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手中的烟放在了烟灰缸里,薄凉的唇缓缓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他可是把你送给了我,你就打算一直站着?”
云落拿掉了捂住自己鼻子的手,水润的瞳孔中惊慌失措,泪水更是再也忍不住的哗哗的流了出来,她不停的摇着头,泣不成声的说着:“什么?你是不是弄错人了。”
男人的唇角扬起了一丝弧度,深邃的瞳孔中散发着凌厉的光芒,微抿的薄唇非常无情的吐出几个字:“弄错人?励云落,白云的云,落下的落,嗯?”
一声拖长的鼻音中带着鄙夷和不屑。
云落再也承受不住了,手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水,颤抖的声音吐道:“求你,放了我。”
男人的黑眸微眯,带着一种审查的眼神把云落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还没等云落反应过来,她的脖颈后就被一只大手给擒住了,整个身体随之往前倾斜,近距离的靠近了面前的那个男人。
他的脸一贴近,云落就被那袭来的冷意给震住了,本来略见惨白的脸,已经被吓得失去了血丝,看不见一丁点的红,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神态就好似见鬼般时候才会表现出来的惊怕,那种惊怕已经把她内心的反应显露的淋淋尽致,这么多年养成的淡定性格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恐惧。
“你没有能力和我谈条件,现在的我想要看你全·裸的样子。”霸气,狂妄还有冷酷的命令声,让云落的腿都在发抖。
两人的头靠的很近,近的他说话温热气息扑洒在了她耳边,一阵颤抖和害怕。
帝姬戈放开了云落,俯视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女人,他庸散的躺在沙发上,以一种高端的姿态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女人,静静的等待着她的表演,
云落的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服,不愿。
却听到了一丝不耐烦,狂妄的声音:“一分钟之内,脱不完所有的衣服,你就等着我撤资,那么他将一无所有。”
残忍的声音就犹如锁魂的撒旦,不给人任何停留的时间,只要时间到,天王老子的魂魄都必须在他手上。
泪水浸湿了她的眼,面前的男人让她恐慌至极,她颤抖的手脱去了外套,然后拉开了裙子说完拉链,一分钟,她周围散落了一地衣服。
因为眼里的泪水,她看不清此时面前的男人是什么表情,只是当感觉到自己掉进一陌生的怀抱时,她的身体完全的僵硬住了,颤抖的声音缓缓的吐道:“可以了吗?”四个字中透露着一股绝望的味道。
回答她的却是一双略带厚茧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肌肤,从脸到脖颈开始一路下滑,云落豆大的泪水已经顺流而下低到了胸上,她不敢动,只是一味的忍着,感受着那粗糙的手指停顿在她的锁骨处。
她只听到头顶处传来一声:“真细腻。”
男人的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但是此时的笑意也算是这几分钟以来他最好的表情了。
手指离开她的肌肤,云落被推到了沙发上,有一浴巾扔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她的身体。
刚想动;就听到浑厚而低沉的声音:“别动”
听到此话;云落动都不敢动了。
“啊”背部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放生大叫;竟然有针在刺着自己的背部;一下两下,数都数不清;瞳孔无神的盯着头沙发,就那样的放空和流泪,嘴里蔓延着一股血腥味,她咬破了自己的唇,渐渐的迷糊;不清。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她的下颚被紧扣住,然后强硬的搬开了她的口腔,随后一股莫名的气味转进她的口腔内。
当她感觉到缺氧时;男人推开了她。
云落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脸色苍白无比,樱桃般的唇吐出两个颤抖的字:“疯子”
“疯子?”帝姬戈黑眸一拧,狠戾瞬间蔓延整个眸中,他低下头,在那光滑的肩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背部的疼痛和此时肩上的疼痛宁云落绝望的嘶喊;回响在整个屋内,瞬间晕厥了过去。
云落醒来的时候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背部的疼痛格外明显;身体其他地方还好;她没有被襁爆;但是背部却被那个男人刺上了什么;根据疼痛来看;面积不小。
在她走神之际;就听到一低沉的声音道:“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云落吓了一跳,此时早已经进入了黑夜,听到声音让她的心一惊,目光也不惊看了过去,就见到站在窗前的男人裸露着上身,身下只是用一白色的浴巾围着,那双凌厉而又深邃的瞳孔在黑夜中也能够让她看清楚是有多么的冰冷。
看着渐渐走向自己的人,云落的身体开始发抖,双手拉紧着被单,身体不停的往床的另一边挪去,好似要极力的避开面前的男人。
许是男人也发现了她的企图,额头微蹙,黑不见底的眸中开始散发怒意,他走到床边,右手直接的紧握被单的一角,一用力,被单就那样的飘落在了地上,而床上那具颤抖的身体就那样的映入他的眼里。
云落隐忍的泪水再次承受不住的落下“呜”身体发抖。
整个身体就被一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床上,男人独有的气息紧紧的包裹着她的身体,让她直感到害怕,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她怕他会碰她。
