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男色后宫太妖娆- 第20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可怜了那个傻子,还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花公公划向莲谨之,拂开红裳渺渺轻卷,勾唇讥讽地笑了一声。
    注:(靳长恭所坐的龙椅并非从靳宫搬来的,它的由来是当初靳萧腾的祖祖辈曾在安阳城打造一把龙椅,选其制造最精琢的送进皇宫,留下这一把,当时也并末销毁,仅毁其一条盘龙,之后便被当成一种皇权象征摆放在了安阳城最醒目的地方,日久日长便成了安阳城的一种文物展示。)
    最终,阳家的事情靳长恭交给郡守伍青处理,她仅跟他说了一句:阳家若不是属于靳国的阳家,那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此话令伍青震愣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陛下这是要收服阳家为其所用,若阳家执迷不悟,明着不杀他们,暗地里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遵从圣意,伍青押着阳家一众人准备启程府衙审理时,途中出了一件意外,那就是一直安静的阳明莺突然冲出队伍,捡起一把跌落的刀自吻于广场之上。
    她望着阳家一众,最后仅留下一句话,便血洒当场。
    “爷爷,爹,娘,大哥,三弟,阳明莺这一辈子已经够了,此生,希望你们就忘了我,来生,我必会重新来寻你们,那时,我不会再如此糊涂妄为了……”说着,她已泣不成语,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了!”
    看到如此一名妙龄女子香消玉陨,倒是令不少人唏嘘不已。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怪只能怪她作孽太多,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末到。
    阳家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莲谨之也顺利地带回了,但靳长恭却没有立即启程回上京,而是吩咐契、花公公他们先带着莫巫白与莲谨之两人先回上京,告诉莲丞相这件喜事,她稍后便会追上他们。
    想契平时那榆木脑子转得是慢,这会儿倒是机智了一回。
    他知道陛下这是在守株待兔呢!他嘿嘿地奸笑几声,他便拉着一旁不情不愿的莫巫白,再“请”莲家公子一起上路了。
    花公公倒也没有缠着要留下来,他意外干脆的离去,令其它人感到有些讶异。
    在斜月悬天的薄雾中,靳长恭一人,一影,静静地坐在客栈后中庭筑亭中举杯小酌。
    末让她久等,公冶便来了。
    他穿着一件玄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难得看他不穿灰衣,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坐吧。”靳长恭敛下眼底神色,勾唇轻笑一声,示意他坐在她的对面。
    然而,公冶却末坐下。
    “这是陛下要的地契,公冶给你送来了。”
    他将一叠地契放在桌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便想抽手离去,而靳长恭却眸一寒,出手压在他的手上。
    “你与我,难道就已无话可说了?”
    她拧眉看进他的眼睛里,似好笑地问了一句。
    公冶抬眸看向她,语气平静道:“你要的都已经得到手了,你还需要我说什么?”
    靳长恭一窒。
    许久,她放开他,长身起立,负手看着面对那一片鹅黄蕊的盛菊,月色下,它们层层叠叠,似朵朵金绣球在秋风中傲骨挺立,
    难得,能够在安阳城看到一片灿烂的秋菊,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颀赏了。
    “公冶,我们联姻吧!”
    她薄唇轻启,道。
    公冶眉眼一僵。
    “你说什么?”他侧过身,看着她的背影。
    她亦回过身,看着他,目若秋波,一字一句,道:“我们联姻吧!”
    他蓦地起身,宽袖不小心扫到桌面的青花瓷酒瓶,哐!一声应声而砸碎,他愣愣地看着地面的碎片,指尖微颤。
    靳长恭走近他,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漂亮斜飞眼睛,微微笑眯,便璀璨生辉,似桃花印面,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戏谑的笑容。
    “为什么这么震惊,是不相信我会同意,还是你此时想要反悔了?”
