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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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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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当寡人这皇宫是什么地方,谁都可以来面圣吗?”靳长恭语气不轻不重,但却令金铭感觉通体发寒,背脊骨一阵凉意踪上。
    金铭知道对他的自作主张不满意,便立即跪地。
    “臣知罪!”
    “陛下,此事微臣也有错,请陛下息怒。”息子丰亦出声求请。
    “起来吧,下不为例。”
    靳长恭这才平息了怒意,瞥向跪地的小岳子,摆摆手道:“去传渊伯候进来吧。”
    小岳子抿了抿嘴,不情不愿地应声,退下传人去了。
    “臣靳渊柏参加陛下,愿陛下青春常驻,金枪不倒。”
    靳渊柏一身一件水粉色木棉花色印单衣,外罩一件墨绿底苏绣粉玉兰宽袍,一束整齐及腰的黑亮长发用白玉锦鲤长簪束起,粉面桃花眸,充满多情,整个骚包风流人士进场。
    他一进御书房,便失神地愣愣看着靳长恭半晌,再夸张地跪在地上,嘴里口齿伶俐地净说些令人一头乌鸦直叫的赞扬话。
    难怪一向沉稳机灵的小岳子能被他惹火,倒是有两把刷子,靳长恭眸露深意。
    “子丰,你不是说有事要奏吗?”
    息子丰一愣,立即起身,出声道:“是的,臣要奏一事是事关上岳旱灾之事。”
    “上岳?可是上京临城?”靳长恭略一沉吟问道。
    “是的。最近几年上岳年年遭旱,土质干燥颗粒不收,那里的百姓基本已无路可走了。”息子丰一脸沉重之色。
    “你可采取了应急措施?”
    “近日臣带领一批属下去护城河边搬水前去田间浇灌,但日长月久,长此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咳咳,不好意思。陛下,请问臣可以起来了吗?”这时,一道弱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息子丰一愣。
    靳长恭睨向仍旧跪地,一脸嬉皮笑脸的靳渊柏,懒懒一挑眉:“看寡人这记性,竟忘了渊柏候还一直跪着呢。”
    仍旧没有叫他起来。
    “没事,是臣存在感太低了。”
    被她那双似看透一切的黑眸这般盯着,靳渊柏有些激动又有些寒悚,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就算他知道,也无济于事,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她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了。
    想必,她是已经看穿了自己刚才在门外故意闹事引起她的注意,才这般惩罚自己,可越是这样,却越让他感觉一种由衷的兴奋。
    因为这样的陛下,才能够令他不会失望。
    “你可想出了对策?”
    “臣打算蓄池改种一种南方的水稻田,但我靳国并没有稻谷种子,需要从别的国家购买,这其中还需要制作水田用的蓄水池。所以——”他欲言有止。
    靳长恭懂他的意思:“没有找户部商量?”
    “户部说国库已经没有银子了。”息子丰垂头。
    靳长恭嘴角一抽,掩嘴尴尬地轻咳几声。
    “那你还是先将具体方针拟好,寡人会根据实际情况再决定的。”靳长恭唯有暂时先稳住。
    息子丰高举起手中奏折,恭声道:“臣已经准备好了。”
    两侧太监将奏折取回,放于靳长恭书案上。
    “嗯,此事寡人会慎思的。”
    靳长恭再看向平彻候金铭,道:“寡人特地召你从边关回来,平彻候可知道是为了何事?”
    金铭一双正直的剑眉微敛,沉声回道:“微臣不知。”
    “平彻候,寡人手中现刚获得了一批最新装备,寡人需要一个懂的人帮忙参谋一下,寡人知道平彻候世代为将,自然对此是了知甚深的。另寡人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你,从你的军队中,寡人需要你特别挑选一支精良军队出来,寡人想您能够替寡人打造一批精良的禁卫军。”
    平彻候看着靳长恭那温和而不失帝王气度的神态,心底生出一种疑惑:陛下,真的如传言那般昏庸残暴吗?
    他定了定神,撩袍跪地领命:“臣遵命。”
    靳长恭知道他定然心中惊疑不定,她又道:“另外,寡人晋升你为平疆大将军,另赠你一支箭弩部队!一部商族兵书,愿你今后竭尽所能替靳国守疆护国!”