“怕了?”嘴角邪恶的笑意渐渐的扬起,让那本是冰冷的脸上显得更加的铁血无情,略带微茧的大手开始在那滑润的肌肤上缓慢的油走。
☆、第147章
只是每走一下,云落的眼泪就越来越涌,脸色渐渐的苍白起来,她不住的摇头,透过泪水看着看着她的男人,她祈求:“求…求你,别碰我。”
男人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没有回答,那低得不能够再低沉的声音却透着一股寒冷,一只手有利的擒住了云落的下颚,缓缓的吐了一句:“你是我的。”完全命令式的口吻,根本不就给拒绝。
云落脸上露出了一丝绝望的笑意,她微颤的的睫毛呼眨着,睫毛卷翘而又修长,配上那褐色的瞳孔,让人惊叹,那是一双天生就让人怜惜的泪眸,就算她不哭,只是笑,也会惹来很多人的垂怜和疼惜,滚烫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顺着眼角留在了床单上。
随之而来铺天盖地的热吻,那滚烫的唇瓣霸道而又富有力量,擒住她下颚的手一用力,她吃痛的张开了嘴,火热的舌尖就那样的进入了她的口腔内,霸道的翻搅,袭击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男人的狂热和疯狂就犹如他这个人一般,霸道,决绝,他的唇每到一处都会让云落的身体落下一深深的痕迹,就好似一匹孤狼,在他的领土上留下他独有的印记,以此来宣誓告诫所有的人,这是他的。
云落紧紧的咬紧着自己的贝齿,但是脸上的倔强却早被止不住的眼泪给出卖的彻底,渐渐的变得迷迷糊糊。
帝姬戈的手握住那张苍白的下颚,看着晕厥的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他俯身,霸道的在那张没有血色的唇上,狠狠的一吻,随即放开。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显得华丽十足,此时却蒙上了一层层的阴霾,就好似房间里突然之间转换为地狱一般,那样的让人毛骨索然。
翌日,阳光透过水蓝色的落地窗帘折射了进来,整个房间里呈现了金光与淡蓝色融为一体,云落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坐起了身体,背上的疼痛依旧那么的清晰,昨晚犹如噩梦般的情景渐渐的浮现在脑海里,她的眼里再次的充满了水意,目光看了看四周,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顿时庆幸一般,动了动身体;身体上的疼痛依旧只有背部;看了看脖颈处;一片被揉拧过的痕迹;还值得庆幸的是下半身没有不舒服;云落松了一口气;他还好没有动她。
昨晚被脱下来的衣服依旧那样的躺在原来的地板上,只是沙发上放了一套女装,云落忍着背上的疼痛,裹着被单走下了床,她没有去拿沙发上的女装,而是捡起了地上自己的那套,穿在了身上。
半个小时后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身体上的酸疼感让她非常的不适,她走进了浴室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打开了花洒冲刷着自己的身体,青紫遍布了脖颈和胸脯处,无法想象她昏死过去后,那个男人都怎么对待了她,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所有的委屈她无法向任何人说,想起自己昏倒时耳边想要的那句话“别想要逃,你是我的”洗完澡;走了出来;云落背对着镜子;解开了浴巾;看着镜子里的背;她没有想到背部竟然被刺了一个图案。
翌日,天蒙蒙亮,云落就起床了,渝城属于北方城市,此时十月的天气已经进入了凉秋,拉开窗帘,就见到了励家的后花园里,重植的大片郁金香早已经凋谢枯萎的看不见原貌,因为外面蒙蒙的雾,却也呈现出另一番朦胧的感觉,让人不禁想要靠近。
云落走近了镜子面前,看着穿着一身休闲校服的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这笑让人移不开眼。
要说云落很美吗,此时的她,如果不仔细去观察的人,根本就看不到她那摄人心魂的美,鹅蛋的脸型,月牙般的细眉,一双总是充满水意的泪眸,带着淡淡的忧伤,让人更加的想要去疼惜。
那挺立的鼻梁,细腻不已的肌肤,不可否认她的皮肤很好,犹如牛奶般的嫩滑,白希,因为微微的凉意,本来白希的脸颊两旁有丝丝的微红,更加的增添了一丝妩媚之色,樱桃般的小嘴,在抹上唇膏后,显得更加的水润不已,让人只想一亲芳泽,只是齐齐的刘海早已经挡住了她光亮的额头,而随意散落在肩上的发丝也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在配上这身平凡不已的校服,根本就让人不会去仔细的留意她。
她的手在脖子间弄了弄,目光停留在校服里面的黑色打底衣,还好,领口比较高,那让她犹如噩梦般的吻痕被遮的看不见了,昨天她用沐浴球不停的洗着她的身子,却总是搓不干净身上的痕迹,皮肤都被搓红了,那印记却一点也没有少,顿时她崩溃了,是不是该庆幸,此时已经是秋天,穿上一高领的衣服也不会容易让人发现,拿起了放在柜子上面的书包,然后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她希望自己独立,所以高中之后,就没有司机接她上下学了,都是她自己坐公车去学校,大概六七个站就到了,云落走到了公交站台处等车,五分钟后,看着远处的331向自己驶来,她刚想台步走向公车,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云落挪动了自己的脚步,准备绕过轿车,听到了车里的人发出了低沉的声音:“上车”
紧紧就两个字,但是却完全带着不容反抗的语气和命令,云落刚开始没有反映过来,看了看周围,发现此时在公交站牌前的只有她一个人,本来还有的一个学生早已经上了停在几米之远的公车。
售票员看着站在不远处止步不前的学生,顿时大声的问道:“同学,要不要上车?”
