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后宫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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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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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靳长恭偏过头,眸光似平静的黑暗之中的水面浮跃起的一点点星光。
    “你当时身子小小的,甚至比我还要小,瘦瘦的,一双大大的眼睛就像受惊的小白兔。当时我第一次产生除了绝望、痛苦之外的情绪——担忧。因为小白兔在重宇殿这里是养不活的,我养过,但最终能够活下来的只会是那些凶猛的狮子、老虎、熊……”
    兔子?原来这具身体小时候竟长得像一只纯良无害的兔子?靳长恭被这种比喻给酸着牙了。
    但是她却觉得或许是因为被前身的记忆影响得太深,才忽略了一点,当是暗帝不过也才比她大一岁的孩子,再加上他病患久卧于床,那一幕幕歹毒的事情,对前身幼童做出令人发寒的作为,若是他本意却也太牵强了。
    “你是第一个令我感到惊喜的礼物,我想要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我不想你死在父皇手中,我要你好好地活着,我想要你……”
    他越说越激动,就像一潭寂静的死水活跃起来,他黑黯黯的瞳仁泛着奇异的色泽。
    “那只是你在最孤单的时候找的一个慰藉罢了,现在的你,想要多少个这种只属于你的都可以,并不是非寡人不可。”靳长恭出声打断他的妄想,但语气却多少带了些淡然。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孩子,那就是过去。
    事过境迁,她不想眼巴巴地追究过去,也不想知道那已故翻不起浪潮的靳萧腾究竟是怎么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更不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从一个苦逼柔弱的病人,变成一个病态变态的少年的。
    也许很无情,但是当她非“她”的时候,现在这种情况便是注定的,她与他能谈的只会是利,而不是情。
    “为什么一定要是别人,为什么我非你不可就不行!”暗帝阴鹜的眼神牢牢地锁着她。
    靳长恭一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影儿……”
    他看着她沉默的模样,以为事情还有圜转的余地,青白的脸颊微微泛起幽光,他快步走上前,却在快靠近她的时候脚虚软一下倒了下去,而靳长恭挨得紧,下意识便伸手接住了他。
    他趁机地抱住了她,紧紧地,像用尽了会身力气,耳畔是他低低喘息的声音。
    “影儿,你是我的……”
    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好像暗示着靳长恭,也像是在催眠着自己。
    “所以,你是因为对你父皇的原因,才想毁了靳宫?”靳长恭出声询问,并淡淡疏离在推开他。
    暗帝被她推开后,脸色明灭不明,而他指尖的血却流得更汹涌了。
    靳长恭视若无睹。
    “他知道他自己不行了,便费尽心力留下他的一滴血脉,为了能够让他的后代将靳国变成能称霸整个大陆的存在,他为了他毕生的梦想便是生生折毁的我的意志,令我变成一具行尸成肉地活着,可惜……他死得太早了,我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他的梦算是碎了,他想要的一切,唯有让我与整个靳国一道去地底下见他了。”
    靳长恭能感受到暗帝那一颗灰暗绝望的心除了毁灭,已经填补不了任何其它空缺了。
    “你要死,寡人自然不会拦着,可是靳国既然你不要了,那便给寡人,这样也算是一种对你父皇的报复,不是吗?”
    靳长恭看着他,毫无感情地道。
    “原本是打算将它毁了,但是,现在我愿意拿它跟你做一个交易。”
    暗帝幽幽的黑瞳刺进她的眼底,他凑近她的耳朵,悄然嚅动着嘴唇几句,靳长恭闻言,微愣不已。
    这时,她身后转来一阵异样动静,她凝视静听时。
    “阿恭……”暗帝却倏地袭上她的双唇,极冷与微凉相触,两人都颤了一下,靳长恭视线回归眼前,却一动末动。
    “陛下!”
    一声叫唤。
    “陛下?!”
