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营筹略,困意席卷着整个书房,在阿郎坚持着仍然能睁开眼睛的时候,老师递给他一张纸,纸上的题目他甚至连印象都没有,老师狡羯的笑着,逗趣着说“看来黎哥不在你的皮又松了许多” 阿郎自知有错,却还是赌气的去看纸上的题,规定的半个小时马上就过去了,阿郎写上去的根本不在点上,阿郎也不害怕,因为他想起强子打在自己身上的板子,觉得今天要受的不过比昨天疼那么一点,绝对不会比父亲任何一次打的都疼,当老师在纸上清晰的写下那个“差”字的时候,阿郎也只是轻皱下眉头……
可是到晚上授课的时候,阿郎傻了,父亲在这个时候回了家,脸上虽有疲惫但看见他时的严厉还是让阿郎不禁打了个哆嗦,父亲进来书房,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亲自监视他上课,可阿郎的思绪再也没办法集中在老师的脸上,他只觉得背后一阵冰凉,总觉得下一刻父亲就要来拎他的领子,把他按在桌上,就这样提心吊胆的听着,忽然听见老师说“你来告诉我,这步怎么解” 阿郎彻底从害怕中醒来,转瞬投入到无边的恐惧中,书房里又静又冷,老师依旧盯着他的眼睛疑惑,明明一个晚上都在认真的看自己,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呢……突然阿郎看见老师向他身后看去,怔了半刻,同情的看了眼自己,然后放下书转过身去擦小黑板上的黑字,动作轻缓让阿郎的心提到了喉咙……果然阿郎被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根本来不及惊恐,就被提起扔在了桌子上,身后没了声音,阿郎知道父亲等着自己去脱裤子,颤抖着解开扣子,不敢回头去看他愤怒着的眼睛,裤子刚褪到膝盖那一刹那,一板子狠狠的砸了下来,阿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板子狠命的落下,每一板的力度都足已让他疼的来不及哭喊,“啪……啪……”父亲自始至终都没说一个字,10下打完父亲拽过一个皮凳子,喝了声“跪下”阿郎知道,噩梦就这么开始了……
父亲就在他身后的椅子上坐下,裤子被他拽到了脚踝,他前倾着身子听老师继续讲课,上翘的屁股就那么暴露在父亲的面前,错一次,老师就停下,阿郎自觉的趴下去,打完10下又直起身子继续听,这样断断续续,一节课停了5次,阿郎的屁股也被打的青紫交叠,膝盖更是在凳子上抗议,但是他不敢摇摆的太明显,他宁可跪在松软的皮革上,也不会故意惹父亲去拿算盘珠子,他印象里最惧怕的两样东西,一个是那根紫檀木板子,另一样就是角落里的大珠算盘,每次罚跪他都后悔长了两条腿……
这样本来两个小时的课程,上了3个半小时,最后父亲吩咐司机送老师回去,阿郎不敢移动位置,自觉的爬在面前的书桌上,臀上已经有了两三条棱子,而他心里清楚,今天晚上,屁股迟早会被棱子覆盖的……
见儿子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黎正亭火气更添几分,脱去外套,健壮的胳膊露在空气中,青筋已经条条绷了起来,阿郎早就抽泣开来,只听黎正亭大吼一声“憋回去” 阿郎用手捂住嘴巴,哆嗦着等待着板子来临, 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见父亲动手,侧身向后看去,父亲正盯着白天那个评着“差”的单子,瞪大了眼睛,阿郎吓的从桌子上滚了下去,不管腿上牵拌的裤子,三两下跪到了父亲的面前,大声求饶“爸,我错了,您消消气,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阿郎滚下桌来,黎正亭冒火的双眼睁的越发的大,拎起脚下的儿子扔到屋子中间的沙发上,肿胀的臀部刚一接触冰凉的皮革疼的阿郎差点又摔到地上,可是对着黎正亭冒火的双眼,他还是乖乖的缩了回去,父亲回到桌前拾起板子,再回到阿郎面前的时候把一摞书砸在阿郎的身上,他清楚的看见父亲握着板子的手,攥的一阵发白,却听父亲冰冷的呵斥“规矩忘了?” 