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的确实想到办法”
“说来给本宫听听”
靠近她的耳边,轻轻细语,也不知道那个小云想到什么办法?只看到东方云嫣脸上的笑容慢慢变大,看来这个办法很让她满意。
“不往本宫看重你,如果这次成功,本宫一定会好好赏你”当然留着也可能会是个祸害。
“谢王妃,只要能帮得到王妃,奴婢就算是死也愿意”小云那嘴角不明所以的笑很可疑,却又说不出可疑在哪。
主仆二人心思各异,是阴是谋,恐怕只是她们自己心里清楚。
黑暗的房间内,看不清任何东西,仔细听会的到轻微的呼吸声。
“他已经走了?”
“是”
“王府那边有什么动静?”
“回主子,王府那边并没什么动静,只有王妃那边似乎很生气战王没有带她一起去边关”
“哦?她想跟着战王去边关?”
“是,不过被战王当着所有下人的面断然训斥”
“呵呵,有意思”
“皇宫内一切安好,前日丞相出现在凤仪宫后就回府命人找东西”
“是什么东西?”
“皇后入宫三年一直未孕,丞相担心那些有龙子的嫔妃对皇后的危胁,派人寻找能让皇后早日受孕的良方”
黑暗中的人似乎很了解皇宫内的一切,对皇宫内以及战王府的事情也很心关。
“早日受孕的良方?哈哈哈········到要看看这上官青云能找到什么良方”
笑声响彻整个暗室。
前往边关的夏候北俞带着部队已经走到京都城外的一个小镇上,此时天也快黑,命人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在走,五万精兵有大半被他安排先行启程,自己带着剩下的精兵在他们后方。
“王爷,以我们现在的速度,估记两天后就可以到兰城”
“恩,安排好守卫,你们也去休息”
“莫将告退”
坐在帐篷内的人,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卷画,慢慢打开,即是他每日在书房看的那幅画。
躺在赤烈怀里的纤沫看着面摊的殷邢淡淡开口:“看样子你这酒楼怕是要亏咯”
“有什么办法?”很是闲逸的问着,像是对这酒楼亏损一点也不关心。
“我一小女子会有什么办法?堂堂水云山庄庄主不会连这种事也解决不了吧”看他那不心疼的样子肯定是不在乎这点小钱,他水云庄这么有财力,还怕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叫本小姐来不就是想探探本小姐的底。
对纤沫的嘲讽对面的殷邢不以为意,眼神寒冽的看着赤烈怀里的人说:“逍遥宫主莫不是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当然没忘”
“那这次兰城的事就看逍遥宫主如何解决了”
这个臭男人,还真是会利用资源,早知道这家伙会把自己当劳力就不应该答应他,哎!谁叫自己的命是他救的。
“好,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
“这件事我可以帮你解决,但这解决的方法过程我希望殷庄主不要插手,而且我有任何需要都要应准,如何?”帮忙可以,但这怎么个帮法就得看本小姐心情了。
“好”
“五日后殷庄主就可以看到真正的第一楼”
“等逍遥宫主的好消息”这女人这般自信,到是要看看她怎么个第一法。
看殷邢一出去,赤烈有点担心的看着怀里一点不在意的人。
“沫儿,你确定五日能让第一楼恢复如初?”这第一楼他们也去了,的确是冷清不少,虽然这楼大,可一天也没几个客人。
“放心,等着看好戏吧”
赤烈也明白这纤沫会说到做到,不过要真让一个那么大的要五日内不但生意恢复如初,还要让这第一楼比以前的生意更加好,这件事很辣手。
“怎么?烈担心我做不到?”
抱紧怀里的人,以免她不小心掉下去,放在她腰上的手感觉到她的肚子比以前大了点,眼神不自觉的看了一眼。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
“烈这么担心我的话那以后就少晚上折磨我,这样我的精神可能会更好哟”说话说的很暧昧,其实晚上他最多就是抱着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即使是想做也做不成,肚子里的那个怎么会同意。
一想到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纤沫虽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赤烈看到她暗伤的眼神。
“好,我答应沫儿就是了”
抬头看着一心总是为自己着想的人,心里甜滋滋的,如果自己第一个遇到的人是烈该多好。
“那可就要委屈偶的烈忍着咯”坏笑的看着赤烈,小手慢慢移到他的腿间,眼里的奸笑无不在说明她是故意的,也量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感觉到那不安份的手,赤烈抓住那在身上点火的手,看着她眼中的奸笑,就知道这个丫头是故意的。
原本想逗逗赤烈的纤沫那使坏的手被抓包后,心想怎么继续,突然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擅抖,抬眼就看到赤烈满头大汗。
“烈,你怎么了?”
