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二人乖乖跟上,在赤烈怀里的纤沫嘿嘿一笑。
到兰城已经傍晚,早就将兰城的别院准备好的殷邢带着众人来到别院。
“今晚你们好好休息”吩咐着下人“带他们到客房去”
“是”
看着一路上说不上几句话的人,纤沫眼神闪了闪看着离去的背景,那嘴角的弧度让人不明白她在打什么注意。
“烈”
“恩?”
“今晚我们去做回梁上君子如何?”我到要看看这殷邢是不是永远都是一张面瘫。
梁上君子?赤烈不明白的看着纤沫,又似乎想到什么?无奈的看着她说:“沫儿,为何不好好休息,他没什么好玩的”
赤烈不满这纤沫为何这般对殷邢有兴趣,更不想她跟殷邢有过多的接触。
“一路上我也睡饱了,反正也无聊,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殷邢带我们来的目的?”
无聊?他到是没发现她无聊,这睡觉不就是她最大的兴趣?
“那沫儿要答应我,一切要听我的”虽然不知道这殷邢为什么要带着沫儿一起来,以他水云山庄的能力,兰城的生意受到影响没必要他这个庄主亲自出马。
他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去当回梁上君子,有这么严肃嘛?
“好,那我有个条件,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说完就进入安排好的房间,也没任何话,倒床闭目养神。
跟着进来的人看到床上闭目养神的人,无奈的按她说的做。
殷邢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来到书房,刚一坐下,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行礼,一双精明沉稳的眼睛一看便知,此人正是水云山庄在兰城所有产业的负责人李衡,“庄主”
男人将一堆帐本放到书案上,退到一旁恭敬的站着,没有打扰翻看帐目的殷邢。
一个时辰后,殷邢就将眼前堆着像座小山的帐本全部看完,没看旁边的人。
“事情查的怎么样?”
“庄主,这次在兰城的商铺有大部分被莫名的势力施压破坏,已经损失了不少,而且···”话未完跪在地上说:“属下无能,未能替庄主分忧”
殷邢看着这个在他水云山庄呆了十多的人,也没有说叫他起来的意思,也没有责备他的意思,那永远不变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是什么人?”敢挑畔水云庄?
地上的人自责的说:“是冥堡的人”
冥堡?就是朔日有着和水云山庄一样势力的冥堡,这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冥堡的堡主是何人,也从未有人见过,一般冥堡所有的事情都全由冥堡的管家负责,为何会无原无故对付水云山庄?他们可是素来无过节。
看着坐在上面的人在思索什么,跪在地上的人继续说:“属下查到这冥堡的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洗完澡立刻就带着赤烈来到书房房顶上的纤沫也正好听到里面的人说到冥堡,好奇的府身安静的听着里面的谈话。
旁边一直陪着她的人听到冥堡两个字后皱眉,似乎也对里面的谈话感兴趣。
“他们找什么?”难道跟水云山庄有关?
“他们找··”抬眼看下坐在上面没有任何表情的人,声音有点擅抖的说:“他·他们··在找麒麟玉”
麒麟玉?纤沫从未听过这个东西,转头看向一脸思索的赤烈,感觉到有人看向自己,赤烈看着寻问自己的人,抱起府身在房顶上的人离开。
被抱在怀里的人有点奇怪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奇怪他为何突然间带自己离开。
“烈”
不要她说,赤烈也明白她想问什么,“我们先回去”
怀里的人也不在说话,安静的让他抱着。她知道,就算她不问,他也会告诉她。
书房内,殷邢阴寒的脸让跪在地上的人冒冷汗,这殷邢的脾气水云山庄里的人都知道,平时他虽然冷着张脸,不过也让所看到他的人畏惧,但从未看到他生气的样子。
半天没有出声的人,突然冷到极度的声音传来,“他们是如何知道麒麟玉?”
似乎殷邢很讨厌有人提到麒麟玉三个字。
地上的人原本就被他阴寒的脸吓的出冷汗,在听到如地狱向没温度的声音,身体不自主的擅抖起来。
“还·还未查到”小心的看着坐在上面的人,心里直打鼓。
锐利的双眼看着下面害怕自己的人,“李衡,看来你年纪大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跪在李衡原本就擅抖的身体抖的更厉害。
“请··请庄主恕罪”
恕罪?在我这里没有恕罪,只有处罚与奖赏,“自己去领罚”
原本还抱着一点希望的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书房,就在他出书房的那一刻,眼神似有不甘。
“烈,冥堡是什么地方?”
刚回到房间的赤烈和纤沫两人并没有睡意,二人坐在房顶上看着月亮。
赤烈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人,看着浩瀚无即的夜空说:“冥堡是朔日的第一堡,国虽没有夏候大,但冥堡的势力却不逊于水云山庄,不过这冥堡的堡主没有任何人见过,一直很神秘”
这么神秘?“烈,那个冥堡的堡主有这么神秘?”
