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家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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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家有田-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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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二去竟然就成了一个荒院。
    沐九儿和云岫紧跟着褚瑞的脚步,从侧面闪身进入院落,然后也不知道那褚瑞拍了拍假山的那个地方,三人闪身进入一个洞穴,顺着往里,三人抹黑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后,褚瑞从怀中掏出一个印章模样的东西放到石壁上某处,然后原本整体一块的石壁竟然出现一个石门。
    “跟我来”,褚瑞小声道。
    沿着石门往里,两边都设有烛台,烛光明明灭灭,可好歹能看得清楚。
    “你把朝皇帝后安排在这个地方”,沐九儿轻声询问可语气却非常的肯定,不过想想也是,恐怕很少有人想到这褚瑞竟然将密室修在这个废弃的院落之中吧。
    褚瑞没有说话,只是径自往前,不远便是一个偌大的石洞,里面布置得简单却并不简陋,隐隐地有着一股低调奢华的味道。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褚瑞站在门边轻声道。
    “是璃儿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来,“进来吧。”
    “是,父皇”,褚瑞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沐九儿和云岫跟在褚瑞的身后,屋内,是一名白发苍苍的男子和一名看起来不过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父皇、母后,这两位便是我跟您们提过的云公子和云夫人。”
    “呵呵,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朝皇视线转向沐九儿和云岫,见两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却没有跪拜的意思,也不恼,自己现在这个见不得光的身份也没什么好骄傲的,而且若非这两人只怕他们早已经进了皇陵成为一抔黄土了吧。
    “朝皇谬赞了”,沐九儿淡淡地开口,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帝后。





     【第四十章】 并不是非你不可
     更新时间:2013…9…5 10:03:59 本章字数:10271

    【第一节并非,非你不可】
    朝皇淡淡一笑,虽然没有刻意端着皇家姿态,可眉宇间隐隐透漏着的威仪,那就算此刻被逼藏身山洞,可身上那王者不容侵犯的气势却不减半分,“云公子当真好福气。1”
    云岫嘴角轻轻上扬,颇有深意地看着一旁的帝后,笑得云淡风轻,“我从未否认过这一点。”
    沐九儿双眸紧锁着帝后,那股感觉,说不上来,很诡异,好像早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一般,又好像是血脉之间那种割舍不断的牵扯;如果不是记忆中清楚明白的知道胡梦已经魂归离恨天,如果不是那明显不相同的面容,可能她真的会错认。
    “不知皇后娘娘闺名几何”,沐九儿终是没有忍住,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
    “云夫人为何会有这样一问”帝后声音不似一般女子的绵言细语,倒是带着难得的爽朗。
    “没,没什么”,回过神来的沐九儿摆摆手,“只是皇后娘娘与一位故人神似,恍然间错认了。”
    “呵呵,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想见见云夫人口中的那位故人呢”,帝后神色柔和,语气婉转,倒是难得的慈祥,“黄良,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云公子和云夫人看座,上茶”,说着抬起头,抿唇一笑,“这里简陋,两位不要嫌弃。”
    明明是平凡至极的动作,可在这帝后做来却有着一股旁人无法学来的优雅和尊贵。
