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
“把头抬起来!。”
“是,不知王爷有何吩咐?”怜若九收回手,毕恭毕敬地站好,再温顺地如了他的意把头给抬了起来,表情很好,笑意正浓,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忍,她忍,再忍,继续忍……忍功再练下去的话,估计她可以升天当仙了,想想,似乎也是件不错的想法。
“告诉本王,你看到了什么?”上官玄忍住怒意,怜若九显得越是自在,他那狂升起来的怒火就越是冒得厉害。
他敢肯定,她是故意的。……
“回王爷的话,奴婢在王爷眼中看到了奴婢的影子。”怜若九轻声回着,态度真诚得气死人的,一板一眼,把她看到的事情说出来,绝对不会往着不该想的方向偏离一点点。
确实,他的眼中有她,她的眼中有他,不要想歪了,那是一种自然现象,他瞪着她,她回视着他,自然而然影子就会存在了。
唉……。
☆、暴风雨快要来临
“容奴婢提醒王爷您一句,天气似乎有些冷,而水温似乎快要凉掉了,不知王爷是否还要沐浴,如果王爷不准备下水沐浴了,那奴婢再给王爷把刚刚脱…下来的衣裳给王爷您穿回去。”
怜若九淡淡地扯着笑意,很好心地给他提一个醒,视线扫过上官玄的赤身裸…体,再转到地上那撒得零乱的衣物。
咳,这就是后知后觉的悲催的,刚才不觉,现在要找衣物了,才知道,她刚刚随手把脱…下来的衣物都怎么样了。
“收拾地上的衣物,滚出本王的视线。”上官玄阴阴地瞪着她,怒火上升的速度再次加速,第一次有种想把某个女人的嘴脸给撕破的冲动。
脸色越发地阴沉,暴风雨似快要来临,随时都有可能发作,忍耐性,在时间流逝之间,越发的失去效力。
“是,只是,王爷不需要奴婢服侍吗?而且……”怜若九忍住笑意,扯了扯嘴角,似不太懂上官玄话里的意思。
忍住怒气,是一种煎熬,而忍住想要暴笑的冲动,却也并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滚。”上官玄阴着脸,额间的黑线直速加长,貌似在下一刻,怒火会直接转换成杀意,随手一扬,便会把某个看着碍眼的人给解决掉般,让人看着深有不安。
“可是……”她忍,不把他气得吐血,她怜若九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天气很冷,她知道,反正她身上衣服穿得多,不介意再多站久一点的。
热水也快要凉掉了,她知道,反正一会下水去的人不是她,管他的呢。
至于,某人的怒火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她同样也知道,但,火不是生在她心头,管他会不会着火呢。
“要本王再说第二遍?”
“是,奴婢马上滚,请容奴婢把衣服给收一收,奴婢这就立刻滚。”适而可止,她还是懂得的,所以……
点点头,再是肯定不过了,弯下腰,双手并用,急急地把地下的衣物都给收了起来,下一刻,身子一转,连上官玄此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都懒得再去理会,直接飞奔向门口处。
没有半点的迟疑,闪得飞快,只是,逃得太快,却让人怀疑着她原本的举动,挑衅得太过明显,也太过火了,阴谋味十足。
门,吱呀一声,打开,再吱呀一声关上,屋内再次恢复平静,而屋外的空气也是好得可以,气息也让人呼吸得异常的顺畅。
某人心情貌似正是不错,好得过了头,就差没吹个口哨,以示自己心情愉悦。
找一个地方笑上一把。
……
天气不错,夜色正浓。
天空中的月亮也升起高,明亮得照下来,不用灯火。
路面上除去被房子或是大被遮住的地方处,其余的地方都可清淅地看得见事物。
而屋顶上的空气来得似乎也更加清鲜,让某人一上来,再躺下来,便不想再下去了,抬头见明月,低头思故乡,虽然她也常盼着哪天哪夜能让她走了狗屁运再见到什么天狗食月,把她给吸回21世纪去,
☆、挡住了视线
只是,时间一长,而且还是长达一年的失望当中,再大的希望,此时都会变成是无望了。
怜若九淡淡地扫了一眼天空中高挂着的弯月,再扫过院落去,最后剩下的便是什么都没去注意,自在地吹着夜风。
从上官玄房里出来,没有回房,也没有把他的衣物拿去洗,而是爬到不知是谁的屋子的房顶上来,随处找了个可以躺的地方躺下来,至于上官玄的衣物自然就又让她给丢在屋顶上某个她还能看得到的地方,以防一会下去的时候,记得要把它们带下去处理。
“夜色不错吧?”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她的沉思,而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头顶上的一大片光亮地方都让一道阴影给挡住了。
怜若九扫着头顶上挡住风景的人,再瞥了一眼外面的这会,不是滋味地轻扯着嘴角,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不满:“你,似乎挡住了我的月亮,你不是透明人,虽然我很想你是透明人,但是,你这样站住,让我的月亮离我太远了。”
确实,她看月亮看得好好的,没想到半路跑出个程交金来,他来也就算了,但是挡住她的视线那可就是不对了。
