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孤狼张口看着情崖,那一瞬间他有些的后悔用地狱之钻的力量杀了她,情崖,其实本不应该承受这些的,孤狼垂头慢慢的说着:
“云天想用地狱之钻的力量修炼什么,而且已经小有成就,只是因为到了瓶颈需要突破,我寻了个机会就从他的身边逃了出来,地狱之钻被云天藏匿的很是隐秘,我没有办法找到。”
情崖的眼睛闭了上,她努力的回想着记忆里的这个兽人世界,突然发现她了解的并不多,本身的情崖从生下来到长大,一直在貂父和貂母很好的保护下长大,只除了几年前无意中和云天邂逅,本身的情崖一见钟情的爱上了那个伟岸俊逸的兽王直到那一天被冤枉被灭族。情崖此时依然能够感觉到心悸,在当年云天对她微笑的瞬间那种瞬间爱上他的感觉。
后来的后来,情崖才知道那次邂逅,并不是身体之前主人以为的偶遇。
深深呼吸了口气,情崖睁开了眼睛,虽然有现代的记忆,但是这个身体亲身经历过的那些,还是让她的心会起涟漪,不过以后,她对云天的不在是痴爱。
手指轻轻地抚摸上捆缚孤狼的冷冰,情崖并没有恢复了孤狼的自由,而是加重了冰的重力,孤狼只感觉全身的汗毛孔都被扎进了细长的针,不见血却是刺骨的疼,孤狼的双眼紧紧的看着情崖,他不敢相信情崖竟然要杀了自己?
突然一声悲痛的身影从内洞里传了出来:“师父,师父。”
情崖的手指一颤,惊呼出声:“猿前辈?”
子海的师父死了,情崖没有见到尸体,只有子海自己跪在内洞里哭泣,情崖和孤狼、情羽站在子海的身后,他们都感觉到了山洞里弥漫开的悲伤气息。
情崖闭上眼睛,用心的感受着空气中的水分,她发现自己的意识竟然和空气中的水分相碰触,然后脑海里出现了一副模糊的景象,那个高大的猿人的身体在一瞬间化为了无数的光点消失,情崖的心头一动,莫名的悲伤将她笼罩,猿前辈是将他身体里所有的能量都给了自己才会死去的。情崖单膝跪了下去,轻轻的声音带着坚定:
“猿前辈,情崖发誓一定会找到地狱之钻,让它回到它原来的地方,也会完成你未完成的事情。”
“情崖,我师父还有什么未完成的事情?”子海惊讶的看着情崖,他怎么没有听师傅说起过。
孤狼心头一颤,他突然就冲到情崖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急急的问着:“情崖,你别犯傻了,那地狱之钻的能量完全是不稳定的,要不然兽王也不会?”
“不会什么?孤狼,你是不是还瞒了我些事情?”情崖的视线紧紧的看着孤狼,她就知道他不是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孤狼,我在问你一次,地狱之钻呢?”
孤狼的手指慢慢收紧,心里懊恼着自己的冲动,他转过身去,不敢在和情崖对视,该怎么说,那地狱之钻根本就是个魔钻,接触的越多,被地狱之钻控制的就越厉害,兽王云天,此时只怕是已经没有多少意识是属于原来那个灵魂的了,孤狼不知道该怎么和情崖说这些,他其实不想她在接触这个世界里的任何一个兽人。
☆、第六回 兽人的滋味
子海看着孤狼,刚开口想问清楚,突然山洞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紧跟着大块大块的冰开始坠落下来,原先还宽敞的内洞瞬间被冰块掩埋了一半。
“走。”情羽拉着子海,冲着洞口就跑了过去,他跑了两步发现情崖和孤狼都没动,情羽急了回头大吼着:“情崖,快走,洞要塌了。”
情崖看着孤狼,并没有理会情羽的话,她的手抬起对着情羽和子海挥了过去,一道轻柔的水波荡漾开,情羽和子海的身体随着水波飞向了洞外,子海看着情崖站在那里,身影瞬间被落下来的冰雪覆盖住,子海突然觉得心头很疼,他的眼睛湿润了,想喊一声出来,可是嗓子里一点音都发不出来。
“情崖,你答应了子海师父什么事情?”
