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风云--凤翔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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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云--凤翔三国-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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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你们倒有心,还去打听这些人家家里的私事。既然这里的生意好做,你们明天就到处找找,我们就在这里买间房子,做个与柳城之间的中转站。还有,在这里,我们主要是购买铁器和马匹。以后,当我们的酿酒作坊开张后,这里也是我们向关外和辽东卖酒的货物集散地,所以这个地方一定要选好,明白吗?”宋列他们答应着去了。

    到了晚上,我看看宋列他们已经休息了,便开始了我计划好的行动。也是,很久没动了,身手都要不行了,今天就活动活动筋骨好了。换好行装,我溜出客栈,向那家鲜卑贵族家摸去。
正卷 战乱天下篇 第十四章月黑杀人夜
    战乱天下篇之——第十四章月黑杀人夜

    这种翻墙越户的事情,我好像还没做过,嘿嘿,今天就来玩玩好了。找到地方,好在这户人家的墙院并不是很高。我顺着墙根向院里摸去,院子中护卫的人不多嘛,看样子,也不是什么有地位的贵族,应该只是商户吧。我边想着,边向马厩摸去。不出所料,马厩旁的房间里果然有呵骂声:“让你跑,你跑的好,今天非打的你半死不可。哼,如果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早就杀了你喂狗,哪里有这么麻烦。”

    我悄悄在窗户上看去:那青年被反绑着双手,高高吊在梁上,旁边的人正挥动鞭子打的起劲。他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几乎体无完肤了;再看看,他身上的伤痕纵横,显然不是这一次的,看样子,他受这样的毒打,已经不止一次了;他的脚腕上也是血肉模糊,是脚镣磨的。浑身的血和着水,不停地滴落在地上。人明显是被水泼醒的,身上水淋淋的,显然已经被毒打了很长时间了。令我佩服的是,他受如此毒打,脸上已经痛得变形了,居然还是一声不吭,咬着牙死顶。

    我忍心不去管,要先解决了这里的护卫才能救他,否则,惊动了大多数的人,就不好办了。悄悄摸到一排厢房,挨个看去,很快找到了家丁所在地方。想了想,要不要全灭了?十来个人,不灭的话....,唉,杀人虽然很不好玩,可被人杀就更不好玩了。这次就只好狠点心了,反正白天看这些人也不是好东西。我一咬牙,摸进去,下了毒手。

    解决了这些人,我在院子中学猫步,悄悄埋伏,很快又解决了四个巡夜的。唉,今天杀的人太多了,要是羽哥哥知道了,会不会怨我?我摇着头,进上房了。看着还在熟睡中的肥猪,我祷告到:“不是我要杀你,是你自己长得像猪,猪就是用来杀的,所以,我就只好动手了。但愿你下辈子不要再变成猪了。”

    走出房间,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杀人魔鬼了,以前也杀过不少的人,可真没有这样干过,心里不由地也厌恶自己了。苦笑着,再次来到刑房,房中的人还在施刑,青年都已经变成血人了,这些人还在不停地抽打着,似乎这样才解恨。我冷哼一声,推门进去。

    屋中的人看见一个蒙面人提着滴血的剑进来,也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反应了过来。

    “哼,这个人已经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还不放过,心何其狠也。”看着我一身杀气地逼过去,屋中的四个人吓的大叫着,便想冲出去。我根本不和他们客气,也没什么可以说的,步随身走,几剑下去,全部了账。

    那青年在我杀人的时候,也是一句话没有,现在我放了他下来:“你还能走吗?”