    “皇后娘娘说笑了”,沐九儿和云岫也没有推辞,只是走到一旁新添的椅子上坐下,抬起头不再看皇后而是盯着朝皇,“想来褚瑞,呃,三皇子已经将事情给陛下和皇后娘娘汇报过了,今日我们也没打算绕弯子,我可以将治疗鼠疫的药方交给你们。”
    “条件”,朝皇抬手端着茶,轻轻拨弄着杯盖,然后才放到唇间却只是抿了一口,从那一气呵成的动作不难看出身份的尊贵,果然不愧是经过皇家训练的礼仪,虽然她也能做,甚至能做得更好,但对于这些东西她向来无爱,索性便自由自在的,想如何便如何了。
    沐九儿嘴角微勾,“陛下果然是个明白人”,像鼠疫药方这种东西,一旦掌握好处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更何况以鼠疫屠城的效果,若是没有沐九儿,只怕整个朝歌就算勉强能保住也会元气大伤,那么理所当然的,沐九儿与他们非亲非故,如何会愿意心甘情愿的给他们提供药方。
    “呵呵,人之常情罢了”,经历过这一次的事情,朝皇倒是看淡了许多,眼神扫过自进屋开始就自动站在自己身后充当无声背景墙的褚瑞,“既然是场交易,不管云夫人有什么条件,但说无妨”。
    交易嘛,不过就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无论如何,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将鼠疫药方拿到手。
    自他醒来之后,黄良就已经将进来朝歌发生的事情跟他简单的汇报了一下,做了数十年的内务府总管,黄良自然有着自己的消息渠道,那些事情楚云承能瞒住别人可却未必能瞒得过黄良。
    朝歌超过半数城池爆发鼠疫,这个消息险些让他没给急死,不过后来褚瑞带来了鼠疫药方的消息才让他稍微放下心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沐九儿漫不经心地低首垂眸,看着手上的茶杯,微眯双眼深吸一口气,“既然三皇子能告诉陛下鼠疫药方的事情,那必然也告诉了陛下这鼠疫药方因何而来吧?”
    原本以为沐九儿会狮子大开口,可却没想到她却转了话题,“这倒是云夫人想岔了,璃儿虽然告诉朕云夫人手上有我们需要的药方,可这药方来源嘛,还当真没提过。”
    “哦?”,沐九儿尾音上扬,挑眉看着朝皇身后的褚瑞。
    “不过既然云夫人提到,璃儿说说也无妨”,朝皇也转过身去,对着褚瑞甚是温柔地说道。
    褚瑞在心中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情知道是躲不过去的,只能长话短说,简单地将楚云飞怎样将宝儿俘虏到盛都,又害宝儿患上鼠疫,沐九儿为救儿子没日没夜的研制药方的事情说了一下,当然其中七星海棠和附生蛊被他给掩去了,至于楚云飞为什么要抓宝儿,又怎样威胁他,不许他给朝皇诊治的事情都语焉不详的一语带过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叙述,朝皇和帝后的脸色却越来越黑,也越来越难看,有些事情就算褚瑞不说,他们也能猜得到,现在他们之所以这样遮遮掩掩,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何尝不是因为那个逆子。
    “逆子,逆子”,朝皇啪的一巴掌拍在石桌上发出乓的一声闷响,石桌上的茶杯微微颤抖,泛起几许涟漪,几滴茶水飞溅,在雪白的石桌上印刻下点点水迹,“等朕回宫,就剥夺了那逆子的王位,终身圈禁,云夫人以为如何?”
    沐九儿淡淡一笑,果然不愧是坐在那皇位多年的朝皇,只可惜她不是朝歌之人,更不是朝歌皇室之人,她没有义务为他们维持什么狗屁的皇家尊严,她只知道,既然敢对她的儿子动手,那就得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终身圈禁,听起来是不错”,云岫声音低沉,带着冷笑。
    “云公子果然爽快”,听见云岫的回答,朝皇看着没有表态的沐九儿顺口接过话头,“既然云公子已经答应……”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云岫抬起头,双眸泛出厉色。
    朝皇脸色一沉,“云公子这是在戏弄朕?”,一句话王者气势尽显,可云岫也不是吃素的,冷冷地看着朝皇,“大皇子既然敢动我的儿子,自然得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那你想如何”,朝皇脸色低沉。
    沐九儿嗤笑一声,“事成之后,将对我儿子都收的罪魁祸首交由我们夫妻处置。”
    朝皇抬起头双眸泛着厉色,不管楚云飞做了什么,始终都是皇家之人,他们楚氏一族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云夫人这般未免太咄咄逼人了吧。”
    “哦”,沐九儿冷笑着,“原以为朝皇是个爱民如子的明君,却不想半数城池的百姓竟然抵不过一个草菅人命的皇子,啧啧!”
