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驾临此地,何不坐下喝杯茶”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立马换来夏候北俞无限的怒视,恨不得用眼神就可以杀掉这个狐媚般的男人。
讽刺一笑:“多谢,本王到是意外这里还会有焰丞相的府”
“战王说笑了,此府也是本相一次出来游玩所见,见这里满园红梅很喜欢,所以便买了下来”
理由合情合理,但在他夏候北俞听来,是掩饰。
无意所见?居监视他的人回报,他可是第一次来这里。
“是嘛?那是本王错怪焰丞相了”
“无妨,本相第一次来夏候,王爷误会那也是自然”
打太极谁不会,但要打的有水准,恐怕还真没人有焰冥这样厉害,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也让人叹为观止。
“瞧,真是本相招待不周。让二位站在外面这么久,战王与小沫沫进去喝杯茶如何?”
“不必了,天色不早了,告辞”
“本王与王妃还有事,丞相就自饮自赏吧”
拉着纤沫离开,身后的焰冥望眼离去的二人,转身向屋里走去。
一路上两人很默契的没有说话,但气氛足可以说明两个人都在生气。
就在二人刚离开梅园,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门口,看他们两人离开,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梅园,刚刚的一切他全看在眼里,邪魅的脸满是担心与疑惑。
“我自己可以走”甩了很久都没有甩掉一直紧握着自己的手,他的力气太大,手已经被他握红了。
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人:“连碰都不让本王碰”
怒看着冷笑看着自己的男人,心里委屈,但真的不想跟他吵,她怕,她怕他们的感情会像她想的那样。
“可以松开吗?”
抓住她的手腕,府视的看着不想理会自己的女人,他一直在忍着,希望她会解释点什么,或是说点什么,但她的反应让他更加肯定心中所想。
“怎么?想回到那个男人那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夏候北俞就后悔了。
纤沫不可置信与失望的眼神让他后悔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够了,夏候北俞,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真的够了,自己就不应该回来,就不应该来到这里,但是,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
“沫····儿,我······”这一巴掌真的打醒了这个吃醋的男人。
自己应该相信沫儿,不应该怀疑沫儿,可是,看沫儿无反抗的与那个焰冥去那里,自己就气。
“够了,我很累,想回去”绕过他向城里走去,她是真的累了,不只是身体累了,连心也开始累了。
急追上前面的人,从后面抱着她,怀里的人可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擅抖,但是,他们的感情已经开始有裂痕了。
“沫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太担心你了,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就害怕,我心里难受,对不起”
想挣开他的双手,发现他抱着自己很紧,她也没有力气与他比力气,闭上眼睛无力的说道:“我真的累了,我想回去”
“你累了,我抱你回去,我们这就回府”想到她现在的情况,有点自责是太过冲动。
纤沫也没有拒绝夏候北俞抱她,因为现在她真的很累了。
一路上夏候北俞用轻功抱着纤沫回到王府,他们刚进王府就被一直在等他的红樱看到,刚刚在书房的时候突然说有事,问了下人才知道他出府,而且纤沫也不在。
看到他抱着纤沫回俞沫阁,想到他丢下自己是去找纤沫,心就像刀割一样痛。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连陪着我一点点时间都没有吗?不管纤沫做了什么他都不在意吗?即使要杀了自己也不要紧吗?
手上的丝帕被红樱愤怒的绞着,直到被她扯破她才停下。
看着俞沫阁的方向,眼中狠色闪过,她是不是已忍不住了,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一路未停,回到俞沫阁时纤沫早已在他怀里熟睡,是真睡还是假睡,这个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小心的将怀里的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看她似乎真的累了,已经睡了也不想打扰,静静坐在一旁。
自己太冲动了,以沫儿的性格,怎么会与那个朔日丞相相交,只是当时看到他们在一起心里就堵的慌,还有沫儿任由他抱着,心里就气沫儿为何不反抗。
焰冥,他朔日国丞相,第一次来夏候,怎么会认识沫儿,以自己对沫儿的了解,沫儿在宫宴上是第一次见他,但他为何像是熟悉沫儿般?
想想夏候北俞还是觉的很可疑,叫来羽。
“王爷”
“去查查朔日的丞相,还有城外的一处梅园”
“是”“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何事?”
“宫里传话,皇上问王爷是否已有可选之人”
可选之人?皇兄问的是朔日的事。
皇兄只有自己一个兄弟,皇叔也只有两位,一位战死,一位也跟着父皇过逝,两位皇叔都无留下子嗣,这可选之人看来很难。
“还有说什么?”
“没有,来人只带了一句话”
“此事本王会与皇兄商议,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
羽惭愧,查了两个月都没有查到,“属下该死,还未查到主谋”
还没有查到?是他们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查的方向错了?