    “你要成亲?”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便成亲。”靳长恭抿唇无所谓一笑。
    “我们……是不可能的!”公冶蹙眉,然后撇开了眼。
    而靳长恭却一怔,突然大笑了起来:“谁说是我跟你啊,你都有末婚妻了,寡人当当一国之君,可不当那见不得光的第三者,这只是我靳国与你八歧坞的联姻罢了。”
    她的否认并没有令公冶轻松一点,甚至如今这句话更比刚才那一句,更令公冶感觉到沉重,重到他感觉身体内的空气都被抽走,举步维艰。
    “你确定了?”
    他看着那一片金菊于夜色下,一庭淒迷。
    “已经确定了。”靳长恭笑道。
    而公冶却已经笑不起来了。
    “我需要考虑一下。”
    他脑中一片空中,只能凭本能地吐出这一句。
    靳长恭阴阴眯睫,眼底有些莫名的神色,也似末看见他的异样,颔首。
    “好,我等你。”
    她走到桌边,看着之前替公冶斟满的酒杯,举起来。
    “酒壶已经被你打碎了,如今就只剩一杯酒了,那我们就一人一半,当作提前为联姻祝贺吧。”
    靳长恭爽朗地举起那杯酒,抵于唇边喝了一半。
    再将它递给公冶。
    公冶看着那被她含过的部位,伸手接过,杯中碧色印月水波荡漾,亦映入一双复杂至极的黑眸,不知道是出自何种心理,就着那个地方,一口饮下。
    公冶从客栈走出来的时候,双眸失神,一脸茫然失落,看得守在门口的青斛担忧不已,还以为是永乐帝将他们少主怎么了呢。
    可怎么问,少主都不肯说,他也无计可施了。
    他们家少主自从遇到那个永乐帝之后,便是一天甚过一天的不正常!真不知道那个永乐帝有什么妖力!
    “少主您怎么了?”
    青斛看少主好像不仅思想不正常了,如今连步履有些不正常了,翩翩倒似的,便奇怪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而公冶却突然地轻咳起来,咳着咳着,他气息便开始沉重,鼻息轻喘了起来,渐渐地一身皮肤渐渐开始泛红,似火灼一般触目惊心。
    “糟了,少主您犯病了!你怎么会犯病,这又不是白天,你又没有暴晒太阳,怎么会突然就犯病了啊,啊啊啊——这怎么办?”
    小童嘴巴张大,看着公冶身上的一番变化,吓得直瞪大眼睛,下一刻便是不知所谓地直跳脚。
    想来,他又不是从小服侍少主长大的止容大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除了急,便是急,十分急,非常急!
    单姑娘白日里受了些惊吓,如今早已休歇了,再加上她又受了伤,去叫她估计跟着他一起急,想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主少您可不能有事啊!你如果有事,主母绝对会剥了青斛的皮啊!”青斛怕得直耙头发。
    如今在安阳城他们无亲无故,一时之间去找谁帮忙啊!而且他们少主的病来得急,他该怎么办啊!?
    对了,想到今天少主赴约的对象,青斛眼睛一亮,这不是还有永乐帝在吗!她那么厉害,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们几个好好地守着少主,我去去就来!”
    随着青斛撂下一句急切的话后,这时从暗处便瞬闪冒出来几个人身形矫捷的黑衣人,他们亦面带担忧,将公冶扶住。
    这时公冶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红,他越咳越烈,并且身体越红便越热,越热他就越痒,甚至他已经忍不住伸手想去挠那红肿的部位。
    但是被那几名黑衣人阻拦住了。
    此刻他的皮肤脆弱得很,千万触碰不得。
    “永乐帝!永乐帝!”
    青斛急冲冲地跑进客栈,便顾不得深更半夜,在大堂内大声地叫道。
    “永乐帝!你快出来啊,少主生病了,你快出来啊,永乐帝!”
    不一会儿客栈冒出了店小二与店老板,最后靳长恭也走了出来。
    青斛看到永乐帝脸色一喜,一把冲上去,就拉着她,着急上火地吼道:“永乐帝,咱们少主犯病了!你赶紧去救救他吧!”
