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新婚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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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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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会保险一些。”
  我只能有些心不甘的说:“好吧。”
  这件婚纱到最后自然是没有选,所有婚纱全部都是按照林容深的意思挑选了下来。
  在回去的路上,米莉对林容深之前的威胁还怀恨在心。不断和我说着他的坏话,说在国外的那几年,林容深花天酒地,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还说为了不要让我跳入这个深渊,隐瞒了我这么多年的事实她决定还是要告诉我,还怂恿着让我带着孩子逃婚。
  等车子终于停在米莉住所后,她也终于下车了,走的时候表情还无比郑重的说,对于她刚才的话,让我好好考虑。
  等司机送我回去的时候,我问林容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林容深合住手上的文件,揉了揉眉心,语气淡淡的说:“她的话你也信。”
  我说:“怎么不信?如果你是这样的人我还真要好好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嫁给你了。”
  林容深伸出手撅了撅我脸,低笑的说了一句:“这么容易就被人拐带走,看来以后要好好看好我的林太太了。”
  我捧住了他的脸后,便狠狠的吻了一下他的左脸颊,林容深将我抱在怀里,笑着说了一句傻瓜。
  我窝在他怀中,抬起脸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林先生,林太太说她会爱你一辈子。”
  当时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林容深并没有给我回应,眼神略微复杂的看向车前方,只是隔了好久,他才回应了我一句:“嗯,收到。”
  那时候的自己可能是太高兴了,也有可能是太毫无防备了,也有可能是,果真的太爱了林容深了,为了他宁愿当一个白痴,所以他那些微妙的变化,我都始终忽略,始终无视,始终无知。
  婚纱挑选好后,婚礼自然是很快便被迎来。在婚礼的前一天时,我也和当初的张小雅一般紧张得根本睡不着,那一天晚上,林容深安抚我到十点,等我挂断后,我妈来了我房间。
  很严肃的来到我的房间,她说:“莱莱,妈妈再一次问你,你是否真决定好了。”
  当时的我本来就处在紧张中,听到我妈这样问,便有些激动的说:“您又不同意了?”
  我妈说:“不是,我是问你是否准备好了。”
  我说:“我准备好了。”
  我妈目光仔细的看向我问:“你真准备好了?”
  我说:“对。”
  我妈忽然满脸眼泪,我被这眼泪打得有些措手不及,我很少看我妈这样哭过。当即便将抱住她问:“怎么了?您哭什么?”
  我妈回抱着我,她声音哽咽的和我说:“莱莱,你是我这一辈的心血,从小你要什么我都尽量去满足你,我知道,在林海鑫的那件事情你始终对我存在责怪,妈妈也知道那时候我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谁都无法挽回。”
  我没想到她突然和我提这件事情,我拍着她肩膀说:“你是我妈,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我妈一边紧抱我,一边敲打着我后背,说:“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妈的话,你这段婚姻就是在走钢丝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林容深?现在的他你了解吗?我们两家存在这么大的深仇大恨。自从你们决定要结婚后,我就整日整夜睡不着你知道吗?你妈我简直也在陪你一起赌。”
  当我妈说出这些话时,我始终都不说话,只是抱着她,任由她打着我,任由她哭着。
  在心里一遍一遍说,妈。原谅我的自私,请原谅我的自私。
  到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出嫁本来就是一件喜庆与悲伤参杂的事情,我和我妈两个人竟然抱在一起大哭了出来。
  我忽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我结婚的人就是我妈,先不管结婚对象是谁,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到现在。我是她一手养大的,出嫁就相当于活生生在她心头割掉一块肉,而结婚后,这个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会越发感到孤单吧。
  果然下一秒,我妈哭着说:“你以后要常回来看看我啊,别出嫁了就不记得我这个妈了。”
  我说:“怎么可能,你是我妈,这一辈子都是我责任,我可以抛下所有的一切,唯独不会抛下你。”
  我妈说:“莱莱,妈妈好舍不得你,妈妈真的舍不得你,我的女儿我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我妈在我出嫁的前一天晚上哭得像个孩子,一向世俗尖锐的她,一生不像别人示弱的她,在最后哭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结婚还真是一件值得人感伤的事情呢。
  我安慰她到凌晨一点,她才红肿着眼睛像小时候一般摸着我的头说:“睡吧,明天一定要漂漂亮亮出嫁。”
  我同样红肿着眼睛点点头。
  我妈似乎不想让我感染上她伤感的情绪,没有继续在我房间多留,捂着唇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莫名的,又哭了出来。
  我刚睡下不到三个小时,张小雅便来我家门外敲门,一边敲还一边大声嚎叫说:“夏莱莱,你丫给老娘开门,都什么时候你还给我睡,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丫的,你结婚的大日子。赶紧起来去化妆了!”
