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新婚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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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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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容深转过身看向我问:“所以呢。”
  我说:“如果你想……离婚我同意。”
  林容深面无表情问:“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没有回答。
  林容深笑着说:“夏莱莱,我没有二婚的习惯,如果你想离婚,可以和我提,我会认真考虑,但未必会答应。”

  ☆、121。白日梦

  接着林容深又说:“还有,红色的衣服以后不要再穿了,真的很丑。”
  我昨天之所以穿得如此光鲜亮丽去参加詹东的葬礼,并不是我真的是过去讨打,而是詹东说过,他最喜欢我穿红颜色的衣服,因为那种颜色让我变得光彩熠熠,而不是面对他时的死气沉沉。
  可自从他说过这样的话后,我便很少再穿过红颜色的衣服,大多都是以黑白为主,在往后的生活里,詹东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眼神里渐渐爬满失望,最后变得再也不在有所期待,我们的婚姻生活也变得平淡如水。
  我想我应该在他最后的一程里让他不要满载失望而归。我欠他的也该偿还一件,虽然那天不合时宜,可没有时间了,尽管我已经猜到会被詹家的亲戚动手打,我也打后得这么做。
  星期一的那天我终于再次从房间内走出了那间困住自己的卧室。一大早便在厨房内准备着早点,当保姆来家里工作时,看到一大早便在厨房忙碌的我,吓得有些目瞪口呆的看向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我。因为自从我和林容深结婚后,便很少来过厨房,更别说最近这段时间了。
  她见我不是我缩在自己房间内,而是如此反常的在厨房内忙碌,便立马走了上来帮我忙说:“太太。您怎么醒了?这些事情就让我来做吧,您赶紧去歇着。”
  我并没有理会她,仍旧自己做自己的,然后对保姆说:“你去歇着。”
  大约是我的语气带了一丝命令,那保姆停下了动作,站在一旁有点无措的看向我。
  我没有理她,自顾自做着手上的事情,一直到林容深从卧室内走了出来,保姆才从从厨房离开朝着他走了过去,小声的唤了一句:“先生。”
  林容深从保姆口中听出了一声不寻常,便侧脸看向传出动静的厨房,保姆在一旁轻生说:“太太今天早上醒来后,便一直在厨房内忙活,您……”
  保姆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带着端着做好的早餐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对客厅内的林容深说了一句:“今天你要去公司上班吗?”
  林容深望着我良久,开口说:“不用。”
  我端着早餐朝着桌边走,对他笑着说:“正好,我准备了早餐,洗漱一下吃吧。”
  保姆对于我的反常,脸色有些怪异,可林容深却如常进了浴室洗漱,出来后便坐在餐桌边,我将早餐端到他面前,林容深轻轻拿起桌上的筷子。便到淡定自如的缓慢用着餐。
  我坐在他对面,也一口一口吃着,这顿早餐吃得非常的平静,吃完后,我对林容深说:“今天我要回去一趟。”
  重在翻看报纸的林容深问:“嗯,我知道。”
  我说:“可能会在我妈那里吃饭。”
  林容深说:“我会让司机送你过去。”
  我说:“好。”
  我们两个人吃完饭后,我便随着林容深给我安排的司机去了我妈那里,到达我妈那里后,她正在厨房内炖着什么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声,以为是家里的阿姨,连声喊了好几句阿姨的名字,我从客厅内换了鞋子,小声回了一句:“妈,是我。”
  我妈听到我的声音,立即从厨房内走了出来,看到进门的我,她脸上扬起一丝意外和惊喜,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回来,满脸惊喜问:“莱莱,你最近不是和容深一起去出差了吗?怎么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说:“出差?”
  我这才想起也有可能是林容深或者张小雅为了不让我妈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所以撒了一个谎。
  我反应过来,便笑着说:“现在回来了,因为想给您一个惊喜,所以就没有打电话。”
  我妈听了立马朝我走了过来,她到达我面前便拉住我手笑着问:“孩子怎么样了?”
  一听到她问孩子,我下意识的用包挡住了自己的小腹,还好今天也有所准备,穿了一件比较蓬的衣服,正好完全将小腹位置给遮挡住。
  我妈似乎根本没有发现我的的异常,只是皱眉问我怎么越来越瘦了。我笑着回答她说可能是孕吐的原因。
  我妈一听孕吐,便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四个月了,都还孕吐,吃担心的问我有没有去住院检查。
  我见她一脸担心的模样,便笑着说:“林容深是医生您就放心吧。”我看向厨房转移话题说:“咦。您炖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果然提到吃的上去,我妈这才想起什么,拍了一下大腿说:“对了,我还炖了东西,你等等。正好给你补补。”
  她说完便迅速入了厨房去照看她那一锅汤了,她一离开,我嘴角勉强弯起的笑容便落寞了下来。
  我觉得有些疲惫便去沙发上坐了一会,我妈为我从厨房端了一碗汤出来,我并没有接,而是直接问我妈最近去医院复查的怎么样。
  当初出院的时候,医生便叮嘱她在这一年里,最好是没一个月便去复查一次。
  我妈大约还不知道我已经拿到了她的检查结果,她笑容愣了愣,才说:“没什么,一切都很正常你就担心一下自己吧。”
  我说:“听说您肺部有感染?”