    从铁栅门穿过,一大群找来的人竟看到了靳长恭与暗帝两人接吻亲密的模样,一时震惊面色大变,惊呼出声。
    却也在这时,靳长恭眼神徒然锐利似剑,左掌蓄势蓦地出手,暗帝阖眸不设防,她这一毫不留情的一势竟将暗帝吐血打飞出去。
    他就像一只断线的纸鸢一样,高高飞起再重重地撞在那一片妖娆遍布的血色蔷薇花丛当中,斑斓的色彩,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瓣震飞,似红色的蝴蝶飞舞。
    “谢、谢……”
    他张嘴动了动,无声地对着靳长恭作出口型,便猛地连喷几口鲜血,那苍白的脸已经如白纸一般,瞳孔涣散,嘴角缓缓溢着血迹,他勾唇似要笑,但嘴角的弧度刚上扬一分,便僵止住了。
    靳长恭脸色沉溺似水,静静地看着,一眼不眨。
    她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看着他阖上了眼睛,在她的面前永久辞世于人间。
    那是一副唯美而凄凉的景像,突兀而又真实地展现,令所有赶到的人都震惊。
    暗帝,竟然死了?!
    靳长恭缓缓地吁了一口气,一挥袍,便转过身面对急忙冲进来的众人,轻轻地敛起眼睫,很快却很凌厉地睁开。
    “处理好现场,暗帝的尸体暂时放在靳国祀殿。”
    “他……”真的死了吗?
    契,鹤等人他们面露惊疑,看着死掉的暗帝,与一脸平静的陛下,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而花公公凤眸犀利地眯起,一言不吭。
    姗姗来迟赶到的七怪看到那躺在花丛中,宁静似睡着的暗帝,他们眼底波涛汹涌,杀气凛然,但意外地却没有当场爆发,也对任何人没有发怒质问。
    他们就像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似的,唯有下颌绷得死紧,就像怕一放松脑中那最后一根神经快要绷坏了般,兀自僵硬着。
    “你们七个人,以后便留在寡人的身边做事。”靳长恭看到蟒为首的七人,神色一凝,对着他们道。
    七人神智恍惚地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眼那死去的暗帝,纷纷跪地朝拜。
    “是!”
    靳长恭闻言,不顾其它人不解怪异的眼神,摇了摇头,突然觉得一阵昏眩袭来,脚步一晃动似要站不稳了。
    “陛下!”
    她懒懒地睁开眼睛看着一脸着急的花公公,眯了眯那朦胧的眼睛,突然问道:“你骗过我吗?”
    花公公有些怔忡。
    靳长恭却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便已经昏了过去。
    再度转醒过来,看着头顶的荼蘼花熏帐——那带着翠枝翠叶的花朵串编到长索上,吊垂在帐内,形成雪色的花球,喷芳吐麝熟悉的床,才知道她已经回到自己曾经的宫殿。
    此时,她身边空无一人,唯有一身月白缎子僧服的华韶坐在她身边握着她一只手静静探脉。
    靳长恭定了定神,便戏谑地挑眉睨了他一眼,道:“怎么,不继续装昏了?”
    华韶静谧的表情一滞,那放在她脉上的手,也有些不自然地移开。
    “你体内气息上滞下塞,倒是严重了几分,最后一段时间,最好就是别再用内力了。”他对她的问题,避而不人。
    靳长恭闻言,想着那经常昏厥的毛病,心底老大不舒服,随即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憋闷烦乱,另外对于暗帝的死,她也不分清是自己的感觉,还是被身体内的记忆所干扰,总有一种郁结在心,于是她一把拉住华韶的手。
    “等一等!”