    靳长恭闻言一愣,眼底忧色一闪而过,下一瞬间人便已经冲出门了。
    青斛眨了眨眼睛,看着空着的手,啊!地大叫了一声,便也冲出去了。
    靳长恭一出门,便看到被几名黑衣人搀扶着的公冶。
    那几名黑衣人看到靳长恭来了,便拱手行了一个礼,便迅速闪身不见了。
    靳长恭看到公冶,此刻他已经神智有些不清了,晕晕沉沉,整张脸都红肿起皮,看起来很吓人,她扶住她,紧声道:“公冶!公冶!”
    公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隔了许久才看清是靳长恭,他蹙眉:“你,你怎么来了?”
    “青斛说你犯病了,你究竟是什么病!”她准备替他探脉。
    公冶怔了怔,此时感觉身体又热又痒,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样一副丑态,便强硬地推攘开她。
    “我没事,你走吧。”
    他身子轻微幅度地颤动着,摇晃着衣摆,衣袖盈盈无依地想要走,但他脚步虚浮得站都站不住了,一个不小心险些没滑倒。
    刚跑出门的青斛正巧看到这一幕,吓地惊叫道。
    “少主!您别动了,你得躺着,你越动气血……”
    “住嘴!”公冶头痛地喝住了他。
    然后他强忍住一身的难受,若无其事地看向靳长恭,冷淡道:“我没事,这只是一种小毛病,一会儿就好了,请陛下先回吧。”
    “是小事还是大事,我自然能够判断,不需要你说,再说就算是小事,既然我碰着了,那就不能不管。”靳长恭抄手蛮横地睨他一眼。
    公冶倒是领教过她的蛮横无理,明白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任你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
    而靳长恭则腹诽: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他当她是什么人了?一个无情无义的陌生人?
    看他稍微老实点儿,靳长恭便接着问青斛,疑道:“他这是什么病,看样子倒不是第一次犯了,这种情况你们一般怎么处理?”
    青斛怕怕地看了两眼自家少主,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据实以告。
    “情况严重的时候,就是像现在这种,若情况不受控制的时候,少主是完全不能见光的,他必须待在一个阴暗阴凉的地方,最好是先泡在冷水中冷镇皮肤,至到身上的的红肿袪除掉了,而且这其间不能照到阳光,如若不然,他一身都会长起水泡的!”
    一口气说完,青斛低低喘气。
    靳长恭静静地听完,脑中不断地转动,想着他所说的,很快她就想起一个适合的地方了。
    只是,想着到底那个地方离安阳城还是有段距离,但若趁着夜色连夜赶路,倒是有可能能赶在天亮前到。
    她急召唤来小金,叫青斛去上京等她,若遇到她的人,便替她告诉他们一声。
    “哎?您,您要带少主去哪里啊?您总得告诉我一声吧,若咱们少主有个三长二短,我青斛可担待不起啊!”