“一点线索都没有”
“回王爷,属下查当日黑衣人出现在树林,并未发现任何线索”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查到,沫儿现在虽然无样,但她身上的毒足可以说明要杀她的人知道她没有死,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他一定会再次出手。
“无需在查,从今以后你时刻留在王妃身边”
“是”
本王定要查出是何人要至沫儿余死地,还有那个朔日国的丞相,他接触沫儿有什么目的?
☆、第十五章 另个身份
“如何?”
“这朔日丞相叫焰冥,二十五岁就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而他入朝之前的无从得知”
“入朝为官之前的事一点都没有查到?”看来这个朔日丞相是个有秘密的人。
埋怨的看眼让自己做苦力的人,厥嘴道:“我说烈,你好歹也让我喝口水或是睡上一觉,这使唤也得让我有个喘气的机会吧”
本来还以为他想通了,看他前段时间有点干劲处理楼里的事,后来自己才发现,这小子就是个死脑筋,他就非得吊死在一棵树上不可,什么事不管到是管起了朔日国的事。
“那好,听说翠云院的花枝一直想见你,本座不介意安排安排”
冷风从脖子吹过。
玉风一听,脸立马垮了,他知道他这个好兄弟是说到做到,那天也真够背的,好不容易去逛次女支院,竟然碰上个那样的丑八怪,满脸麻子,身材肥的跟马桶似的,还非拉着说要陪自己,可怜本公子我那玉树临风的完美形象,为了躲这丑八怪本公子可是一个多月不赶出门。
“我不是开玩笑嘛”真是的,这小辫子被抓到,以后这做苦力的事就更多了,哎!“烈,你先告诉我,为何要查朔日那个丞相的事?是不是又是因为她?”
“这些你不必知道”
就知道他不会说,不过这事也绝对跟那个纤沫有关。
“此人虽年轻,但在朝堂上颇有威望,可以说朔日朝中所有朝臣无不对他马首是瞻,但有一点很奇怪,这个朔日的丞相总会带着半边面具,没有人看过他的真正面目”听说还是朔日第一美男子。
面具?“一个人都没有?”
“对,就连那朔日的皇帝都没有见过,最奇怪的就是,皇帝不但不怀疑他,反而非常重用,朝中大部分事情全交由他处理”连自己臣子的身份都不清楚,这朔日的皇帝脑子也太笨了点吧,还是这中间有什么猫腻?
“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不让人知道,还是这朔日真正做主的另有其人?
“恩,居我查到的,这个丞相并非朔日之人”
也亏本公子查,这个朔日丞相还真是深藏不露。
“他还有另个身份”从他接触沫儿开始,这个朔日丞相就决不简单。
嘿嘿一笑看向赤烈,似乎有什么得意之事:“说来也奇了,你猜我查到了什么?这个朔日丞相跟东诸国皇室有关”
东诸国?皇室?
东诸国是个小国,地势与其他国不同,四季如春,物资非常丰富,但东诸国不与其他国交往密切,却也不与他国有什么纷争,一直处于静立一旁,也因这样,此国才一直平静处知,听闻这东诸国皇帝只有一子,是现在东诸国的储君,但却没有人见过,可是朝堂之事却事事都由这个储君处理,皇帝整日呆在自己宫中。
看赤烈开始思索,玉风也不急的说,坐在一边安静喝茶。
朔日的丞相,入朝之前跟他所有有关的事情没人知道,面具、东诸、皇室?
“猜到了?”看赤烈那表情,八成已经猜到了那朔日的丞相另个身份。
“他为何会在朔日?”如果是自己所猜测的,那这个叫焰冥的人为何会在朔日做了丞相?
“这个我就没有查到,不过我可以肯定,到朔日,又成为朔日的丞相,这其中必有阴谋”
阴谋?那他为何总是有意无意的接触沫儿?他应该是也第一次来夏候,而沫儿也从未出过京都,不可能认识他,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自己没有发觉?
“好了,这一路风餐路缩的,本公这张万人迷的脸都快变黄了,我得好好补个觉”
“等下”
脚还没移动半步,硬生生的停下。
“烈,你饶了我吧,现在我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上一觉,你也不想我累的病倒吧?”玉风一听叫自己等下,刚放下的心被提了起来,他可不想在去哪里吹吹风,在哪个破庙或树上睡上一觉。
愁、怨、委屈,想想这段时间是让他做的太多了,也应该让他好好休息,剩下的,自己来做。一直在思索的赤烈连玉风什么时候偷偷溜走都未发现,也许现在只有一件事情让他最关心。
当赤烈想对某人说什么,才发现那位置早已空。
梅香充嗤着整个房间,虽是白天,但房间里很暗,隐约中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布置,书桌前还坐着个人,光线太暗,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是那银色的光在微暗的房中特为显眼。
“主子”
“何事”
声音庸懒却有认人不敢窥视的威压。
“有人在查主子”
“哦?”