    箭弩部队?!还有传奇的商族兵书?!平彻候这下激动了,他俊容难掩喜色,立即跪地叩拜道:“臣定不辱命!”
    但惊喜过后,他心底却是忐忑不安的。
    陛下突然对他这么好,难不成真的准备要他卖身不成?
    那厢靳渊柏瞧着金铭那喜忧参半的神情,暗窥永乐帝半晌,突然出声道:“陛下,您这可是看上了平彻候啊,难道微臣就比不上他了?”
    那厮说完,伸舌舔了舔嘴唇,一副放荡不羁的勾搭模样。
    靳长恭眼角一抽,看着他故作放荡的模样有种吃饱了撑着的反胃感。
    平彻候则一头黑线,第一次觉得交上他这么一个好友是件十分丢人的事情。
    而息子丰则惊异地看了靳渊柏两眼,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有对陛下自荐枕边的男子,这名渊伯候倒是一名奇葩。
    难不成,他也是名断袖不成?
    “寡人的确是看上他了,不过寡人看上的是他的忠心与能力,至于你——寡人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陛下那很是嫌弃的眼神,顿时打击到了靳渊柏。
    “陛下明明连花公公那种都能受得了,一直留在身边,怎么就愣是看不上微臣呢?”他郁闷地瞥了她一眼。
    听到靳渊柏的话,靳长恭黑眸蓦地一冽,那似冰刃刮肌的压迫感惊得靳渊柏眼底戏谑之色一僵,嘴唇泛白。
    “你觉得——凭你比得上花公公?”靳长恭眯睫勾唇缓声问道。
    靳渊柏自认为他可以神色自若地面对靳长恭,但是这一刻他的确胆颤了,但他仍旧僵硬地扯着面皮,道:“微臣不知,微臣哪里比不上他了?”
    靳长恭盯着他头皮发麻,面如僵石时,才滑向一案桌上的血玉山雕盆栽,指尖轻点桌面,语气带着一种慎重道:“他能为寡人死,他宁负天下人,寡人为恶他便为屠手,寡人为善他便为佛,你认为你能做得到?”
    靳渊柏一怔。
    “你认为你拥有满腹经论,你认为你比花公公更有本事,可是像你这种的人,寡人若想找,在诺大一个靳国难道还找不出一二个,可是花公公却只有一个。你——比不上!”
    靳长恭的一番奚落令靳渊柏脸青一阵的白一阵,但到底是皮惯了的,他很快便面如常色,点头道:“好,好,花公公的一片赤胆忠心,微臣自愧不如,但是微臣总比您底下的某些人好吧,愿陛下给微臣一个机会,为靳国效忠。”
    靳渊柏说着,便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靳长恭扫视他面容,他倒也无惧无畏,一脸坦荡之色。
    “那你就暂时辅助息子丰处理上岳的事情吧。”
    靳长恭摆明就是要晾着他,他不是侍才傲物,她便是想磨磨他那不可一世的性子。
    这靳渊柏能软能硬,能强能弱,装得了奸臣,做得了忠臣,倒是一颗好苗子,如果能改掉他那自视甚高,没腔没调的臭毛病,倒却也是一个能臣。
    “陛下——”
    靳长恭挑眉,淡淡道:“不干?那就继续闲着吧。”
    “不!我干!”他脸一黑,咬牙啃下了。
    靳渊柏哀叹:自已这不是纯粹找虐吗?好好地一介闲候不做,偏要跑来这里苦哈哈地求着当一名下手!
    虽有点憋屈,可是他偏生又舍不下这份执着,唯有坚持下去,熬着先。
    “陛下,晚上有空吗?微臣设宴邀请您共赴——”
    “小岳子,送他们出去!”
    靳渊柏被靳长恭打断,一脸丧娘地苦逼样。
    “陛下,给个面子嘛——”
    靳长恭连一个眼神都末施舍给他,挥臂一摆,小岳子欢喜得令地直接将人给打了出去。
    “陛下,看着咱们是同一个祖宗的份儿上,给个面子啊,初五微臣在静月轩等您——啊?!还真打啊!”
