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北俞的反应纤沫没有去注意,双眼一直没有离开前面这个总缠着自己的男人。
抬脚向前一步,从赤烈身后走向前,看着那双笑里藏刀的眼睛,“焰丞相,如若你是来看戏的,那你看也看完了,我没有时间招待你这位大神,请你离开”
等的就是这一刻,嗖的一声,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刚刚还离纤沫有一丈远的焰冥就来到那她眼前,笑看着她刚刚脸上吃惊一闪而过的脸。
“本相不知道,小东西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本相走”
的确是纤沫一时大意了,现在她是想逃也逃不了了,腰已。经被他的手紧紧的禁锢。
“你······”
笑看着怀里有怒气的人,“小东西,乖,本相一会就带你离开”
赤烈与夏候北俞二人看焰冥毫不顾及的调动纤沫,心就噌的一把火烧了起来,想去抢,却怕伤了他怀里的人。
“放开沫儿”
并不理会周围的声音,眼睛只看着怀里的人,看着她说:“小东西,想要本相放开吗?”翘唇一笑继续道:“本相看小东西也不想离开本相的怀里,瞧瞧这小脸都害羞了”
想动手的两个人看焰冥抬手一点一点的从纤沫额头滑向她的唇,恨不得砍掉那双碍眼的手。
怎么都挣脱不掉腰上的那只手,他的手像是铁臂般禁锢着自己动不了分毫,还有在自己脸上戏耍的手,自己就恨不得眼神可以杀掉眼前这个男人。
唇上回来摩擦的指腹停了下来,危险的凤眸看着不悦的双眼,轻笑低头,就一秒不到的时间,纤沫瞪大眼睛看着放大的面具,唇上的冰凉告诉她,这臭男人在吻她,直到唇上一痛,焰冥很高兴的看着在她唇上的杰作。
“本相给小东西留个记号,以后小东西可就是本相的了”
站在不远处的两人已是青筋暴露,在焰冥吻纤沫的时候,二人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但他们有顾及,他们不敢动手。
“该死”
爆怒的夏候北俞已经忍不住了。
正待出手的时候,还在焰冥怀里的纤沫被他无情的丢向夏候北俞,没错,是丢,还是毫不客气的正中向夏候北俞丢过去。
看到冲向自己的纤沫,夏候北俞立马收力伸手接住纤沫,看焰冥不客气的把纤沫丢出去的赤烈急急想去接住,去晚了夏候北俞一步,看纤沫没事,心下一松,想到那个丢纤沫的人,转头看时,已没有了人影,看来是趁他们分神之迹走了。
并不是焰冥想逃走,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带走纤沫的时候,而且,他即使要带走纤沫,他也出不了炎楼,所以刚刚找机会在纤沫身上留下印记,这样,就算他离她在远,他也会找到她。
“沫儿,你有没有受伤”
“沫儿,你有没有受伤”
同样的话,同样的关心,让在夏候北俞怀里的纤沫一愣,挣脱离开他的怀里,淡漠道:“战王以后出门不要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危险不会顾及身份的”
焰冥能找到这里,决对是跟踪他来的,这家伙竟然都没有发现,以后要是在这里,自己要安静呆在炎楼的日子恐怕别想。
夏候北俞听的出纤沫话中的意思,从焰冥出现开始,他就猜到他是一路跟踪自己,只是一路上自己太专注没有注意到。
见他不说话,纤沫再次说道:“红樱的孩子必杀,原因在你大婚那晚就已和你说过”
是不想他误会还是不想她继续纠缠自己,纤沫终究还是告诉了夏候北俞为何要对付红樱,但对夏候北俞来说,是个震惊。
大婚?“我会让我失去孩子的人付出代价”难道沫儿的孩子是红樱所害?难道自己一直被红樱乖顺的样子给骗了?
纤沫没有在理会夏候北俞,与赤烈转身回房。
☆、第十二章 以药换条件
王府里还有等着看好戏的人却不知道,这看戏的会是别人。
“王爷怎么还没有回来?”
“王妃,王爷可能路上有事吧”
“有事,这都去了半天了,在多急的事也该完了”他到底是不是去找纤沫了?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一直等着夏候北俞回来的东方云嫣总不见他回来,心想他是不是没有去找纤沫,或是根本不相信她们说的话。
“公主”
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将手里的信交于焦急等待的人。
打开信一看。就见她的柳眉一蹙,接着唇角一翘。
收好信,看着黑衣人问道:“他有留下什么话没有?”
“回公主,丞相走的急,并未留下任何话”拿出一个小瓶子,“公主,这是丞相吩咐属下交给公主的东西”
细看手里的瓶子,那是个白色小小的瓷瓶,瓶身画着一朵艳丽的花,却不知是何花,似乎未见过,有六片花瓣,通体血红,花枝有黄色的叶子形状,很难看出这是叶子。
这个是就是他说的那药?焰冥这个男人看来知道的真不少啊,现在手里有了这药,本宫就不信夏候北俞敢无视本宫,哼。
“本宫知道了,派人时候注意朔日,一有任何动静速速告知本宫”
“是”
“王妃,王妃,王爷回来了”
听到人回来了,挥退了侍卫,整理下妆容向俞沫阁走去。
速度到是很快,刚有下人说王爷回府,东方云嫣就立马跑到俞沫阁,未让人通报,里面就夏候北俞一人,他现在的表情与平常没什么两样,难道他没有去找纤沫?
