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人所难就是明明不可能做到的事却只能去做,就像今晚,一个地痞流氓头子要入股我的公司,可是你要半个小时带回周芳,我就让他入股了,这是不是强人所难?周芳肆意散播对集团不利的谣言,你这时候让我置集团利益不顾,放过她,这是不是强人所难?”
作者题外话:(三更毕)请亲们拍下掌印,梅花掌,蛇形拳啥的统统给我使出来,别躲着了,让我兴奋一下好吧。
沦陷之吻VS神秘电话现身
这就是他心情郁结的原因!任是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何况一向自负的他呢?让他在一个地痞流氓面前低下他骄傲的头颅!简直比当面打他几棒,捅他几刀还让他难受!落微求情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楞了半晌,她才低声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我会赔给你的。”
“杜落微,便是你父亲在世,把全部财产抵给我,也弥补不了我受的损失。”舒景越不屑地说道,把车上的音响打开,调到了新闻频道,主持人稳健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
落微越发窘迫 ,她当然明白舒景越这次所受的损失有多大,见他重新靠到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落微讨好地凑过去,主动给他按起肩膀来。
见他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落微麻着胆子小声说道:
“我会尽我的力量来弥补你的损失,舒总,就高抬贵手……”
她没有说完,因为舒景越吻住了她,霸道的吻如火焰般点着了落微紧张的神经,他的舌灵巧而且不容她抵抗,他的手紧紧地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她猛地瞪大了双眼,楞了几秒,落微开始挣扎起来,来自他身上的那种独特的男性气息让她紧张、害怕,那晚的记忆如潮般涌上来,也是在这样的黑暗空间里,他强势地霸占了自己,不,不要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别动。”舒景越松了她的唇,用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拖向自己,沉声说。
嘶哑的、疲惫的声音让落微有片刻的失神,怔然间,他的唇又贴了过来,撬开她的齿,又卷起了她的舌,眩晕排山倒海冲击着她的神智,她无法再思考,也无力再挣扎,他的吻迅速攻克了她的倔强。
时间仿佛静止住了,落微瞪大了眼睛,直楞楞地看着他。
良久,他才松开她,落微醒过神来,连忙坐正了身子,脸上烫得像块烧烫的铁,深深地低着头,心狂跳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懊恼像潮水淹没了她,杜落微,你完蛋了,你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可是,若你沦陷,会不会粉身碎骨?
落微坐正了身体,根本不敢再朝他看,也不敢再说话,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心砰砰狂跳的声音。
“回家?”舒景越沉声问道。
“嗯。”落微的嗓子紧得要命,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只这一声哼哼也微弱得像秋后的蚊子,毫无战斗力。
舒景越看了她一眼,发动车子 ,开始往山下开。
来的时候落微紧张得要命,那是因为车速太快,回去的时候,落微还是紧张得要命,那是因为车速太慢,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面对这一吻过后的他,他是对女人如此惯了的人,身边的女人多得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比如那次,不也是因为有女人想嫁他,才巴巴的弄了自己去做个倒霉的替身吗?
自己于他而言,是不是也是玩物?想着,她又沮丧起来,加上懊恼,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不知所措,她应该反抗的,为什么会沦陷在他技术那样娴熟的吻里?杜落微,你疯了,你完了,你一定会粉身碎骨的!
正胡思乱想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落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是郑蓉蓉打来的,莫非又出事了?慌忙接通了电话,郑蓉蓉的声音压得很低:
“微微,我在芳芳的手机里发现一个电话号码,你记不记得请你做事的那个电话?是同一个!”
落微一楞,从家政公司里得到的那个座机她也打过查询台查过,可是查询台的小姐说号码没登记,查不到,这个号码为什么又打给周芳?难道也请她做事?
“打过几个?时间呢?”落微连忙问道。
“两个,是芳芳闹事前两天打的,通话时间不长,只有几十秒钟,哎呀,我挂了,她来了。”
落微还想问清楚一点,可郑蓉蓉已经挂断了,落微收了线,开始在自己的手机里翻找起记下的那个号码。
“舒景越,你查一下这个电话号码吧,这个人出了五千块钱请我在17号别墅做了半个多月的清洁,还在芳芳闹事前两天找过芳芳。”
落微把手机递到舒景越的面前,舒景越刹了车,拿出自己的手机拔通了一个号码:
“查一下这个电话:853400000,越快越好。”
作者题外话:啊,报道,报道,亲们早上好……来,妞儿们,都让我么么……顺便通知,今日只有两更,表砸……最近身体虚弱……
你会懂我VS相拥的心痛
车没有回舒宅,而是去了金璧,舒景越随便给她开了一间房间,便回了自己的套房。
这是落微经历的最难熬的一晚,无数事情在脑中乱窜,他的吻,小管的异样,周芳的突然发难,周浩的伤势,爸爸越来越让她起疑的死因,一切一切简直就像是把她架到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上一样,炽烤着她,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时间的指针跃向了凌晨三点,落微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她终于忍不下去了,爬起来,从桌子上抓起纸笔,开始把这些事一条条记下来,她得理清头绪,不能这样糊涂地过日子,这不是杜落微应有的风格,既然她能在三年里活下来,并且带大小管,就没有她杜落微闯不过去的关!