    关于息子丰上禀关于上岳农田干涸的事情,靳长恭翻脱奏折一看,上述除了阐明情况另还备注了几条暂缓的处理办法,并交待了几件需要跟进处理的长久之计。
    靳长恭蹙眉,指尖轻嗑书案,他提的方案好是好,只是……这即将耗费却是昂贵了些。
    说起钱的事情,她想到了安阳城那一片盐潭湖,必须要尽快将它们经营筹办起来,如今国库的存银已告罄,若不想办法赚钱,靳国这样下去她得坐吃山空了。
    想到上岳事件息子丰提的其中一条暂缓灾情的方法,就是济银放粮救灾,可她头痛哪里能快速地整来的银子跟粮食啊?
    又穷又破的国家什么的,实在太讨厌了!
    钱,公冶倒是有,但是她也不能无缘无故一直叫他替她靳国这笔烂帐买单吧,这不成了他包养她了?!
    靳长恭长眉拧紧,感觉心中那高傲的自尊被刺痛了一下,但当她看到台面那一垒一垒的坑帝奏折,她便忍不住呜呼哀哉一声。
    如今,她真的很想求包养了,有没有!
    但很快,靳长恭便从“钱”字压顶中灵光一闪。
    其实,这笔银子可以先让阳家的人替她出了。
    “小岳子,传令召北峡的郡守伍青即刻进京。”靳长恭出声喊道。
    小岳子立即进殿房,拂尘一扫,躯身听令。
    昨日她已收到了伍青的奏折,上书阳家已经自愿归顺替陛下效劳,之前那藏匿的一批官窑也已经追回,即已命人押送货物进京。
    这次,她除了要让阳家替国家出血,还要伍青查出那些胆敢私自贩卖靳国罪犯的官员,让他们将已吞进去的,再给她吞出来。
    若要问靳国缺什么,那靳长恭一定告诉你,它丫的什么都缺,整个一空壳!
    但要问靳国最缺什么——那就是粮食,但是她一时半会儿想要改善这个缺点难度太大,技术层面太高,耗时太长,于是她不由得动了些歪脑筋,她知道此时的风国情况正与靳国相反。
    靳国缺粮缺得快要饿死了,而风国则缺缺武装兵马缺得快要被人剥削光了。
    要说,这靳国的确什么都缺,但有一样它倒是一直被外界忌惮着的,就是——兵力充足,在靳长恭尚末来到这片大陆时,前身永乐帝的兵力已经能够挤身诸强列国的二等兵力。
    更甚者靳国矿产资源丰富,兵强武器充足。
    靳国的兵权一直都是牢牢地握在皇权手中,一届递一届帝皇相互交接兵符,绝不落于第三人之手。
    除了当初前身永乐帝送给靳微遥那三万精锐黑铁骑之外,如今靳长恭拥有商族的玄凤军二万,烈弩羽军约一万余人,禁卫军二万,皇城的二十万普通靳军,而平彻候手中有二十万兵马,靳国另有部分零散兵力分散于各候手中,拢共约有三十万。
    也就是说,如今能够掌控在靳长恭手中的兵力约有三十万。
    各候手中的兵力虽是靳国的,但这么多年来,养他们的却是各地的藩王,靳长恭想收回这部分兵力想必可能性不大,所以靳长恭决定直接弃兵力,擒贼先擒王,先撤藩王抓实权,其结果也是一样的。
    最近边关传来各种消息,据传各地驻扎的藩王纷纷蠢蠢欲动,而其中驻守汴城的藩王之子的靳渊柏于这种紧张时刻末经传诏回京,已属于一种风雨欲来的征兆。
    若藩王真有意反君策,暗中密谋的话,那她必须末雨绸缪,而宫中屡次发生意外,皆追究于禁卫军太弱,不利于保卫皇城的安危。
    靳长恭寻思着,特地选拔一批熬得过寒苦,且上过战场警惕性敏感性具强的将士来担当禁卫军。
    黑铁骑中的士兵性格太猛,他们曾长年跟着永乐帝杀伤掳掠,后又赠送予靳微遥为礼,从性格与忠诚度而言,作为皇城守护都不太适合。
    而别的地方她暂时也调不出来人手,唯有从平彻候手中调一批来培训。
    午后,朗中令满头是汗地匆匆了宫,跪于御书房前着急见陛下。
    “怎么了?”