“何事?”见来人是东方云嫣,脸上不悦闪过。
东方云嫣没有错过他脸上的表情,想到刚刚焰冥转交给自己的药,心情却格外的好。“王爷可有找到想找之人?”
对于她知道自己行踪的人,夏候北俞并没有惊讶,“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巧颜俏兮,美目盼兮,用来形容此时的东方云嫣在合适不过。
“这么大火气,要不要本宫吩咐下人给王爷弄碗降火茶?”
说男人厚脸皮别人不奇怪,但一个美女对着个男人厚脸皮还是很好奇,像现在的东方云嫣无论夏候北俞怎么骂,她似乎都不会生气。
在炎楼的事本就让他心情烦燥,现在这女人又来烦他,怒气也只好向这倒霉的人发。
“出去”
笑看着怒视自己的人,莲步走到书案前,笑看着他说道:“王爷,气大伤身,让我为你消消气如何?”
成亲快一月,二人都未有洞房,这是东方云嫣块心病,她可不想做个活寡妇。
见她不但不气,反而更加放肆,郁结在心里的闷气更旺,“够了,给本王滚出去”
这句话到是有了点效果,手不安分在他身上探来探去的人停下来,站立一旁,笑看着他道:“王爷就这么不待见本宫?本宫特意前来本想告诉王爷一个好消息,既然王爷不想见我,那本宫只好云风阁了”
话里像是真有什么是夏候北俞很想知道的东西,却没有挑明,而是一语双关。
想不出这女人会有什么消息是自己想知道的,但看她那自信的表情,似乎真有什么。
“说”
勾唇一笑,就知道他会想听,“王爷看来很想知道”
并未回答她,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说与不说他无所谓。
见他是这样的表情,东方云嫣知道不能继续调他胃口了,“与纤沫有关”
听到‘纤沫’两个字,坐着不动的人有动静了,这时才认真的看向她。
虽然气眼前的只对纤沫的事上心,自己进来这么久,他现在才正眼瞧自己,心里虽有不甘,但想到心中的计划,那不甘也化作兴奋。
“王爷,本宫得知纤沫好像身中剧毒,而且····”
话未完,夏候北俞已经插话“你怎么知道?”
沫儿身上的毒除了自己还有赤烈与玉神医,没有其他人知道,还有知道的人,除非是下毒之人,想到这,夏候北俞阴寒的看着东方云嫣,如若真是自己所想,她活不到下一刻。
“王爷,别这样看着本宫,纤沫身上的毒花点心思还是能知道的”
知道眼前这男人在怀疑自己,不过她并不害怕,因为这下毒之人也根本就不是自己。
“如若不是你所为,你是如何知道沫儿中毒之事?”
“王爷,本宫不是说了嘛,只要本宫花点心思,要知道不难,在说本宫知道又如何?难道王爷怀疑我会下毒吗?王爷别忘了,纤沫中毒的时候,本宫可没来过夏候”
她说的没错,从时间上算是与她无关,那时她也不认识沫儿,应该没有理由要害沫儿。
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夏候北俞没有怀疑自己,继续道:“本宫今日找王爷,为的就是纤沫身上的毒”
“你有解药”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解药。
拿出一个小瓶子,很普通,到是与刚刚黑衣人给她的瓶子不一样,看来是换掉了,“解药没有,不过控制她身上毒发速度到是有”
拿过她手里的瓶子,打开瓶塞,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也不知道这药是真是假,她又是如何有这药的?
“本王如何信你?”以她对沫儿的讨厌程度,怎会这么好。
就知道他会怀疑自己,“信与不信试了不就知道了,而且本宫给你的药可不是白给,这药必须三月服用一次,而本宫给王爷的只有一颗,王爷若是想纤沫以后都可以用到此药,必须答应本宫一个条件”
最终说到重点了。
“什么条件?”果然有目的,本王到是要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与王爷成亲也一月有余,至今,本宫还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王妃”
这话不用她明说,夏候北俞已经听出话中的意思,有名无实,不就是没有洞房。
脸色已有怒意,虽然知道她会与自己谈条件,却未想过是以圆房事。战王妃只有一个,那就是沫儿,谁都不能取代,她想做有实的王妃,本王决不答应。
可是,药在她手里,自己也不知道这药是真是假。
东方云嫣也没有着急他给自己回复,而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王爷若还是怀疑,大可让纤沫试试这药或是找人验验,如若有毒,本宫任你处置,至于条件,本宫会等你的答复”
目送着心情十分愉悦的人离开,紧握着手中的药瓶,双眸一闭,似乎做好了什么决定。
☆、第十三章 酷刑
暗牢里,潮湿又阴暗,仔细听还能听到细小的吱吱声,这声音,像是老鼠的叫声,刑架上,披头散发的怒瞪着把自己绑在架上的侍卫。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奴才,不知道我是谁吗?”
