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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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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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花!”
  “梅香!”
  两个小男童急了,匆匆忙忙去追了。
  叶宋被岸上的神发展剧情逗得忍俊不禁,但一回头,对苏静的火气还是高得异常。苏静偏生恬不知耻,一脸的笑意,让叶宋一看碍眼极了。这样会让她觉得,苏静这厮占了莫大的便宜所以才会笑,而自己则吃了莫大的亏,所以才这么生气。
  苏静捞了捞自己的衣袖,见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他觉得脖子有些火辣辣的,伸手一摸,还隐隐有些血迹。像是被猫抓的,可是一看就十分的暧昧。苏静懒洋洋地笑道:“你就不能手下留情一点儿?这让我还怎么见人?”
  叶宋不客气骂道:“你本来就是个见不得人的混账!竟干些见不得人的流氓事!”
  苏静挑眉,曲着一条腿,手臂搁在膝盖上,笑道:“怎么见不得人了,刚才那么多孩子都看着呢。懂得疼爱女人的男人才是一个好男人”,他歪着头嘴角挂着纨绔的笑,“你觉得我好么?”
  叶宋随口哼笑道:“那就要去问你那些数不清的女人了。”
  “我哪有数不清的女人”,苏静无辜道,“在遇到你之前,是逢场作戏了许多回,可是在遇到你之后,我隐疾一直未愈,哪里敢碰女人,只怕一碰她们就要笑话我了。都是你的错。”
  叶宋气得脖子粗,呼吸都不顺畅了,差点就跳起来:“你他妈怎么什么都怪我!是你自己纵欲无度,老子是阉了你还是怎么的?!以后你别说你生儿子没屁眼也来怪我吧!”
  “生儿子没屁眼当然要怪你了”,叶宋怒瞪他,他更加的无辜,道,“当初要不是你把我吓着了,我能不举到今天么?”
  “……”无赖成他这样,再白也要被他说成黑。叶宋索性懒得和他争辩了,直接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实力,她也不是好惹的。于是顺起一脚,把苏静从船上踢下去。
  真真毫不留情,要踢他下河啊。
  眼看苏静就要落水了,他顺手抓住了船沿,用力撑去,在衣角将将浮上水面之际,整个身子翻腾而起,足尖在乌篷船的棚顶点了两下,于另一边安然飘落,有惊无险道:“喂喂,你不会想谋杀我吧?”
  叶宋眯了眯眼,勾起唇角淡淡笑了一下,玩心顿起,随之铁鞭从袖中飞出,直扫苏静而去。这乌篷船本就很窄小,苏静上蹿下跳好不蹩脚。
  乌篷船向大江会流而去,船上的两人越闹越起劲儿,最后叶宋不遗余力,对苏静大打出手。苏静一把抓住她的铁鞭,眉梢含情道:“乖,别闹,一会儿船翻了沉了,咱俩都得游着回去。”
  叶宋岂管这么多,顺着被拉直的铁鞭,借力飞起几脚就朝苏静蹬去。
  天色渐渐擦黑,天边,铺了一层一层似彩墨浓郁渲染的晚霞,像极了女子层层叠叠绽开的彩衣。
  大江这头,是昏城最大的码头。码头聚集着很多艘运送货物的商船,亦有许许多多的船工正在来来回回搬运货物装船,看起来十分忙碌,大老远的就听见工头正在扬声吆喝着赶时间,让大家动作快点儿。

☆、第174章:信不信我亲你

  而苏静此前早有吩咐,他们在昏城落脚时,车夫便忙着去准备。眼下车夫在码头已经买了一艘船,虽比不上货船那么大,但装他们几个人却戳戳有余。从这里南下去姑苏,便都走水路了。水路比陆路要近,且不如陆路每到一个地方就要歇脚停个一晚半天的。
  马车上的东西都被搬去了船上,车夫又买了不少的粮食,而归已和叶青逛完了街也买了不少新玩意儿,在码头与车夫碰头,车夫把叶青买来的东西一应送去了船上。
  叶青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她还没坐过船,好奇得很。
  车夫一丝不苟道:“等公子回来了另行吩咐。”
  叶青左右四下望了望,疑惑道:“二姐和苏四什么时候才回来,也不知道他们逛到哪里去了,一回头人就不见了。”
  话音儿一落,不多时,那江面拐弯处就摇摇晃晃地出现了一只乌篷船。归已眼力甚好,一下子就看见了船上正打斗得激烈的叶宋和苏静,便指给叶青看:“那里,他们来了。”
  叶青看不见船上两人具体在干什么,只看见船身摇晃得厉害,道:“他们在干什么呀,怎么摇得那么猛?”然后叶宋一鞭子,就把乌蓬给打了个稀巴烂,叶青这才看清楚两人原来是在打架,不由有些担心,“他们怎么走到哪里都不消停,他们是在船上,又是在大江里,要是把船打沉了可怎么办?”