    靳长恭正头痛怎么将私有土地变卖一一收回,便看到郎中令颤抖着两条小胳膊小腿地跑来。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城中,城中闹大事了!”
    郎中令这一路着急地跑进宫,累得可够呛了,说话带着大喘气。
    “好好说话!”
    靳长恭将奏折一放,严目一喝,吓得郞中令“噗通”一声再次跪下,猝不及防痛得他脸部一扭曲。
    “是!是!在柳畔河的柳街上,禁卫军的统领、黑铁骑的将帅、玄凤军领头还有平彻候带进京的部下起了冲突,在街上闹了起来。”
    “怎么个闹法?”
    靳长恭眉眸一凝,深觉此事不简单,若仅是几个头头闹了些口角,凭郞中令这点胆子,倒不置于敢将事情特意报到她这里来。
    “闹大了!他们打起来了!本来就是几个人碰着先闹,后来事情闹大了,便各自叫上自己的兄弟人马,再后来,慢慢人员越来越多,叫着喊着闹着,几千人直接就将柳街堵上,形成了一片混战了呀!”
    靳长恭静静地听完,先是一愣,接着她倏地起身,以为她要勃然大怒吓得郞中令眼睛瞠大,但她却突然仰首暴笑出声。
    “哈哈哈——好啊,这群兔崽子,寡人正愁抓不到他们的痛脚,这下可好玩了。”
    笑毕,靳长恭便虎步生风,凛凛身躯欲出门。
    郞中令一怔,他忙不迭地转身追上去,惊叫道:“陛下,您去哪里啊?”
    靳长恭笑眸盈精光,勾唇玩味地蓄意道:“自然是去看热闹了。”
    靳长恭抛下一句令郎中令呆住在当场的话,便携震南、震北二位大宗师伴随身旁左右,三人便飘忽如神消失在房檐间,朝着柳街而去。
    靳长恭负手立于一处房檐之上,震南震北尾于她身后,她看着左手边,柳畔湖岸停着的一艘艘精致的画帆船,那碧阴阴的水之上,杨柳依依的人家和如花似玉的歌妓们支起鼓瑟,奏响弦箫。
    于此同时,她看着她的右手边,原本摆满铺子的柳街此刻被密密麻麻的人流堵得水泄不通,青石铺就的街面一片狼藉,被砸烂的木架子,倒塌一地的货品,墙角的伤患痛呼哀叫,街道两旁花楼女子在楼上尖声喊叫,乱掷瓜果,有兴奋呐声喊叫油的,也有不忍闭眸的,也有吓得惊叫连连……
    柳街——也就是上京的妓院一条街的雅称,此时果然一片混乱。
    而那些京畿处管制衙门处的人,赶到却吓得惊惧不已,远远地躲处一边观望,唯恐会被这群粗鲁热血的军官波及,而城管处也不敢插手,这些煞神可都是上边的人。
    而侥幸逃脱的老百姓,围着街尾看着那些被砸烂的东西,都哎呦地着急,直感心痛。
    蓄事殴斗者有四批人,打得最凶残,最不留情的是身着黑铠黑披风凶神恶煞的黑铁骑,一身暗黑赤焰相间暗纹轻铠,高大矫健的则是玄凤军,而禁卫军一身赤地玄黄轻便锦服,腰别御刀,还有穿着一身青布衣,外罩褐色轻胃甲的则是平彻候带进京的士兵。
    从装备与服饰上来区分,倒是一目了然,不可否认,玄凤军一身装备是最为精巧昂贵的,其次则是坚不可破黑铁骑,之后便是带刀自傲的禁卫军,最后才是平彻候带来的边关士兵。
    除了禁卫军末拔刀鞘地举刀攻击外,其它的人全部是赤手空拳上阵。
    几方参战的人数相差不大,但从殴斗战势来看,竟是带着刀的禁卫军被打得一面倒,现在的禁卫军基本上已被“歼灭”一大半,而玄凤军,这一支装备最精良的部队,也被“消灭”了一半,最后场上剩下黑黝黝一片的黑铁骑,与青褐色一片的平彻候的士兵。
    黑铁骑凶狠,寸土不让打得那叫一个双眼发火,而平彻候的士兵个顶个地英勇强悍,一来二去双方打得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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