  我妈说:“哪里的事。”
  我说:“我都拿到您的检查报告了。”
  我妈这才觉得瞒不住,小声说:“只是感染而已,没什么事情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喝冰糖炖雪梨,已经好了不少了。”
  我妈这种人是最怕去医院的,一旦面对什么事情,第一意识便是死撑,要一直死撑到实在没有办法了,她才会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我自然是不会任由她这样下去,便和她说让她下午随我去医院一趟,我妈不肯,还一直在强调说没事,可我根本不理她,在下午的时候强制性的带着她去了医院。
  在去医院的途中,我妈问和林容深结婚后,生活过得怎么样,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回应说:“挺好的。”
  我妈听到这个回答倒是安心不少,她说:“我还有点担心呢,听你这样说,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我之前确实想多了,林容深这个人其实也挺不错,抛开成见来说的话。”
  对于我妈的话我没有反驳,而是沉默着,我妈也没有发现,因为之后她先去要进医院的恐惧,不断怎样我应该不会有事吧,会不会复发,或者如果复发了该怎么办。
  我只能反复的安慰她说没事。
  带着我妈去医院进行检查给办理好入院手续后,我本来是想要给她守夜,可她坚持让我回家,说是我也好在怀孕了,不能熬夜。
  为了怕她知道我孩子流产的事情,我只能答应。便喊了一个特护在这里照看他,差不多晚上九点才到达家里。
  那个时候林容深正在书房处理工作,我现在门口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缓缓的退了出去。
  到达要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洗好澡躺在了床上,正翻着林容深睡觉前习惯性看的书籍。
  发现大多都挺深奥,有些看不懂正想扔在一旁睡觉时,门忽然被人给推开。
  我抬起脸去看,林容深站在门口看向床上的我。
  我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对他说:“洗澡水已经放好了,衣服也放在浴室,这么晚了,快速洗澡吧。”
  林容深看着我并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会觉得奇怪,毕竟这段时间我和林容深始终都是分房睡觉。
  虽然有些尴尬,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恢复正常,我必须要努力,毕竟,这个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担子需要我来承担。
  就像谭姐说的那样。我不能让詹东为我白死。
  我的自暴自弃并不能改变他已经死亡的事实。
  可林容深始终的不说话,让我动作越来越僵硬,隔了好久,他才说:“不早了,睡吧。”
  说完。便了浴室。
  我身体松懈下来后,我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等林容深从浴室出来时,我已经安静的躺好在床上闭着眼睛整准备入睡。
  他将头发擦干后,便揭开被子躺在了我身边,我感觉到床在塌陷,身体有些不自然的紧绷。
  可林容深并没有抱我,躺在我身边后,便伸出手将灯给关掉了,房间一下变得无比漆黑,也无比寂静。
  我安下心来,人也渐渐地放松入睡,还好今天这个夜晚平安有宁静的度过。
  第二天早上,我死被房间内的动静给吵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发现眼前有一张我颇为熟悉的脸,那张脸也正安静的凝视着我,我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我有些惊喜的唤了一句:“詹东。”
  那张脸僵硬了一秒,紧着便冷笑一声说:“白日梦也该醒了。”
  眼前一团雾忽然散开,脑袋好像被人泼了一瓢冷水,瞬间就清醒了。
  我吓得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林容深正站在床边看向我,眉目阴冷。
  不过很快他便移开视线,转身背对着我换着衬衫。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那里看着他。
  当他将领结给系好后,没有看我一眼,拉开门便出了卧室。

  ☆、123。小心

  等我从房间内追出去时,林容深已经不见了,桌上的早餐都没有动过,保姆小心翼翼走到我面前来提醒我说林容深好像生气了。
  我知道他会生气,他是一个极其自傲的人,又怎么会忍受得了,我把他和詹东相提并论。
  我对保姆说了一句没事,便进浴室去洗漱,等洗漱出来后,便又去医院照看我妈,等晚上再次回来时,家里空荡荡的,林容深没有回来。
  我没有在意,去洗完澡后,便在客厅内看了一会电视。看到十二点林容深还是没有回来,我觉得有些累,便上床休息。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吻着我的背脊,我吓了好大一跳。刚想反抗可感觉到身后的人的气息时,我又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躺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吻着我。
  可他吻了好久,似乎发现我已经醒了。而且跟一截木头一般,他忽然直接掐着我下巴,眼神凶狠问我:“说,我是谁。”
  我感觉下巴像是要被他掐得脱臼了,瞪大眼睛看向他。他双眼好像要冒出火焰,他说:“怎么说不出话来?还认不出我是谁吗?”