抱好怀里的人,以免她乱动掉下去,“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个冥堡的堡主的确很神秘”
从没有人见过,就手上的事情都是交给自己的属下去做,这个冥堡的堡还真是让人很好奇。
“越是神秘的东西,越会让人好奇”
“沫儿对这个冥堡有兴趣”不是问,而是肯定。
兴趣,“到是有点,这冥堡听你说实力和殷邢的水云庄不相上下,为何会无原无故的在夏国对水云山庄的生意打压?”这点最让人疑惑,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不可能没有理由就对对方有敌意,刚刚在书房顶上听到什么麒麟玉?
“也许中间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吧”其他人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
“烈,麒麟玉是什么?”为何殷邢在听到那个男人说到这个脸色会那么难看?
“传闻一千年前,现在的夏候和朔日还有明风国本是一个国家,那时这个国家贡奉着一只神兽,就是麒麟,除了这个国家历代的皇帝见过,其他人都没有见过麒麟是何样”
一千年?麒麟?这世上真有麒麟?“那这个国家叫什么名字?”
“麒麟玉”
在赤烈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没有在问,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反而烦,一知半解的会更有趣。
看眼怀里不在问的人,也没有打扰她,安静的抱着怀里的人看着夜空,想到近日来自己身体的异样,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叫玉风看下?
☆、第三十二章 威胁
“你似乎忘了本座说过的话?”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一身寒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看着他对面坐着一个美如天仙,装饰华贵的女人。
对于男人的质问对面的人没有回答,而是认真的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佩,通体白色的玉佩可能因长年的被人抚摸,以至玉佩的表面光滑无比。
身后的人也没有恼,找个位置坐下,并不着急对面人的回答。
“你好像没有事情?”
呵,肯说话了,睨眼她手上的玉佩,在看向她的脸,“怎么?在从回往事?”
往事?对我来说那是美好的回忆,是自己永远都不忘记的回忆,而它,是我与他之间的羁畔,看着手里的玉佩,那似乎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来我这里不单单是想在我这里喝茶吧”收敛心情,看着对面戴着面具的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眼让人看着不寒而粟。
她现在已经是这夏国的皇后,难道她还想抓着那个男人不放?“以后不要随便指使教里的人”
随便指使?他什么意思?“随便指使?你是不是忘了,他们不只是你一个人的”
面具下的嘴角勾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一双风眼笑看着对面的女人,“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被对面的人射过来的眼神有点震到,故做镇定的看着对方说:“那我有权用教里的人”
她到是胆子大了,“上官淑,不要忘了,本座一向只喜欢听话的人,最好别让本座不高兴,不然,你知道后果”
一个小小的圣女,还妄想骑到本座的头上,她可不要忘了本座才是一教之主。
看不见面具下面的表情,但从声音中,足已听出了他的警告,“我知道了”
勾唇一笑,在他的眼中,还没有人敢违抗自己,就是她,也不例外。
“知道就好”
对面的位置已经空了,上官淑美丽的脸上满是恕火,狠狠的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
“来人”
“主子”
没有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而是认真的看着手里的玉佩,“战王府情况如何?”
“回主子,一切正常”
正常?那还真不像他的性格,“东方云嫣呢?”
“备受战王宠爱”
宠爱?呵呵,不管是真是假,这样也好,“给你的东西有没有每日放吗?”
“属下每日放在她的早膳里”
好,很好,只要她每日吃,那她永远也别想真的被他宠爱,哈哈哈····
他岂会那么轻易接受东方云嫣,“战王爷如何?”
“没有任何动静,不过·····”似又想到什么。
“说”
“三天前晚上,属下发现战王秘密出府,没有让任何人跟随”
“秘密出府?”他去哪里?
“属下本打算跟着,半路上战王似乎发现有人跟踪,属下被甩掉”
他半夜去做什么?为何要偷偷出去?“记住,时刻注意战王府的动静,一有事情立刻来报”
“是”
“还有什么事?”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没有走,上官淑有点不悦。
“回主子,属下进宫时被人发现”
“是什么人?”
“属下不清楚,在进皇宫时属下将后面的人甩掉,确定没有人跟踪才进了宫”
有人跟着?莫非他发现了?“以后小心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进宫”
“是”
“下去吧”
战王府内,书房里没有点灯,只有淡淡的月光从开着的窗户射进来,高大的身影一半被月光照到。
“王爷”站在窗户边上的人没有出声音,羽继续说:“那人进了皇宫”
皇宫?和宫里的人有关?“身份”
羽有点自责,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不过声音到是说明他的办事不力,“请主子恕罪,属下跟到宫门口的时候被发现”
以羽的武功都被发现,看来那个人武功在他之上,会是什么人安插眼线在战王府?
