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教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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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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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醉庭困惑地皱皱眉:“可我明明见有人——”
  “不一样!”宋容趁机踢开他,说道:“我跟你可没那么亲密。”
  “做了之后不就够亲密了么?”他歪歪头说。
  宋容深吸一口气强笑道:“你的顺序颠倒了……”
  看他不耐烦又很疑惑的样子,宋容灵机一闪。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两个人,由陌生人变成相互熟悉、相互坦诚,直至灵魂相交,决定共享剩余生命,这段过程的前提应该是双方的信任。”
  “你看,我现在呢,不信你。且不论你对我做过的事,阮森是我的护卫,其实更是我的朋友,我信赖他仅次于我的哥哥,但你毁了他。”
  被宋容用控诉的眼神看着,越醉庭不满地说:“他不好好的吗?”
  这混蛋连人命都不当回事,阮森脸上的那些伤,他大概根本没当回事。宋容一股气憋在胸口,干脆直说:“阮森因为你毁了容,所以恨极了你,只要阮森一直讨厌你,我也会为他讨厌你。”
  先是左落言和宋凌秋,然后又是这个阮森,为什么碍眼的人这么多?如果能直接杀了就好了,可惜不能动手。越醉庭烦躁起来,他端详着宋容,为了她他付出了前所未有的精力,既到了这一步,也不妨再多做几件。
  越醉庭咂摸着她话中的意思,说道:“你想我去讨好他?”
  说完冷笑了一声。
  宋容眯起眼:“你既然连稀少的蛊毒都能解开,那你也能让阮森的脸恢复吧?”
  “怎么做?”他嘲笑道:“不如找个人割掉块肉给阮森缝上?”
  宋容顿时脑补了一下,立刻反对,生怕他是认真的:“不可行!”她顿了一下,怀着希望说:“你知道有哪位神医吗?能够起死回生的那种?”
  “有一个凤先生,倒是有神医之称,不过脾气怪异,行踪不定,救人也全凭心情。”
  这不是神医的必备条件吗?宋容双眼一亮。
  越醉庭也来了兴趣:“要是他能让人掉了的肉再长出来,我倒是想看看他是怎么做得到的。”
  他对这世上他不曾知的事情一向很好奇。
  宋容开心起来:“那你可知道凤先生在哪儿?”
  “要查查才能知道。”越醉庭想起来,璃花教几乎全被他派去了北疆,重坤也随之去了,几乎没了能用的人手,他蹙眉道:“先等我收拾了剩下四个长老再说。”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
  宋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阮森,她可以肯定他不会高兴的,最近阮森一看到越醉庭就浑身散发冷气。另外,她虽抱有希望,可在确定能治之前还是不要让阮森知道的好,免得空欢喜一场。
  在这天后越醉庭就没再提凤先生的事,宋容不免有些不安心。他似乎在等着什么,时常会有一个面生的青年突然出现,恭敬地递上一封信,然后悄然消失。
  她不用猜,就知道是关于长老的消息。
  越醉庭展开一封卷成手指头长短的信,看了看,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们来了。”
  宋容精神一震。
  这意味着,此事马上就能解决,然后,她就可以催他去寻凤先生了!
  越醉庭站起来,弯着腰,手按着桌面,他眼中闪烁着光芒,情绪高涨了起来,多年不爽,终于能如愿亲手收割那几个的性命,他的血液渐渐沸腾起来。
  他此时的笑容很有些变态,像是捕获到心心念念猎物的食人魔,宋容看得清楚,却奇异地并不害怕,反而也微微地振奋起来。
  就在当晚,越醉庭一身血腥味地闯进了她的房间中。
  宋容想到今晚会不平静,所以并未脱衣,门猛地撞上墙的那一刻,宋容就立刻跳到了地上。还没站稳,就被扑倒在了床上。
  “唔!”
  她腿垂在床外,身上压着一具沉沉的身体,热度隔着单薄的衣裳传到她身上,让她也热了起来。
  越醉庭这家伙,受了什么刺激!上来就被咬破了唇的宋容呜呜地叫了出来:“坟蛋你冷静点!”