    怎么了?他一回看眼神相询,却看到靳长恭爽快地已经脱掉了披在肩上的外袍,呈现着单薄曲线毕露的单衣于他眼中。
    “你在做什么?”他语气不变,唯有瞳孔闪烁了一下。
    “择日不如撞日,我将你带回来,可不是吃白饭的,师傅,关键时刻了,就劳累你一下替我调理一个吧。”靳长恭很自然地看着他说道。
    “阿恭,你是女孩子。”华韶感觉喉中一鲠,眸光沉了几分。
    “我是女孩子吗?请将我当成爷们儿吧!”靳长恭动作一停,然后不屑地嗤了一声。
    当看到她坚决的要贯彻脱光原则时,华韶已经迅速转过身去。
    “师傅,不要将我当成女子。你该知道如今的我处境,还有我接下来的时间有多宝贵,你就帮我吧。”靳长恭的声音透着迫冷,她不给华韶有拒绝的余地。
    华韶僵着身子久久没有动弹,心中莫名地浮出一句话:作茧自缚。
    当初若他不为了与花公公暗中较劲,此刻便也不用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了。想着靳长恭的话亦不无道理,她若要为君为帝,成为这一方霸主,那便是要抛开这男女设防的意识,才是对她最好的。
    可如今她倒是觉悟得深,但是华韶却感到不自在了。
    但最终,她的坚持还是打动了他,令他无法漠视她的请求,他心无旁鹜地转过身,只见床帷轻纱已经被放了下来,隔着那一层层轻透的纱幕,他能够朦胧地看清里面那一具光裸,线条完美的背脊。
    喉头一紧,他忍了忍,便像那慢动作的蜗牛一般,轻步移上床前。
    伸手掀开纱帘,顿时那清晰似皓雪般,没有一根痣,白壁得无暇的裸背落入他的视线,他瞳仁一窒。
    “阿恭,你尚末将内息调理好,此事稍后再议也不迟。”
    最终,他发现还是无法接受与徒弟如今相处的情景,转身便要走,却被憋着一股子气,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靳长恭急手一把扯住,再脚底一滑摔倒在了柔软香腻的床铺之上。
    那上面,有着属于靳长恭那淡淡馨香不散的体味,令他一阵晕眩。
    身上,便是靳长恭。
    “师傅,你究竟在害羞还是害怕?”靳长恭眯了眯眼睛,瞳孔那一闪而逝的红猩光泽令人心惊。
    “阿恭——唔!”
    靳长恭直接堵住了他那一张喋喋不休的嘴,但也只是很单纯的贴着,并末逾越的动作。
    华韶微微睁大眼睛,彻底惊呆了。
    他从末想过,也不敢想像,靳长恭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如今,连像这样的事情你与我都做过了,那对着祼背按摩穴位该是能适应了吧?或者你想要继续做这种事情,还是乖乖地替我推血活脉?”靳长恭气息沉重,像是忍耐着,用尽力气才放过了他。
    靳长恭眼神中的诡异得令华韶有些诧异,他连刚才那不符合正常范围内的事情都给暂时抛之一旁。
    “阿恭,你怎么了?”他问道。
    靳长恭一愣,看着华韶清亮眼睛里映出的自己,那猩红凌乱的瞳仁,就像毒瘾犯似的急不可耐,指尖微颤。
    “师傅——我、我没有事。”她深吸一口气,最觉得脑袋一阵抽痛,摇了摇头,她迅速将心底那一股烦燥压下,然后翻身躺下。
    “师傅,刚才——呃,是我跟你开玩笑的。但我必须尽快地恢复武功,像这种随时可能会昏厥的状态,在对战之中太危险了。”
    华韶其实也懂她心底的急躁,但是刚才她……瞧她如今似“悔过”的模样,他叹息一声。
    看着靳长恭趴在床上,他便从腰间取出一个指长扁平的圆盒子,一揭开盖子,便有一种清香混杂着中药味道散出。
    他从里面抠出一块玉白的膏体,放在手心,在准备擦在她的背上时,却忍不住颤了一下。
    但很快,他便平复好心情,重新镇定自若地将手抚在她光滑的背上。
    他先用掌心将白色膏体暖化之后,才一寸寸地揉在她似婴儿般柔嫩无比的皮肤之上。
    那美好的触感,令华韶额上不禁浮出一层薄汗,他指尖沿着背部一个重要穴位按下。
    由于猝不及防,趴着的靳长恭一痛便哼啊了一声。
    那像小猫轻挠一下的声音,令华韶动手一顿。
    “痛?”他的声音平波无澜。
    “不,不是痛,就是有点,呃——”
    ------题外话------
    暗帝真心死了吗?看倌看出多少蹊跷了?
    阿恭也好像有点不对劲,接下来恐怕这师傅得遭殃了=。=
                  
第三章 被人设计了!