“咳,不好意思,你继续看。”楚悬雨轻咳一声,耸耸肩,不甚在意她的话,身子微微移开了点,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不似她看的是月亮,而他看的却是她。
“需要我把我的样子照下来,挂在你房里,供你日夜欣赏吗?哦,不对,这里没相机,嗯,我不介意把我的画像画下来送给你的。”怜若九视线没有移动半分,继续看着她的月亮,话说得轻淡,没有半点不爽的意味。
她看她的,他看他的,虽然他看的是她的脸,但……眼睛长在别人脸上,她左右不得。
“??,咳,那似乎不需要,看实体似乎比死物来得更好一些,而且,我这人喜欢实物观看。”楚悬雨耸耸肩,笑意正浓,视线不移,继续维持着原地。
嘴角衔着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
“哦,那我需要二十四个小时,从早到晚都跟着你,让你可以睁开眼睛就看到我,闭上眼时也可以看到我,脑子里想的还是我吗?”怜若九挑挑眉,视线从月亮上转回去,与楚悬雨直视。
他可以看得不露声色,被捉到了也没有一点点急促不安的感觉,那她便也同样可以做得到。
美男,眼前绝对的美男子,不似于上官玄的那股似阴似阳结合的美,楚悬雨的美给人的感觉除了惊艳外,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淡然的温和气息,可以轻易地卸下别人的心房。
只可惜……
“二十四小时,那是什么?”楚悬雨疑惑地看着她,对于怜若九时不时就会吐出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甚是好奇得紧,而这么好奇甚至还过于她接近他们的目地。
“咳,哦,意思就是跟你们这个时空的人说的十二个时辰是同一回事。”怜若九耸耸肩,
☆、不是因为害羞
对于这种麻烦的解释已经习以为常了,从刚开始惜红扇的疑惑,再到斩勒风的愣眼,到最后他们的不闻不问,就算再听到什么话都不会现出一个不懂的表情来,所以……她也可以肯定,现在的情况也会跟以往一样的。
“看完了吗?”
“夜深了,一个姑娘家呆在屋顶,不是件安全的事情,还有,主子的衣物你也该拿下去洗了。”楚悬雨淡笑地看着她,最后如了她的意,没再紧盯着她看,视线扫过一旁被丢弃的衣物上,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嘴角闪过诡异的笑意。
“嗯,没事,安全得很。”怜若九摇摇头,继续躺着,对于楚悬雨口中所说的不安全有些无奈,她能爬得上来,自然就能走得下去。
危险这两个字对于她来说,从来就不算什么。
至于衣物问题,她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明天早点起来随便找一个丫环拿去洗掉。
“需要我带你下去吗?”楚悬雨轻笑着,仍是尽着好好先生的责任,态度继续温和着,让人看着即使是再大的火气也发作不出来。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一会我会下去的。”怜若九摆摆手,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帮忙。
如果可以,她想说,夜,深了,哪里有床,他就往哪里躺着去吧,不要防碍到她赏月亮那就万事OK了。
“你想在这里坐多久?”楚悬雨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个清楚,好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嗯,看情况而定,心情好的话就坐久一点。”怜若九微测了测头,认真地想了想,对于他的问题,不免有些不解。
她坐她的,干他何事,他直接下去不就可以了,真是的,够无语了。
“那心情要是不好呢?”
“那自然就得要再坐得久一点,不然,心情怎么会变得好,没事的,你就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想不开要自寻短见的,请你,回去吧,我会看着办的。”她忍,闷火要收住。
去他的自寻短见,他再不走的话,她就不敢肯定,她会不会一个不耐顺手就把他给推下去,省得在这里碍了她的眼。
“咳,如果你想什么时候下去的话,麻烦告诉我一声。”楚悬雨无奈,没再劝她下屋顶,便也就随了她去。
在准备下屋顶之前,仍是不忘再把最后的事情给交待一下。
“呃?不用了吧,那样做的话好像是太过麻烦了,而且,你的房间在哪里我不太清楚,夜间走路我会迷路,所以,一会我回去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去告诉你的好。”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你只要动动脚,拍三下你身下躺着的瓦片那就可以了,我可以听得到的。”
“呃?”怜若九愣住,不太懂地看着他,怀疑着他是不是长了顺风耳,还是长了能穿墙透壁的耳朵,无论哪里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到。
“我就住在你身下的那个屋子里,也就是说,我床|上的屋顶位置正好就是你现在躺着的这个地方!”