阿郎忙把书一本叠一本的摞好,咬咬牙垫在小腹下面,双手使劲抓住沙发扶手,这样屁股就被书顶起老高,每寸皮肤都被舒展开,就连想绷紧都很困难,阿郎恐惧的哭着,嘴里不忘讨饶“爸,我下次不敢了……轻点……”
黎正亭不跟他废话,举起板子就是一下,打在腿根处,一下就显出一条红印,阿郎“嗷……”的一声喊了出来,黎正亭的板子落的不快,每一下停顿3,4秒,他不想过早的结束这顿惩罚,他要让阿郎吃尽苦头,这样狠命的拍了5下,黎正亭把板子贴在阿郎的屁股上,阿郎吓的哆嗦了一下,嘴里不知道在呜咽着什么,只听父亲问道“算清楚了吗,该怎么罚?” 照理说,得一个差分要挨上80下,再加上晚上课堂的表现,至少要挨50下,要在平时130下都足已让阿郎痛不欲生,何况今天这样的力道,现在让他亲口说出这130下,阿郎绝对说不出口,只听的见他不住的求饶,黎正亭武夫出身,哪有那么好的耐性,又抡起板子,狠砸了5下,速度快的让阿郎差点滚下来,除了拼命嚎角,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黎正亭大声骂着“不说你以后就别想再站起来” 阿郎哪还敢违抗,大喊出“130下……130下……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黎正亭又举起板子,缓慢有力度的抽向阿郎,边打边骂“畜生,好好给我受着,老子一下都不少你的”听这话阿郎哭的更大声,黎正亭却一下比一下用力,除了臀,还打在大腿上,一板连着一板子,密密的排在一起,腿上的嫩肉禁不起这样的力道,每一下都泛起一条紫痕,20板下来阿郎从腿到屁股上满是紫青色,间或几处棱子变的黑紫,却没一处出血,黎正亭呵斥阿郎正好身子,阿郎又艰难的把屁股撅到书顶上,刚稳定板子又落了下来,这次不是拍,而是抽,像藤条那样抽起来,每挨一下阿郎都哆嗦,然后听见牙齿碰撞的声音,肉震颤着增加着他的疼痛,打了一会黎正亭好象忘了什么,大声喊道“给我数数,从30开始数……” 不等阿郎应答,又一板子开始了,阿郎艰难的喊出“30……呜……”
“啪……”“31……”
……… …… ……
“66……爸……饶了我爸……”
………………
“90……爸我再也不敢了啊……”
………………
黎正亭落下的板子一下都没减力度,阿郎的屁股上不仅全是棱子,而且棱子叠在棱子上,肿的拳头一样高,打到后来,每挨20下黎正亭都从儿子身下抽出一本书,屁股上的肉就缩紧一点,他怕打完以后,阿郎根本没办法站起来,就这样一本一本的撤,一板一板的抽,130下一下没少都实实在在的落在了阿郎屁股上,“130”喊出来的时候,阿郎的声音都弱的像蚊子,书还垫的很高,黎正亭了解儿子的体力,并不上去扶他,而是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按趴在沙发背上。“从明天开始,你给我跪着听课,什么时候不挨打了什么时候把裤子提上,要不你就这么给我脱了裤子学……”