“孤狼,云天究竟怎么了?”
“云天?”孤狼笑了,笑的凄凉,他看着固执的情崖声音悲凉无比:“情崖,你难道真的就爱着那个云天吗?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情崖,忘记他吧,我们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过着安静的日子,不好吗?”
“我会查出来的,孤狼,你犯下的错,你逃不掉的”情崖看着孤狼,她的身影一动人已经站在了孤狼的身边伸手抓着他的肩膀,情崖带着他冲向洞口,崩塌的洞口突然有一道光芒闪过,情崖的眼角没有放过那一道光芒,她的身影瞬间拔高,几块大的冰块砸落向情崖的身体,孤狼一见立即用自己的身体挡了过去,情崖的身影一个踉跄她的手抓住洞顶的东西随即冲向洞口,只这一瞬间洞口就被落下来的冰雪封了住。
“不,情崖。”情羽挣脱着水波的束缚奔向已经被冰雪封住的洞口,情崖还在里面,她不能死,她?情羽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被冰雪封闭了的洞口被轰开,两个身影冲了出来,他的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出来:“情崖。”
“我没事,我们尽快离开这里,整个山马上就要崩塌了。”情崖握紧手里的东西,匆匆扫了眼脸色有点苍白的孤狼,她另一只手抬起瞬间就扯下了孤狼身上的兽毛衣服,孤狼此时才敢张口,一口淤血喷出来,他的身影软软的倒了下去,他的整个后背都被冰块砸的青紫,伤势重的地方已经有血流出来。
情羽看着眸光一眯的开口:“他的内伤估计更重。”
“我们离开。”情崖的手一伸抓起孤狼,另一只手接过了孤狼的身体,那是子海。
情崖在离开前,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已经被封住了的山洞,刚刚的一瞬间她真的看见了那个曾经在高山之巅依稀看见的身影,那个身影为她轰开封住了的洞口后就消失了。他究竟是谁?情崖此时已经没有精力在回去查找了。“我背他走。”子海回头看着依然有轰隆声传来的山洞,眼睛更红了,师父,养他长大教他一身本领的师父,就这样的彻底离开了他,子海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液体,弯腰背起孤狼,他会长大的,他要做一个让师父骄傲的雄性兽人。
当情崖和子海的身影消失后,一个身影才出现在他们之前呆过的地方,一头漂亮的紫发在风雪里飞舞。
夜色清凉如水,孤狼还在昏迷着,子海找了些草药给他外敷伤口,内服祛瘀,情羽打了两个猎物过来烤着,孤狼一直沉默不语,情崖一直在把玩着她从山洞顶拿下来的东西,这是一个心形的宝石,情崖能够感觉到宝石里蕴涵着的某种怪异能量,她静静的回想着猿前辈在内洞里跟她说的话。
这个世界一分为二,人类世界和兽人世界,各自由他们的王带领着,兽人世界里的兽人主修兽道,以身为武器,而人类世界主修法术,以咒奴兽为其所用,本来是各自为政的两个世界因为一头邪兽现身而出现了混乱。
一头挣脱了咒束缚的邪兽破开了两个世界的界限进入了兽人世界里偷袭了正在修炼关头的兽王,那个邪兽汲取了当时兽王所有的精髓和修为,并血洗了当时的兽人世界,后来那野兽破开了两个世界的屏障进攻了人类世界,屠杀了一半人类世界的生命。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邪兽突然就消失了,世界恢复了平静,兽人和人类又开始以锁魂桥为界限各自为政,人类失去了以咒奴兽的法术,兽人也失去了修兽道的能力。
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像一切都是在一夜之间发生的,情崖握着手里的宝石,她的心里突然有股强烈的渴望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野兽真的死了吗?情崖突然感觉到脑子里一阵刺疼,她眉心处的图案隐隐的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呼应着她手里那块宝石里滚动的光芒。