暗中的人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事,身体似乎动了动。
“何人?”
“炎楼”
炎楼?夏候的一个杀手组织,好久没有遇到有趣的事,这一来这里,到是一件接着一件。
“查些什么?”
“主子真正的身份”跪在地上的人始终都不敢抬头,规规矩矩的跪着。
“真正的身份?看来有人到是对本座的事很有兴趣,呵呵呵··”
听到暗中人的笑声,跪在地上的人身体抖抖了,也许是光线的原因,书桌前的人并没有发现,但他下句话说明他却实发现了,而且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害怕什么?”
声音听起来很无辜,但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属·属下没有害怕”明显在害怕,房间虽然暗,但他声音中的小心,身体的擅抖完全可以发觉。
像是在问:“没有害怕?为何在发抖?天冷?”
“属·属下··没··”
怦····重物落地的声音,刚刚所跪位置的人已经断气躺在一旁,房间里就听到极具阴森的话:“本座最不喜欢说谎的人”
“炎楼是嘛?本座到期待,呵呵·”银色的面具在微暗的房中散发着幽森的光。
☆、第十六章 渐距渐远
“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圣洁的白色,邪恶的黑色,白与黑的世界。
一切真的要变了吗?永恒难道真是奢望?
安静的院落里,一晚的雪把整个院落都埋上一层白色,还未扫开的小路,一脚一脚的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冰冷从脚底传来,一直冷到心里,有时候,冷也是一种释放。
踏进俞沫阁的人就看到穿着单簿衣服踩在雪地里发呆的人,心痛的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单簿的身体。
“烈····”
原本就有身孕,为何不好好照顾自己?为何要站在雪地里,难道她就不冷吗?
眼中的担忧深深的刺伤了纤沫,给不了他想要的,为何还死死的等待?有的是心疼,更多的是痛苦。
“为什么?”为何这般不照顾自己?回到他身边不是她想要的吗?
能有为什么,相信的爱情是虚假的,承诺的人是虚伪的,把心交出去,却收不回来了。
“烈····放手吧”这样你也许会不在痛苦,也许会更幸福。
“沫儿,你不爱我不强求你,但你不能把我爱你的心也剥夺了,这样对我太不公平”
你这又是何苦,没有回报的爱太痛苦了,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沫儿,跟我走好不好?”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看到你痛苦。她在王府里的事情自己全听说了,如果自己没有派人暗中观察一切,恐怕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浅笑的看这张邪魅的脸,第一次看到他脸的时候,自己还惊讶世上有如此美的男人,那个总是不苟言笑的人现在眉间总是愁。
“烈,我的心已经冷了”爱对我来说已经是种奢望,心冷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在希望它热。
三天前
从梅园被带回的纤沫直到第二天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坐在旁边的夏候北俞,而他也正好看着她。
“醒了”
“恩”
“好好呆在王府把孩子生下来”对她,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放纵?
“我知道”
“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梅园的事只要她与自己解释,自己可以当它没有发生过。
“没有”
抓着不想与自己说话人的手臂,双手的力气因为愤怒而慢慢收紧。手臂上的痛并没有让她妥协,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痛处传遍整个全身。
“说话”
回答的乃旧是安静,已经爆怒边缘的夏候北俞忍无可忍,扣住纤沫的后脑,深深的吻下去,势必要将所以有怒气发泄在这个吻上。
纤沫无力的看着一个地方,唇上的发泄与怒火一点一点的将她的心燋伤,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他恐怕会不经过自己同意强要自己,这一次是彻底的让她心痛。
她的木呐让夏候北俞也失了兴趣,只是心中的怒火无从发泄,梅园的一暮又重新在他的脑海中闪过,现在的他无法用平静的心来对待这件事情。
人被气走后,就在也没有见到过他,每当她要出去走走的时候,都会有人拦在外面。
“让开”
“王妃,王爷吩咐,王妃怀孕期间不能踏出俞沫阁半步”
全府的人都知道王爷宠这王妃,但最近的反常也让他们奇怪,还有就是对王妃的禁足令。
“让开”
二人也是听命行事,不敢违背夏候北俞的命令。
“请王妃赎罪”
看两个侍卫的架士,想要出去,那是不可能了,也不想为难这两个人,转身回去。
——
赤烈看着在想什么的人:“沫儿,你跟我走好不好?”
再次的请求得到的也是同样的答案。
“烈,我不想伤害你,我不值得你爱,你应该值更好的女孩子来爱”
紧紧抱着一次又一次拒绝自己的人,只是她挺起的肚子让他不敢抱太紧。
靠在她耳边,坚定的说道:“沫儿,我赤烈这一生是不可能爱上你以外的任何人”
自己爱的却一步步的离自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