    朝皇被气得面色苍白,死死地瞪着沐九儿。
    “皇上,您别生气”,帝后在一旁轻轻地替朝皇拍了拍背。
    “父皇息怒”,一直未做声的褚瑞也急忙开口。
    “好,好”,朝皇看着沐九儿,“云夫人既然知道楚云飞是皇子,那自然也知道,皇家威严不容侵犯。”
    “可我更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沐九儿冷不防的顶回去,看着朝皇,“既然朝皇只有这点儿诚意的话,那我们也不必再谈了,告辞!”
    说着起身就要离开。1
    “你当真以为朕真的非你不可吗”,看着沐九儿和云岫的背影,朝皇双眼微眯,冷声道,“如果朕记得不错,璃儿的医术也是不差的吧,那药方也并非就是你一人知晓”,言语之间,隐隐透露的消息,沐九儿并没有太过震惊,不管是在盛王府的竹园还是在三皇子府,她为宝儿熬药的动作都并没有做什么掩饰,朝皇身为一国帝王能查出来这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朝皇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儿上,那这次之事就当是我沐九儿狗拿耗子”,话音罗,沐九儿面无表情地朝着外面走去。
    “九儿”,褚瑞赶紧追出去,却被朝皇唤住,“璃儿,让她走!”
    哼,生为一国帝王他何时被别人这般的威胁过,褚瑞不得不定住脚步,回头看着朝皇和帝后,眸中带着复杂之色,“父皇,你……”
    “璃儿”,朝皇脸色一沉,“父皇知道你与那云家夫妇情意身后,你不想白白占用了那药方,可是你可知道若是你不将药方拿出来,我朝歌多少黎民百姓将因为鼠疫亡故”,说着,见褚瑞神色松动,他接着道,“父皇知道这也是为难了你,可现在虽然命里三国鼎立,暗地里流云却独自称大,我朝歌又遇上这样的天灾人祸,若是两国趁机来犯,只怕是朝歌危矣!”
    “可是”,褚瑞沉着脸,紧紧地抿着唇,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在九儿未同意之前我是不会将药方交出来的,宝儿的苦,绝对不能白受”,说完这句话,褚瑞只觉得心上一块大石被放下,终于松了口气,“父皇大病初愈还是好生歇着吧,母后也早些休息,儿臣先告退了。”
    说着,也不等朝皇和帝后作答,径自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朝皇被气得面色苍白,好久才顺过气来,“逆子,逆子!”
    “皇上,您别生气了”,帝后轻轻地拍了拍朝皇的后背,“可怜天下父母心,那云家夫妻也是为了自家孩子罢了”,当初的她何尝不是为了孩子才变得那般的强势,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为儿则母强的天性吧。
    良久,朝皇才一声叹息,罢了。
    回到主院,沐九儿避过云岫将宝儿送回他的房间中,这才闪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云岫已经将热水都准备好了。
    “来九儿,先洗洗”,沐九儿刚换了一套比较宽松的衣裙,云岫就已经拿着帕子走过来,轻轻地替沐九儿擦了擦脸,又端来装着热水的盆子蹲下身,轻手轻脚给沐九儿脱下绣花鞋。
    “我自己来吧”,沐九儿挣扎着,云岫握着沐九儿莲足的手却不由得加大了力道,“别闹。”
    看着云岫那仔细的神情,加上脚上传来的温热和轻柔,让沐九儿不由得心神荡漾,胸口的血气上涌,原本如白玉般的脸颊隐隐透着绯红之色,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撩人。
    “好了”,好久云岫才将沐九儿的脚放到自己的怀中,取来干爽的布巾擦干,然后再换另外一只。
    “唔,那个,我先睡了”,沐九儿不敢抬头看云岫,在云山脚下的那些日子,虽然他也经常给她洗脸穿衣,可洗脚这样亲密的动作却是头一遭,别说是在这样的古代,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也不见得会有男子会给自己的女人洗脚。
    “嗯,盖好被子,我把水端出去”,云岫说着,弯下腰那双有力的铁壁端着那偌大的水盆却不费丝毫力气。
    窝在床上,听到那渐行渐远的脚步,沐九儿这才大松了口气,从被窝中探出头来,悄悄地往外面望去,突然想到昨日云岫下厨做的那一桌子的菜,这次重逢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九儿在看什么”,云岫温润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沐九儿抬头刚好对上云岫明亮的双眸,原本就绯红的脸色越发的红润,“没,没什么。”