“爸……”羞愧感从让阿郎再也不能不求饶,别墅里除了父亲和他还有两个用人,就算在老师面前他也不能脱了裤子听课了,可是没等阿郎反驳,又一半子和风抽来,打的阿郎再也不感吭一个字,从那以后的三个月里,阿郎都按照黎正亭的要求,跪在矮凳子上,露着时而红肿时而青紫的屁股听课,为了摆脱那时候的困窘,阿郎正经用功了一段时间,三个月后的一次考核,阿郎成绩还算优异,而且为他授课的四个老师,都不忍心再看他那伤痕累累的臀部,纷纷向黎正亭求了情,后来阿郎只在每周的考核课上脱了裤子听,其他时间和从前一样坐着听,虽然坐下去的时候大多都很艰难,但是阿郎还是愿意去解救他的膝盖,这样每天伴着板子的走过了5年,阿郎在那栋别墅里暗无天日的活了整整5年,竟顺利通过了四位老师的考核,阿昆再见他的时候,都不住佩服他的能力,包括后来的几年里,凌昆的一些经济知识都是阿郎教的,但是凌昆还是最佩服阿郎的枪法,真的能达到弹无须发,枪枪毙命。凌昆曾经见识过黎叔亲授阿郎枪法的情形,手腕上挂着一跟绳子,绳子的一头绑着一小袋砂石,垂在半空,阿郎就那么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端着枪,承受着那样的重力,凌昆亲手提起过那袋石头,足足有5快砖那么沉,他开始还阿郎是用怎样的毅力练出来的,后来他无意中去找黎叔的时候,发现,阿郎端枪的时候黎正亭都拎着藤条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每次阿郎见黎正亭来监督的时候,都自觉的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只要黎正亭不让他放下枪,他就得硬硬的挺着,1个小时两个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时不时还要被抽上几下,如果石袋碰了地黎叔会毫不留情的把阿郎按再椅子上,使劲的抽20下甚至更多,然后前面端过的时间都不算,还要重新开始练……到最后阿郎被告知可以放下手臂的时候往往胳膊都已经弯不下来了。阿郎的这些记忆对他来说非常深刻,而他却并没有怪过父亲,正因为父亲的严厉才让他变的如此出色,更多的时候凌昆不把阿郎当助手看,阿郎在凌昆眼里更像是兄长,凌昆总觉得对不起阿郎,因为自己阿郎不得不承受比别人残酷的经历,就因为将来要保护自己,所以阿郎才被逼着强大起来,其实他不知道,阿郎却感谢凌昆给他机会让他变的强大……
可是如今当凌南提出要走他过去走过的路,他的心还是有些不忍,他明白凌昆不希望凌南成为他们这样的人,可是他又十分明白,凌南和凌昆一样,既然决定去做的事,多困难都要去做好,那么凌昆是不是会更加责备自己……
(二十)云开处天未晴
“老大,冷四要亲自和你谈……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关于凌家的……”
凌昆愣了下,看了下身后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冷四不是签了和约了吗?还有什么事情呢?白天签约的时候凌昆就觉得这个小眼睛男人总打量自己,凌昆收拾好手里的文件,示意海青备车……
“老大……还是多带几个人吧,我怕……”
“不用了,你和阿郎陪我去就好……”
冷四住在九天的下属宾馆里,凌昆不觉得他在自己眼皮低下能搞什么花样,三人径直来到冷四的贵宾客房,出乎意料的冷四只带了个近身在身边,而他身边这个人凌昆在过去的几天里并不曾见过,彼此客套了一会,冷四开门见山的说 “昆老弟,今天冷某找你来的确是有些私事,是关于你干爹和你亲生父亲的事…………”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向阿郎和海青看去,海青和阿郎准备回避,却被凌昆制止住了,轻声说“没什么好回避的,冷爷直说便是。这两位都是在下的亲信,但说无防”
冷四重新审视了一下凌昆身后的两人,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说道;“想必阿昆老弟已经怀疑鄙人手里有些资料,对元爷不利的……对吗?”
凌昆没想到冷四说的这么直接,不知道冷四到底是敌是友,心下琢磨了一下,开口说“哪里,只是江湖上都这么传而已,难道四爷真的有吗?”