☆、彻底地无语了
“……”她扑地。
她,她,她晕啊。
他床|上的屋顶位置是她躺的屋顶,而她屋顶下的房子是他的地方?悲催的,两眼冒着金星,果然,出门的时候确实是忘了要翻黄历,运气倒得可以。
楚悬雨轻笑着,没有去理会她的震惊,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咳,那个……”在楚悬雨要走的时候,及时地喊住了他。
“嗯?”楚悬雨停下来,见她还有话要说,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来,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话。
“咳,就是,你家主子,我的王爷他不是常去青|楼?”怜若九问着,不为什么,只因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多了解一下上官玄的习性,也不为失是一件坏事。
“咳,也不是经常去的,看心情而定。”楚悬雨想了想,仍是给了她回答,而嘴角仍是习惯地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
“哦。”又是看心情而定,那男人,还真不是普通得麻烦,什么事情都要看心情。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什么时候会回王府,只不过她现在问话的方式是绕了个稍微比较大一点的圈罢了。
“那王爷他府里的王妃,侍妾们不会吃醋吗?”唉,慢慢地终于要转入正题了吧。
“王爷还没娶妃,也没有纳侧妃。”
“哦。”逛青|楼逛多了吧,看得眼花,不知道该要哪个女人吧。
唉,本想着要从他那些妃子下手找线索,结果,白搭了。
“你对王爷的事情似乎很上心。”
“嗯,还好,随便问问,那王爷会什么时候回王府?”唉,还是直截了当吧,再这样绕下去,估计天都该要亮了。
上心?她是挺上心的,只不过是对上官玄的泪珠。
“看心情而定。”楚悬雨如是回着。
“……”她晕,又是看心情而定,郁闷,他能不能换个说法来答她啊。
唉!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无语,无语,彻底地无语了。
“如果王爷他下次再到青|楼去的话,你能不要进的话就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好人做到底,免得日后他后悔。
“哦,为什么?”楚悬雨淡笑着,对于怜若九突然的一脸认真,不免有些好笑了。
“青|楼那种地方是什么人都有的,而且,空气太过混杂了,搞不好,你一个不小心喝了点酒,再误上了某个女人的床,那可就不是小事了,最重要的还是,那里的女人说不好还得了什么病,然后你再很倒霉的就碰上了那么一回事,到时候就有得你哭的了。”
“我不是……”
“噢,对了,我再提醒你一点,你不要告诉你家主子啊,像他那种常去青|楼的主子,以后你最好也还是少理会他一点,也不要太过靠近他了,免得染上他的那些不良嗜好,到时发病了,那可就麻烦了。”
“主子他……”
“听我的话准没错,上青|楼太多了,不小心得了病,麻烦事是挺多的,要是再得个不举,那可就是麻烦中的大麻烦了,像你家主子这种情况的,上青|楼当成自家门槛,小心他日后……”
☆、危险的信息
怜若九一开口便没完没了,就连楚悬雨频频向她闪过的暗示都给直接无视,继续着说:“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了,这可是事实,我相信就像是你不说,你心里也是清楚得很吧,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别像你家主子那样就可以了。”
“咳,其实……”楚悬雨淡淡地扫着屋檐下的身影,视线再若有所思地看向怜若九,却并不急于给她提个醒,任由着她自由发挥,只要不说得太过份,事情便不会怎么样。
只是,话,说得似乎是太过火了,而且,还到了快要擦枪走火的地步。
“我是觉得你人挺好的,所以才会提醒你的,这种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那就可以了。”
“咳,我觉得,我们的话题该要在这里打住了,不然……”
“没事,反正他又听不到,不会……”楚悬雨的那句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只来得及说前面两个字,而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让怜若九把话给抢了过去。
只是,怜若九才刚把楚悬雨的话抢过去,却不料,她要说的话也没能好好地说完,话说到一半,结果,却也跟着让另外一道声音给打断。
“或许你该说还有本王知道。”
“哦,不打紧,只要不是上官玄知道,那就可以了。”怜若九一时没反应过来,直觉反应便给来人把话接下去。
话完,这才觉得不对劲,而且,气氛似也不妥,危险的信息太过浓重,冷风扫射,直透骨子。
“哦,是吗?”上官玄刚刚的那句话是出现在屋檐下,只是,下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人却是已经站在屋顶上,而且这一站,还直接把怜若九的视线给遮住。
“咳,看来,天色还真的是不早了,请主子容属下的我回房去歇息了。”楚悬雨见情况不对劲,马上闪人,就连怜若九那无言的求救信号都给直接忽视掉,来得不动声色,走的时候,也没引起不必要的声响,而等人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屋顶上除了怜若九,剩下的便是上官玄了。
“咳,王爷真是好雅致,也来这里吹吹风,赏赏月啊。”怜若九干笑着,死的心都有了,更没料到楚悬雨竟然狠心地把她一个人抛下来,难道他想明天起来给她收尸不成?
“本王有病?!”上官玄微咪着眼,阴阴地扫着脚下的手,额间的黑线急速加长,这一句话,在同一个人口中听到两次,怒火再次狂烧。
“不是,是王爷您听错了,奴婢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怜若九马上澄清,不想自己死得不明不白,谎言这两个字怎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