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命做什么”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已经尽力了,谁知道这毒痴研制的这东西这么难办,现在好了,她又怀孕,体内的毒经过上次的事后已经加重,要活也就是一年不到的时间。
看赤烈现在这个样子,玉风拿不好注意,告诉他又怕他做出什么傻事,不告诉他又怕他知道后更会做傻事,现在他是一个头两个大。
“风,你一定要救沫儿”
“烈,你放心,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会救她,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否则保不准哪天这小子知道了会做出更出格的事,以他对纤沫的心,非疯了不可。
“什么事?”心里紧张的看着玉风,从他要说开始,他就感觉到一定不是好事,但还是希望是好的方面。
“她··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
玉风的话如晴天霹雳,呆呆的看着告诉他那个他一生只爱的女人只有一年不到的寿命,他不是吃惊,而是害怕。
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炎楼主,此时害怕的表情,换作是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炎楼的楼主会有害怕的时候。
瞧见赤烈这个样子自己也不好受,虽然知道反应会是这样,可是看到后,心里还是很难受,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托延她的寿命,让她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
被震到的不只是赤烈,还有站在门外的纤沫,当听到里面的人说自己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时,首先想到不是绝望,而是肚子里的孩子,自己没有勇气能将他安全的生下来。
“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沫儿好不容易离开那里,为何老天又要将她带走?
一年不到的时间,一年不到的时间,一年,一年········自己竟然只能活一年,还幻想着以后游任江湖,却听到自己只能活一年不到的时间,老天,你到底要给我开多少玩笑你才甘心,我纤沫又做了些什么让你这样对我?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
绝望离开的背景落入身后两人的眼中,看来他们刚刚所说的话她一字不纳的听到。
见是纤沫,还处在失落中的赤烈担心的想追过去,却意外被玉风拦住。
“你做什么?”不理解旁边的人为何要拦自己。
他真是急疯过头了,“既然她已经知道,她现在一时也很难接受,你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会”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一年,不到一年的时间,我要怎么救沫儿?
“烈,我知道你担心她,可是这样子着急也没有用,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那时下毒之人,这才有可能救她的性命”
一语惊喜梦中人。对,风他说的没错,现在能救沫儿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到下毒的人,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我不能让沫儿有事。
“难道现在没有一点办法吗?让沫儿能活到我找到解药之时”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别让她体内的毒浅入她的心脉,否则就算有解药也救不了她”现在能救她的就是尽快拿到解药。
虽然知道救沫儿的唯一办法,但也不易,找下毒之人自己不是没有找,怎么查都没有查到在战王府的时候到底是谁下的毒。
眉头紧琐,一旁的玉风看着也好不到哪去,突然想到什么,对着旁边的人道:“还有一个办法”
一听到有希望,赤烈愁容的脸立马激动的想知道答案“什么办法?”
这个办法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不过也好比没有办法的强,“就是继续找五彩莲,也许能控制住她毒入心脉的时间”
这的确是个办法,却也是个难办的办法,五彩莲找到了两朵,也已经让沫儿服下,这其他的三朵除了朔日与夏候皇后手中的,第五朵还没有任何线索。
玉风不敢给此时的赤烈太大的希望,怕他希望越大,绝望越大,也只好赌一把,希望彩莲能有用。
☆、第七章 小产事件(一)
七天一过,战王府里到是又上演了一起小产事件。
那日被夏候北俞说过不准出落月阁后,红樱到是很听话的呆在落月阁,不过心里却实则很想那个人来这里看看她。
从回到落月阁的第二天,她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无论是吃饭还是身体,越来越不如以前,刚开始是怀疑怀了孩子胃口不好,但看到自己的脸越见憔悴,她担心了,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何况她的这张脸不能有事。
“来····来人啊”
“侧妃,您怎么了?”玉儿进来时就看到红樱皱着个脸捂着自己的肚子。
“快·快··快叫王爷”疼痛难忍,下唇已被她自己咬的发白。
玉儿也发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冲冲的向俞沫阁跑去。
近日来战王府就一直没有安静过,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刚嫁进来的战王妃,朔日国的公主东方云嫣。
从成亲那日开始,夏候北俞从没有碰过她,娶她是为了皇兄,但东方云嫣不这么想,即以嫁到战王府,她就势必要得到战王的心,整日缠着他。
“王爷”
“不要打扰本王”不悦的看向某个天天烦自己的女人。
某人没有因为他脸上的不悦而不高兴,浅笑的端着手里的东西走到他面前。
“王爷,休息一下吧,我给你叫下人熬了点参汤,趁热喝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刚递到他面前的碗被他无情的扫落,落地一声脆响。
“现在可以走了吗?”
