏女人。
  “当年,我之所以离开你们,不是因为我贪图什么荣华富贵,而是因为你们的父亲……他不要我了。”
  “不可能!”刘夕云的话音刚落,顾墨辰就立刻出声反驳道。
  他绝对不相信她说的话!他明明清楚的记得当时,是自己的父亲跪在地上祈求她不要走,而她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他们,头也不曾回一下!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刘夕云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声音依旧是很虚弱:“可我还是要告诉你真相,不管你相不相信。”
  这话说完以后,她不等顾墨辰再开口,就开始了自己讲述。
  二十多年前,刘夕云认识了顾墨辰的父亲顾稳森,两人是一见钟情,后来那个时候的顾家几乎算是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可是刘夕云还是不顾父母的反对,坚持嫁给了顾稳森。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的生活还算是不错,顾稳森兢兢业业的工作,他们的生活水平也在逐渐的提升。
  后来有了顾墨辰,他们一家三口的日子是越来越幸福,只是让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二儿子顾锦衡的出生,彻底将他们的幸福生活打乱了。
  重病不仅折磨着顾锦衡,也深深的折磨着他们,巨额的医疗费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想都不能想的事情。
  那段时间他们两人的压力都很大,而顾稳森也就在那个时候,染上了毒瘾。
  “那种东西,一旦沾上了,这辈子就全都毁了。”刘夕云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哽咽着继续说道:“就是它,毁了我们的家……”
  “不可能!”一听刘夕云这话,顾墨辰立刻皱眉反驳道,在他记忆里那个学识渊博,温和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去吸毒呢!
  刘夕云的嘴角扬起一丝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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