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受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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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受为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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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件件光华闪耀,亮得人目不暇接,柜台小姐算是看出这两人的蹊跷,立马堆起笑脸一一推荐,对着林萌不停地说这是白金的,镶着非洲名钻,那是翡翠的,珠玉世间难寻。

    林萌对着这满柜台的对戒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选选,看哪个好看就拿哪个。”陆战平笑着说。

    林萌淡淡地回道:“我说了我不需要,陆先生,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如果只是为了给我挑戒指,那么真抱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不需要。”

    他说完转身就往外走,陆战平长腿一伸两步就拦住了他,垂着眼对他笑,“你看你看,又这付模样了吧,我今天就想让你高兴高兴,我们俩认识这么久了,我也喜欢你这么长时间,送个小礼物总是应该的吧,别跟我客气,爱啥就挑啥,也别替我省钱,我比你想像的要富有。”

    陆战平已经尽量在放低语气,不让自己心底的暴怒显现出来,他说完后,目光一直紧盯着林萌,脸上看不出喜怒,心里却是悬着块大石,就等着看林萌的态度。

    焦虑不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只有陆战平自己明白,他有多担心这个人离开后不再见面,林萌就像是盛开的罂粟花,漂亮妖媚,处处招惹人,诱惑人,他已食用过了,所以他中了毒,龚杰说没有解药的交合是无用的,那么按道理他应该是林萌的解药,可为什么现在反倒林萌像是他的解药?

    他太想要这个人,像缺氧的鱼儿需要那丁点空气,想要的不得了,尽管他们上过床也紧密相连,可仍然不能将林萌掌控住,陆战平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不论多急多恨,都不能打消他的占有欲。

    抓不到手心里,天天见不着也抱不到怀里,不能想像这种失落有多难受,如果有一天林萌彻底离开;一定会让自己发疯吧。

    龚杰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信,但陆战平宁愿信自己是林萌的唯一解药,世间唯一的他和他。

    陆战平明白现在的自己还不能圈住林萌,那么得在林萌身上留下点什么,他知道贵公子的品性,尽管不缺钱,但凭受过的教育也不会把别人送的贵重礼物扔掉。

    或者这是种自我安慰吧,安慰自己起码已经送了一样礼物给林萌,而戒指则是最好的情感见证,所以他得选一个给他。

    林萌一惯地淡薄,不愿对着陆战平的脸,移开目光,说:“我真不需要,你让开,我要回家。”

    “挑个礼物再走嘛,急什么呢,我都不着急。”陆战平脸上挂着笑,可神色里却多了几分狠气,

    他唇角弯了弯,也不管林萌什么想法,拉着他的手就回身走向柜台,敲了敲玻璃桌面,“给我拿中间那对出来。”

    白金钻戒闪亮夺目,是店里上等货色,自然价钱也不菲,柜台小姐眼睛亮了亮,笑逐颜开地介绍:“先生真有眼光,这对戒是昨天刚进的新款,全城只得一对,很难得噢。”

    陆战平也不等她介绍完,拉着林萌的手就往里套,林萌还没反应过来,想抽开手已经来不及,陆战平看着白皙手上的亮钻男戒,笑眯眯地说:“好看,就要这对了。”

    付款这会时间里,陆战平一直拽着林萌的手,他脸上自始自终挂着温和的笑,可林萌却知道这男人正使着全身暗劲扣紧自己手不放。

    “宝贝,这下子我们可是一对了。”走出贵宾室,陆战平也戴上戒指,举着自己的手和林萌的手一对比,心满意足地自言自语:“瞧瞧,果真是合适的不得了。”

    林萌看了他一眼,只哼了一声就把手抽回来,他伸手想拧下戒指,陆战平又是大手一握,低低地笑道:“别这样,刚送的东西怎么能扔掉呢,我花了上万元呢,林公子不是这么浪费的人吧。”

    林萌停顿了一下动作,只犹豫片刻还是动手去拧戒指,却发现戒指已经紧的无法拆下,他神色一凛,愠怒地问:“你究竟玩什么花样?”

