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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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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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到主子此刻的声音,那绵中带柔,柔中带酥,酥入骨髓的声音,他们脸上的表情一颤,根本不敢看他那张惊鸿一瞥的脸,绝对会减寿的!他们集体紧绷起粗壮的身子,默默低头。
    他们此刻记起了他们人生的第一条准则——不准对靳长恭有任何不敬的言论。
    为什么有这么一条准则呢,完全是生活积累下来的经验啊,每一次只要对靳长恭那暴君稍有不满的情绪,受伤的绝对是他们。
    主子,您偏心啊~他们心中的小人都哭了,哭得满脸是血了呀。
    刚才星四不过稍微对靳长恭表示了一点点“中肯”的点评,他们主子立即就“醒”了,真不知道星四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就是是故意的!
    “主子,您怀疑陛下是吗?”否则为什么命他们去调查摇光主持出现那日陛下曾去过哪里?
    “下去罢~”花公公似不愿再言,转过身再度望着黑巍巍的苍穹,语气竟是难得的疲惫惆怅。
    这令星煞们都是小心肝一跳,一边为主子的心情不畅而感到忧心,一边暗暗敬佩起靳长恭竟然有能力令他们万年妖精一样的主子露出这种“人性”化的神态,也忒给力了吧?
    最终他们退了出去,烛光下的那道妖娆渺渺却孤独寂静的剪影,多少令他们感觉心事沉了沉。
    “既然阁下深夜闯入咱家的闺房~莫非就不想出来让咱家见一见~?”一声甜腻的声音,让人全身骨头都软成一摊水就连坐着都费力。
    突兀的开口声,花公公冷媚的凤眸准确无误地射向窗边,
    这时天空突然一道紫色闪电链子扯过,天空在一瞬间便变成白昼。
    而花公公也在那一瞬间看清楚了那站在窗边的人。
    那一刻,他呆了。
    映入眼前的是一张脸色苍白的介于少年与少女般,雌雄莫辨的脸,血瞳似浸满液体一般摄目夺魂,黑发飘逸,有一种狂放不羁的感觉,一身白衣染满鲜红的色彩,咋一看真有一种触目惊心。
    虽然仅一眼天地再度转入黑暗,可是花公公却像梦呓一般,颤动着双唇:“……陛下。”
    来人就像一座冰雕塑,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毫无生气。
    花公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她身边的,他每一步都像踏着浮云之上,落着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为什么陛下这么晚了会跑到他的房前?
    为什么她现在一身的血,受伤了吗?
    ……是她吗?
    靳长恭表情木然,一动不动,直到一双温暖的,细腻的手指,像触碰世上最值得珍惜最宝贝的力道,小心翼翼地抚上她冷冰一片的脸颊时,她才轻微地颤了颤。
    很温暖,那双手很温暖……
    此刻的她很冷,可是下腹却又感觉好热……
    不知道为什么会冲动地跑到这里,可是她的心本能地选择了这里,她的身体便遵从本能的意愿来了……
    “陛下,是您吗?”花公公白皙的指尖,微微颤抖地沿着她的额头,鼻梁,薄唇,最后抚上那像冰块一样的苍白脸颊,轻声问道。
    靳长恭眼前血红一片,直直地看着花公公,眼神里面一片空芜,却仍旧不瞬不移固执地看着他。
    这种空洞的眼神令花公公心一痛,那双柔魅的凤眸几乎快化成水一样的温柔。
    “陛下……”
    她仍然没有回应,只是看着他那桃花色的双唇,那唇色泽灩栗,似在邀请人品尝这粉红的滋味。
    可惜他偏过了头,拉着靳长恭的手一同进屋,靳长恭看着眼前的人,身段娇媚,光是这么走着,也足以叫人心神荡漾。
    头很痛,眼睛也很痛,浑身都痛,她不懂自己在渴望什么,眼光的红光越来越炙,靳长恭快恐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魔性了。
    一拉过靳长恭走,便听到“哗啦哗啦”的声响,在光亮处一看,花公公眼中的狠戾声一闪而过。
    是谁?!