  眼看着乌篷船离码头越来越近,可这又是一艘很老旧的乌篷船,能够支撑到现在已经是勉强极了,一番斗殴下来,早就摇摇晃晃快要散了架。苏静一边接招一边道:“快别闹了,你没看见码头那么多人看热闹啊,你再打,信不信我就亲你?”
  叶宋冷哼了一声:“有种你就来,我这次不削了你我就跟你姓苏。”
  “你这女人……”苏静无奈笑道,“怎么油盐不进……喂,船快沉了!”
  苏静刚一说完,便听见船板下面咔嚓一声,紧接着龙骨就断了。乌篷船顿时裂开成了两半,分别缓缓下沉。苏静站在这一半,叶宋站在那一半。他顾不上叶宋会不会用力揍他,当即跳了过去,来到叶宋面前,呼吸有些沉长,与叶宋咫尺相隔。叶宋愣了一下,看着他,他微微弯下身,手臂朝叶宋的腰后揽过,飞快地蹬着浮木,抱着她便飞身而起。
  这时,沉掉的乌篷船离码头岸边已经不远,若是再隔得远些,两人铁定要喝两口江水。只见苏静抱着叶宋飞跨了数丈,又在水面轻点了两下,才有惊无险地落地。
  这让叶青提了一口气,又松了一口气。
  码头的船工们,都看得惊呼不已。苏静放叶宋下来时,还被叶宋踢了两脚,踉跄了两下,回头笑道:“真是不识好人心。”
  叶青拉着叶宋的手问:“二姐,你没事吧?他怎么惹你啦?”
  叶宋若无其事地收起自己的铁鞭拢进了衣袖里,道:“他没惹我我就不能揍他吗?”
  叶青这时又注意到了苏静脖间的抓痕,小心地问:“苏四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叶宋眼皮也不抖一下,道:“哦,可能是在哪里被刮到了吧。”说着就看了看叶青腰间挂着的一截红绳,再观之归已,腰上同样挂着红绳,应是一对儿,便伸手去拨了拨,似笑非笑道,“这个还挺别致,送我?”
  叶青赶紧捂着,道:“二姐莫要笑话我。”
  苏静和归已去船上看了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添置的物品,毕竟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要在这船上度过了。走下甲板时,苏静回头看了看天,与大家道:“走,找个地方吃饭去,等吃饱了就准备启程了。”
  车夫负责在码头看船,一会儿给打包回来。
  于是几人找了一家临近的酒楼,坐下吃了一顿热腾腾的饭菜。他们坐的位置靠窗,从窗外看出去,满城都是红彤彤的灯笼,这里的夜市热闹极了。
  一顿饭将尽时,楼下江边聚集了不少人,闹哄哄的。苏静偏头出去一瞧,“哟”了一声。叶青便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苏静言简意赅道:“有个姑娘,似乎要跳河。”
  这种没所谓的语气叶青怎么听得,当即道:“苏四你不是最疼姑娘的吗,还不快下去救人。”
  当几人走出酒楼时,外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行人,纷纷劝说姑娘不要轻生。那姑娘穿一身绯红色的衣服,看起来很像是一件嫁衣一般,头发乌黑亮丽,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溢满了伤心之情,看起来颇为灵俏可爱,不断地挥着手道:“走开!你们都走开!呜呜呜呜要你们多管闲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那明眸皓齿的姑娘有口难辩。最后不知怎的,姑娘没有站稳,身子顿时就往身后的河里倒去,惊得围观群众纷纷噤声。当是时,听闻那姑娘一声惊呼,一只手便稳稳拽住了她的手腕,她抬头一看,立刻就呆住。苏静稍一用力,又把她扯了回来,有惊无险。
  苏静向来是嘴巴很甜,尤其在哄女孩子这方面,且人又生得好,在河边夜色的衬托下,似临世济人的谪仙一般。他亲疏得当地松开姑娘,微微笑道:“姑娘花容月貌豆蔻年华,就这么落河里了,岂不万分可惜。”
  那姑娘回过神来,气急地跺脚,对着周围的围观群众道:“刚才谁推我?!你们哪知眼睛看见我要跳河了,我只不过是坐在这河边哭一哭,怎么说风就是雨!真是越帮越忙!”