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心里就讨厌自己,这段时间自己花费了所有心思在他身上,从高高在上的公主,底声下气的讨好他,可就从没有见他对自己笑过,或是有一句关心的话,他宁愿对落月阁的那个女人关心,也不愿意与自己多说一句话。
“你不喝,说便是,何必对我如此污辱”
“本王说过,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从进王府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对她说过,但却没有一点效果。
“我也是那些人吗?我是这里的王妃,你夏候北俞明媒正娶的战王妃”
只见夏候北俞那棱角分明的脸笑看着她,冷笑道:“战王妃只有一个,就是沫儿,你,是她的替代品”
替代品,东方云嫣吃惊的后退,这段时间看他的冷脸比她看到的笑脸还多,但今天,是她最受污辱的一次。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恨我?”
做错?哼,如果不是你,皇兄不会左右为难,如果不是你,沫儿就不可能离开,如果不是你,我就不可能失去沫儿,一切都是因为你。
“恨?本王告诉你,你连被恨的资格都没有”
又是一句心寒刺骨的话,这下,东方云嫣是彻底的后悔,但她的自尊心告诉她,她不能输,她不能输给那个已经走了的女人。
“是,我是连被你恨的资格都没有,但是····”收起了失落的表情,浅笑道:“我的身份你永远不能改变,你的王妃,这夏候人人知道的战王妃,朔日的公主,东方云嫣”
没有想到她还是不死心,嘲讽道:“你的身份本王就没有想改变过,即使你现在是战王妃,但本王告诉你,本王的心里永远不会承认你,王妃只有她”
她,又是纤沫,在你的心里就只有纤沫,那本宫到要看看,她能在你心里多久。
“王爷我会让你承认我的个战王妃的”
不明白刚刚对自己自信一笑的人,想不清楚她有什么自信能让自己承认她,想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变的这么自信。
“王··王爷··不好啦,不好啦”
急冲冲的玉儿连门都忘了敲闯了进来,里面的二人的注意力也转向她。
两道视线射过来,玉儿有点胆颤的看向他们二人,硬着头皮说道:“王·王爷··出事了”
“什么事?”
她是红樱的侍女,莫不是红樱有事?
“王爷,快救救侧妃吧”
有点烦燥的看着开始哭的玉儿,不悦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奴·奴婢也不知道,奴··奴婢·看见侧妃很··很痛苦的样子就····就急急忙忙的来叫王·爷”
站在一旁的东方云嫣听到玉儿的话也疑惑,心想是不是这红樱为了想见他使的苦肉计,如果是这样,本宫到是想见识下她有如何能耐。
“我跟你一起去”
夏候北俞刚起来,她就跟了上来。
对她的举动他没有心情去管,去与不去他也不想管。
前面的人没有说话,跟上他的脚步向落月阁去。
落月阁里,红樱已经是痛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被叫来的陈大夫苦着个脸来回走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
老夫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前段时间王妃出事,差点把老命都交待在这,好不容易活着回家,这下好了,这侧妃又出事了,还好巧不巧的也是跟前王妃一样的事,老夫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今日恐怕真是出不了这王府了。
踏进房间就看到陈大夫一脸焦急之色,在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红樱,英眉一挑。
“侧妃如何?”
听到那魔鬼般的声音,陈大夫扑通一声的跪下,生怕自己跪地声不响。颤颤兢兢的不敢看夏候北俞的脸,趴在地上,脸几乎是贴在地上说道:“王··王爷·草民·草民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他这话是何意思?
“说清楚”
跟着进来的东方云嫣就看到年过半百的老头趴在地上发抖,而站在床边的人一脸怒色。
“回··回王爷,草·草民尽··尽力了,侧·侧妃中··中毒太深,孩··孩子没有保住”
陈大夫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话说完,就见他摊软在地上。
中毒?床上的人脸色苍白,仔细看发现她比前几天瘦了很多,可能是因为痛苦,人也很憔悴,她怎么会中毒?
“王····王·王爷”
看到夏候北俞来了,虚弱的红樱想坐起来。见她这样,床边的人担心的坐到床边扶着她。
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袖,无力的说道:“王··是王·王妃”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冷眼射向站在不远处的东方云嫣,在场人的顺着王爷的视线看过去。东方云嫣被看的莫名奇妙,特别是红樱说是她的时候,无限的怒火怒瞪着床上虚托的人。
☆、第八章 小产事件(二)
落月阁里,寒冰刺骨的双眸让整个室内温度极速降低,站在一边的陈大夫与玉儿都吃惊的看着一脸怒意的王妃。
原来是王妃对侧妃有杀意,哎!这妻妾争风吃醋还真是股不小的风啊,前战王妃被休弃,恐怕其中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吧。陈大夫心里感叹这女人之间的争斗,叹惜这些女人。
就在这安静的可以听到心跳声的时候,夏候北俞怀里的人出声了,“王··王爷”
“你好好休息,此事本王自会处理”
哪知怀里的人拉紧他的衣袖,勉强坐正,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不··不是王妃,是··是前·王妃”
红樱这句话像个炸弹惊的在场人疑惑又吃惊。
“你说什么?”