    “唉呀呀,我哪能玩什么花样,这说明这戒指太合适你了啊,你看我眼光多准,带上了就摘不下来,真他妈的合适啊。”陆战平笑得有点无耻,他摸了林萌一晚上的手指头,哪根手指粗细都清楚得不得了,刻意让柜台小姐往小尺寸里打,套了个死紧,看这公子哥还怎么摘!

    林萌真是拿这人没办法了,拧了半天都摘不下来,只得瞪他一眼冷哼道:“无赖!”

    这两个字陆战平听了特舒服,怎么听怎么像是情人间的撒娇嗔怪,他喜欢林萌这样骂他,只要林萌肯跟自己说话而不是玩失踪,无论说什么陆战平都爱听。

    陆战平不介意地揽着他的肩膀往外走,顺势贴近他耳际说:“你骂我什么都行,只要别消失,别偷人,我什么都无所谓。”

    偷人两个字让林萌神色不自然了,那晚雨巷里的一幕又回忆起来,他从不是个随便的人,可发起毒来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现在被陆战平一说心里顿时有些恼怒。

    “受不了我可以走开,我没让你缠着我。”林萌脸色沉下来,推开他走快了几步,陆战平笑了笑,追上去又揽上他肩膀,这回钳得更紧,几乎是咬着他的耳垂说话:“别给我脸色看,我是很喜欢你,可别挑战我极限,要不然我不给你解毒,你咋办?”

    林萌变了变脸色,沉默了会才冷冷地道:“别用你家牛皮医生的话来吓唬我,你是不是我解药谁说了也不算,我自己才说了算!”

    说着,手指迅捷地扣住陆战平的手掌,陆战平反应特快,立马缩回手甩了甩,“哎哎,你别走啊,我送你回家,你家离这远着呢。”

    快到门口时,林萌一个豁然转身,狠狠地瞪着陆战平,“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陆战平,你再缠着我我就跟你拼了!”

    这句话已是林萌的极限,他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什么解不解药,他根本不在乎,龚医生的话谁知真假,不过是帮着陆战平来唬骗自己的混蛋!一群的无耻之徒!

    才拉开门,从外头就进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正正好打了个照面,林萌瞬时顿住了脚步。

    这两人竟是杜云飞和刚刚出院不久的周雪诗。

    周雪诗刚从医院出来就急急打电话给杜云飞撒娇,绑架案让她在医院里住了近半个月,全身都酸痛,就是查不出原因,药吃了一大堆,针水也挂了两周后才渐渐缓住酸痛,可她脑子一片空白,谁一问她那晚的事,她就头疼,周雪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那晚的事总是想不起来,一去想就脑袋疼。

    出院的时候,她急不可待的拔杜云飞电话,又是撒娇又是扮可怜的让杜云飞亲自带接她,杜云飞想着两家毕竟是商界联盟,以后在业务还得多多往来,于是就应了周雪诗,没想到这多事娇娇女居然半路硬拉着他来这家珠宝店,说是受了惊中了邪风得买点玉饰好好压惊。

    不料才进门就看见了林萌,四目相对,杜云飞立即松开周雪诗的手,怔怔地站在原地,“小萌,你怎么在这?”

    雨夜大街上狠狠的一耳光和一拳头非但没有打醒杜云飞,反而让杜云飞对林萌更为牵肠挂肚,他捂着被打痛的脸,一再回味那个媚惑的美人和那个吻,唇瓣似乎还残留着那夜的香甜和缠绻,本想马上打电话给林萌,但打进林英明家却被告之林萌在朋友家留宿,杜云飞打手机又是关机,焦虑的一晚没睡,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当前遇见了,他眼睛一亮,心里没来由地欢喜,上前几步又问:“你那天晚上没事吧,我挺担心你的,打电话给你又没接,我这一天一夜都没睡好呢。你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萌看了眼他身后的周雪诗,“我很好,杜少有心了。”

    说罢就绕开他往外走,擦肩而过时,周雪诗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林少也来买珠宝么?是送给女朋友吗?呃,差点忘了,像你这样的娘娘腔怎么会有女朋友呢,那就是买给男朋友的了,呵呵,不知道林少的新男友是哪位呢?”