  原来姑娘并非要寻短见,而是在河边伤心落泪,路人见之才好言相劝。没想到她本来没打算跳河的,居然被路人毛手毛脚地给推了下去,若不是苏静及时拉她一把,她还真是亏大发了。
  姑娘随意拂了拂裙角,对着苏静便娇俏可人地福礼道:“刚才,谢谢你啊。”
  苏静温文尔雅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小姐请保重,告辞。”说着就朝叶宋他们这边走回来。
  叶青扶着叶宋的手,与她道:“二姐,这苏四这般有君子之礼地对待姑娘,我还是头次见呐。你说他是装出来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若要一开始就这样,不知上京有多少闺中女子喜欢他呢。”
  叶宋道:“他这个人,一半真,一半假,别被他表面给迷惑了。”
  苏静耳朵尖得很,对着叶宋眨眨眼,转而又半挑起一边唇角,露出英纨绔的笑容,“你们在说我?”
  还不等他们走向码头,那位姑娘就提着裙子又追了上来,拦住了苏静,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苏静瞥了一眼叶青和叶宋,道:“在下姓苏,她们都喜欢叫我苏四。”
  “苏、苏四”,姑娘鼓起勇气,眼圈儿尚且还红红的,道,“我姓王,但他们都叫我英姑娘。你既然救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吧,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然后目光落在了苏静身边的叶宋等人身上,又问,“他们是谁?”
  苏静道:“我朋友。不知姑娘有何事需要在下做的?”
  英姑娘垂头,绞着纤纤十指,道:“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百秀居,帮我气死那个负心汉!”
  苏静沉吟一下,淡笑道:“既然是负心汉,想必已经移情别恋,不会对姑娘心存念想,姑娘又如何能够气得了他?”
  英姑娘一愣,咬碎一口银牙恶狠狠道:“那也不能让我白白受欺负,我要让他搂着别的女人也只看得到吃不到!”
  听名字就知道,百秀居应是跟京城里的素香楼一般的楼子。这不正是合上了苏静的那口儿么。
  正待苏静有些为难之际,叶宋似笑非笑道:“你就陪这位姑娘去百秀居吧,我们先去码头等你。”路过苏静时,睨了他一眼,“两个时辰你应该能办完事儿吧,莫说帮这位姑娘,就是多陪几个美人快活几把也是绰绰有余的了,就等你两个时辰。”
  说罢不等苏静回答,便推着叶青走了,身边跟着板着一张棺材脸的归已。
  回到码头,高高的灯塔上挂着一串明亮的灯笼,随着江风轻轻地摇晃着。车夫正在船上点灯照明,归已便把打包回来的饭食给他吃,他不由问:“公子呢?”