  


☆、求医

  长老们已经老了,皮肤松弛;堆成了褶;剑刃划破的时候,就像割破了布袋。
  越醉庭不喜欢这个手感;所以反手将剑插~进脖颈喷血的那人腹中,脚尖一挑,将他掉在地上的大刀挑在了手上;痛快一挥,就像砍断藤蔓;伴随着骨骼断裂的脆感,头颅顿时像球一样滚了出去。
  这是四长老,脾气最怪异,他单薄刻薄的唇咧开就像露出了一条裂缝;里面白牙森森,似要扑上前狠狠咬一口一样。
  越醉庭看着,咧嘴一笑,用鞋尖塞进了这两排齿中。
  他踩住了四长老的舌,往日总是吐出刺耳声音的话的舌头,终于让他碾烂,越醉庭一边微笑着,一边脚下用力。
  打斗中点起的狂热越燃越烈,一地横尸也无法令他感到满足。他眯起眼仰脸长吸了一口气,看到了悬在夜幕上的一轮月。
  他顺着直觉找到了宋容,听从直觉扑倒了她。
  而此时,直觉告诉他,脖上抵的尖利是危险的。
  宋容喘息着,胸膛起伏。她握着从枕下抽出的匕首,抵在越醉庭脖间动脉旁不敢放松。
  宋容暗骂一声,斥道:“下去,别以为我不敢动手!”
  他的唇亦是红润,泛着水光,眼底一片朦胧,很不清明。
  宋容看出他的状态有些不对,他又迟迟不动,不禁有些心里打鼓。
  她不敢轻举妄动,可他停了好一会儿后,忽然又压了下来!
  宋容胸腹中的一口气顿时让他给挤了出去。她手一紧,不管不顾地就刺了下去!
  越醉庭跌坐在地上,血滴答滴答地在地面上聚成了一小洼。他放下捂着脖子的手,摊在眼前。
  宋容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小心翼翼地倒退了两步,盘算着在他暴怒的情况下如何脱身。
  可让宋容崩溃的是,越醉庭盯着满是自己血的手,嘿嘿笑了两声。
  这货还没正常过来啊!
  宋容被他眯眼勾唇笑的模样弄得脊背发寒,操起一旁的脸盆就往越醉庭身上泼去。
  哗——
  他被淋了个湿透。
  宋容摔了脸盆在地上,弄出好大的声响,大声道:“你要还没疯就给我正常点!抬头看我!”
  越醉庭果真抬起了头,睫毛上挂着水珠,眼神晦暗不明。
  宋容转身开了窗,新鲜的空气顿时随着风流进入屋中。她转身,尽量柔和地说:“你杀人了?”
  他缓缓点点头。
  得到回应,她松了口气,温言道:“你先起来,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
  他眨了眨眼,那样子好像才发现自己身处何处一般。
  宋容抿抿嘴,走向他。越醉庭那不正常的神经时不时会犯抽,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已经清醒了过来,再让他继续流血,她怕会弄脏了她的房间。
  然而在她靠近他想要看清她那一下究竟伤得他厉不厉害时,越醉庭突然出手!
  眼前变得全黑之前,宋容狠狠地唾弃了自己,果然对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有些闷热,一缕头发挠得鼻子痒痒的,宋容觉得眼皮沉沉的,不想睁开,可鼻子好痒……
  就在她纠结着要不要抬起一根手指头挠一挠时,身下突然一震,旁边一阵巨响!
  她跟着身体也抖了一下,然后坠在了地上。
  一睁开眼,她顿时愣住了。
  保持着胳膊撑在地上的姿势,她的屁股有点疼,可她此时完全不在乎,瞪着前面不说话。
  越醉庭歪头向她笑了一下,轻快道:“容容,你终于醒了,可以开饭了~”
  他膝下还压着一个白发的男人,一身凌乱的衣服上血迹斑斑,满脸屈辱地趴在地上,被越醉庭压得动弹不得。
  他的双臂以很古怪的角度摊在地上,宋容多看了两眼,发现他的胳膊关节被人卸下了。
  宋容一直盯着这个男人看,越醉庭注意到,于是抓着他的头发拉起了他的上身,让宋容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
  虽然满头白发,相对而言脸却是比较年轻的,只有眼角有几道较深的皱纹,这本来是一副严肃得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容,但是因为脸上的脏污而显得格外狼狈。
  “大长老,见见我的未婚妻吧。”他笑吟吟地说。
  没计较他的称呼,宋容盯着那男人:“大长老?!”