    林萌横她一眼,这女人还没吃尽苦头?也难怪,封住了她的记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曾遭的罪,看来在医院还没躺够。

    “周小姐事管太宽,还是多想想自己吧,别再糊里糊涂地进医院,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萌轻飘飘地讥讽道,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过。

    “你,你给我站住!”周雪诗虽然不记得那晚的事,但她向来从心底憎恨林萌,她恨林萌一个男人抢走了她的心上人,本来说好只是演一出戏,完成杜家大业后两人就结婚,没想到杜云飞被林萌荷兰悔婚后,越发的离不开这人,对自己一天比一天冷淡,今天要不是她主动打电话给杜云飞,使出浑身解数求他来医院接自己,恐怕杜云飞早就忘了自己今天出院。

    男人就是贱!当初林萌像个傻子似的乖巧听话时,杜云飞一脚踏两船也能春风得意,现在被小绵羊甩了,一夜之间整个人颠倒过来,倒着步子小跑着去追回来。

    吃不到嘴里的才是好东西,要不然怎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呢!

    所以周雪诗满腔的怒火这时烧了起来,她快走两步拽住林萌的衣角,撒泼叫道:“你走什么啊,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藏着拈着,林少,你身边不差男人吧,看你这妖样是不是又带着哪个男人出来买珠宝?呸,你以为你是女人!”

    林萌神色一凛,怒目而视,“周小姐,请你说话注意点!”

    “我凭什么要注意,你一个男人跟女人抢男人,你才要注意吧!说!你来这干嘛?你的新男友呢,这会躲哪去了?叫他出来啊!”周雪诗撒泼大叫,她向来狂妄,对林萌早就看不顺眼,今天当着杜云飞的面就要狠狠给林萌个下马威,让杜云飞趁早死了倒追的心。

    “你干什么呢,放手放手,雪诗,你放开他。”杜云飞不想搞大事,忙拉开她,“别在这乱说话,这是公众场合,你注意点!”

    周雪诗见杜云飞这般说话,心里更是妒火丛生,一甩手扯着喉咙骂:“好啊,你现在还帮他,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帮着他,他有什么好,给你带绿帽你就开心了,耍了你,你倒得意起来,杜云飞,你眼瞎了吗!?”

    说到这,周雪诗捂着脸大哭,尖着嗓子叫:“当初谁跟我说一辈子只爱我的,杜云飞,你明明爱女人,却硬是要跟这妖男混在一起,你根本不爱他,你说过的跟他在一块是为了杜家,你心里只爱我。”

    杜云飞见她越说越离谱,心里乱成一团,拼命扯着她往外走,“别说了别说了,快闭上你的嘴!”

    “我不走,我凭什么要走!你就是想护着他,你怕什么,怕我伤他吗,他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人?”周雪诗忿忿地甩开杜云飞,冲上去对着林萌扬起手,林萌眼神一凛,眸光中迸发出一股锐利光芒,周雪诗被他眸中利光震住了,这道利光狠而绝,冰冷至极,就像无数次恶梦中出现的那个人一样,寒入心底,令人胆战心惊。

    她忘记绑架那晚的记忆,但梦中却总也驱散不去那股恐惧,周雪诗停顿了一下,又尖声叫起来,

    “你瞪我干嘛,我叫你瞪!”

    手掌狠狠地甩下去,林萌指尖微动,只需两指就能扣紧这女人的手腕让她再也无法动弹,然而还没等他出手,一只大手已经牢牢扣握住周雪诗白细的手腕,紧接着女人发出一声惨叫,少顷间听见骨头咯咯响的声音,周雪诗不由发出声惨叫,紧接着颤动着双手瑟瑟发抖,弯下腰跪在地上不住地呻叫。

    陆战平耸了耸肩,冷笑着甩甩手,“这种小事哪用林少动手,我来不就好了,省得脏了手。”

    周雪诗抬起头来见是他,恨恨地讽道:“原来是你,哼!杜家的私生子!”她转眸又看了眼杜云飞,冷言道:“云飞,看到没有,人家甩了你搭上了别的男人,你还像傻瓜似的蒙在鼓里!”