  他似乎喝了不少酒,因为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艰难的说:“你醉了。”
  林容深笑得寒冷问:“到底是我醉了还是你醉了?是不是昨天晚上一整晚你都在幻想躺在你身边的男人是你前夫?嗯?”
  我觉得此时的林容深有些不可理喻,直接将他从我身上推开,翻身便从床上下来想要出卧室,可还没走远,人便被他用力的甩回了床上,他忽然掐着我颈脖低吼说:“说话!”
  劲脖上那双手的力道让我感觉到一阵窒息,我有些呼吸不过来,只能瞪大眼睛沉默不语的看着他,也没有更多挣扎。
  林容深见我这幅模样,突然间笑了出来,他自嘲的说:“夏莱莱,我上辈子到底欠见你什么,才会疯了一样任由你这样的女人来糟蹋我。”
  他说话这句话,手从我的脖子上收回,突然将床头柜上的台灯往地下狠狠一扫,人便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什么动静。
  我从床上滚了下来,抬脸看向躺在床上没有动作的他,我隔了好久才从地下爬了起来,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他不怎么喝酒,也喝不了酒,所以我很少看到他有醉倒的时候。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醉成现在这样,我望着他这张眉心紧皱的脸,低声问他:“到底是你在糟蹋我,还是我在糟蹋你?如果不是因为你,詹东会死吗?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天孩子会没有吗?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天夜晚我会无家可归吗?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天晚上我会和你吵架吗?林容深,这样惨的一切就是因为你而开端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然詹东怎么会死?!”
  我最后一句几乎是怒吼了出来,可躺在床上的林容深根本听不见,只是很平静的躺在那里。
  我趴在他身上,失声痛哭出来,如果那天不是因为和他争吵,这一切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和他争吵我无处可去,詹东根本不会死,孩子的流产他也需要负责任,凭什么将这一切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苦。
  既然都有责任,那我们就一起痛苦。我不快活,他林容深也别想快活。
  而唯一让他林容深不痛快的方法,那就是詹东,他这样高傲的男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始终都看不起詹东,而这个他始终的落不是的男人,却有一天让我这个身为他妻子的人为他失魂落魄,为他夜不能寐,让他彻底成为了一个代替品。我想这样的难受不痛快,至少能够让他不痛快上一段时间吧。
  我在心里无比痛快的想。
  那天过后,林容深便有几天几夜没有回来,我也没有管,更加没有给他电话。每天在医院照顾我妈,便是回家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每天晚上都会准备好晚餐等他回来,虽然那天他未必会回家,可我仍旧天天这样做。
  就连家里的仆人都有些同情我了,正当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等我妈病情好转了一点,白天我可以脱身后,我便抽了一天的时间去看詹东的妈妈,自从那天葬礼过后,我便没有了詹东他妈的消息,最后还是从一个我和詹东都共同认识的人那里才得到詹东他妈的消息。听说詹东死后,詹家老家的亲戚为了怕詹东的她妈触景深情,便将她从城接回了老家乡下,詹东的孩子得得自然也被一道带了过去。
  而杀人的李婷的案子法院正在审理,估计这一两个月里便会有结果。
  在当天上午我便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通往詹东老家的票,便连夜赶往那里。
  其实我早就做好了被詹家的亲戚扫地出门的准备,所以第二天从火车上下来,便空着手去了詹东的家里。
  到达那里时,詹家的老房子内大门开启,可房间内一个人也没有,我对于这里并不熟悉,所以一直坐在大厅内等着人回来,可一直等到大晚上,等来的只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她手上抱着一个哭闹着要妈妈的孩子。
  那个孩子正是詹东的孩子得得。
  当那中年妇女看到坐在房间内的我后,便一脸警惕的问我是谁,我并没有说我是詹东的前妻,而是和他说我是詹东身前的好友。
  那中年妇女明显不认识我,望着我迟疑了好久,许久才问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对她笑着说:“我是来看看詹东的妈妈,听说詹东……去世对老人家打击很大,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中年妇女听到我这样说,似乎也没有怀疑什么,对我叹了一口气说:“詹东他妈病了,现在在县医院治疗呢,也不知道会不会好。”
  我赶忙问:“是什么病?严重吗?”
  那中年妇女说:“自从詹东出事后,她就哭瞎了眼睛,现在也看不见了,只能住在医院,孩子也只能由我们这些街坊领居来带。”她叹了一口气说:“也真是可怜,吃这么多的苦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可谁知道都到了这个年纪了,竟然还要遭受丧子之痛,这种痛谁能够忍受得了啊。”
  在她正在满是感叹时,我目光始终盯着她怀中抱着的孩子,那孩子也看向我,我们两个人对视着。
  他还记得我,也还认识我,本来已经停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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