沉睡中的情崖突然感觉到一股不对劲,那是危险的警号,情崖猛的睁开眼睛,不其然的就对上了一双红色的眼眸,明艳的红中透着股妖冶,情崖的手本能的去操控着空气中的水分去攻击面前红色眼眸的主人,可是只一眼,那红色的眼眸已经消失在空气中,情崖的攻击软软的陷入空气中。
难道是梦境?情崖大口呼吸了口气,还没有等她的气呼完,她的视线里就多了三个身影,情羽、孤狼、子海。
“四哥哥,你怎么了?孤狼,你做什么?”情崖看着面前的三个身影,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的眼睛和脸上异样的潮红让情崖的心里咯噔一下,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得的女人,在现代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也看见过服下那些催发男人劣根性药物的状况,和她现在面前三个身影一模一样。
情崖的手一下就握的紧紧,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她需要疼来让自己的神经保持清醒。
一声怪异的大笑在洞口外突然响起:“哈哈哈,情崖,兽王派我来送给你这头蠢兽一个大餐,还没有享受过雄性兽人的滋味吧,兽王云天你是别妄想了,面前的三个倒是可以让你过过瘾,不用谢我,我在送你一个大礼,算是兽王对你痴情的回报。”
☆、第七回 一女斗三兽
巨大的石头轰然一声挡在了洞口,那巨石震的山洞都在颤抖,情崖发现巨石奔过去时已经晚了,看着被巨石挡住的洞口,情崖的手一伸就去感应着空气中的水分,可是随即的一个身影如狼一般的扑了过去,那是孤狼,情崖想都不想一拳头就揍在了孤狼的脸上,这一拳头情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孤狼却是只身影一个踉跄,抓着情崖身上兽毛衣服的手却是没松。
情崖还没有挥出第二拳,第二个身影身影就奔她扑了过来抱住了情崖的腰,那是子海,而在不远处情羽挣扎着脸半跪在那里,粗重的喘着粗气,呼吸一声急促过一声,情崖的眼睛也红了,怒和恨交织成网紧紧的锁在她的眼眸里,兽王云天,情崖愤怒的一声大吼,身体猛的挣脱开孤狼和子海的束缚,双手就开始感应着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冰,只是她的冰还没有凝结,身后一道劲风袭击而至重重的击在了情崖的后背上,一口鲜血喷出情崖的身体如落叶一般匍匐在了地上。
情羽双目尽赤的站在情崖的身后大口的呼吸着,双手紧紧的成爪状在颤抖着,他看着情崖张大的口却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赤红的眼睛里有恳求有抵抗有绝望,身体里正在凶猛撞击的兽性本能让情羽扑上去狠狠的撕扯着情崖的身体,可是脑子里血浓于水的亲情让情羽一次一次的克制着。
山洞里的篝火燃烧的越发诡异,吞吐的火焰在洞壁上向张扬舞爪的幽灵般,情崖感觉到了呼吸的压抑,她的脸色突然一变,想也不想的手一挥就扫向那火堆,孤狼和子海却是趁着这个机会将情崖扑倒在地。
篝火明灭了几下就彻底的熄灭,山洞瞬间陷入了黑暗里,只有呼吸声,粗重的,急促的,带着种火热的迫切,空气中雄性发情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刺激着情崖的呼吸,连着诱惑着正在抵抗中的情羽,他的身体跪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近乎不成音的嘶吼声,一声一声,最后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兽毛覆盖了他的身体,一只黑紫大貂出现,情羽的眼睛里没有了一丝挣扎,完全被身体里的兽性本能主宰着。
激烈的撕扯声,沉闷的拳头集中肉体的声音,还有孤狼偶尔发出痛苦而兴奋的声音,子海的身体也在猿猴兽人和人身之间来回的变换着,他的意识里知道情崖变不成兽人,他必须的保持人的身体状态,但是血液里流动的兽性本能让他想变成野兽的样子尽情的和情崖交配。