夜色中,微微的一点点月光正好看到夏候北俞唇角勾起的一抹笑,那笑容笑的何其冷。
身后的羽似乎也感觉到窗户边夏候北俞的冷气,有点奇怪的看着半个身子在黑暗中的人。
“王爷,属下还有一事禀报”那件事情是不是应该告诉王爷?
“说”
看了看前面的人,想了想还是告诉他,“属下得到消息,王···王妃在水云山庄”羽不知道如何称呼纤沫,但在他心里,战王妃只有纤沫一人。
听到熟悉的两个字,黑暗中的夏候北俞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明显看到他身形一顿。
“她·····是否安好”那日一别,她就在也没有见到。
王爷明明还爱着王妃,为何王爷要休了王妃而娶那个朔日的公主?王爷并是个簿情寡意的人,“王··王妃她很好,赤烈一直陪在王妃身边”
夏候北俞又怎么会不知道纤沫身边一直有赤烈陪着,那次在盼月湖相遇时,他就看到他们当众在外人面前亲吻,而且她好像过的很幸福。
“叫天回来吧”
纤沫离开王府后,夏候北俞就一直安排天在暗中保护她,所以他才会得知她一切的消息。不过现在没必要了,她的身边已经有一个可以保护她的男人,但却不是自己。
叫天回来?王爷不让天暗中保护王妃了?虽然疑惑,羽也只好按要求去做,“是”
叩··叩···
“进来”
等了夏候北俞很久的东方云嫣见他还没有回房,直接来书房找他,见书房的灯没点,但门没有关,想想可能在里面,于是敲门进来。
“王爷,怎么不点灯”说完书房就亮了,转身就看到站在窗户边的人。
“什么事?”
看着不愿意和自己说话的人,东方云嫣委屈的看着那个背影,声音有点哽咽的说:“王爷,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
没有理身后的人,眼睛一直看着窗外。
“我现在是你的王妃,难道我还连个弃妇都不如吗?为什么你眼里就看不到我的存在?”
听着身后的人委屈的抱怨,夏候北俞转身就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愤愤不平的看着自己,“沫儿永远都是本王的王妃”
“你的王妃是我,是我,她已经被你体弃了,难道你那天没有看到吗?她已经爱上别人了,不记得你了,她跟了别的男人了,你醒醒好不好?”
对面的人只是冷眼的看着发疯样的女人,自己为何会休沫儿,这个女人最清楚,“本王说过,战王妃只有一个,那就是纤沫,你,是她的替代品”
替代品,自己是纤沫的替代品?哈哈哈···这个自己一心一意爱着的男人,自己的夫君,竟说自己是另个女人的替代品。
“只有纤沫活着,我永远都是替代品?”
“是”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果然,夏候北俞刚一回答,对面的东方云嫣美丽的脸变的阴狠的说:“那我就让她永远消失”
听到她的话,对面的夏候北俞寒气逼人的来到她面前掐着她的脖子,眼中杀意浓烈。
“你敢动沫儿,本王让你和朔日陪葬”将人丢到地上。
一得到解脱的人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小脸已经涨红,看着毫不留情的掐自己的男人,还有他刚刚话,她发誓,不管花什么代价,都要杀了纤沫。
“动不动她那就要看王爷你的表现”原本还一脸伤心的人此时站起来,一脸笑意的看着对面的人,但那笑容看不到真实。
眼睛如鹰般锐利的看着自信的女人说:“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云嫣嫁入战王府这么久,想想是该为王爷添一子嗣”
哼,想要孩子?休想,本王的孩子只有沫儿才可以生,想到孩子,夏候北俞的眼神暗了暗,记得一年前他和纤沫确有一个孩子,只是,那孩子无缘胎死腹中,这件事情到现在都还未查到是什么人做的,红樱只是个替罪羊。
走到东方云嫣面前,挑起她秀美的下巴,夏候北俞冷笑的说:“想要为本王生孩子”
“是,云嫣作为王妃,有责任为王爷生育孩子”
夏候北俞看着她,并没有说话,因为他决不会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王爷,你会答应云嫣的对吗?”
“做梦”
东方云嫣并没有因他的话而生气,而是靠近他,“王爷,让云嫣为你生个孩子吧”
“本王说过,你只是个替代品,替代品怎么会生孩子”
对夏候北俞讽刺的话东方云嫣只是笑,笑的很寒,“王爷,我这个替代品得不到想要的,那个原属的人也不能完好的活着”
一句话让原本还不屑、嘲讽东方云嫣的夏候北俞一僵,他明白她的意思。
“东方云嫣,最好不要伤害她,如果她有一点不是,本王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她敢威胁自己。
“王爷,我只想要一个孩子,有了孩子,那个人自然也不会有事”有了自己和他的孩子,我就不信他会想着那个女人。
看着怀里自信的人,夏候北俞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她,那么,她一定会说到做到,该死,那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