  宋容转而看向越醉庭:“你……”不是要杀了他吗?
  越醉庭松开手,胳膊无法使力而不能撑住身体的大长老便歪倒在墙上。
  “他说他知道凤先生在哪里,所以我昨晚就留了他一命。”
  越醉庭完全不将大长老放在眼中,任由他愤然地咬着牙,越醉庭靠近宋容。
  她从地上坐起来,皱着眉环顾一圈,果然是在马车中,方才越醉庭将大长老揍到了马车里,将帘子弄得挂在了一边。
  她向外看去,果然已经不在京城了。
  越醉庭已经凑到了她身边,抬手环住了她的肩。
  她无意理会,只是问道:“这里离京城多远?”
  “马车已经走了将近十个时辰了。”
  宋容眉头更深,她是想让越醉庭去找凤先生,可不代表她也想跟着去,她扭头,对上越醉庭近距离的眼睛,立刻转回去,心中郁闷,这一程她要一直和他一起?
  还有阮森!他什么都不知道呢!
  想起这个,宋容顿时不安起来,抓住越醉庭的肩膀,张开嘴……
  “嗯?”越醉庭歪歪头。
  宋容犹豫了一下,拜托越醉庭给阮森传信,告诉他她和越醉庭在一起很安全?
  阮森讨厌越醉庭,越醉庭对他也无好感,虽然很少表现出来,但宋容看得出他隐藏在深处的不屑和敌视。
  可他绝对不会让她下马车回京城的,宋容很确定。
  她想了想,还是将她的要求说出了口。谁知越醉庭竟然很干脆地答应了,当着她的面将她写给阮森的信用一只信鸽送了出去。
  宋容有些吃惊他的听话,并且犹疑起来,莫非有阴谋不成?
  大长老缩在马车角落,颇为高大的身躯可怜兮兮地蜷成一团,就算这样也很有存在感。
  当着这个陌生人的面,宋容决定还是不问了,谁知道越醉庭会给个什么奇怪的答案。
  车晃晃悠悠,重坤被越醉庭派去北疆了,赶车的是个面生的小青年,天边晕染出红霞时,他在车外恭敬说:“教主,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
  宋容下车,打量四方,瘪着嘴问道:“他说凤先生在哪里了吗?”
  越醉庭斜眼看了跟在后面跳下马车还踉跄了一下的大长老,笑了:“他说——凤先生正在曼陆研药。曼陆在哪里你知道吗?”
  宋容眨眨眼。
  “左落言和重坤现在已经到了上城,而曼陆和上城,不过一天多的路程。”
  “咦?”宋容一愣,这么说的话,找到凤先生后,就能去找哥哥了?不不,哥哥他们是去平乱的,那个凤先生在离那么近的地方,安全吗?
  宋容胃口不好,在客栈中没吃多少就回去了她的房间。越醉庭也随之进了她隔壁的房间,而大长老双手都不能动,没法吃东西,越醉庭也没那么好心地帮他,只有赶车的小青年粗鲁地往他嘴里塞了半个馒头。
  大长老深深地低着头,跟着越醉庭进了屋。
  他们住一间房间吗?等他俩进了屋,宋容才关上门。那个大长老肯定恨不得杀了越醉庭,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怨愤的杀意,越醉庭还让他与他呆在同一间屋,虽说是为了监控他,但越醉庭能睡得着吗?
  操心这个干什么,宋容一边查看客房中的被褥是否干净,一边撇了撇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沉浸在耀君的各种视频中,没码字,嘤!