    他看着我,咬着牙:“行。”

    我看着他的脚:“他们谁有钥匙?先打开它(脚镣)。”青年苦笑:“打不开的,是焊死了的。”

    啊?!我仔细看,果然如此。不止是脚镣,连手铐都是:“怎么这么残忍?算了,我先带你出去再说。”

    我刚想扶他,青年摇头看我,说:“请恩人救救我弟弟。”我是一愣,心想,这里的人,我杀光了,难道:“这个,你弟弟在什么地方?”“应该被关在地窖里。”

    我松口气,还好:“好,你在这里等我。放心,宅子里的人都死光了。”望着青年张大的嘴巴,我笑笑,转身出去。转身又进来:“这个,不好意思,地窖在什么地方?”青年的脸上竟然有了笑意:“还是我带恩人去吧。”我面罩后面的脸皮有些发烧了。

    小心搀扶着他,来到了院后的空地,青年指着房屋尽头的地方:“地窖在那里,上面是石板。”我放开他,过去,果然有块石板,掀开石板,我望了望下面,一股恶臭的味道冲了上来。天,如果不是为了救人,打死我也不去这种地方。

    现在没办法。当我从地窖的里面将一个人提上来的时候,我是大大出了几口气,真是难受。我这才有功夫打量这个人:只见他不过十多岁的样子,也带着镣铐,现在正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我。刚才,我在下面实在不想说话,可这家伙不领情,我只好拖了他上来。

    现在,他还在挣扎着:“你们又想干什么?我不会听你们的。”我叹口气:“你冷静点,好不好?人都没看清楚,叫什么叫?”

    听我这么一说,他抬起头,望着我,天黑,看不清楚。我也不多说:“跟我来,你哥哥等着你呐!”我是转身就走。他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来。听着身后脚镣的响声,我叹气:“你的脚镣取的下来吗?”

    “啊?取不下来。”我摇摇头,径直走到青年身边。青年已经迎了上来,不过,他的伤势很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急忙扶住他。等两兄弟抱在一起后,我才说:“这样,我先断开你们的镣铐,你们兄弟商量一下,以后上哪里?”

    青年拉着他弟弟,扑通跪在了地上。我急忙去扶:“不要这样,快起来。”

    青年道:“小子公孙洪,敢问恩公高姓?”我一用劲,将他拉起来:“什么恩公,不恩公的,叫我赵如好了。”

    公孙洪道:“恩公,这是我弟弟:秦勇。您救我兄弟性命,我兄弟今生难报万一。可否请恩公摘下蒙面之物,让我们一睹真容?”

    我笑:“好了,公孙大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要快些离开这里才是。其他的离开后,再说。对了,我先断开你们的镣铐。”

    公孙洪苦笑:“不敢有劳恩公了。您先断开弟弟的吧,我身上的,您的剑断不开。”我一愣:“为什么?”

    公孙洪道:“我脚上这副镣铐是精铁所铸,一般的铁器,根本奈何不了它。否则,我早断了它了。”

    “啊?”我吃了一惊:“公孙兄,他们怎么这样对你?算了,现在没这个时间说这些。既然断不开,等会儿再说。”也不管他了,我拉过还在发呆的秦勇,用力砍向他的脚镣。可是,啪,我的剑断了。“这....”

    公孙洪叹气:“恩公,后院的房屋里应该有不少兵器,咱们过去,让小的为您另选一把。”哦?:“你会选兵器?”

    公孙洪笑:“这里的兵器都是小的造的。”我心中大喜,看来我这次救人收获会很大。现在,我也不客气,扶着他向后走去,秦勇紧跟着。

    “哇,好多兵器。我发财了。”心中大喜,面上嘛:“公孙兄,就麻烦你了。”公孙洪道:“恩公,小的当不起的,您叫我公孙就是。”我笑“你们兄弟比我大的。”公孙洪摇着头,选剑去了。

    不一会儿,他拿了把剑给我:“这把还可以,您试试看。”我接过来,用力一砍,不错,秦勇的脚镣应声而断。我想了想,还是不相信,将功力运用在手上,使劲向公孙洪的脚镣砍去,剑被反弹了起来,剑上也出现了缺口,可脚镣一点损伤也没有。

    公孙洪叹道:“没有用的。这镣铐是我自己亲手打制的,我很清楚,断不开。”我愣了一下,不过,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只好先断开他们的手镣。