  张小雅的突然出现和大声喊叫,吓得我和妈都迅速从各自的房间跑了出来,我妈刚将门一开,彩带便兜头而下,张小雅便穿着一声大红的风衣站在门口大笑着说:“夏莱莱,新婚快乐!”
  她的突然出现,让我激动得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才好,冲上去便一把抱住她,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大声说:“不是说要和我绝交吗?不是说不当我伴娘吗?你还来干什么,我伴娘都请了别人!这个时候谁请你来了,谁让你来了!”
  张小雅说:“这可不成,我们两个人从高一那年就已经约定好了,双方结婚了要相互当伴娘,而且谁他妈说要和你绝交了?我可告诉你夏莱莱同志,咱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绝交,你已经订好的伴娘现在立马给我换下,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谁都没资格当你伴娘,除了我。”
  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和张小雅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时候我们嘴里总是豪气冲天的将友谊万岁这话挂在嘴边。那时候我们每天都在幻想着,在以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嫁给什么样的人。
  时间如流水,我们并没有被人群冲散,我们仍旧还像当初一样坚定着友谊万岁这句话。
  而当年的幻想,也终于穿越时光的河流,无比具象的展现在我们面前。
  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了林容深。而她张小雅嫁给了章则,我们青春里一直幻想的事情,终于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110。婚礼

  已经是五点,林容深已经准时打来电话问我是否昨晚休息好了,我自然不会告诉他昨天晚上我哭了一夜这个事情。
  当然回答他说睡好了,可一开口,我的嗓子便暴露了我,他问我声音怎么了。
  我笑着说是感冒的缘故。
  林容深似乎是已经猜出了什么,但是他没有多问,而是叮嘱我说让我今天不要紧张,全程跟在他身后便可以,还提前给我打好预防针说可能会有很多人。
  其实我早就猜到会有很多人。虽然我家的亲戚没多少,可光简家的亲戚便抵得上我家满打满算的所有亲戚,还不包括简家的商业合作伙伴。
  虽然说不紧张是假,可好歹我也是经历过一场婚礼的人,因为有了经验所以也没有想象中的害怕,对于林容深的话不断应答着。
  林容深见我情绪还算可以,似乎也稍稍放下了心,他说:“等我来接,林太太。”
  我小声的嗯了一声。
  电话挂断后,早就迫不及待的张小雅问:“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在确认我好了后,张小雅立马招呼化妆师给我化妆,而我坐在镜子前,望着镜子内的自己莫名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这次的不真实,比以往的不真实感还要严重,我想一定是我太紧张了,便反复用力的深呼吸好久,让自己冷静下来。
  最着急的人莫过于我妈,不断在门外张望着问我们好了没有,我妈自己可能也比我还紧张还要焦急。她估计是一夜没睡,所以尽管早上连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
  张小雅只能一遍一遍对我妈说快好了。
  在我化妆期间,张小雅见我妈慌得不成样子,只能在外面陪着她安慰她。
  妆化好后,一切都完毕只等着林容深来接我了。可一直等到差不多十点,本该是已经接着我去酒店路上的林容深却始终未到。
  张小雅急得反反复复站在我身后打着电话,便打还问碎碎念着说:“什么情况,怎么还不来。”
  我也有点慌了,宴席就要开始了,为什么林容深还没到,还有他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难道他后悔了?还是他想退婚,或者像我我妈她们说的那样,他是为了报复我,故意想让今天的我出一个丑。
  正当我在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的门铃终于想起了,张小雅第一个冲到门口将门给打开,当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正是林容深的时候,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大声问他怎么现在才来接我。
  林容深没有解释,而是直接问:“莱莱呢。”
  张小雅赶紧从门口让开,对她说:“早就化好妆在等你了。”
  林容深直接略过张小雅,朝房间内的我走来,当他看到身穿婚纱的我现在房间门口内看向他时。他神情有丝恍惚,可片刻后,他嘴角带着一丝浅淡的笑,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然后朝我伸出手说:“莱莱,你过来。”
  我就那样望着他,看着他,然后一小步一小步朝他走了过去,林容深牵住我的手后,便笑了出来,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音量说:“抱歉,来晚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眼睛有些酸涩的看向他,林容深望着我紧张的模样,他又说:“愿意跟我走吗?”
  在他问我这句话的时候,我脑海内是一片空白,我沉默了良久,林容深又问了一句:“愿意跟我走吗?”