☆、优待

  一早起来,宋容觉得越醉庭的精神可真好;反观大长老;脸色苍白眼睛浮肿,看来睡得心惊胆战的那个人是他啊。
  宋容看了他一眼;便因他充满了怨愤的阴冷眼光而不舒服地扭过了头。
  继续向曼陆行去。
  一路无话。
  只是马车空间就那么大,越醉庭完全不理会缩在一旁的大长老,总是翘着腿挨着宋容坐;手更是不老实,一会搭在她肩上;一会去碰她的手。
  是得了多动症吗?简直一点都老实不下来!
  宋容满脸黑线地阻止他,但不一会就又歪了过来,慢慢把她都挤到了边上。对面坐着大长老,此时正低着头;一缕视线从垂下来的头发中凉凉地戳在她身上。
  宋容皱着眉看他,他便垂下眼皮,盯着摇晃的地板。有这个人在旁边她实在觉得不舒服,偏偏越醉庭就跟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对她笑嘻嘻地说着无关的事。
  宋容暗叹,扭头看着摇荡的帘子时不时露出的车外风景。越醉庭唠叨了一会,捧着她的脸掰向自己。
  “容容。”他严肃道:“你怎么能不好好听我的话呢。”
  她半睁着眼没劲地看着他:“我真的不想跟你出来,找到凤先生是你答应帮我做的事,不该拉上我的。”她愁苦着脸,没接着说,尽管越醉庭热爱享受将这马车铺满了绒绒的兽皮,但她仍是给颠得够呛,一直坐着屁股也要扁了。
  就算在现代她也觉得出远门麻烦的,何况交通不便的古代?
  正憋屈的时候,宋容觉得小腹涨涨的,有些不对劲啊……她暗暗算了一下日子,立刻明白了状况。
  越醉庭还在严肃地盯着她,宋容被他强带出了京城,根本什么都没带,她要拿什么来伺候这位尊贵的亲戚?
  宋容亦一脸严肃地回望着越醉庭。
  然后开口:“我要下车。”
  越醉庭脸色微变,否定道:“都已经出来这么远了,我是不会让你回去的。”
  宋容瘪着嘴,挤出几个字:“人有三急……”
  他看她一会,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从一旁的小柜子中摸出一叠草纸来,热情地塞给她:“够用么?”
  宋容攥着那叠草纸,脸上肌肉抽了两下,默默地下了马车。
  略处理了一下,一到下一个城镇,宋容就要越醉庭停下来,可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她要去买什么东西,但他一直紧紧地跟着她。她在街上乱逛,越醉庭带着大长老,后面跟着马车,一条线地跟着。
  宋容回头,越醉庭淡然地看她,也不问她想做什么,她说要走一走,他就直接下了马车。
  宋容觉得有点压力大。
  大长老好几顿都没吃多少东西,靠着赶车的小青年每次往他嘴里塞的半拉馒头撑着,熬到现在已经颓败不已,随着他俩走了两刻钟就腿就拖拉着抬不起来了。
  宋容觉得要把他们打发掉,犹疑地看看大长老,对越醉庭说道:“你看他这样子,怕是撑不到曼陆就不行了,我觉得,你还是带他吃点东西,看看大夫吧?”
  她目的不明地转悠了这么一会儿,忽然提起这件事,宋容觉得她要是别人也会觉得莫名其妙,可越醉庭眨了下眼就答应下来,说:“那我们带他去吃饭?然后找个大夫,虽然我觉得他没受什么厉害的伤,但既然你说了,那就带他去看吧。”
  宋容觉得压力又大了一点,别这么听她的话啊……
  他的转变确实挺明显的,对她提出的要求都一五一十地做到,偏在一些她没防备的时候干出些出人意料的事,比如这次将她带出京城,她又发不出脾气来。
  走了一会,便走上了一条比较繁华的大街上,商铺林立,个个门面光鲜。
  酒楼有两三家,越醉庭颇挑剔地全观察了一遍,才挑了一家最上档次。宋容瞄准了旁边一家卖水粉的小店,只有一个老板娘在店中,三十四岁的年纪。
  宋容不知道这里的女性用品要从哪里买,她很长一段时间用的都是丫鬟给备好的。在马车上越醉庭总是靠她很近地坐着,她就顺手从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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