    “呵呵”,云岫低低沉沉的笑声传入耳廓,“娘子想看直接告诉为夫,为夫定让你看个够,又何必这般偷偷摸摸的”,说着动作飞快却不失优雅地将褪下外衫搭在床头,掀开锦被飞快地滑进去,一把揽住往床里侧缩去的沐九儿往怀中一带,沐九儿不受控制地趴在云岫的胸前。
    “你放开我”,沐九儿挣扎着,双掌撑在云岫的胸口。
    “不放”,云岫双手紧紧地钳制住沐九儿的腰身,“难得娘子对为夫感兴趣,为夫怎么舍得放手”,说到这里,云岫上下打量了下沐九儿,那饱含深意的眼神,看得沐九儿浑身发毛。
    【第二节登基大典】
    感受到那灼热的眼神,沐九儿有些气恼,轻握粉拳狠狠地落在云岫的前胸,“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呵呵”,云岫低声笑道,“为夫在想,九儿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好看。”
    “你”,沐九儿只觉得脑中突然轰的一声巨响,血气骤然上涌,整张脸红得发烫。
    “娘子不用不好意思的”,看着沐九儿红嘟嘟的小脸,云岫突然觉得原来沐九儿也可以这般的可爱,心神荡漾间,他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痞笑,“再说了,娘子身上哪一点是为夫没看过的。”
    “你”,沐九儿气得胸前一起一伏,不断地蹭着云岫。
    “娘子,别再动了”,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叹息,还有云岫那明显粗重许多的喘息,“昨晚是为夫太放肆了,所以娘子,你就别再招风点火了”,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忍住自己不扑上去,整个身子都在叫嚣着扑上去,扑上去狠狠的要她。
    可理智上他却不能,九儿她,受不住的。
    感觉到云岫身体的变化,还有那明显抵着自己小腹的灼热,沐九儿不敢再动,只能僵硬着身子趴在云岫的胸前,好久,云岫才微微放开沐九儿些许,两人面对着侧躺在床上,“睡吧!”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沐九儿突然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充斥的满满的,闻着那熟悉的青草香,犹记得谁曾说过如果一个男人能忍着痛苦只为了尊重你,那就嫁了吧。如此,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面前这个男子真的是她的良配,嘴角微勾,心神一动,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在云岫唇角落下一个轻吻,然后闭上眼靠在云岫怀中,很快就睡了过去。
    原本身旁睡着的某人却双目大睁,看着怀中的小人,隔着薄薄的衣衫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感受着那处的活跃和炙热,又看着怀中小人安睡的申请,叹口气,罢了,老二,老大不想伤害九儿,只能委屈你了。
    褚瑞追着两人的身影出来,却连两人的背影都未见到,直到回到主院时,才看到那屋子里的烛光闪烁,然后熄灭,整间屋子瞬间被黑暗掩埋,想到刚才在那石洞中的谈话,在心中叹口气,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其实他真的已经很努力的争取过了,可现在,他要怎么跟九儿交代?
    那晚过后,不管是沐九儿、云岫还是褚瑞都非常默契地不说起那日的谈判。
    两日时间过得飞快,因为与沐九儿彻底和好,沐九儿也不故意阻拦宝儿对云岫的亲近,相见恨晚的父子俩两日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看得沐九儿甚是心酸,为什么自己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历经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居然不跟云岫比跟自己还要亲近。
    “明日就是楚云飞的登基大典”,正殿中,沐九儿叹口气看着褚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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