    是谁竟然敢对他的陛下戴这种镣铐,看着那数米长的玄铁链,他感觉心中又痛又恨又怒,上前想扯断,却见靳长恭浑身戾气骤起。
    花公公一惊抬眸看向靳长恭,却见她红瞳直直地盯着他,就像一只敏感而随时会攻击扑上来的兽类。
    “陛下,您……您不认得奴才了?”
    他的声音苦涩难咽,同时也发现陛下的状态有些奇怪,她的双瞳竟然一直维持魔功运行时的红色,难道她走火入魔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顾不得太多,一把拿过靳长恭探上她的脉上。
    而靳长恭感觉不到他刚才散发的恶意气息,便松懈下来。
    这一探内息,花公公顿时脸色大变。
    而靳长恭则心不在焉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她现在神智模糊。
    他一头乌黑的头发,柔顺地贴着背部,一直垂到腰际,一丝一丝清晰分明,随着他的步伐飘动着,飞扬着,在半空划出优美的黑色弧线。
    此刻他眉宇间流露出无尽的温柔,秀眉轻轻拧着,一双魅长的凤眸深邃黝黑,像深不见底的潭水,透出丝丝伤感,丝丝担忧,看向人时,犹如是最缠绵的银丝,将你捆住,渐渐沉溺却不愿挣扎。
    靳长恭不由得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用带着血渍的手指粗粗摩挲着他柔腻的脸颊。
    那单纯满足的表情,狠狠地煞到花公公,他桃花色的唇畔微张,怔怔地看着发萌的陛下。
    “陛下……”
    靳长恭瞳孔黯了黯,颜色渐渐祛去红色,就要恢复天青色时,却然感到体内的魔气像一道寒索铁链,将她的身体紧紧地束缚住,她很痛,很痛……
    她指尖手力的攥紧手指,出于本能她不想伤害眼前的这个人,血滴慢慢从手指间的缝隙流出来,她额头的血管突突,牙咬得咯吱作响,魔力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发了。
    她血瞳一炙,一眨间便掐住近在咫尺的花公公的脖子上。
    “呃?——”花公公根本没有对她防备,不明所以地看着靳长恭。
    靳长恭嘴里吼出一声无意义的叫声,一把将花公公扑倒地身后的床上,一张嘴就咬破他的喉咙。
    花公公一惊,被撞得胸一闷,来不及反应,只觉脖子处再度传来熟悉的痛意袭来。
    呵,被咬了三次,还能不感觉到熟悉吗?
    靳长恭鼻翼间喷出那“扑哧、扑哧”沉重的气息痒痒在他脸颊上,却冰冷刺骨。
    他眼神一柔,嘴唇泛出一种不健康的粉白,可他没有推开她,反而只用手缓缓地抱住她躬起的身子,轻柔,像在安慰她急切的心情一样地拍了拍。
    “陛下,轻点,嗯~”
    谁知道她突然发力,他忍不住发出一种猫呜柔软,可怜的低吟声音。
    靳长恭激动地在他脖子上又舔又吸,双瞳的热度越来越炙,体内的寒意倒是袪了不少,可是有一道兽性的火热蹿上身体,将她的血液都点燃起来。
    她额头流着细汗,脸蛋儿红扑扑的,可是却有一种狰狞色在眉宇之间,在感觉到身下的“猎物”扭动着柔软馨香的身子,她脑子里只有一种征服与囚禁的冲动。
    她拿起自己手中铁链子抓住花公公白嫩的手腕迅速绑了起来,再牢牢固定在床头,另一条铁链子则绑住他的形状圆润的脚踝束在床脚。
    花公公一愣,看着她脸上绯红的热度,那晶莹的汗珠滚烫地滴在他肌肤上,却根本没有想要阻止她,眼中只有一如顾往的纵容与……一丝丝绵缠入悱恻的心痛。
    很快,他就被靳长恭似“大”字形状地绑着,只能轻微地躬身翻动,或短距离地扯动手脚。
    看着靳长恭那充满**通红的眼睛,那因忍耐而微微扭曲的脸庞,那炙热如火的气息,他却偏偏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失神了,直到她猛扑在他的身上,狂燥地撕碎了他身上所有衣物,他终于脸色才微变,可最终……却只叹息一声。