写完这些,落微看着用箭头连起的一件件事情,懊恼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想还好,越想越头大,怎么会这么复杂?落微无法再想下去了,头痛让她的脑袋快裂开了。
杜落微把自己重重地砸到床上,休息,自己必须要休息,才能有力气去面对明天的事情,首先第一件是芳芳的事,天啦,会是以什么名义起诉她?诽谤?不要……赔钱、赔人……都行。
迷迷糊糊的,她终于睡了过去,梦里面三姐妹亲热地挤在狭窄的小床上聊天,聊帅气的男星,聊帅气的……舒景越,他,居然钻梦里来了……杜落微,你疯了……
天亮了,有汽车的喇叭声传来,落微睁开迷糊的眼睛,眨巴了半天,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发呆,自己在哪里?啊!对了,金璧,天亮了,起来,杜落微,打起精神来,开始战斗!
她冲进浴室,用冷水浇了脸,拿梳子使劲刮了几下头皮,把头发紧紧地绑起来,让人显得有了些精神,冲,冲,冲,杜落微,不能停下脚步!
风一般卷出金璧,到隔壁大楼粥铺买了一碗热粥,然后冲向了他的套房,现在是七点半,他应该刚起床。
按了半天的门铃,舒景越才开了门。
“什么事?”舒景越披着睡袍,表情显然有些不高兴。
落微举了举手里的粥,挤出笑容,说:“我给你买了早餐,胃不好的人早点吃点热粥最好了!”
舒景越轻哼了一声,让开门让她进来,自己则重新钻进了被窝里,并没有要吃粥的意思。
落微有些窘迫地站在床前,想了一下,把粥放到凳子上,开始收拾他随手扔到地上的衣服和材料。
舒景越侧躺着,闭着眼睛,听着她悉悉索索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了,粥香也飘到了他的鼻尖处。
“趁热吃点再睡吧。”
舒景越睁开眼睛,凝视着她,小声问:“蠢女人,什么时候把自己看得更重要一点?”
落微楞了一下,他是什么意思?
“又来求情的是不是?”舒景越坐起来,接过了粥碗。
原来,他是看懂了自己!落微迎上他的眼眸,轻声说:“我知道是她做错了事,你说得对,做错了事是要承担责任,我只是希望在坐牢和赔钱之间,你能选择让我们赔偿损失,她只有十八岁,若进了大牢,这辈子就毁了,这两次你的损失有多大我也知道,可能我一辈子也还不清,可是,我依然希望……你明白,人的一生只有一个十八岁。”
舒景越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接着便手上一用力,把落微往床上一带,落微跌到他身上,轻呼声还没出口,便听他说:
“陪我躺会儿。”
他的胸膛好暖和,一时间居然让落微有些留恋,不舍得动弹。
他在头顶低低地说道:“陪我躺会儿,我一个人总睡不安,头痛。”
落微仰头看他,他闭着眼睛,深沉地呼吸着,脸色一点也不好,灰暗灰暗的,下巴上也钻出了密密的胡茬儿,他一定是很累,这么大的集团完全要他把持着,还要应付各方暗藏的黑手,昨夜刚被别人摆了一道,自己一大早又来找他的麻烦。
想着那盒冒着热气的蛋挞,落微心又猛地跳了一下,除了霸道,他人也不错,孝顺、仗义、大度……
他的呼吸越来越深沉,看样儿,真像是睡着了。
落微小心翼翼地抬起手,碰了一下他的脸颊,那里笑起来有酒窝,让他的模样不那么冷酷,还有微微翘起的下巴,胡茬密密地,和爸爸的下巴一样。
他的睫毛动了一下,落微吓得连忙缩回了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自己在干什么?居然趁他睡着了“非礼”他!
