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的二手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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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的二手娘子-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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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他们可以过得舒心些。
    “小乖,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他突然扔这句话给她。
    章茹溪闻言愣了愣,他以为她想要的是这个么?冷冷的在心里笑了,“我不跟你成亲,不成亲……唔……”
    白皑擎低头吻住她,用吻来表明他的决心。他一定要娶她,非她不可。
    章茹溪想推开他,却推不开,只能承受他的霸道。
    “我们,成亲。这辈子,不放手。”他额头抵着她的,低语,眼中有层薄薄的水光。
    “不……”她摇头。她都怀疑自己不能生孩子了,跟他成了亲,那他以后没有后代怎么办?白家就他一个孙子。
    “我说了算,你没有反对的资格。”他强硬的道。
    “你要是敢强迫我,我永远消失在你面前!”章茹溪不受他威胁,跟着道。
    她的话让他更难受,他要怎么做她才不至于如此?难道没有孩子她真的无法接受?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成亲!”
    “不!”
    “……”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两人的眼中都有着坚决。
    最后,白皑擎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章茹溪微咬唇,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或许她跟他真的不该如此,她又错了,她不该接受他,现在可好了,害了他了,他是个倔强的男人,认定了就一定会去做,她要是走了,他肯定不会放下心来。
    章茹溪看着那扇门板,默默的想着,想着要离开他,她难受,不舍。
    她想走,无法承受这个再次没了孩子的事实,两次都是她无心之过。或许她的心还不够强大,不坚强,在这个男人身边她永远也成长不了,永远都想着还有他。
    没多久,白皑擎又回来了。
    一走到床边,他执起她的左,一枚银色指环瞬间套入了她的无名指。“现在开始,你是我白皑擎的妻子,白夫人。”其实,就算没有这个东西,她也己经是了;他从没反对过外人对她的称呼,不是么。
    章茹溪片刻愣然,接着伸手要去拿下来,却被他阻止,“小乖,你存心要心痛死我么?没有孩子跟有孩子有什么分别?不就是多了个人而己,有这么重要么?”
    “当然重要!有个孩子,那是你的孩子,你的家人,你就不用这么孤独了,逢年过节会热闹,就不必这么冷清。”他这么多年来,不都是这样过么?她不想他再这样过下去,她难受啊。
    白皑擎闻言,愣了,心房被狠击了下,她……都看出来了。他确实很孤单。
    “小乖,我不管这些,你在就好,我什么都不求。”
    章茹溪还是摇着头,“不,你应该再找一个……”
    “我说了只要你!不要跟我说别人!”他吼她。他眼里只容得下她,她还看不清么?还要他怎么表达?他都将心掏出来给她看了,她还不满意?
    一枚指环递到她面前,要她替他戴上。
    章茹溪僵硬着,不理他,也不动。
    “小乖,别折磨人,行不行?”他弱着声音对她道,他觉得很疲累,这一天他感觉过了一年似的,好长好长。
    似乎是看到了他眼中闪着的水光,章茹溪心软了,心更疼了。轻抖着手拿起他手心里的指环,缓缓套入了他左心的无名指。
    泪滑下了她眼角。
    他弯身抱住她,没让她看到他脆弱得害怕失去她的泪水。





     第七十九章 出气
    更新时间:2013…3…29 1:23:48 本章字数:7149

    好不容易哄章茹溪睡着了,白皑擎满脸疲累之色的拉开了门,才走出门口,花大夫就来到了他面前,满是为难的神色。
    白皑擎看着她,淡道,“花大夫有事?”
    花大夫特意看了眼里面,见章茹溪睡下了,想了想对他道,“白大夫,这事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章姑娘从此…不能再生育。”
    闻言,白皑擎拧紧眉峰,回头看了眼章茹溪,伸手将门关起来。“怎么回事?”不应该是这样。
    花大夫一脸难色的道,“这是白老太爷下的令,我们不得不从,对不起了。”她知道他是白家少爷,但同为大夫他应该可以谅解她的难处,而且她是因为跟他同事才跟他说的……虽然白将军最后还是送来了消息。
    白皑擎闻言整个人都如万年寒冰般森寒,似乎冬天的寒风又在狂吼了起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接到白将军派人传来的话。”花大夫说完叹了口气,见他不想说话了,也就不再多说,反正按白将军的话,她传达到了。
    聪明如白皑擎,他当然一下子就想通了白老太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康紫含么,为了一个死人去伤害一个活着的人,他的心比他还要狠还要黑。
    冷冷的笑了。这笔帐,该怎么算?X0uG。
    休息室内,章茹溪默默落着泪。
    她听到了没关门前,花大夫跟白皑擎说的话,包括他们关起门来说的话,这里太安静了,她怎能听不到?
    她真的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不能了……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该受这样的惩罚?