    他永远都学不会拒绝她……哪怕,付出的代价是他自己……
    这一夜,在承欢在靳长恭身上的花公公痛不堪言,虽然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情,可交缠着密不可分的两道身影,却只能偶闻时而痛苦低哑的呻吟,时而兽吼般狠辣的折磨。
    ……一夜**不曾停歇。
    花公公经过一夜嗓音已叫哑了,身体麻木地痛着,双腿浑身无力地摊在床上,沉沉睡下。
    翌日
    靳长恭被柔媚的阳光唤醒,可是醒来第一感觉就是身体就像被人拆了再重新装组上,没有一寸关节不痛,不酸,不麻……
    她摇了摇不甚清醒的脑袋,感觉自己手上好像摸着一块温玉般细滑的触感,捏了捏,她蓦地睁眼看去,顿时脸色难看地抿紧薄唇,那双漆黑的瞳仁顿时紧缩。
    她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那苍白的瓜子脸被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沾满,那具白腻柔滑的身子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满身的青青紫紫,那脖子上的血痕,手上脚上全是被划开的口子,手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扭曲着……
    浓灼的东西撒在大腿的根部,显得格外**。
    靳长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眼前柔体阵横的男体,再看着一地被撕碎的衣服,她不由得浑身颤抖着。
    她认出那张脸是谁的了……昨夜……
    是的,昨夜她似乎被浴血魔功的魔性控制了,她对他,下手了……
    不,这根本就不是下手,根本就是虐待,看到他恹恹一息的,莫不是胸膛起伏着,她甚至以为他现在已经死了。
    这是她做的吗?靳长恭唇一白,不敢回想昨天究竟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混帐事情!
    她这一次痛恨自己的这一身魔功,根本就是害人害已的东西,暗帝根本就是想将她彻头彻尾变成一个禽兽!
    她脸上痛苦悔恨地扭曲着,轻轻地靠近抚摸上他咬破的嘴角,第一次眼中充满悔意与柔情。
    “花公公,对不起。”
    她颤抖着的双唇像是怕他痛似的,轻轻地贴了上去,甚至不敢动。
    摸着他的手关节,发现并没有断,只是被卸了关节,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再然“喀擦”几声迅速地替他接上。
    这其间他竟然没有半分要醒的意识,看来昨夜她被他折腾得很狠,她记得他这里好像有药,她穿上衣服,走到柜子上翻找了一遍,终于找到她认识的一种药。
    赶紧哆哆索索地替他上药,此刻她身体也难受得紧,特别是被撕裂般的下身,可是她也顾不上自己,只想替他上药。
    此刻,天际已经大亮了,她突然神情一紧,听到外面突然响起声音。
    “公公,您醒了吗?”这是平时侍候花公公的小太监。
    靳长恭下意识收敛气息,没有应声,等他们自行离开。
    果然,得不到花公公有应声,他们不敢贸然进来,远远能听到两名小太临无聊时传来的闲话。
    “陛下去了国院阐福寺祭天了,听闻这一次是正式登基呢~不过为什么不让花公公去侍候呢?”
    “谁知道,现在宫里的人都知道花公公好像失宠了,不过陛下不是早就登基了吗?”
    “听说,不是这样的,如果不完成这一步就不算,听以前的那些老宫人说的。”
    靳长恭一怔,登基大典?
    不行!不能让暗帝完成登基大典,她知道他的目的,绝对要阻止她才行,否则她就完全没有一丝机会了。
    本来她这个靳帝就是一个假的,若他再正式祭祖得到那帮老东西的认可,她再夺回一切根本就不可能了!