    那美好的触感,令华韶额上不禁浮出一层薄汗,他指尖沿着背部一个重要穴位按下。
    由于猝不及防,趴着的靳长恭一痛便哼啊了一声。
    那像小猫轻挠一下的声音,令华韶动手一顿。
    “痛?”他的声音平波无澜。
    “不,不是痛,就是有点,呃——”
    是吗?就像是要报复刚才靳长恭对他动手动脚的威胁,华韶清华面容映着袅袅镂鼎的浅金辉色,飘渺朦胧的神情看不真切,下手时却并末没有多轻柔。
    由于经脉堵塞,气血不畅,那些个穴道一按,便痛得靳长恭直咧牙喷息。
    有时候痛楚会令人的心底似揣了一个布袋,而布袋里面则隐藏着一只被束缚凶残想朝外蹦哒的兽,当她心跳一加速,肾上腺激动上升,便有一种亢奋得急切的情绪令靳长恭越来越浮躁。
    “有感觉就是有效果,你且忍一忍吧。”
    那风清云淡的声音传入靳长恭耳中,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汹涌而来的冲动,她伸腿一踢,再翻身便将错愕的华韶压在身下,那炙热喷洒在鼻翼的气息,胸膛起伏不定,额头布满青筋,她瞳仁一暗,举起一拳就要朝他脑袋砸去。
    华韶一蹙眉,他能感觉到那一拳头的力道绝对不好受,可惜他被靳长恭压制在身上,根本无法躲闪。
    而靳长恭暴戾眼睛,在对视华韶那一双清冽冷静的黑色瞳仁时,呼吸顿然一交错,她低吼一声,生生地将拳头砸在了他压着的枕头上,顿时那枕头裂碎,雪白的羽絮就像从开空撒下来的,悠扬,自地,轻轻飘然地散落在整个床榻之上。
    “师傅……”她抬起头,缕缕顺滑无束的发丝散落,发尖柔柔软软地拂过华韶的皮肤,令他神色莫名一动。
    此刻靳长恭的瞳仁全数变红,就像两颗红色的宝石一样,既令人感觉到一种禁忌摄人的恐怖,又有一种魔性的魅惑。
    华韶深觉情况有些不妙,此刻的靳长恭神智明显很不对劲。
    “阿恭!”
    他提高声量大声地叫她,想令她能清醒一点。
    但靳长恭此刻脑袋一片混沌,只想撕碎眼前的一切事物,她头痛欲裂,她想将身上之人撕裂成两半,她想杀人,想毁灭一切。
    但是她脑中始终还残留一丝理智,它在时刻提醒着她:靳长恭,冷静点,你不能这么做,否则你会后悔,会很后悔的!
    她的身体很疯狂,她的内心却很冷静,她清楚地知道那被压在她身下的人是她的师傅,她必须控制住自己,以勉酿成不可弥补的祸事!
    但是有一种事情却是越压抑就越痛苦,她额头豆大的汗水滴在华韶的脸上,那一张如玉华般绝美的脸生生折损了她的意志,令她视线渐渐开始模糊。
    除了暴力,人类潜意识中还有另一种方式也能够抒发情绪,那便是——
    靳长恭看着那一张馡淡滋润得像果冻的嘴唇,一低头,便狠狠压上他那水晃晃娇嫩的嘴使劲蹂躏,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好不容易面前出现一头烤得香喷喷的乳猪,想一口就像吐噬掉口中的“食物”。
    华韶吱唔了一声,所谓一次生二次熟,这一次他反应稍微迟钝了一些,只觉嘴皮子钝痛,有点难受地蹙眉,这种程度的吻根本就不算是吻了,纯粹地被人拿来发泄还差不多。
    “推、开、我!”靳长恭一边特么地禽兽地咬着他的嘴唇吸吮,一边特么地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她好像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胸膛那嗜血的冲动,脑袋一直被几十万只苍蝇嗡嗡地直叫,她倏地联想到了当初因杀意太甚曾经魔性爆发时,理智丧失后,曾对花公公所做的事情。
    那是一件令她至今后悔,且心存愧究的事情。
    TMD去强暴一男的,还将人家整得体无完肤,这简直就是将她的节操底限无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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