    轻颤着抬起手,泪眼模糊的望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她的心想将它拔下来,可她的右手不听使唤,怎么也不肯动。
    指环安静的躺在她无名指上。
    章茹溪一声不吭,也不哭出声,就这样躺着默默流泪,泪干了又落,落了又干,重重复复如此。最后,她睡着了,只是眼睛疼痛不己,还有她的心。
    白皑擎不知何时进来了,他就在外面,听着她低低的抽泣声,他的心一直都揪着,他一刻都不敢离开这里,一步都不敢,他怕她会真的离开,他会崩溃。
    从来不知道,他爱她爱得这么深。从前他以为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会有这样一个女子出现,一个值得他倾尽生命的力量去爱的女子。如今,她出现了,他却无能为力保护,眼睁睁看着她受伤,更懦弱的任她落泪不能给她一个安实的怀抱。
    他从来都自负,目空一切,因为他不靠白家,自力耕生,他闯出了一片天,这些都是他自己用双手争取来的,他的努力他的付出有所回报,他渐渐的看淡了人世间的人情冷暖,更渐渐的远离人心。
    身为大夫的他看过太多悲欢离合,可她的悲莫名牵动了他一丝恻隐之情,他开始一点一点的关注她;他对她恶言相向,甚至劝她去死,他恨她这种人,这么懦弱这么胆小还想要拥得别人的自动退出,她凭什么?
    ……但是月下老人似乎在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就给他们绑上了红绳。他们都有过往,只是不相同,而她,比他好不到哪去。可他却那么坏心,总是冷嘲热讽,见一次讽一次。
    白皑擎冷冷的自嘲,他当初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可最后,他还是不受控制的爱上了她,这个受尽疼痛的女人,这个令他心怜的女人。
    如何才能将她的心留在他身上?两枚指环并不能让他的心安下来,他是懂她的,就像她懂他一样。她…想到了离开,因为她从此不能让他温暖,她将他看得那么清。他曾经以为她在他面前是透明的,可没想到,他在她面前同样是透明的,将他的心看得这么透彻。
    白皑擎伸手用手背轻抚了下章茹溪苍白的容颜,这样一张并非绝世美颜的脸深深牵动着他每一个夜晚。
    没有她在怀,他无法入眠;没有她的呼吸在旁,他觉得不安;没有她忙碌的身影在家里转悠,他觉得一切都空荡荡;没有她轻淡的话语时不时响起,他觉得无人可对话;没有她……一切都只要有她,别的人他不管。
    在泪水快掉下前,白皑擎抬头,将泪水逼了回去。什么时候他变得爱哭了,一个大男人落泪算什么。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白皑擎对章茹溪的感情己经到达了心脏最柔软最脆弱的底部,再没有什么比留住她能让他安心,能抚平他惶惶不安的心了。
    梦中,章茹溪很不安,她的心被一股力量紧紧箍住,险些无法呼吸过来,最后还是拼命挣脱这股力量才得以重获空气,挣脱开来她己经浑身没力了。
    眼皮非常沉重,她想睁开眼睁不开,她努力的强迫自己,可是眼皮不听使唤,整个人丝亳未能动。
    白皑擎的声音蓦然传入她的耳内。“小乖,别走。留下来。”
    就这一句话,她的心都要碎了。可是她无法答应他,因为要跟他在一起就必须有颗坚强的心,她想让他看看不一样的章茹溪,不同于现在的章茹溪……
    所以,她无法答应他。
    脚步声走远了,章茹溪的心空了下来,像失落了什么一样。
    走出门外,白皑擎看到了己经来到这里的许然跟楼帆,对他们道,“我走开一直,你们帮看一下。”
    “你要去哪?”许然问他。不会是回去找白老太爷算帐吧?
    白皑擎没回答他,轻掀了下唇,“看我现在像有那个心情跟他斗么?”现在他只关心小乖。
    许然闻言放心下来了,点了点头。“那你去吧。”
    白皑擎看了眼他跟楼帆,转身走开。他不是不知道,许然为什么这么关心小乖,他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让给别人?哼。
    待他走了,楼帆走近许然,拍了拍他的肩,“好了,你也看到了,阿擎对小溪真的很好。不要为难自己。”
    “我为难什么了我。”许然抬眼看他,看到了他眼中的神情,突然有种被看穿的难堪,一下子窘迫起来,“你…知道?”跟好夫她。
    楼帆微微一笑,“咱们是哥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许然沉默了下来,眼睛扫了眼门板,他确实是喜欢章茹溪,但她己经有人了,阿擎己经快他一步。
    上次在绿洲的时候他就想告诉她了,可有人快他一步,他比不过。
    “那他知道么?”许然又问。
    楼帆想了想,微点下头,“我想,应该知道吧。”像阿擎那么锐利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没明白令兄弟间的情份丢失而己,少了阿磊一个就够了。
    许然闻言脸色难看了起来,因为这是非常难堪的事情,知道了还不说出来,他不觉得憋得慌么?他揍他,他还不还手……
    沉默蔓延开来。
    最后,许然低道,“我出去一下。”他需要透透气,不然在这里太闷。
    楼帆看着他走出去,心里有些担心他,再看了眼门板,轻推开门,见章茹溪睡得正熟,于是抬脚走开,追上许然。
    两天过去了,章茹溪的心情很平稳,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白皑擎让她吃东西她就吃,也没再跟他闹情绪。而这,才是让白皑擎担心的,现在他又是连晚上都住在医馆内了。
    “白皑擎,我……”章茹溪开了个头,见他看向自己就又闭了嘴巴。
    白皑擎问她,“什么?”