    “现在,我们要想个办法。秦勇可以直接跟我出去,可……”

    公孙洪笑笑:“没办法的,恩公,你带弟弟走好了。不要管我了。”

    我思考一下:“说什么呀!这样吧,你用布包裹了镣铐,提在胯下;再找件长衣服穿上,装成病人,我们扶着你,一起走,这样,就不怕被人看见了。”两人点头。

    来到上房,我去找衣服,秦勇看见肥猪的尸体,却扑上去,一阵猛打。看他们兄弟的样子,肯定吃了很多苦。我拉开他:“算了,人死了,就不要再打了。”

    等他们穿好衣服,我问:“公孙兄,这个家伙是个商户吧?”公孙洪点头:“不错,他是这里最大的铁器商户。”

    “那,他的钱财应该不少吧?在不在这里?”公孙洪看着我:“应该在这里。恩公,你....”

    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我笑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不过,既然有,就不要浪费了,外面缺衣少食的人可不少。”公孙洪笑了笑:“他这屋里有密室,不过,我不知道在哪里。”

    密室,对我来说,没有问题:“秦兄,麻烦你去收拾他的其他财物。”秦勇答应着去了。我自己提剑在四周的墙壁上敲打。不一会儿,一处地方的墙壁回音明显空洞。我也不客气,懒得找机关,用力砸了过去。碰……墙壁倒了一片,露出一个密室。

    “哇……”我看着三个大箱子,目瞪口呆,里面全是黄金和珠宝,发大财了。公孙洪他们也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么多的钱财。高兴归高兴。我一会儿就皱起了眉头。太多了,怎么拿呀?在屋里,我走了几个来回后,想出了主意。

    一个半时辰后,我怀中揣着一包珠宝,和秦勇扶着公孙洪,向客栈走去。当然,我已经换成了平时的装束,两个人看我这么年轻,也是一呆。在我们身后,宅院正燃着熊熊烈火。嘿,这可正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正卷 战乱天下篇 第十五章苦命兄弟
    战乱天下篇之——第十五章苦命兄弟

    等我安置好了两人(客栈老板真以为是我带回的病人),我自取伤药,来给公孙洪上药。要说他也真硬气,这半天了,硬撑着,支持了这么久。看着他一身的伤口,我都心疼:“这帮家伙,真狠心。怎么样,还受得了吗?”

    公孙洪咬着牙,忍受着伤口上药的疼痛。听得我问,他道:“没事,这次都是轻的。我已经习惯了。”“啊?这还是轻的?天,你受了多少苦呀!”

    秦勇在一边帮我,这时候,也含着泪:“他们对哥哥可狠了。平时就经常打他,像这样的毒打,每隔几天就有一次。上次没跑成,他们把哥哥吊在作坊里,打了三天。什么毒刑都用。”公孙洪苦笑:“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我摇着头:“看来,他们对你可不是一般的狠。听你们一说,我心里也好过点,免得因为杀了这么多人,不安。”秦勇看着我,一脸地崇拜:“恩公好厉害。这些人都该死。”

    我笑笑:“没有必要,我还是不想杀人。对了,你们是怎么变成奴隶的,我看你们都是汉人吧?”公孙洪叹气:“是。我是在六年前跟随父亲到这里购买铁矿时,被这里的鲜卑人扣押成奴隶的,弟弟则是十年前,匈奴入侵,被掠来的。我们是同乡。”

    “怪不得,原来你们是结义兄弟。对了,公孙大哥,你随父亲前来购买铁矿,怎么会被扣押成奴隶?”