强忍的着人勉强一笑:“我没事,这不因为沫儿的挑逗忍的我难受嘛”
对赤烈的调笑的话一点也不信,认真的看着冒冷汗的人,而且他的身体擅抖的更厉害。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胸口一阵一阵痛让赤烈的脸色越来越白,听到纤沫沉声的问话,眼神闪了闪,不过没有逃过纤沫的眼睛。
“别想骗我,说,到底怎么回事,自从上次我就觉的你不对劲,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从他怀里退出来,站定,认真的看着他。
对纤沫的追问赤烈没有办法,以她的性格就算自己不说,她也有办法查到,可是不想她为自己担心。
“沫儿,我······我····不是有意骗你”心里越是想不让她担心,胸口越是痛。
“那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满头大汗很痛苦的样子?”莫不是中什么毒了?
赤烈看着沉着脸的人,猜想她可能已经猜到自己是怎么了。
“沫儿,玉风为我看过,没什么大碍”
“烈,你知道我的脾气,别想敷衍我”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赤烈没办法,也只好告诉她。
“绝情蛊”
“绝情蛊?”
平息下胸口的痛,脸色苍白的看着不明白的人说:“绝情绝爱,方可无事,一但生情,身体内的蛊虫会慢慢长大,只要一动情,胸口如被啃咬般”
绝情绝爱?他什么时候身上会有这绝情蛊?:“你身上的蛊是怎么来的?”
赤烈不想告诉她自己身上的蛊是为了她而有的,为免她自责,只能骗她。
“从小就有了,自从遇到沫儿,我动了情”
从小就有?难道烈小时候就被人下了蛊?是谁这么狠?
“是谁做的?”
对于纤沫的关心,赤烈心想就是在痛十倍他也愿意,念头一动,胸口在次传来钻心的痛。
“怎么了?是不是好难受?”
“没········没事”
还说明事,脸色都白的吓人,绝情蛊,绝情绝爱?难道?只要烈想自己一份,他就会痛苦十分,到底是什么人给他下这样的蛊?
☆、第三十五章 看不懂的女人
真像烈他说的那绝情蛊是从小就有的吗?他最近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担心,人也明显被那蛊折磨的憔悴了好多,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那绝情蛊是怎么回事。
“他去皇宫见了什么人?”
紫看着一脸严肃的人,也明白她要问的是什么,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宫主如此认真的脸,平常不是睡觉就是懒在公子身上。
“凤仪宫”
凤仪宫?那不是皇后上官淑的寝宫吗?烈去那里做什么?“烈认识上官淑?”
“属下不知,粉和绿跟到凤仪宫后并未进去”
“为何?”
“凤仪宫外有暗卫把守,粉和绿怕被人发现,一直在外面等公子出来”
堂堂一国皇后的寝宫怎么会有暗卫,也许可能是他丞相爹爹派给她的吧,但为何烈要去找她?
“让魅去查查皇后”也许这皇后可以告诉自己原因。
“是”
看来这皇宫自己还是要牵扯上关系。
“宫主”
“绝”竟然是一月不见的绝,这小子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应该是好了吧。
“绝护主不周,请宫主责罚”
这小子,一好就来领罚,应该说他忠心了还是说他一根筋?
“为何要罚你”靠在躺椅上,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绝,也不着急叫他起来。
抬头看着侧躺看着自己的人,眼神坚定的说:“身为宫主的护法,没有保护宫主,让宫主受到危胁是属下的过错,理应受罚”
“照绝这么说,只要本宫受到危胁,那你们这些属下都有过错咯?”
绝有点不明纤沫话中的意思,不过按他的理解,主子出事,属下就应负责。
“是”
“你说本宫如何罚你?”
被纤沫这么一问绝到是愣住了,自逍遥宫建立开始,宫规就是一条,忠诚,他到想不到该如何罚。
“请宫主发落”
走下躺椅,蹲在绝面前,和他保持一样的高度,看着他的眼睛,邪笑的说:“效忠本宫”
这“效忠”两个字很容易懂,但从每一个人口中说出来却有不同的意义。
“属下誓死效忠宫主”
纤沫并没有因为绝的誓言而满意,而是抽出绝剑鞘的剑,因为常年的爱护,剑的身体发出刺眼的光,只见光闪过,绝所跪的地上有血液滴落。
“是把好剑”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剑。
绝面不改色的依旧跪着,而他的左手臂上正一点一点的在滴着血,对他来说,这一剑一点也不算什么,那只能算是点皮外伤罢了。
“谢宫主”
“绝,效忠不一定要从口中说出来,失误不是一定只有处罚才能弥补,本宫要的是如何不让事情再次发生”
“属下谨记宫主教诲”
“那么喜欢听的话何不进来,本宫不介意有人在场”
纤沫话刚说完,玉风痞笑的走进来说:“沫儿怎么能这么说了,本公子可是光明正大的在听”
正好找他,既然来了也免得在派人去找他,“来的正好,本宫正有事找你”
将手中的剑丢给绝,从新躺回躺椅上,看着一点也不客气当自己家的玉风。
“怎么?沫儿是想本公子了?”