    靳长恭末理他,抬眸朝上一看,便飞身将客栈那一猎旗帜撕下,然后轻柔地将公冶包住,便乘着小金朝目的地赶去。
    朝阳初升,薄薄一层曦辉遍洒人间的角角落落的时候,漫过朝霞浸染的红谷翠盖,轻轻地飘过来到一处瀑布前,那飞泻下来的银链,在阳光下闪烁,使银链更明亮,靳长恭吹了一个口哨,小金便昂头,斜翅俯冲而下。
    风吹过来,把水吹成轻雾洒在靳长恭脸上,凉丝丝的,下方的水流好像有急事,匆匆地往下冲,一不小心,撞在岩石上,水花四溅,如飞珠碎玉般晶莹可爱。
    而靳长恭就在近在咫尺的水面,便抱着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公冶双双噗通跳下水潭。
    一时间那冰冷刺骨的潭水贯入四肢鼻腔,靳长恭不适地哆嗦了一下,此水潭是洄天峰的雪水融解的,那冷冰刺骨可想而知,但此瀑布潭却也不深,想靳长恭上次回宫后,平日里即使再忙,可会在寝宫那宽敞的浴池中学习泅水与游永,虽然学游泳的事情她没有落下,但技术仍旧是个半调子,但至少已经算入门了。
    她迅速松开被包着的公冶,任旗单顺水飘走了,而被冰冷的水包围的公冶,也许是感觉到了舒适,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两人在水中相视,碧波粼粼,质地轻柔的衣裳浮动,一切通透而干净,公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微微弯眸,峨眉黛目,一抹苍白忧美,浮动的笑晕着柔和的光。
    而靳长恭看到那似风信子般纯粹,很恣意而发自内心的笑容,感觉那一颗强壮的心脏似被撞了一下,猛地跳动着。
    不由得,她也随着他笑了。
    ——虽然,她不知道她究竟在笑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水下,他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时候,会笑得那般温柔。
    虽然没必要,可是靳长恭也陪着他浸泡在冰水当中,有时候看他受不了,忍不住想要冒出水面吸取氧气,但靳长恭始终记着临行前青斛的叮嘱,就不敢让他太频繁地接触阳光。
    稍微考虑了一下,便伏身将他的身体按住,直接覆口压下。
    公冶看到靳长恭替她口哺口地渡氧,瞳仁一缩。
    他原本想推阻挣扎的举动,渐渐在她柔软的唇中,软化,再不由自主地环住她的腰间,轻轻地阖眸……
    感觉泡得差不多了,靳长恭从水道将公冶给带到了瀑布帘内,那里面内藏乾坤,有一个阴凉可容七八人大小的洞穴。
    这里面被潭水包围,又被瀑布遮掩住受寒受潮,再加上位置隐匿,既阴冷又阴暗,倒也符合条件让公冶静静地待在这里直到恢复。
    “你是不是不能喝酒?”
    靳长恭将他放在一片稍微平坦的地面,细心地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突然出声问道。
    公冶浑身湿透,湿濡的青丝爬满他的身躯,长睫沾珠,仅僵了一下,并末回话。
    “是因为酒,而发病的吗?这么说,原来都是我的错了,这下总算可以将功赎罪了吧。”靳长恭咧嘴一笑,白晃晃的牙于暗中,看得公冶眼睛一闪。
    “你没有错,是我要自已喝的。”
    公冶半垂眼睫,淡色的唇畔溢出一丝苦笑。
    一时冲动,后果……倒也不坏,但从另一角度来说,也可以说是最坏了,为何他越想挣脱,便越陷越深呢?
    “错没错,我自已知道。”靳长恭并不接受他的说辞,她身上的湿衣贴紧湿辘辘得难受,于黑暗中她想公冶也看不见,便脱掉了一层沉甸甸的外衣。
    看他难受地不住想蹭,想动,眉头蹙紧,她想了想,便将脱下的湿衣浸在水潭中,再将其覆上他的身上,替他镇痒。
    “你,你别忙了。”
    公冶看她堂堂一国之君,替自已做这种事情,他并不愿意。
    “公冶,就因为我拿单凌芸跟你交换了一次交易,我们便从此只能是陌生人了吗?”
    她抓住他那依旧滚烫的手腕,眸露沉色问道。
    她的手很冰,刚才可能在水中受了些寒气,才会如此凉意渗人。
    他清眸似水晃漾,生起一圈圈涟漪。
    他眼前浮现出一张非常漂亮的嘴唇,唇瓣饱满,唇线分明,水润细腻不见丝毫纹路,嘴角的浅浅凹陷,会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品尝深入的冲动。
    他蓦地感觉自已的双唇竟也似着火般炙热着。
    “长恭,我何尝想与你当陌生人啊……”公冶低低叹息一声,却也不再固执了。
    靳长恭闻言,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感觉到她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