  张小雅见我对林容深的话熟若无睹,急得在一旁直跺脚,并且还小声的提醒我让我回答。
  我忽然才明白过来。如果现在我回答不愿意,那么我还有回头路可走,如果我说愿意,那么就代表我已经把自己塞入了一条死路,我不知道里面是荆棘丛林,还是康庄大道,我同样也在赌。
  林容深对于我的沉默也并不急,只是耐心的等待着,我用了三分钟的时间给自己仔细考虑,当房间内的气氛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时,我才小声回答了一句说:“好。”
  张小雅在一旁吓得冷汗直流,拍着胸脯说:“你们真是,结个婚都婆婆妈妈,这是想吓死谁啊。”
  有人在一旁轻轻推了她一下,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话。她才发现她说了一个不吉利的字,立马对着地下呸呸几下,算是去了晦气,
  林容深在得到我的回答,他嘴边蔓延开一丝微笑,他没在说话,只是牵着我便朝门外走。
  成沉默在一瞬间别人破解,房间内瞬间闹腾了起来,有人在那里大喊着新娘出门喽。
  房间内有礼花炸开的声音,我和林容深眼前全都是五颜六色的彩带,我根本看不清楚路,只能任由林容深牵引着。
  那时候我在想,我还是无法抗拒林容深,他就像我命里的劫,对我诱惑太大,大约是未得到,所以心里总是有些不甘心,我想这丝不甘心未得到圆满,我一辈子都会对他念念不忘。
  到达宴会场地后,当我看到场地内端着香槟陆陆续续走着的人。几乎吓了一跳,有些意外的问:“这么多人?”
  林容深说:“嗯,都是简家有往来的合作伙伴。”
  他感觉到我身体的紧绷说:“不用太紧张,平常心对待就好,等下如果有人上来敬酒,便在我身后就好。”
  我说:“你呢?”
  林容深笑着说:“没办法,总要嘴上一回。”他轻抚我的背脊说:“我会努保持清醒。”
  我说:“不会像上次章则结婚一样吧?”
  林容深说:“不会,这些人顶多象征性敬酒,不用担心。”
  我点点头,林容深便牵着我在宴席上走着,可才走两步,林容深的助理便来到我们身边,小声提醒林容深说简老爷子有请。
  林容深不动声色点点头,便对我说了一句:“走吧。”
  我点点头,跟在了林容深身后。
  等到打简黎华所在的休息室后。他正在认真的听身边的秘书说着什么,时不时的点头。
  林容深牵着我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简黎华在听到开门声后,才抬脸看了过来。看到是我们,他神色淡淡说了一句:“来了。”
  林容深牵着我走了进去,带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后,他对简黎华说:“爷爷,有事吗?”
  简黎华也知道时间紧迫。丝毫不浪费时间,他开口说:“是这样,容深,刚才我和主持人商量了一下,因为你们两个人身份特殊性。来这里参加婚礼的人有很多也是林海鑫的旧友,有很多人也是认识莱莱的母亲,所以等会儿敬酒和父母讲话这环节就不用莱莱的母亲亲自上去,我已经找了人来替代。”
  我听到简黎华的话,小声问:“什么意思?”
  简黎华的秘书似乎是怕我还听不明白,立马搭话说:“林太太,简老先生的意思是让您母亲不用出席这样的场面,而且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另一个身份会在婚宴上介绍您,这样您和林先生以前的事情就不会被人闲言碎语了。”
  我说:“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妈不要出席,然后在仪式的时候会用你们准备好的身份介绍我,然后让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来充当我的父母是吗?”
  秘书说:“是这样没错。”
  我一口拒绝说:“我不同意,这是我的婚礼,我是我妈的女儿,这场婚礼对于我和我的家人来说意义非凡,我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不可能让陌生人来充当我的父母,这绝对不可能。”
  我态度的坚硬让简黎华脸色微变,他说:“你的意思是想让人来戳我简家的脊梁?”
  我说:“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和容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人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又能够怎样?”
  简黎华冷笑说:“对于以前的事情你还真是坦荡得紧啊。是,林海鑫一死你和容深的关系从法律上来讲已经破裂,可在别人眼里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可不是说说而已,而且我简家丢不起这个人。所以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商量,必须按照我所说的办理。”
  我说:“如果是这样,那这场婚礼根本没有必要办理。”
  简黎华气得脸色往下沉说:“行啊,不办理更好,我正好还觉得你和容深并不合适,我大可对外声称婚礼解散,这个脸我倒是丢得起。”
  林容深见我和简黎华两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他在一旁开口说:“爷爷,不如这样。”
  简黎华看向他说:“你说。”
  林容深说:“让别人来冒充莱莱的母亲对于她来说确实有些勉强,不如将敬酒和父母讲话的环节抽掉,您看如何?”
  简黎华对于这个中和的办法似乎还算满意,许久都没说话,他说:“抽掉是可以,反正我上不上台都无所谓,一切让主持人去控制好了。”
  林容深说:“这事情我会和莱莱的母亲商量。”
  我问林容深说:“你的意思是我妈连上亲席都不能坐了?”
  林容深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说:“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林容深说:“我想,你应该也不想你的母亲被当年的知情人士在背后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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