似乎没有听到般继续着自己手中的事。
失了仪容的红樱气红了眼,正要怒骂的红樱看到进来的人,喜叫道:“王···”
当看到那双嗜血的眸子时,被绑在架上的红樱不敢出声了,瞬至还有点害怕,此时的夏候北俞仿佛地狱的修罗般。
抬手,羽将满身是伤的人丢在地上,当她抬起头时,此人正是红樱身边的丫环玉儿,现在的她除了那双空动的眼睛,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玉儿?”
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自己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她真算是白活了这么久。
听到红樱的声音,原本空动的双眼有了希望般扑到她的脚下,求救道:“侧··侧妃,救··救奴婢··救··救救奴婢”
心里可能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可能出现披漏,故做镇定的道:“王·王爷,玉儿为何伤成这样·”
当看到夏候北俞射过来的眼神时,心停住了,这个眼神是她第一次看到,也是她服伺在她身之这些年来第一次看到,那双充血的双眼像是血池般,让人觉的害怕,觉的阴寒。
一直未出声的人开口了,话语间将整个地牢温度降至到零度:“想知道”
地上的玉儿已经是有点疯疯颠颠,听到夏候北俞声音,紧紧抓住红樱的双脚:“侧··侧妃,救·救奴婢,王·王爷饶命···王··王爷饶命,一··一切都与奴·奴··婢&8226;无··无关,是·是侧妃,是侧妃做的”
被绑的红樱恨不得立马捂住玉儿的嘴,但奈何现在的她是自身难保。
“玉儿,休得胡说”
报着一点希望,爬到不说话人的脚边,求道:“王··王爷,真的与奴婢无关,一·一切都是侧妃做的”
“贱人,竟敢污蔑我”
红樱气不过,只可惜现在的她如展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同样的视线已经射过来,红樱不敢看,心中害怕。
“怎么?不敢看本王”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不知道何时,夏候北俞来到了她面前。嗜血的眸子冷笑的看着不敢看自己的女人。
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嘴角带笑的说道:“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话中的嘲讽无不说明此时的夏候北俞恨不得杀了她,却一直隐忍着,他要看着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近处看着他的双眼就像看到地狱般,“王··王爷,妾身·啊····”
卡嚓一声,那完好的下巴已经他手中捏碎,红樱此时还定在惨叫的那一刻。
痛不能语,辩不能言,现在她就跟哑巴一样没有区别。
“很痛?”
这关心的样子,像是真想知道她是不是痛,众她的表情上,谁都看的出那眼角的泪,而夏候北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有的也只是无尽的愤怒。
不能言语的人只有忍痛着下巴带来的痛,虽不明白眼前的人发现了自己什么,但是她知道,今天日她不会死,却也不会活,他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地上的玉儿早已被侍卫带走,现在地牢里就剩下被绑在刑架上不能言语的红樱和满腔杀意的夏候北俞。
修长的手伸向不能语言人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滑至颈间时停了下来,看着疑惑的双眸,“你很喜欢本王是不是?”
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现在自己根本不能说话,只能看着他的,看着他千面万化的脸。
撕拉,上好的衣料在夏候北俞手中如化成灰的纸,春光外泄,刑架上的身体一僵,瞪大双眼看着阴晴不定的人。
“怎么?你不是很想得到本王的宠爱吗?现在怎么这么紧张?后悔了?”虽是在问,手却已经开始在她身体上抚摸起来。
身上那只温热的手一点一点的催惨着红樱的理智,自那次醉酒后,他就从未碰过她,而现在,她相信夏候北俞也没有心情来宠幸她。
见刑架上的人脸上已有潮红,手停了下来,笑看着此时因为得不到满足淫荡的脸,走到旁边的火炉旁,拿出已烧的通红的铁块,那刺目的红像是一把火样烧伤人的又眼。
“如若它在烙印在你身体上会如何?”
话完,那烧的通红的铁具印上红樱的脸上,那张美而娇嫩的脸被铁具碰到周围吱吱作响,周围的皮也层层皱起。
叫不出来,哭不出来,现在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脸上刺痛一阵阵传来,终于抵不住痛处晕了过去。
似乎没有罢手的打算,一瓢水向晕过去的人泼去,像是水中有什么般,刚一碰到那烧过的伤口,痛晕过去的人惊醒,喉间还“嗯·嗯·啊啊”的声音,听不清楚。
刚刚那一瓢水可不是一般的水,那是加了盐的冷水,洒在伤口上,那有如在伤口烧上油,从外痛到骨子里,何况是最脆弱敏感的脸。
“醒了?”
红樱醒来,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右脸上那块烧焦的地方,那里红与黑交织在一起,向外翻的脸皮可以看到露出来的额骨。
这只是个开始,从你想到要伤害沫儿开始你就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