他睁开眼睛,看着落微惊慌的样子,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上,落微呆了一下,却没有去挣脱,任他的大手握着,这一次,她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里厚厚的茧,还有手心滚烫的温度。
舒景越收紧手,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沉声说道:“杜落微,说你小时候的事给我听。”
落微楞了一下,小时候的事?小时候的事好像离自己好远了一样呢!让我好好想一想……
小时候,妈妈在的时候好快乐,自己拥有最漂亮的文具,最漂亮的发型,最漂亮的发夹,最漂亮的一切,后来妈妈去了,没几年后妈就来了……快乐便成了跟在陆梓琛的身后,只有在他身后才会有笑声。
她缓缓地说着,舒景越的呼吸声在她头顶越来越沉,是睡着了还是在听?落微想抬头,刚一动,却被他用手紧紧地按住了。
“别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显得无限疲惫。
听着他的声音,落微突然觉得心猛地痛了一下,她迟疑了几秒钟,麻着胆子搂住了他的腰,轻声说:
“也说你的小时候给我听好不好。”
舒景越的呼吸重了一下,接着便说:“我没有小时候。”
怎么会没有小时候?落微的心痛了一下,往他的身上贴近了一些,小声说:“对不起, 我不问了。”
“杜落微。”
“嗯。”
“我累了,睡一会儿。”
作者题外话:回复众亲,露会把损失给你们的越越补回来,给他八个老婆十个小妾生二十二个儿子,啊……活活吃垮了……抱头逃走……补充:如果落微不求情,她便是太无情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做错了事,再错,也是你的兄弟姐妹,你依然会希望往最好的方向发展……再逃走,砖头轻一些,你们这些狠心的人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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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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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心VS谁找上门来了
他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落微看着他的睡颜,轻轻地坐起来,把被子给他盖好,开始给他按摩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他疲惫的样子让她心里一阵痛似一阵,好心疼他,真的心疼他的累。
钟摆晃动着,滴答声像催眠曲一样,她也想睡了,轻手轻脚地滑进被子里,贴着他闭上了眼睛。
两颗原本相隔了万水千山的心此时居然很默契地以相同的节奏跳跃着,那美妙的心跳声让落微渐渐沉入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他的身影了,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到了下午三点钟,天啦,自己可是八点到这里的,睡着的时候也不过九点吧,居然睡了这么久!再看手机,上面有二十几个未接电话,是郑蓉蓉打来的,而手机被调成了震动状态,不用说,是舒景越调的。
落微懊恼地回拔了过去,电话一响,郑蓉蓉立刻接了电话。
“你去哪里了?芳芳被警察带走了,舒总告她诽谤。”蓉蓉的焦急的大嗓门差点震破了落微的耳膜。
落微呆住了,他还是做了,可是能责怪他吗?他已经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自己凭什么还要让他为自己让步?杜落微,不要太贪心,你没看到他的疲惫吗?
“那浩哥呢?”
“麻药还没醒,估计要到晚上,没事,我守着,微微,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为什么我看晨报说舒总取消了今天的订婚宴?是不是因为芳芳的事连累到你了?好好说说,别误了自己的姻缘。我看他对你挺好的,芳芳的事你就别管了,好不容易有个靠山,哎。”蓉蓉的声音又担忧起来。
落微楞了一下,哎,订婚自己不知道,取消自己也不知道,这过的什么糊涂日子?
“微微你在听吗?”
“嗯,听着呢。”
“我不说了,微微,你听我的没错,好男人难遇,尤其是像我们这样条件的,哎,浩哥这事怪我,算了,不提了,挂了,明天你来看浩哥,记住啊。”
落微听着那头传来的盲音,发起怔来,这样的男人真的好吗?可是,杜落微,你喜欢他,你不要欺骗自己,你真的喜欢他!否则你不会厚着脸皮贴着他,一直睡到现在。
那么,他呢?
锁好门,落微去了自己工作的地方。
一出电梯,落微便感觉到了不太对劲,电梯口守着两个黑色西装的男人,而走廊上也站了几个,背着手,冷冷地盯着自己。
这些是什么人?难道是吴大鹏的手下?
落微不由得紧张起来,黑社会找上门来了,舒景越不会真的让这些坏家伙入股吧?那公司不成了黑社会的天下?
舒景越的办公室里面很安静,正是这种安静让落微更加紧张了,她好害怕吴大鹏会胁迫他,他再能打也打不过这么多坏家伙啊!落微略微思索了一下,快步奔向秘书台,从柜子里取出几只纸杯,倒上茶水,用托盘托着往舒景越的办公室走去。
“对不起,请杜小姐止步。”黑西装面不改色地拦住了落微。
落微呆了一下,对方连自己是谁都弄得这么清楚,看来是有备而来的,他现在到底怎么样啊?心一横,她干脆提高了嗓门说道:
“总裁身体不舒服,要按时吃药,请让开。”
黑西装也不答话,手冷冷地拦在她的面前不肯挪开。
门从里面拉开了,原来高山在里面!落微迅速看向里面,沙发上坐了两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而舒景越安然无恙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没有她想像中的血腥场面,心稍微放松了一点。
两个男人也正在上下打量着落微,神色里含了不解和惊讶,那种毫不掩饰的神色让落微有些不悦起来,她仰起头,毫不示弱地瞪了过去,用眼神威胁道:这可是法制社会,敢乱来就让警察把你们抓起来!
其中一个男人轻摇了摇头,对舒景越说:“既然你打定了主意,我们就不多说什么了,景越,我们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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