“说实话,在下真有这样一份证据,……实不相瞒,八大山此次费力和鄙人合作,就是为了这样东西……”
这些虽然凌昆都已经猜到了,但是听冷四亲口说了出来,凌昆还是惊讶的“哦?”了一声
“的确,而且我也听说了凌氏九天企业和八大山之间的牵扯,现在合同也签过了,我也就没了后顾之忧,有些话我想同你说开了不是坏事”冷四不等凌昆说话,又继续说着“老弟也许不知道,八山这次放弃合作并不是因为落了把柄在你手里……事实上早在一个月之前八山就已经和我断了联系,而且我知道,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份我拥有的把柄,而是有了更好的把柄在手……所以这次我们和约能这么顺利的进行,纯熟偶然……”
凌昆并不全信冷四的话,可是冷四的这些话却的确有理可依,凌昆只能继续往下听
“既然你是元照的儿子,我不防告诉你好了,你父亲遇害那一年,你干爹独自去香港闯荡,而我那时候也只是个烟房的小跟班,为了给我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凑手术费,连续私密了两批货,后来被老大发现,我自知逃不过,却不能这么快死,那时候你干爹出面从当时一个帮会老大那偷了一大批假烟,为我添了空缺,那个老大后来机缘巧合成了你干爹的师傅,而且他也和你干爹一样姓元,你干爹凭着一身本领很快在当时的元帮站住了脚,时间久了成了众望所归的接班人,但是嫉妒小人还是有的,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打听到了你干爹当时和我做的这当子事,因为没有证据你干爹拒死不承认,而且并发下毒誓,如若真做过那当子事,遍自费双眼,退出元帮,毕生所赚的钱财不留一分……就这样走了一路,你干爹拼成现在这番成就……现在你该知道八大山为什么这么想要我的这份合同了吧?”
凌昆听的吃惊,却不表现在脸上,这些干爹从来没和自己提过,而且他确实还有很多疑虑,
“四爷,我不明白,这件事与合同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签了合同就会得知这个秘密”
冷四揉了揉眼睛若有所思的说“那就怪你干爹当年的一时冲动了,你干爹为了表示和我永远不起冲突,就把当年的事做在了冷家堂会的一本秘密帐本上,去年冷家合伙的几个堂主都改了行,更多的已经不做了,现在八山买段了两家股东,而如果拿下了我这分合同,就成了冷家的最大股东,从此冷氏烟草就该改名为林适烟草了……”
说到这的时候冷四显的甚是无奈
“自从我弟弟当年猝死在香港,我便没了打拼下去的动力,这8年来,如果在生意上不是元爷处处照应,我想恐怕冷氏早就改名换姓了,上次我去香港跟你父亲谈这次生意的事,你父亲对你报的希望很大,不顾我的劝阻把这次危机放心的交给你解决……”
冷四这么说凌昆倒是开始慢慢相信起他来,因为父亲考验自己的事,连海青都只知道表面,冷四既然能这么说,说明干爹是同他商议过的
冷四又继续说着“阿昆啊,后生可畏啊,可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八大山这次把枪口收回去,并不见得是好事,如果没有更诱人的好处,他是不会放掉这次的好机会的,而且他现在恐怕已经有了打击凌家和元家的武器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和当年霍家有关系……”
听到这个“霍”字,凌昆和阿郎互视了一眼,霍家和凌昆亲生父亲的死因有很大关系,但是这么多年来凌昆以至于元照都不曾找到其中的恩怨出口,凌昆听冷四说这件事的时候,心里本能的和父亲死因联系到了一起,凌昆的胸口变的憋闷,如果是这样,他们得到的把柄会是什么呢?
冷四突然咳嗽起来,他身后的男人,闻声立刻帮冷四疏松脊背,冷四呼吸几度困难,不像是普通的感冒,凌昆不由的问“四爷身体不舒服么”
冷四憋的脸通红,摇着头像是说不出话来,可是他身旁不男人却开了口,说着“我大伯哮喘犯有一阵子了……”
凌昆不禁向那男人看去,从一进门凌昆就觉得他和冷四那些亲信不同,听他说出“大伯”两字的时候,凌昆才恍然大悟,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