    公孙洪恨道:“这家人叫维胡儿答,原来是鲜卑贵族的管家。后来,那个贵族在内部争斗中被仇人杀死,他就带着家主的钱财来到这里,专门做铁器生意。我们公孙家是公孙冶的后人,炼铁工艺乃世代相传。这个维胡儿答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打听到了我们的来历,便使诈请父亲来此,说是商谈生意,意欲和我们结成生意伙伴,他出原料铁矿,我们父子负责炼造兵器,得利均分。也是父亲一时大意,未打听清楚维胡儿答的底细,就冒然来此。结果,我们父子被他拘押,要我们为其造兵器,成为了他的奴隶。父亲不堪受此侮辱,自杀身亡。我忍了下来,不为别的,只想有机会报仇。可他们的防范严密,我除了打铁,也不会武艺,没办法,只好想先逃出去,以后再报仇。可是,我逃了几次,都被抓了回来。直到这次被恩公所救。”

    秦勇接着说:“我是八岁就被掠作了奴隶,已经被他们转手几次了。被卖到维胡儿答这里五年了,就是为他打铁。因与哥哥是同乡,又得哥哥多方照顾,所以我们就成了兄弟。这里的上等兵器都是由哥哥亲手打制,能卖很高的价钱,所以,维胡儿答对哥哥特别监管。哥哥每次逃跑被擒,都被他们用刑毒打。上次我们兄弟被抓后,他们用我的性命逼哥哥自己打制了这副脚镣。哥哥还被他们毒打用刑了三天三夜。这次我们再次失败,我也被维胡儿答关押起来,用来威胁哥哥。我都不知道,他们这次要怎么样来折磨哥哥。幸好有恩公相救,又杀了他,为我们报仇。”

    我叹气:“听你们一说,我心里真没什么负担了。对了,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公孙大哥的脚镣还是要想办法除去的好。”

    公孙洪笑笑:“无所谓,我已经带着镣铐过了六年了。自从来到这里,就是这样了。至于以后……”他顿了一下,看看秦勇:“如果恩公不嫌弃,我们兄弟就是您的人了。”

    我啊了一声:“这个怎么能行,我救你们,使因为白天看那些人不顺眼,可不是为了这个。我看,你们还是回家乡吧。我也知道公孙大哥行动不方便,再说,昨夜的事情也很棘手。这样,你们先在我这里休息几天,等我的商队回去的时候,再想办法带你们走。”

    秦勇看看公孙洪,公孙洪摇头。秦勇就说:“恩公,秦勇的家早没有了,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哥哥这一个亲人了,我愿意跟着恩公。而且,恩公这么好的武艺,秦勇也想学。”

    公孙洪也道:“正是,我的家乡也没有亲人了。恩公既然帮我报了这血海深仇,我和弟弟决心已定,我们就认您是主人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离开您的。”

    看着两人坚决的目光,我也只好点头:“说实话,我还真想留下你们。告诉你们,我也是个商人,来这里来,正是为了做兵器和马匹生意。我正好缺少熟悉这里的人。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不过,话说在前头。”两人正听的高兴,突然看我一脸地严肃,也是一呆。

    我接着说:“我们要先说好。第一,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不是什么下人,不要叫我恩公,更不能叫我主人;二,我的武艺是我的秘密,跟随我的人都不知道,你们只能是自己清楚,绝对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公孙洪踌躇了一下:“这个,恩公的武艺,我们兄弟一定会保密,绝对不会说的。可是,我们就是不叫您主人,也应该叫您公子吧。我们的性命是公子救的,断不可和公子称兄道弟,否则,有悖道义。恕我不能办到。”

    我也没办法了:“算了,服了你们了。既然这样,明天,见了伙计,就说你们是我师兄救出来的,在我这里养伤。其他的事情推作不知道好了。”两人大喜:“多谢公子收留。”

    我摇摇头,又看看秦勇。这家伙有股子力气,在我从地窖里拖他上来的时候,很费劲:“秦兄,你的力气很大呀,可曾练过武艺?”秦勇忙道:“公子,您叫我名字就好了。唉,我就是一个奴隶,那有机会学什么武艺。”

    我笑:“你们要叫我公子,我随便。我要称你们为兄,你们也别管,我们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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