云落刚想奔上公车,此时黑色轿车的车窗被打开了,坐在轿车里面的人印入了她的眼里。
是他,云落的脸色一片惨白,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会来找她。
此时公车上面的售票员看着云落依旧没有想要上车,顿时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师傅,可以开车了。”
公车行驶了,云落才反映过来,她追赶了几步,却依旧追赶不上,只得任由它快速的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渐渐的感觉到背后散发着冰凉的气息,好似她周围的温度一下达到了零下多度般,那么的让她觉得蚀骨的冷。
云落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犹如一木偶般被定住了,她根本就不敢回头去看,但是手臂被一只有利的大手给握住了,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直接的撞进了一硬朗的胸膛,那胸膛很硬,额间的疼痛感让她倒吸一口气,随即伸出手不停的揉捏的着额头。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缓和自己的情绪,却听到了头顶传来了低沉而又冰冷的声音:“怎么?一天不见,就不认识了,如果真的忘了,我不建议让你回想起来我们俩到底有过什么?”
云落的身体因为此时的话彻底的僵住了,她缓缓的抬起眸,看着面前一脸冷情的男人。
此时是清晨,比起前天晚上,她更加的看清楚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头干练的如墨水般利索的短发,光亮的前额没有被任何发丝挡住,浓密乌黑的剑眉,一双深邃黑不见底的黑眸,挺立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此时云落才发现,他的左耳上竟然有一颗黑钻,云落对上男人的眸,她很怕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那深邃的眸好似死死的盯紧着自己的猎物般,眼神中带着狂热的占有欲和霸道,她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意,同时也在侵蚀着她的身,云落用手挡在两人的胸膛间,想要推开面前的人,但是手臂上抓着她的手更加的用力,疼得让她身体直颤,眼泪浸湿了眸,微微颤抖的红唇带着一丝渴求的说道:“请你放开我,疼。”
两次的相处,云落深刻的体会到一点,那就是,这个男人的力气很大,他每一个动作都能够让她疼的不已,但是以往凉系哥哥握着她都不会伤到她的,想到古凉系,云落的水眸顿时微微的沉了下来,眸中的泪水因为她轻眨睫毛,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此时的她只觉得害怕由心而生。
云落还没来得及回神,就感觉到她的下颚被紧锁住,她被迫的抬起头,与那至少高过自己一个半头的男人目光对视,那双黑眸里是暴殄。
帝姬戈微微的低下头,靠近云落,看着苍白不已的脸,吐了句:“上车。”
云落听到这话后,颤抖的身体更加的颤抖了,她根本没有选择的被强硬的拉上了黑色轿车里,她还没有坐稳,就听到那人说了声:“开车”
云落看到车辆行驶了起来,慌乱的看着车外面,声音中带着微颤:“求求你,我还要去上学,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等我放学了再说。”
她不确定这个男人会把她带去哪。
云落看到面前的男人一点反映都没有,那眼神只是微微的看着前方,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话。
可是她使劲的推,用尽全身的力气,却于事无补,云落慌乱的看着开车的男人,她祈求:“师傅,求求你,停车好不好,我不想跟他走,求你救救我。”
云落泪眼婆娑的样子让坐在前面开车的阿鹤叹了叹了,没有说话,继续开他的车,他要是停车,除非是脑袋锈掉了,或者是觉得自己活够了,尽管他也弄不懂,帝少为什么这么早就来找这个女孩,而且看那样子,这女孩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帝少的。
云落没有得到阿鹤的回应,不死心的再次去叫唤:“师傅,求求你了”
可是她连叫了好几声,才听到回应,只不过回应她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求他?你还不如求我,没有人敢违抗我的命令,他当然不敢。”霸气十足的回答,帝姬戈的手微微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之意。
而此时他有些恼火的样子却让透过后反光镜看的阿鹤胆战心惊,但是等了片刻却还是没有听到帝姬戈的声音,让阿鹤不禁感到庆幸,还好,还好帝少没有迁怒到他,庆幸,庆幸。
云落看向面前的男人,她纤细的手一直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袖口,深呼气口气之后道:“我求你,你会答应吗?”
她以为这个男人至少还会想想,但是却的来了一句:“不会”
两个字,云落怒了,她气愤的用手使劲的捶打着面前的男人,泪眼婆娑的同时满是愤怒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
面前的男人话一说完,云落就从他的黑眸中看到了一丝玩味,就好似在玩一好玩的玩具般,但是那目光中却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