    “对不起偏偏在这种时候丢下你,可是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去做……等我,等我回来。”俯身在花公公耳边低语一声,靳长恭有些不稳地走到门口时,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他最事一眼,看着那在晨曦中明魅泛着莹光的脸,相由心生一般笑得很温暖。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晕迷的花公公心中骤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安,可是他的眼皮很沉重,根本眨不开,无意识地张开手指,想伸出手,想抓住什么,他的心里又慌又乱,纤长的睫毛激烈地颤斗着,总觉得有些什么重要东西正在失去,不要,不要离开……
    至到门被关上,彻底隔断了里面与外面的所有光线,她的身影终于消失了。

                  
一百一十八章 登基仪式
    靳长恭明显感到宫中守备松懈了许多,来来往往巡逻的禁卫军只围着养生殿打转。
    她想设法联系契与鹤他们,却发现根本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她,况且她现在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被暗帝派遣到哪里去了,连花公公他都隔离了,况且是他们。
    不过他们安危倒是不用担心,有商族这么一个实力庞大的后台,谅暗帝也不会将他们怎么样的。
    现在就是她必须在暗帝正式登基前,将他们两人的身份重新调换过来,否则她整个后宫的男人一定会被他通通杀光。
    而她也会被这个变态囚禁至死!失去一切!
    一想到可能的后果,她根本无法冷静接受,于是靳长恭朝天扣指,一声尖锐的长啸远远传了开来。
    不一会儿,天空就“扑哧,扑哧”地传来一阵翅膀舞动的声音,只见碧蓝的天空远远一只金色大雕威风凛凛地飞射而来。
    “小金!”
    现在的小金已不复原来的小金了,该称之为大金还差不多,此刻的它有着发达的肌肉,硬朗的骨骼,那锋利的爪,足足比原来大了一位有余的凶猛体格,可是那高贵顺畅的线条,每一寸却令人望之心生惊艳。
    那双捕捉猎物凶狠而尖锐的眼神在看到底下的靳长恭,竟流露出一丝委屈与埋怨,像是在怪她这段时间将它遗忘一样。
    而靳长恭看着小金挥舞着矫健强劲的双翼,可以不受羁绊地自由翱翔于天际,浩瀚的天地,变幻的风云,在它的眼底一览无遗;飞翔于天地风云之间,心中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和勇气。
    她一样想拥有这样的自由,可惜现在的她还做不到,所以她愿意放小金肆意地活着,才没有将小金拘束在自己身边,而是将它当成天空的霸主一样放纵自由,翱翔于天际。
    小金落在靳长恭面前,弯下身子,用那颗大雕头顶了顶她脑袋,咕咕喉咙里传来几声怪异的声音,就好像在说:“主人啊,小金好想你啊,你却一点都不想小金,找都不来找我。”
    靳长恭差点没被它那庞大的身躯给撞退开去,顿时没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摸了摸它的毛,感觉到那流金色的羽毛片片坚硬整齐,就金属一样冰冷却不咯手。
    “小金,帮主人一个忙好不好,虽然知道可能是无用功,可是不甘心啊……”
    那一声饱含悠悠叹息的声音,带着一种平淡却不肯屈服的坚毅。
    小金抬起金眸看着自己的主子,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对劲,于是用雕喙推了推她,表示安慰,无论如何都会陪在她身边。
    “呵呵~乖小金,走吧,去看一看我们究竟能够做到那一步吧。”靳长恭看懂它的动作含义,顿时展颜一笑,细细灿烂的阳光落入瞳孔内,那是一片明媚而妖艳。
    拍了拍它的脑袋,靳长恭一跃而上踏在它的背脊上。
    早在听到那一声突兀的啸声的禁卫军们都急忙赶来,当他们在广场上看到一只巨大的英武金雕立在闪光熠熠的阳光下,就像古神化中描述的那种神兽,而此刻神兽身上还站立着一道似仙似魔的人影。
    他长发飘扬,虽然白衣上的血渍已经干涸却反而像一朵朵深褐的花蕊,手上拷着两条铁锁链长长拖动,就像堕入黑暗的魔神,阳光下他的表情都模糊成一片,让人难以辨清他的五官长相,可凭他一身高贵挺拔的站姿,就能分辨他必定是一个气质出众的人,一阵清风拂过,隐隐有种飘飘欲飞的错觉。
    “你,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私闯皇宫!”他们举起手中武器,慢慢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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