情崖也不知道自己的拳头揍在哪里,只知道不断的攻击着任何靠近她的物体,山洞里因为巨石封住了洞口而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更加的稀薄,情崖知道在这样下去,她不被面前三个野兽啃光了,也得缺氧而死,偏偏的他们纠缠着她没有一点空闲去撞开那洞口的巨石。
冷静,冷静,情崖快速的感应着空气中的水分,只可惜因为洞口被封她没有办法汲取洞外的水分,洞里的水分太有限了,几次攻击都没有让子海他们冷静下来。情崖身上原本裹的很多的兽皮衣服此时已经被那三双爪子和手撕扯的没有办法覆盖的住她的身体,情崖发了狠,双手已经不能顾忌会不会伤害到对方的要害而努力的痛打着想将她压倒的身影。
突然一股粘稠的液体落在情崖的手上,她的手顺势一收,那液体立即变成了无数个细小的圆球攻击向她周围扑过来的三个身影。
情崖闭上眼睛,努力的感受着那三个身影的方位,尽量让血珠避开了要害。
三声痛苦的吼声想起后,山洞突然就寂静了下来,诡异的只有一个呼吸声,情崖的手慢慢收拢,已经顾不得山洞里感应到的是水还是血了,她将那些液体凝聚在一起,猛的轰击上了洞口的巨石。
一声巨大的声音,巨石被轰碎成大大小小的无数块,清凉的空气立即从洞口席卷进了山洞,连带着的还有模糊的月光,此时山洞里狼狈一片,还冒着几丝残烟的篝火,三个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身影,他们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静静的仿佛失去了生命。
情崖的眼睛一热,她甚至不敢去感应下他们还有没有呼吸,空气中一丝异样的波动传来,情崖的神情一凛身影一跃而起到了洞口,冷冷的看着面前站着的雄性兽人,一双残冷的红色眼睛,薄唇,勾着的鼻子,情崖没有见过这个兽人,却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
雄性兽人看着情崖,突然抬头哈哈大笑,他的话语里多了几分轻浮几分恶劣:“情崖,你当真以为脱光了站在我疾冷的面前,我就会要你做配偶吗?你别痴心妄想了,兽人世界里没有一个雄性兽人会在神智清醒下跟你交配的。”
情崖一声冷哼,不怒反笑,她看着面前的雄性兽人,疾冷是吗?她要是不好好的报答他之前的大礼,真是太对不起他的名字了,情崖动了,随着她动的还有无数的水珠。
疾冷看着情崖,他不敢相信她竟然有这么快的速度,而且,疾冷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血窟窿,双腿一弯就跪在了地上,这真的是貂族家的那个废物情崖吗?疾风疼的身体都抽搐了起来,他的视线里情崖在笑,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的,疾冷感觉不妙他的身体瞬间就变成了一头花斑豹子,他受伤了两条腿,还有两条啊。
情崖看着疾冷亡命而逃,她没有追去,而是双手举起,再次挥过去的不是水珠,而是冰,疾风的身体还保持着瘸腿奔跑的姿势,下一秒就被冰封成了雕塑。
当疾风再次睁开眼睛时看见的就是一团篝火围坐着几个身影,而他是被绑在树上的,疾风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全身疼的厉害。
“情崖,你敢伤我你会不得好死的,你这个……”
疾风的话没有说完,一条细长的尾巴已经抽上了他的嘴巴,疾风再次张口,不是说话而是吐出一口血水加着两颗牙齿,子海的手轻轻的一伸抚摸着回来的尾巴,冷冷的哼了声。
情崖的手正在翻烤着一条兔腿,她微眯着眼睛看着疾风话语很平静:“我希望你能有命活着看到我死的时候,孤狼,给他灌下去。”
“好。”孤狼痛快的应声,他的手一伸就提起了一条蛇,疾风的视线在看见那蛇时瞬间的苍白。
☆、第八回 情敌要斩草除根啊
“好。”孤狼痛快的应声,他的手一伸就提起了一条蛇,疾风的视线在看见那蛇时瞬间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