对玉风的暧昧纤沫彻底的无视,“风,烈他身上的蛊能不能解?”
原本嘻皮笑脸的玉风眼神一紧,看着一本正经的人,他知道,她这样的表情说明她要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一切,可是“本公子还以为这烈的事沫儿不会问,看来沫儿已经知道了”
“你也别忘了,他现在是我的男人,没有我不知道的,只有我不想知道的,我现在只想知道,他身上的蛊你能不能解?”
其实这话不用问纤沫大概也知道结果,要是这蛊,玉风真能解,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会等到现在?而且纤沫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那就是这绝情蛊虽不动情则无事,一旦动情,而这种蛊之人必活不过三年,那烈如果对我动情,那应该是有一年多了。
“呵呵······江湖上都说这逍遥宫主风流,到是也很专情”
玉风这话听起来很怪,但纤沫没有这个心情去想他说这话的意思。
“本宫风不风流你不是很清楚?”
看着眼前斜躺的人,感觉到危险的信号,玉风反倒是痞痞一笑的说道:“这本公子可不清楚,虽和沫儿相识,但本公子目前只看到沫儿身边只有烈一个男人”
“哦?听玉风这口气,莫不是暗示本宫收了你?”
坐在对面的玉风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人,不知道为何有点不敢看她,但他又不想不看,特别是她那看不懂的眼神,只感觉到自己像是猎物被盯上。
低头看着坐着不敢看自己的人,双手圈上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耳边说道:“玉风竟然想要本宫收了你,本宫就勉为其难的收了吧”
坐着的身子一僵,只感觉到胸口闷热,不自在的站起来,没有看着纤沫的眼睛说:“沫儿还是饶了我吧,我可不想被烈大御八块,呵呵········”
纤沫看着被自己调又戈的不敢看自己的人,嘴角微翘,转身回到躺椅上,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不想被本宫大御八块的话,立刻告诉本宫绝情蛊的事情”
“绝情蛊乃是制蛊之人用自己的血所养,此蛊一但进入体内,只要不动情,种蛊之人跟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看眼侧躺细听的人继续说道:“但此蛊只要缩主一但动情,蛊会慢慢长大,一点一点啃食缩主的心”
一点一点啃食缩主的心?这蛊难道就是一只虫子吗?对这些东西不懂,不过以前听说过那些苗疆人的蛊就是些虫子类似的东西。
“能不能解?”
听到纤沫的话,玉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深深看眼侧躺在贵妃椅上的人,转身看着窗外忧忧的说:“此蛊只有养蛊之人的血可解”但一定要在三年内,否则烈难逃一死,这句话他只能在心里说,他不想告诉身后的人,他也要自己答应不要告诉她。
养蛊之人的血?意思就是要解烈身上的蛊必须找到这蛊是谁的血所养,“没有其他的办法”
“没有,烈他········”要不要告诉她?如果她知道了,烈他会怎么办?
看着欲言又止的人说:“他怎么了?”
烈说过,一定不能告诉她,但是他这样瞒着她迟早也会知道的,算了,“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烈他很爱你”
烈有多爱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他太爱自己,才不愿意他受一点伤害,但是,每一次自己都会给他带来伤害。
“玉风,我不管你花什么样的代价,一定要让烈安好的直到我找到解绝情蛊的人”就是踏平整个大陆要也的到那个人。
要解这绝情蛊谈合容易,况且这蛊是谁下的都不知道,要找到用血养蛊的人要怎么找,而且烈他自己也不知道给他下蛊的人是谁。
“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让烈事”他身上的蛊我一定会帮他解。
“看来你很悠闲,有时间见男人”
凉嗖嗖的一句话让屋内的两个人收回思绪,对纤沫来说这人不用看,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到是玉风笑看着进来的人。
“见男人的时间多了趣了,这不,某些人天天在面前出现吗?”
“你应该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事情?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情?”装傻的看着进来的殷邢,那表情要多疑惑就有多疑惑。
那张装傻的脸,还有说的话,殷邢脸上布满寒霜,“第一楼”
殷邢那看似要爆发的脸,纤沫也知道不能在和他闹下去,要不然,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决对会有办法让自己后悔:“原来是第一楼的事情,怎么?殷庄主这是来视查,怕我把你的第一楼给搞垮了?”
“有这个担心”
也不生气,他这样说无非还在怀疑自己的能力罢了,呵呵,不过三天后到要看看他意外的表情。
“放心,这第一楼不但不会垮,而且会是兰城,甚至是整个雷云大陆的第一楼”
“这么自信”
玉风从殷邢进来就看着他和纤沫两个人,他能从他们的对话中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但他不知道是什么,而且他们所说的关于第一楼的事是什么事情?
“邢,你和沫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就是在回抱这家伙的救命之恩而已”
“那第一楼是怎么回事?我来兰城也听说了,最近第一楼关了门,为何?”
“修整当中”
修整当中?这第一楼可是兰城数一数二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