    章茹溪想了想,觉得还是别说了,等一下闹得不可开交谁都不开心。于是摇了摇头,“没事。”
    这些天他们之间没有一句话,都是沉默,就像白皑擎刚救她回来时一样。白皑擎其实积郁着口气。
    他微拧眉心,有些抑郁的睇着她,“小乖,有话就说,不要闷着。”
    她看他,突然伸手拉他的手,这是这几天来她首次主动,他低眼,眼中满是不解。“什么事?”
    “我……”想走。最后两个字还是没敢说。说她矫情也好,闹脾气也罢,她就是想离开,她觉得这样的她真的配不上他,她一直都有这个想法,只是因为一时沉迷于他的柔情里无法自拔,忘了自己当初的决定。
    白皑擎何其了解她啊,直接替她将话说了,“想离开?”心脏猛然被狠击了下。即使再怎么不情愿,他还是替她说了,这样僵硬的情感横互于他们两个之间都是种煎熬。
    章茹溪低下头,不敢看他,手还是握着他的,但手己经僵硬了。
    白皑擎反握住她的手,问她,“这里,真的这么让你难以接受么?真的让你不愿再待下去么?连我…你也打算放弃了?”究竟是谁狠心多一点?
    章茹溪觉得眼睛发热发胀了,有水自她眼中快速掉下,浸没入被子中,湿了一小点又一小点。
    他看到了她的泪水,他心痛,他无力,他能说的都说了,还能说什么?
    他们之间有股情绪要爆发,却不知爆发点在哪。
    白皑擎低眼瞧着她跟他无名指上的指环,唯一让他有一丝安心的只有这个东西,她没拔下来,说明她同样不舍。可她怎么就忍心伤他的心?
    “小乖……”
    “阿擎,对不起。”章茹溪带着哭腔低低对他道。
    没有考虑,他拥她入怀,他不想去分析她这句‘对不起’里的意思是哪一种,走也好,留也罢,他不想再费心思去想了。
    “明天回家吧。”章茹溪想,她在压抑着痛哭的冲动。
    白皑擎淡淡的应了声,就这样抱着她不放。
    靠着他的章茹溪不停的无声落着泪,泪水沾湿了他背部的外衣。
    门外的许然跟楼帆立于那里,就靠着墙面站着。
    许然的眼神明明灭灭,眼里有簇火团在翻腾。
    蓦然,许然一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然后闪身进了一个休息室,那是方 晓缌的休息室。
    楼帆看着他去,并没有阻止。其实他也想动手,现在然子要出气就让他去吧,只要别太过火就行了。
    转回眼看向休息里面,看着相拥的那两个人,心里满是无奈。他不想让好不容易得到幸福的两个人又分开,可白老太爷做得太过份了,这次说什么他也不会原谅。
    阿擎孤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来了个人,就这样散了,真的很令人心痛,心酸。
    方 晓缌见突然冲进来个男人,一见他怒气冲冲的进来,不禁冷怒道,“你是谁?进来做什么,滚出去!”
    许然看到她就生厌,二话不说,走上去就是两耳光狠狠的甩于她脸上!
    方 晓缌啊啊的叫了两声,两颊瞬间浮肿了起来,头发也有些乱了,刚才的嚣怒之气一下子无影无踪,有些慌乱的瞪着他,“你…你是谁,为什么打我,我要将你告上府衙!”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哪里惹着他了?
    许然冷冷的睇着她,又是一声不吭的甩了两耳光!
    “践人,让你嚣张!让你狂妄!让你无耻!让你卑鄙!让你没良心!”许然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揍边骂,他的心己经被憋得狂怒了。
    要不是这个女人,小溪溪会过得这么惨?阿擎现在会这么难受?去她的表子!
    方 晓缌被打得啊啊叫。“救命啊!救命啊!这里有个疯子!疯子!”
    疯子两个人刺激了许然,他就当回疯子给她瞧,别以为是娘们他就会手软!啪啪的巴掌声此起彼落。
    方 晓缌的脸被打起了猪头饼,红肿不己,都己说不出话来了,眼泪鼻涕一起掉。
    挤在门口看的人比比皆是,有的指指点点的,有人满是鄙夷,有的更是大声说话。
    在医馆里面,谁不晓得许然是何许人,他是许家的独苗,少爷,谁敢说话?更知道常常跟章茹溪有接触的几个男人都是大有来头的人,谁敢惹她,就方 晓缌这个黑心的女人从前害了她,今天才会有此下场。
    有几个医馆的小丫环过来了,一看是她,就道,“她呀,嗤,你们知道不,她上次流的那个孩子本来就是死胎。”
    “你怎么知道?”有人问她。
    小丫环头一扬道,“因为上次花大夫就己经给她看过了,当时我陪在一边,花大夫己经跟她说了是死胎,要她早点拿掉,没想到她不但不肯,还弄掉了白大夫心上人的孩子,好恶毒的女人!”
    她一说,众人都明白了。
    其实她不说,医馆内都己经传开了,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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