    杜云飞咽了咽喉咙,表情难堪。

    周雪诗刚说完眼前猛的一恍,一个硕大的拳头险些打中她漂亮的脸蛋,惊得周雪诗一屁股坐在地上,陆战平倾下身,英俊的面容在此时透着森森冷意;目光凶狠似恶狼,他竖起根手指用力点了点她,“我警告你,周小姐,我从不打女人,请你不要让我破例!”

    流氓恶匪谁都怕,陆战平虽然极少出现在杜家,但他的名字却是响当当的,周雪诗脸都吓白了,颤抖着双肩不敢说话。

    “陆战平?你怎么在这?”杜云飞看了看他,又看看林萌,这时才赫然发现这两人手指都带着相似的戒指,难道他们是来这里………杜云飞不愿往下想;只要一想就胸口窒闷的慌;他冲过去拉着林萌急声问:“你们来这干什么,这戒指是谁的?小萌,我们单独谈谈,我有话问你。”

    林萌轻轻甩开他的手,语气清淡地道:“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至于戒指,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这番话说的陆战平好不得意,当然没什么好解释的,没什么好解释就是不用解释,不用解释就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心里同意收下了呗!

    林萌没有心情再待在这,转身推门出去,杜云飞伸手想拉住他,陆战平非常坚决地横在他们之间,“哎,大哥,人家都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就歇歇吧,赶紧回去看看周小姐怎么样了,省得人家娇小姐一会又要哭得叫云飞哥,哈哈哈!”

    “小萌,小萌!”杜云飞追出珠宝店,林萌已经上了陆战平的车,车窗徐徐升上,眼神都没有瞟一下,车子绝尘而去。

    杜云飞摘下眼镜狠狠甩在地上,“该死的!陆战平!”


☆、33·贤婿进家门

    驶出数百米远后;林萌平静地说:“靠路边让我下车。”

    “这还没到呢;干嘛急着下车,我送你到大院门口吧。”陆战平得意劲还没过;借着红灯停下车;兴高彩烈地侧身凑近去对他说:“我刚才差点打了那娘们;看她那样就不顺眼;什么周家大小姐,全城哪个男人碰上她就倒霉;杜云飞也是瞎了眼,这种街头货色也要;放着好好的美人不珍惜,偏去惹那种女人,以后有他好受的!”

    林萌侧目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说话,陆战平看他不理会自己,想了想,换上温柔之色,伸出手去抚摸他的黑发,“你别难过,那种人趁早分手是正事,好在你在荷兰时就醒悟了,不然才叫后悔。”

    他心满意足地撩着林萌的黑发,如果不是林萌从荷兰逃回来,如果不是自己百般聊懒中去了趟俱乐部,如果不是那一眼穿越时空般的相望,如果不是自己执着的去追寻,那么他将错过一个多么可爱的人,一个让他一生都爱不完的人。

    缘分这玩意就是这么戏剧化,毒药碰上了解药,他遇上了林萌,一切无与伦比的契合。

    陆战平拉起林萌的手,白金戒指闪耀灼灼光辉,衬着林萌修长白皙的手指特别漂亮,他笑了笑,慢慢的摩挲一根根手指,由衷地说:“真好看,我挑的戒指就是配得上你。”

    借物喻人,人与物一样绝配。

    漂亮的手还没捂热就被林萌抽了回去,然后特别干脆地敲了敲车门,冷声道:“放我下去!”

    陆战平一手拉住他胳膊,林萌回头冷瞥他一眼,这男人很无赖地挤出个笑,“急什么呢,我送你回家不是更好吗,这大街上人多车多,你也不怕被车撞着。”

    “放开手!我就在这下车。”林萌推了几下车门,回头带着愠怒喝道:“陆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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