质疑的声音回荡在所有人耳边。
怎么可能,沫儿决不会这样做,她也没有理由这样做,她不是这样的人。
旁边的人不相信的眼神,红樱看的真真切切,但她还是要说:“王····王爷,妾身没有乱····乱说,确实是前王妃”
“不可能,沫儿不会这样做”
“她不是早就离开王府了吗?怎么跑回来害你?”嘲讽的眼睛看向床上的人。
东方云嫣的话说的不错,人都已经离开,怎么可能会在回来害她,而且红樱与她并未有过结,怎么可能会是纤沫,或是她已经知道那件事情了。
说的也没有错,沫儿没有理由要害她,如若是因为红樱借机攀上自己,自己要休她的时候,沫儿大可不必阻止自己,虽不喜欢也不讨厌红樱,但在王府时,沫儿并过找她的不是。
“红樱,本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怎知你心胸狭窄”
一听他这样说,红樱着急了,“不··不·王爷··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还说不是,以前在本王面前的都是你的假像罢了”原以为她会是个听话的女人,没想到心胸和那些女人一样,善妒,她们都没有一个能像沫儿一样,也没人能比的上沫儿。
自己说的怎么会是假的,的确是纤沫害自己流产,但却是她离开之时,那晚是自己大意了,可她身上的麝香并不浓,也不可能影响到自己的身体,而且事后自己也有吃过药,怎么可能会小产?
红樱哪里知道,那晚纤沫虽说身上带上麝香,但这麝香中的其他东西,哪是平常之人能闻出来的,也正是如此,纤沫才会让赤烈找玉风作了这种香料,为的就是给她闻。
看床边人的脸色,他一点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心想自己在多说什么也只会增添在他心中的厌恶。
“王爷,妾·妾身不想多说什么,但妾身要告诉王爷,王爷与王妃成亲那晚,她有来过妾身这里”
成亲那晚?沫儿来她这里做什么?
以纤沫的性格,说算是走,也不可能来这里与红樱打招呼,除非有什么事情,她必须来这里。
即使来了落月阁,那又能说明什么?她没有证据,自己也相信不会是沫儿做的。
夏候北俞似乎忘了纤沫那晚在他耳边说过的一句话,如若他回想起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怀疑红樱的话。
“这也难说,她真来害她,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与其说是红樱在骗人,到不如说她所说的是真的,她与那个女人比起来,纤沫那女人比她的威胁更大。
冷剑射来,东方云嫣很镇定的看着夏候北俞,“王爷,女人的嫉妒心很大”
“本王相信沫儿不会这样做”如果真是沫儿所做,那我必定要问她为什么?那个心胸宽容的她怎么会伤害一个无辜未出世的孩子。
“看来你很信任她,不过本宫可是要告诉王爷,这人往往会变的,特别是在失去某些东西的时候”
“够了,沫儿还轮不到你来说”
不是相信,是因为太相信,所以心里容不下一点污点,东方云嫣话虽说句句带刺,但还是稍稍有点影响到夏候北俞。
“王爷,如若不信,可以问纤沫姑娘那晚来妾身这她身上是否有带麝香”
“此事本王会查清楚,若是沫儿被污蔑的,本王会让你为此事负出代价”
虽有怀疑,但是他更相信纤沫的为人。夏候北俞一离开,屋内就只剩下了虚弱在床的红樱与站在不远处的东方云嫣。
四目相对,嘲讽看着红樱的人说道:“这人都离开了,你还是不放心,看来本宫到是小看了你的心胸”
“公主,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叫王妃”虽有笑,却不达眼角,“她离开,对王妃来说不也还是威协吗?”
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但是,纤沫要恨的不应该是自己,而是眼前这个王妃。
“呵,红樱,本宫忘了告诉你,这女人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第一件事必须除去他心中的另一个女人”
媚眼如丝,貌如仙,笑的多么迷人,可却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却是阴风阵阵。
要得到一个男的心,必须除去他心中的另一个女人?她这样说是纤沫非死不可吗?以她的性格,她会这样做,但是自己只想一辈子呆在王爷身边,并不想伤害其他人,可是他的心,总不能对自己有一点温度。
“王妃看来很了解如何做?”
“不是本宫了解,而是你装的太傻,好好休息吧,说不定明天会有什么好戏,到时错过了,那就可惜呢”
☆、第九章 恨与不恨
萌芽,新生的写照,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