  叶青撇撇嘴,似乎不大满意,道:“逛窑子去了。”
  车夫怔了一下,很识相地闭嘴吃饭,不再言语。
  叶青转着眼珠子看了看叶宋和归已,道:“二姐,眼下反正没事,咱们正好三个人,不如来打牌吧?”说着她就让归已进去拿她下午买回来的一沓纸牌。只不过纸牌方方正正虽整齐,却全是空白的。叶宋也来的兴致,拿了笔给纸牌画上图案标上数字。
  她已经很久没干过这种事情了,还是从前在碧华苑里的时候,几个丫头没事凑在一起打发时间时玩过不少。风将叶宋的发丝拂得轻轻飘拂,那些记忆已经斑驳,却如树叶缝隙里漏进来的阳光一般,虽然发黄了,却丧失不了光泽。
  叶宋画好了,墨迹也很快就干了。三人一起斗地主。

☆、第175章:坐船上路

  归已很楞,当然没玩过这个,就让叶青给他讲解规则。谁输了,就在脸上贴条子。
  很显然,归已是和连赌棋都会输得惨不忍睹的人,怎么会这么有智商玩得通斗地主,再加上叶宋和叶青都是老手了,两姐妹联起手来把他斗得如战败的公鸡十分颓废,不一会儿脸上就贴满了条子。当叶青再次给归已脸上贴条子时,发现他整张脸已经没地方可贴了,于是就贴在他的耳朵上,归已终于忍不住发话了:“你们能不能让我赢一次,不然这牌没法好好玩儿了。”
  叶宋想了想,笑道:“不如这样,再给你三次机会,你如果能在这三次中赢一次,就给你一个很爽很爽的奖励。”
  归已问:“什么奖励?”
  叶宋瞟了一眼叶青,叶青暗道不妙,果然叶宋就道:“不如,让叶青亲一下你?”
  “胡闹。”归已顺口就道。
  话虽这么说,可是归已却在不知不觉中重燃斗志,显然这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叶青则满脸通红地嗔怪叶宋一眼,叶宋不置可否地挑挑眉,似在道:“急什么,如若不想他赢,他就是拼得个头破血流也铁定赢不了。除非你有意放他水想他赢,你想他亲你。”
  于是叶青也重燃斗志,比归已更加昂扬,她是一步都不会让归已的。叶宋闲适地握着手中牌,一边打牌一边观看两人暗暗较劲,感觉也很不错的嘛。
  车夫吃完了饭,也好奇地凑了过来。他一见归已的满脸条子,就忍俊不禁。归已递给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却略带杀意,意思明显得很,要是车夫敢把他今晚的事说出去,就小命不保了。车夫缩了缩脖子,赶紧躲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三局下来,归已还是一次都没赢。叶青仰头就大笑,笑声把微微浸凉的江风都渲染得愉悦起来。
  叶宋若无其事地问了问车夫:“我们回来多久了?”
  车夫道:“应该快两个时辰了吧,公子怎么还没回来?”
  叶宋把牌丢在了牌桌上,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归已,解船索,准备走了。”
  车夫一惊:“不等公子了?”
  叶宋疑惑地看着他:“就等两个时辰啊,时辰一到,他不回来就是不打算回来了,还等他作甚?”
  “可是公子……”
  “那百秀居里的美女,应该韵味都还不错,放心,你家公子在这里是不会吃亏的。”叶宋见归已麻利地解了船索,“快,去把那几个船夫都叫上来,准备撑船上路。”
  叶青不确定地问:“二姐,真不用等苏四啊?”
  叶宋悠悠道:“等了不回来,就要再等?我们不用等他,他也不用再回来了,反正这船上不是有归已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会少,对我们好对他也好。”她回头看着叶青,“你记着,以后等嫁人了,不能在这方面太过惯着你男人。等等等,一个女人有多少青春可以拿来等。”
  叶青暗吁:明明她二姐就是……过河拆桥嘛。苏四啊苏四,要怪你只能怪你自己了,真是花心风流得过分,路上平白遇到个陌生女子就要去好人做到底,也不管……咦?二姐她这是在生气吗?
  恰好叶宋这番话被归已听见了,归已虽木头,但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一句:“要娶叶三小姐的人必是很爱她护她的人,不会舍得让她等的。”
  叶青瞅了瞅归已,慌乱地拨着轮椅就往船舱里去,道:“我、我……二姐我先回房了。”
  船夫都准备就绪,开始合力划桨,将船缓缓驶出了码头。
  叶宋背靠着栏杆,双手搭在栏杆上,笑得自在。就在这时,码头响起了嘈杂的人声,叶宋眯着眼睛举目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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